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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迥雪说是不害怕,一个姑娘家怎么可能会不害怕呢?再说在这样一个陌生的环境,而且这个地方又才死过人,不害怕是假的
不愿意一个人去隔壁睡呢,说道:“我真的不想睡,我趴在桌子上凑合一下就可以了。”
“你啊,这样会着凉的,还是上床去睡,那紫霖也才睡过三天晚上,东西都是新地,你怕什么呢?去吧,我就在你身边陪着你,不必担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你安心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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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天楚将慕容迥雪推到床前,将她按在床头坐下,自己回到座位上背对着,慕容迥雪想了想,还是脱了鞋子上床去睡了。
不到一会儿她居然睡着了,孟天楚听见背后均匀的呼吸声,自己也不觉困倦起来,他伸了一个懒腰,站起身走到床前将她的蚊帐放下,蹑手蹑脚地将门打开,走出门去,雨已经停了,四周很安静,只听见屋檐上的水落到石阶上的声音,滴答滴答的。
一阵风吹过,突然屋子的古筝发出一声清响,孟天楚飞快地折回身去,屋子里什么也没有看见,他快步走到古筝前,什么也没有,他正在纳闷,楼下又传来了声响,他急忙转回走廊上,探头一看,猛地征住了,因为他清楚地看到,楼下厨房地门被打开了!就象他以前见过的恐怖片里的情景一样,没有人在那里,是那扇门自己打开的。
他回头看了看还在熟睡地迥雪,将门关上,走下楼去。
院子里很黑,但是因为楼上的灯光的缘故,厨房的位置正好在楼上有灯光的斜对面,可以将里面的情况看得非常的清楚。
孟天楚手里拿了一个马灯,这样可以防止因为风的原因而灭掉,他轻着脚步来到厨房门口,厨房什么都没有,难不成这个大胆的飞贼是饿了过来找吃的,见有人就走了?正站在厨房的门口发愣,背后好象又有动静,他猛地一转身,看见一个黑影迅速消失在黑暗之中,他心中一喜,我就知道你会让我逮着,他放下马灯,纵身追了出去。
可是,天很黑,他对周围的环境也不熟悉,很快那个黑影就不知道到哪里去了。他很郁闷,想起楼上还有一个正在睡觉的迥雪,赶紧往回走。
回到院子里,他抬头看了看楼上,这一看不要紧,只把他吓得脑袋嗡地一下,头发都立了起来!就在那窗前,透过窗户,一个白衣女子站在古筝前,一动不动,——她的肩膀上空荡荡的,竟然没有头颅!
孟天楚只是猛然被吓住,可他坚信世上没有鬼,所以他猜想定然是刚才那个狡猾的黑影用了调虎离山的伎俩,他大吼一声,飞身冲上楼,可眨眼的工夫,那个没有头颅的白衣女子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额头上冷汗直流,转头看向迥雪睡的床,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只见蚊帐已经挂了起来!他冲到床前一看,发现迥雪居然还在熟睡着,这才松了一口气,只要她没有什么事情,他就放了心。
他迅速对房间进行一遍检查,什么都没有发现,不禁有些奇怪,如果刚才那是人,就算是武功再高,也不能穿墙透壁,只有从大门出来,可大门已经被自己堵住,刚才那个没头的白衣女子到哪里去了呢?
想到这里,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不相信是鬼,可是,如果是人,就讲不通了。
正当他站在迥雪的床前发愣的时候,门从身后关上了,——他只听到嘎吱一声,回头一看,门已经关上!
他感到后脊梁一阵发冷,这个对手在暗,自己在明,更何况对方明显就是在调戏自己,他小心翼翼地走到门口,猛地将门打开,空中白晃晃一件物什迎头罩了下来,他还来不及反应,已经被兜头罩住,随即咚的一声响,眼前金星乱冒,顿时昏了过去。
与此同时,一个声音象是从天际传来,那是一声声奇怪的笑声,听不清是男是女,犀利而尖锐,在静谧的夜空里发出一阵阵的回声。
不知过了多久,孟天楚终于醒了过来,天已经蒙蒙亮,他觉得有人在呼唤他,他努力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女人的怀里,因为他闻到一个女人特有的体香,突然一滴冰凉的东西滴到了脸上,他抬头一看,原来是慕容迥雪,自己正躺在她的怀里。
第240章 春宫铁盒子
容迥雪已经哭成了泪人儿,看见他醒来,惊喜交加,道:“天楚哥,你醒了吗?你快要吓死我了!”
“我怎么在这里躺着?”
慕容迥雪道:“我也不知道,醒来之后,就看见你这里躺着,我吓坏了,都怪我自己贪睡,你什么时候躺在这里我都不知道,我冲上来抱着你的时候,你的身上好冷,大概已经躺了一些时间了,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孟天楚挣扎着坐了起来,发现自己躺在门口,旁边有一张白丝巾,还有一根斜挂着的木杆,一头掉在地上,另一头还挂在绳子上,这木杆是走廊上架着用来晾衣服的。
他脑袋还是很痛,想起昨晚上的事,自己应该是被这白丝巾罩住了头,然后那没脑袋的白衣女子弄掉了这根木杠将自己砸昏了。不过,他不想告诉迥雪,怕她害怕,自己一向不相信鬼的,都被吓成这个样子,再说出去,肯定也会吓坏了她。说道:“大概是晕了,一个晚上没有睡觉,可能是困极了才会这样。”
“你一定是在骗我,门大开着,你的头上还盖着这白色的丝巾,那是女人用的,你……是不是…看见女鬼了?”
慕容迥雪的表情很惊恐。
孟天楚抓起那丝巾看了看,说道:“我方才无聊,就到隔壁的屋子里去看看,看见这个丝巾好看。就想拿过来等你醒来地时候给你看看的,谁知道居然这么困,在这里都可以睡着。”
慕容迥雪知道他在故意说谎不让自己害怕,便不再追问,将孟天楚搀扶了起来。
孟天楚将慕容迥雪的手放在自己手心里,发现她的手冰凉。想是在地上抱着他坐的时间长了,他心疼地捧着那双小手放在嘴边哈气,慕容迥雪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想要将手抽走,发现他更加用力地握住,深情地看着自己,她羞涩地低下头去。
“迥雪,我在你心中真的有那么重要吗?”孟天楚低声问。
慕容迥雪满脸绯红。微微地点了点头。
孟天楚一把将她拥入怀中,两个人紧紧地抱在了一起。
这个时候东方已经发白,天已经要亮了。
孟天楚带着慕容迥雪走下楼去,下了一夜地雨,地上全是泥泞,孟天楚看了看慕容迥雪白色的绣花鞋,一把将她拦腰横着抱在怀里,往外走去。
慕容迥雪还没有反应过来,已经躺在孟天楚的怀里了。又羞又窘,嗔道:“你要做什么?大白天的。让人见了丢死人了,快将我放下来。”话是这么说,却更紧地依偎在孟天楚的怀里。
孟天楚呵呵一笑,抱着她来到马车旁,将她轻轻放在车上,说道:“我只是怕脏了你那双干净的鞋子罢了。你以为我要做什么?就算是要做,也不是现在。”说完,一脸的坏笑。
“哼!全世界就数你最是没有正经!”慕容迥雪含羞带笑说道,坐进了车棚里。
孟天楚哈哈大笑:“都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的,如今看来这个世界你最爱地人是我了,因为在你的心里的就数我最坏啊。”
孟天楚过去关宅院门,一眼看见大门下面的的泥地里有件东西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噫了一声。低头一看,是一个铁皮的四方小盒子,估计头一天来的时候,这盒子被泥巴给掩住了没有发现。今天还无意间发现了。
他小心地拣了起来,因为都是泥巴,看不清是什么东西,他往院子四周看了看,发现马槽里有些头一天晚上蓄积的雨水,他几步走到马槽前将那盒子上的泥巴洗干净,终于看见盒子的真面目了。
一个不大地盒子,不象是新的,个别地方有陈旧的磨损痕迹,盒子上的图案也不清楚了,仔细端详,居然是一幅春宫图,这样的盒子市面上很多,大多画在男人用的东西上,他费了一些劲才将盒子打开,居然还藏了玄机,这个不大地盒子里居然还有四个小格,里面有些象画画的颜料一样的东西,四种颜色,但是都剩得不多了。
他将宅院门关好,将马车掉了一个头,然后再抬头看了看楼上,回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怎么也想不通发生了什么事情。或许有
节是自己疏忽了,希望是这样。
孟天楚上了马车,将那盒子递给慕容迥雪:“你给我看看,这是个什么东西?”他把盖子上的画藏了起来,怕慕容迥雪见了会不好意思。
慕容迥雪接过来,看了看,摇摇头,说道:“你又从哪里找来的?这是什么东西啊?”
“我若知道我还问你啊,我还以为是你们姑娘家用的胭脂什么的呢。”
“不是地,若是胭脂应该有香味吧,这个味道有些刺鼻,哪个姑娘会用这样的胭脂啊?”
想想也是,孟天楚从慕容迥雪手中接过,然后小心地盖上。
孟天楚将慕容迥雪送回家后,自己也回了家,心想慕容迥雪不认识那个东西,虽说她也是女子,但她天生丽质,加之家境清贫,素面朝天可能接触的这些东西不多,或许家里的三个夫人应该有人知道。
孟天楚将夏凤仪她们三个召集到院子里坐在一起,然后将那盒子拿出来给她们看,怕她们会误会那盒子上地图案,他先将盒子打开了:“你们给我看看,这里面是什么东西?”
飞燕凑过来看看,道:“你昨天晚上一个晚上没有回来,不会就是对着这个想了一个晚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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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天楚瞪了她一眼:“好好看!”
夏凤仪把盒子拿到鼻子前闻了闻,皱了皱眉头,道:“是不是那些画师用来作画的颜料呢?”
孟天楚道:“我之前也是这么想的,但是也觉得不对,这么小的盒子,装不了多少颜料的。”
夏凤仪道:“少爷说的也是,那这是什么我还真不知道了。”
大家见左佳音不说话,都看着她。
她笑着说:“都看着我干什么?”
飞燕道:“家中除了少爷,你就是我们家的万事通了,他不知道,大夫人不知道,我们不看你看谁啊?”
左佳音看着孟天楚道:“不介意的话,让我看看那个盖子,好吗?”
左佳音这么一说,另外两个女人才发现孟天楚手上还攥着一个那铁盒子的盖子。
孟天楚吃吃一笑,将盒子交给了左佳音,夏凤仪和飞燕也凑过去看,一看都不好意思起来,清啐了一口,红着脸将头缩了回来。
左佳音看了看盖子,然后看了看盒子里的东西,想了想说道:“这个东西应该是男人的。”
孟天楚喜道:“继续。”
“或者我们可以想,是个女人送给一个男人的。”
孟天楚道:“那又是为什么?”
“盒子里的这些东西用来做什么我还不知道,但是这些东西应该和某种手艺或职业有关系,这个东西若是给男人用的,一般男人不会这么细心给自己买这么精致一个盒子,买这个东西的人可能是为了用的人随身携带着方便,而且从盖子上的图案来看,那女人和那个男人关系很不一般。”
大家听左佳音这么一说,纷纷佩服地点头。
孟天楚觉得左佳音这么分析还是有道理的,但是这个盒子里面装的东西是什么居然她们三个都不知道,看来这个东西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