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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不会放过,而且你知道那天全村人都去里正家里,那么按照你地推论,他们应该也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一定会出来私会,对吗?”
管忠哼了一声,却没有说话。
孟天楚
道:“于是你准时去了,大概玉兰也去了。可惜陈对吗?”
管忠地脸色逐渐变得苍白。嘴唇发抖,头也低垂着。
“这只是我的推测,以为玉兰已经死了,正所谓死无对证,那天玉兰可能是没有等到要见的人,于是准备离开,可是那一刻你管忠却起了杀心。我没有说错吧。”
“你胡说什么,我没有杀她,我也没有去。”
“我们一直没有找到杀人的第一现场,玉兰的家里不是,你不知道旺才为了报复已经将那狗毒死了,而当时玉兰还在家里,并没有出去,如果你知道玉兰家里的狗已经死了。杀人的第一现场了。如今我想那破庙应该是你杀死玉兰地地方。”
全场一片哗然,今天这一出,真是精彩。大家几次眼珠子都差点掉了下来,怎么管忠又成了杀人凶手了。
管忠也不说话。
孟天楚看了看管忠地鱼篓,拿了起来,管忠赶紧要抢,说道:“你拿我鱼篓做什么?”
孟天楚边看边说道:“你编地鱼篓还真是精细啊?”
人群里有人说道:“管大叔从前还是个篾匠呢,当然手艺很好!”
孟天楚点点头,说道:“我也看出来了,你刚才提着这鱼篓进来的时候,我就对这鱼篓感兴趣了。等会儿从你家多拿几个来一比较,答案可能也出来了。”
管忠一听从他家里拿鱼篓,立刻说道:“我的家谁也不允许去,否则我就跟谁拼命!”
正说着,只见王译、慕容迥雪带着几个衙役手里提着几个大小不一的鱼篓还有一个布袋子走了进来。
慕容迥雪道:“我看我这下不能不进这祠堂了,因为在管忠家里发现的不光是这些大小不一的鱼篓,还有别的发现。另外,我们去了破庙,却没有发现任何血迹和与案件有关地东西,于是,我们将重点放在管忠家里,果然收获很大,发现了不少的担心,只要一拿回去做个检验就知道是不是和玉兰的死有关系了。”
孟天楚赞许地点点头,毕竟他一直带慕容迥雪出现场,一些不是很复杂的事情他完全可以交给慕容迥雪去办了。
孟天楚道:“那么,看来我之前分析的还是有些出入了,你所谓的每逢初五和十五,看来也只是巧合和偶然,这个初五,你没有在破庙等到玉兰,那么至于你又怎么杀了她,大概还需要你自己给大家说说。另外,我发现管忠编这些大小不一的篓子有个习惯,之前我们拿了那些装玉兰尸体的篓子和市集上卖地篓子比较了一下,管忠编地篓子喜欢在结尾的地方再倒回去编两圈儿,这样大概是为了更坚固,可是也就是你这个习惯正好让我们知道了那装玉兰尸体的篓子就是你管忠家里地。”
“那……那村子里很多人和我学过编篓子,他们都和我一样,你这么不去找他们。”
“你说的没有错,但是那天他们都在里正家里喝酒,玉兰被害的时辰他们都在里正家里,而不在破庙里。而且,那装玉兰尸体的篓子上有你管忠的指纹,现在这些篓子上也有你管忠的指纹,只要指纹是一样的,我看你还怎么说。”
管忠道:“你说的什么我听不懂,不过你也不用吓唬我。你有本事就说出一个让我信服的证据出来。”
还真是一块老姜,死到临头还死不承认。
慕容迥雪道:“当然有让你信服的证据,我们在你家里找到了一件女人的衣服和裙子,上面沾有血迹,他埋在院子里的核桃树下,大概是天气热,他埋的也不深,血腥味太重,那一块儿苍蝇很多,所以我们就挖开了,就找到了衣服和裙子,孟爷,您看看。”
说完从一个布包里拿出一件已经发了臭的衣服,孟天楚展开一看,是一件蓝色土布的女人衣服,上面果然有血迹,裙子也是一样。
孟天楚对管忠说道:“管忠,这个你这么解释?”
“我不知道!肯定是有人陷害我。”
慕容迥雪又从布包里拿出一把剔骨刀来,说道:“这个刀放在一个篓子里,虽然刀子里没有血迹,但是那个篓子的篓底却有血,大概你知道洗刀,却忘记洗篓子了。这个你又作何解释?”
“我……我杀鸡。”
孟天楚道:“那好,篓子里的血我们也会检查出来是人血还是鸡血。”
管忠终于把持不住,瘫倒在地,面如死灰。
有人在喊:“你为什么要杀人家玉兰,人家没有招惹你,你真是太恶毒了,难怪你老婆受不了你跟别人跑了。”
“闭嘴!”管忠一听到说自己老婆,顿时青筋爆出,脸挣得红红的,拳头都捏紧了,孟天楚见慕容迥雪站管忠太近,赶紧拉她远了些。
“是!玉兰那臭婆娘是我杀的,因为她偷人,她不守妇道,她该杀!”
孟天楚道:“你说她不守妇道,那你为什么不当场将他们抓住,然后揪回村子里交给族长和里正处置,按你的说法,你跟玉兰不是一天两天了,而且你还多次发现,你为什么不这么做?”
管忠一下被问住,含糊地说道:“我……我……”
“我想大概都是你自己臆想出来的,你无意看见玉兰去了一次破庙,后来又发现陈也出现在破庙附近,你就猜测他们有染,就想抓奸,可是你一直没有看见他们一起出现在破庙里,于是你就一直等待,希望自己的猜测没有错,可是就在玉兰死的那一天,你都没有抓住他们,是吗?”
第324章 曲终人未散
忠无话,继而强辩道:“我明明看见陈给玉兰送了
“刚才梅小姐也说了,这件事情她知晓,那么除了簪子这件事情之外,难道你还看见他们在破庙做了别的什么事情吗?”
管忠道:“黑灯瞎火的,你……你让我看什么?”
孟天楚笑了笑,道:“你处心积虑去抓奸,你这么只会看而不会听呢?你大概不需要我说太明白了,你不是没有去听,而且没有听到你想听到的吧?”
“你……”
背后的人偷偷在笑,大家自然知道孟天楚所谓的想听到指的是听到什么,大家的表情都显得暧昧起来。
孟天楚道:“好了,那你说说看,你怎么杀的玉兰,你杀了玉兰,为什么还要将她肢解后扔到村口,这是为什么?”
管忠道:“她就该千刀万剐,凡是不守妇道的女人都该千刀万剐,就算是把她剁的稀烂,也不能解我心中的恨!”
“我只是让你说说你杀她的经过,别的,不要那么多的废话!”
管忠顿了顿,见孟天楚一脸阴沉地看着自己,也不敢多言,继续说道:“初五那天晚上,我没有去里正家里,是以为那雪儿也给村子丢人,嫁了出去还有脸回来大兴土木修建什么园子,嫁出去的姑娘是泼出去的水,她回来就是不守妇道,我不去,是因为我不想丢那个人。”
“你又扯远了,不去便不去了。哪里还这么多的废话要说。”
“我闲着无事,就在村子里溜达,我承认我是去过那破庙,没有看见那对奸夫淫妇,于是转身回家,正好看见玉兰从我身边经过,急匆匆地样子,和上次见她去破庙时候一样。于是就问了一句她去哪里。她说家里的狗突然吃了什么不对的东西。她想找人来看看。呸!明明就是想去偷人,还找什么理由,我当时就骗她说我家里有治狗中毒的药,让她和我去取,她一听就赶紧和我去了。”
人群里有人插话道:“你不是说人家去偷人吗?怎么还和你去家里拿药?”
管忠道:“那是她聪明,怕我知晓她在骗人,所以只好和我先去拿药。然后再去与那奸夫私会。”
孟天楚道:“你继续说”
“那天村子的人都去吃饭去了,所以没有人看见我们,我将她带回家,然后让她进屋去等,她说她站在院子里好些,装出一副贞洁烈妇的模样,生怕我要对她怎样。于是我就进屋去拿了一个榔头,放在背后。走到她跟前。趁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一榔头就敲在她的头上,她吭都没有吭一声。当即倒在了我面前。”
很多人紧皱眉头,嘴里发出阵阵吸气的声音,仿佛自己地头被砸了一般,表情痛苦。
孟天楚道:“可是你并没有在你地家里将死者肢解,然后才到村口弃尸,对吗?”
管忠眼珠子一转,道:“你怎么知道?”
孟天楚笑而不答,说道:“因为你在死者身上留了一些这个村子唯独只有你管忠才可能有地东西。”
大家纷纷议论,孟天楚说的是什么,管忠也好奇地看着孟天楚。
孟天楚道:“你继续往下说,接着你就会知道那个只有你管忠才有可能留给死者的东西是什么了。”
管忠将信将疑地看着眼前这个年轻的师爷,那脸上看不出一丝的欺诈,反而是信心百倍,他心里嘀咕着,什么东西才是我管忠有的,这个时候还让人猜谜不成。说道:“我将她砸到在地之后,担心邻居回来发现,于是将她背到我的池塘去,池塘地中央有一个我自己搭建的台子,平时是用来存放藕的,我就是将她带到那个地方将她剁成一块一块的。然后装在篓子里用船载到对岸,一个个地扔在了村口的附近,我说完了。可我还是不知道我在玉兰身上留下了什么东西。”
大家也都急切地看着孟天楚,孟天楚笑着走到管忠身边,指了指他的后背和双肩,管忠回头一看,什么也没有看见,站在前面的一些村民,也好奇地凑近来看。
“孟师爷,我们怎么什么都没有看见啊?”
管忠哼了一声,道:“你们以为衙门的人真地个个料事如神,人人都是包青天吗?讹诈谁不会啊?”
孟天楚道:“只有你管忠讹诈那陈地,我孟天楚不会讹诈你,以为你还不值得我来讹诈,你自己身上走道哪里都将证据带着,需要我来讹你吗?”
一旁的人疑惑地问道:“证据?可是孟师爷我们是真的什么都没有看见。”
孟天楚对管忠说道:“你来祠堂之前去过池塘对吗?”
“废话,我不去池塘我去哪里!”
王译上前厉声呵斥道:“你再出言不逊,小心本捕头掌你地嘴!”
孟天楚笑着让王译退到一旁,说道:“那不就对了,可是我怎么知道你去过池塘呢?你们说看不见他身上有什么,那是因为你们已经习惯了他身上的这些东西。”
村民有凑近过来看着,问道:“什么东西?”
孟天楚说道:“花粉。”
“花粉?”
口同声说道。
孟天楚点点头,道:“初五那天我听里正给我说过,这村子里就只有管忠家里有村子里唯一一处池塘,不知道里正大人是否还有印象?”
叶储其实早就不记得了,可这个时候怎么也不敢说自己不记得,人家师爷说了是自己说的,而且村子里也确实只有管忠一家有池塘,大概是自己说了便忘记了,算不得撒谎,便赶紧点了点头,算是承认。
孟天楚见叶储象鸡叨米似的频频点头。便继续说道:“后来我也仔细观察了一下,确实是,而且管忠担心别人偷他种地莲藕,便养了一只极为凶悍的狗,有一次,我和家中夫人站在池塘便小憩,他就威胁我们说,若是再不走。就要放狗咬人。所以。除了管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