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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唯重新坐下,道:“其实我在走之前就知道了。”
孟天楚愕然,道:“那你又是怎么知道他们会在这个地方……呢。”
孟天楚想说幽会,但怕会刺激晓唯,于是就含糊带过。
晓唯:“这个相思湖是他们的相思湖,是他们自己取得。”
孟天楚这才明白,难怪自己从来没有听说过什么相思湖呢。
孟天楚:“那这个相思湖是他们自己取的,可为什么还有一个相思客栈呢?”
晓唯笑了,道:“刚才车夫过来这么一说,我也觉得诧异,大概是他们的相思湖知道的人多了吧。”
孟天楚想安慰晓唯几句,但却不知道这么说好,于是只好用眼睛看着她,他知道晓唯现在一定很难过,幸亏是晓唯,若是换了小诺,还真不知道今天会怎么样,山下那个男人,可一直是小诺的偶像,那个在小诺心里一生只爱过一个女人的男人,如今怀里抱的却不是自己的夫人,不是小诺和晓唯的亲娘,而是柯乾柯大人的夫人,子涵。
突然,晓唯将头扭过身去,嘴里嘟囔着一句:“恬不知耻。”孟天楚见晓唯的样子,再看山下,立刻明白了,大概是山下的男女情不自禁了,竟然在天色昏暗的湖光山色之间两人就在亭子里做起了男女之事,一切就近在咫尺似的,孟天楚也有些尴尬,似乎可以听见山下两个人的呢喃和娇喘。月亮就要出来了。
晓唯和孟天楚都不好再去看了,孟天楚道:“娘娘,要不我们还是先下山去吧。”
晓唯想了想,道:“也好,我们去那个相思客栈等他们。”
孟天楚这个时候差不多已经恢复了体力。他起身,晓唯牵着了他的手,孟天楚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松开,这个时候晓唯的心情不好。孟天楚不忍心再刺激她了。
两个人沿着崎岖地小路下了山,天已经完全地黑了下来,孟天楚扶着晓唯小心地朝山下走,一路上两个人一句话也没有说,各自想着心事儿,快要下山的时候,月亮偷偷地从树梢上钻了出来。天地一下就亮堂了起来。月光下的晓唯白皙的皮肤里透着柔和的光芒,只是神情太过严肃,要不应该十分漂亮。
“孟大哥,我们走吧。”晓唯看了看离他们更近地那一对男女,轻声说道,语气里已经少了几分愤怒,却多了几分无奈。
马车让车夫赶走了,两个人只有走路,按照车夫的话。两个人离开了相思湖朝着东边的大路上走出,月光很好,如白昼一般,远处的山和近处的树,都睡着了。连知了也睡了。两个人地细碎的脚步声在耳边经过。
晓唯紧紧地抓住孟天楚的手,也不说话。孟天楚感觉晓唯的手心已经出汗了,便道:“晓唯,你在想什么?”
晓唯:“想他们。”
孟天楚咽了一下口水,道:“不要想了。”
晓唯:“你为什么不劝慰我?”
孟天楚:“劝慰你什么,这个时候,大概你什么都听不进去的。”
晓唯:“你们男人都是这样的吗?晓诺给我说,她觉得你什么都好,就是不能专一地爱一个人,没有……,罢了,如今看来,不管是万岁爷还是别的男人,都是一样,都是见一个爱一个地。”
说完,晓唯将自己地手松开了,掏出帕子来擦手,孟天楚见不远处有小河,为了让晓唯转移一下注意力,便假装轻松地说道:“不要擦了吧,我们去河边洗手,然后坐一会儿,好吗?”
晓唯大概是不想扫了孟天楚的兴致,勉强地点了点头,孟天楚主动地拉着晓唯的手,晓唯莫名地看了孟天楚一眼,眼睛里有很多的情愫让人不解。
到了河边,孟天楚找了一块青石板,大概是平日里附近村庄的人洗衣服用的,十分干净,孟天楚扶着晓唯坐下,然后说道:“晓唯,还是将你的鞋脱下来吧,免得打湿了。”
晓唯听话地脱下了自己的绣花鞋,放在一边,然后将脚伸进水中,突然尖叫一声,孟天楚吓了一跳,赶紧问道:“怎么啦?”
晓唯见孟天楚紧张的样子,笑了起来,道:“逗你地,没有什么,不过是一些浮在水上的水草,将我的脚给弄得痒痒了。”
孟天楚见晓唯和自己可以开玩笑了,也轻松了许多,坐在了晓唯身边,自己也脱去了鞋子,将脚伸进水中,进去的刹那间有些凉意,接着便好了,毕竟才过了中秋,还要热上一段时间,这个季节正是好时候。
晓唯闭上双眼,长叹一声,道:“啊!多让人惬意的秋夜。”
孟天楚笑了,道:“是啊,天凉好个秋嘛!”
晓唯睁眼看着孟天楚,道:“你方才是不是很恨我?以为我真地会杀了你?”
孟天楚淡然一笑,道:“没有恨你,知道你心情不好,不过你会不会杀了我,我还真不确定,毕竟你在气头上。”
晓唯直接躺在了青石板上,孟天楚不敢看,只好望着远方。
晓唯拉了拉孟天楚地袖子,小声说道:“来,躺下来,我们说说话。”
孟天楚有些尴尬,道:“这……,这怕是有些不妥。”
晓唯:“怕什么,这里除了你和我没有别人了,你知道我今天心情不好,你都不哄哄我。”
孟天楚只好躺下,心里却想,你以为只有我们两个,就像那个在相思湖上偷情的一对儿一样,以为天地间只有他们两个。便肆无忌惮地在光天化日之下做那苟且之事,谁想却让人家白白看了一出好戏,自己可不想又让那些躲在黑暗中地另外的眼睛看自己演戏。
“孟大哥,你在想什么呢?”
“哦……,哦。没……没想什么。”
晓唯:“你该不会是在想那两个人吧。”
孟天楚早就知道晓唯是个洞若观火的聪明女子,一般事情休想逃过她那一双火眼金睛,既然眼睛猜出来,便也不必搪塞,于是嗯了一声。算是承认。
晓唯抬起上半身,一手托腮,支起自己的脑袋,看着依旧躺在青石板上的孟天楚,孟天楚正要起身,晓唯将他按住,道:“就这样躺着。月光下的你。我很喜欢。”
这样赤裸裸地表白,这样滚烫火热的眼神,让孟天楚很不自在。
晓唯继续说道:“你在想什么?想他们是怎么认识的,什么时候勾搭上的,我怎么会知道他们的相思湖,我怎么又会知道他们今天会在相思湖上幽会,是吗?”
孟天楚没有说话,晓唯笑了,道:“那我就告诉你。他们认识地时候,我才十二岁,他们在一起五年了,那个叫解子涵的女人本来该是我爹的二夫人,但是因为我娘至死不从。当时我娘刚怀上了一个孩子。因为这件事情,孩子没有了。后来郎中说是个男胎,娘受了太大的刺激,爹也就只好将这个事情搁置了下来,后来娘为了让爹死心,就拖人将解子涵介绍给了正好死了妻子的柯乾,柯乾对解子涵一见钟情,我娘又逼得我爹发誓,我爹其实还是爱我娘地,担心我娘再出什么意外,便同意了不和解子涵来往,解子涵见我爹无心要他进我成家的门,等了一年,便也死心了,嫁给了柯乾。”
孟天楚甚是意外,道:“你都清楚?”
晓唯点了点头,道:“是,我是很清楚,后来我一直以为解子涵和我爹断了,因为两年后,她为柯乾生下了一个女儿,柯乾身边那么多女人,但竟然将解子涵直接迎娶进门做了正房,该是对她一往情深了,解子涵也对得起柯乾,这个女人不但漂亮,而且能言善辩,巧舌如簧,柯乾的平步青云和她是分不开的,两个人惺惺相惜,算得上是一对模范夫妻了。”
孟天楚:“那……”
晓唯笑道:“那什么?其实,现在我也明白了,男人对女人的爱,有的时候分为很多种,爹对我娘的爱,对解子涵地爱,都是爱,但却不是同样一种爱,就像你对夏凤仪地爱和对左佳音的爱一样,是不一样的。”
孟天楚:“那你还生气吗?”
晓唯冷笑一声,道:“我只是有些失望,我以为派出的探子给我消息有假,便刻意让你陪我来一探真假,谁想……”
孟天楚也支起半个身子,这样就可以晓唯对视了,孟天楚说道:“其实,有些事情我们宁可去相信,而不要真去追究些什么,因为明明知道会伤心,会难过,却还是要揭开那个伤疤,哪有何必?”
晓唯:“你可以为我保守这个秘密吗?”
孟天楚:“可以,但我就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让我知道呢?”
晓唯诡异地笑了,道:“我就是希望能够和你一起拥有一个属于我们之间的秘密,”
孟天楚笑了,道:“这个秘密未免太大了。”
晓唯:“要不怎么说是你和我之间的秘密呢?”
孟天楚:“是你我之间的秘密吗?”
晓唯自然明白孟天楚的意思,道:“不要担心那车夫,他自小看着我长大,是成家最忠实的仆人。”
孟天楚:“对你忠实,是不是也会对成夫人和成大人一样地忠实呢?”晓唯想了想,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会去办的。”
孟天楚:“你不会……”
晓唯看了看孟天楚,道:“我没有你想的那样的恶毒。”
孟天楚不好再说什么。
晓唯:“这件事情不能让晓诺知道了。”
孟天楚:“我之前也这样想过,若今天换做是晓诺,岂不是要天下大乱了吗?还是你稳重理性一些。”
晓唯再次拉着孟天楚躺下了,道:“我和晓诺不一样,我是她地姐姐。她那么楚楚可人,那么天真可爱,我怎么可以让她伤心?”
孟天楚:“我知道,你是个好姐姐,也是个好女儿。”
晓唯突然翻身骑到孟天楚地身上。孟天楚吓了一跳,晓唯紧紧地压在孟天楚的身上,孟天楚感觉到了女人特有地丰盈贴在了自己的胸前。
晓唯火辣辣的眼神在月光下分外清楚,盯得孟天楚仿佛是个女子,而晓唯是个男人了一般。
“孟大哥。你一定不相信,我也是喜欢你的,对吗?”
孟天楚:“晓唯,你起来,我知道你喜欢我,我也相信,但现在说什么都不可能的。你是万岁爷地人。我……”
孟天楚的话还没有说完,晓唯用手捂住孟天楚的嘴,柔声说道:“不,就在此时此刻,我只是你孟天楚一个人的。”
孟天楚见晓唯坚持,便道:“娘娘,不要这样。”
晓唯坐起身来,孟天楚见晓唯将自己上衣的纽扣一颗一颗地解开,便一把将晓唯推开。谁想用力过猛,只听见噗通一声,晓唯整个人掉进了水里。
孟天楚吓坏了,赶紧起身跳进水里去救晓唯,好在只是一条水流不及膝盖地小河。孟天楚一把将晓唯抱起。谁想晓唯竟紧紧孟天楚抱住,孟天楚还没有反应过来。晓唯炙热的红唇眼睛贴在了孟天楚的嘴唇上。
孟天楚支吾着将晓唯推开,晓唯这一下真发火了,一把扯去身上的衣服扔进水里,只剩下一件水红色的亵衣露出粉嫩白皙的臂膀,站在水里,天上的月亮照着,脚下地河水流着,孟天楚赶紧去捡那水中地衣服,晓唯大声说道:“不许去!”
孟天楚却没有听她的,而是赶紧追上去将衣服捡了起来,然后将水拧干后挂在了对面的一个树枝上,再见晓唯一身湿漉漉的,被水浸透的衣裙紧紧地帖服在身上,玲珑剔透的身材在月光下格外诱人,但孟天楚知道这个女人自己不能要。
孟天楚走上前,不由分说将晓唯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