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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译故意装做听了三夫人的话很受用的样子,三夫人见王译很得意的表情,赶紧趁热打铁。说道:“其实我一直很敬佩王捕头地为人,你英雄侠义,是男儿中的男儿。”
王译假装谦虚地摆摆手,说道:“好了,我哪里有三夫人说的那么好,只是四夫人昨天晚上咳了一夜,才睡着,等她醒了。我就来叫你便是。”
三夫人见王译这么说,满意地点了点头,道:“那您忙您的去吧,小小就不打扰了。
王译其实来的目的也是想告诉她。她暂时不能走了,没有想到她居然自己主动问,于是顺水推舟告诉她就是了。
王译来到四夫人的房间,孟天楚他们都在,左佳音带着一些熬好的汤来看四夫人,大家在房间里说话,四夫人毕竟先前是吃了他们那些伤精气神的药,如今只是吃了佳音开的药不过两天,就可以坐在床上和大家说话,气色已经基本恢复了正常。
王译示意孟天楚出门说话,两个人走出门外,王译将三夫人要见四夫人地意思告诉了孟天楚。
说完之后,孟天楚和王译相互看了看,然后两个人都大笑了起来,左佳音从房间里走出来,看着两个大男人站在那里开心得不行,自从孟天楚接过这个案子之后,左佳音还是第一次见孟天楚这么高兴。
左佳音走到他们身边,说道:“刚才听迥雪姑
,你们的案子有进展了,是为这个高兴吗?”
孟天楚收住笑,说道:“我想应该是,希望今天晚上就可以早早地回家睡觉了。”
左佳音见孟天楚这么说,也为他们高兴,说道:“要不晚上一起到家里来吃饭吧,好久没有见你这么高兴了,再说,大家陪着你一起辛苦这么长时间,算是为大家去去疲劳,你看呢?”
孟天楚道:“那是自然好,我们就分头行动,你回家去给我们准备好酒好菜,我们现在就去做事。”
王译也笑着谢过左佳音,然后和孟天楚去了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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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了中午饭,王译准时出现在三夫人的牢房门口,见桌子上放的饭菜,知道三夫人一点也没有吃,她安静地坐在椅子上,姿势很端正,双手平放在两腿上,眼睛直视前面的墙壁,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看不出她在想些什么。
王译咳嗽一声,三夫人听见声音,转过头来,见是王译,脸上终于了一丝表情,那是微笑着地表情,却让人感觉是皮笑肉不笑。
三夫人走到王译面前,说道:“雪儿这一觉,想是睡得很香啊。”
王译道:“其实她是早就醒了,没有叫你,是因为她说她不想见你,加上她最近身体越发的不好了,说话都吃力,所以,就没有叫你。”
三夫人象是很吃惊的样子,说道:“怎么会不想见我呢?”
王译想了想,说道:“大概是因为她怕你见了她现在的样子会更加伤心吧,所以还是不让你见的好,毕竟昔日都是好姐妹。”
三夫人一听,很伤心的样子,用手上的汗巾擦了擦眼角,说道:“她来了两天了,是不是一直没有给她吃过药呢?她的药是不能停地,”
王译连忙点头,说道:“我和三夫人想到一起去了,想是这两天师爷为了可以查出凶手反而忽略了四夫人了,还是三夫人有心,那该怎么办呢?要不你告诉我,四夫人吃的药放在哪里我去给她拿来。”
三夫人想了想,说道:“有句话我不知道当不当说,但是为了四夫人的身体,我也不怕忌讳什么了,她吃的药虽然一直是大夫人配制,但是我想一般地人都找不到她放在哪里,你若是信我,让我回去给她拿来。”
王译一听,高兴地说道:“其实我也正有此意,不说也是怕你多心,我怎么会不信呢?而且我们也是这个意思。”
三夫人一听,说道:“你的意思是说孟师爷也是这么想的吗?”
“那是自然,他刚才就是这么给我说的,说是不让你们走了,你该会责怪他,所以他自己不来,也是不想看见你失望的样子。”
三夫人微微一笑,说道:“哪里会呢?那我什么时候去?”
王译道:“我去准备马车,然后就来接你,只是要带你走后门,因为别的人都还在这里关着,让他们看见你走了,想是会翻天的。”
三夫人道:“还是王捕头考虑得周到,我在这里等你便是。”
马车将三夫人送到苗家的大门前,大门紧闭着,虽只是两天无人,门前已经堆满了厚厚的积雪,雪地上偶尔可见狗或是别的什么东西的脚印零散的印在雪地上,一两只觅食的鸟儿见有人来了,便迅速地飞到围墙或是屋顶上,远远地看着,并不离开。
三夫人走下车来,一阵寒风迎面吹来,她不禁打了一个寒战,赶马车的人见她下了车,就径直将车赶走了,整条巷子一下子就剩下她一个人站在那里,她抬头看了看灰蒙蒙的天,天已经又飘起了雪花,零散地落在她仰起的额头和脸颊上,然后融化。
“小小。”一个声音让她象是从梦中醒来一般,她寻着声音发出的地方看去,居然在墙角处站着一个人,她笑了,朝他招手,那人在雪地里奔跑,跌撞着跑到她的身边,差点摔倒,她赶紧伸手将他扶住了。
三夫人见到来人,很是吃惊地说道:“你怎么来了?”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舒康。
第232章 欲擒故纵
康道:“昨天苗珏没有来读书,我托人问了,知道你今天我想了想,还是天没有亮就到牢房门口去等,然后找了孟师爷,我并没有说要见你,只是问了一些情况,我知道在那种地方我们也什么都不能说,让他们见了,更是不好,孟师爷就说,本来是要结案的,但是觉得你说得有道理,所以你就暂时还不能放回来,和大家一起关在那里,但是说让你回来给四夫人拿药,于是让我就在这里等着,说在牢房里我们不方便说话。”
三夫人一听,点了点头,说道:“想来这个师爷也聪明不到哪里去,既然还一心帮助我们,我们自然是不能放过这个人的。”
舒康也点了点头,三夫人道:“我们进去说话吧,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两个人没有从大门进去,而是从后面的小门进去了,然后将门关上,院子里全是积雪,踩在上面发出嘎吱的声音。
三夫人和舒康来到大夫人的房间,屋子感觉却比外面冷多了,三夫人不由地打了一个哆嗦,舒康赶紧将门关上,走到三夫人的身后,将她紧紧地搂住了。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两个人急促的喘息声,舒康将三夫人转过身来,两个人面对面地看着,舒康说道:“小小,我想你了。”
小小羞涩地低下头,说道:“我也是想你的。”
舒康他俯下身去。深深地吻了三夫人,三夫人只是轻轻地一声低吟,舒康象是受到了感染,他更加用力地去亲三夫人的嘴唇和脖子,三夫人的脸颊也红润了起来,嘴里不停地在说些什么。舒康一把将怀里的可人儿抱起,快步走到大夫人的床前,眼睛直愣愣地盯着自己心爱的女人,想是要吃了她一般。
他将她放在床上,然后用有些颤抖地手将三夫人的衣服解开,见三夫人将眼睛闭上,于是俯下身去,用手轻轻抚摩她饱满地胸部。三夫人嘴里发出一声诱人的呻吟。舒康低声地说道:“小小,我的小小,很长时间没有让我爱你了,你让我想的好苦,我现在就要要你,要你无数次,好不好?”
小小睁开眼睛,轻轻地点了点头,没有说话,舒康受到小小的鼓励。再次迅速地将对方的衣物扒了一个精光,自己也脱了一个赤条条,扑到了小小的身上。
这一刻,屋子里想是被激情点燃,地上、床上,甚至桌子上。到处都是他们地衣物,空气里充斥着欲望的味道,所有的感觉都和释放有关。
呻吟、低语、身体的碰撞、床被撞击的嘎吱声,一切都在进行着,窗外的雪越发的大了,而屋子里的激情依旧继续着,两个人都饥渴的索取着对方,最后在舒康的一声低吼中。两个人这才从仙境跌回人间。
两个人躺在床上,用被子将彼此地身体盖好,小小躺在舒康的怀里,两个人许久没有说一句话。想是还在回味刚才那一幕让人激情荡漾的情节。
过了一会儿,舒康说道:“小小,现在苗家已经是这个样子了,你跟我离开这个地方,好吗?”
小小从舒康的怀中坐了起来,方才温柔的样子瞬间消失了,她没有说话,只是起身找散落在地上的衣物。
舒康将她重新抱了回来,说道:“我知道每次说到这里,你总是不高兴,可是,你还要让我等你多久呢?”
小小看了看舒康,用手摸了摸他地脸,然后温柔地说道:“他死了,我就一定和你走,快了,那孟天楚想是已经靠谱了,我不能给他点明,点明了,我们就会引火上身,再等等,很快我就可以和你走了。”
舒康叹了一口气,将小小松开,说道:“其实别的人都是无辜的,你现在这样做,我觉得已经够了。”
小小一听,立刻从舒康的怀里坐起来,迅速地下床,边穿衣服边说道:“对,他们都是无辜的,那我的爹娘呢?他们有罪吗?他拆散了我的家,我也要他一对一的还。”
舒康道:“若说一对一,那苗家已经死了三个人,是不是已经够本了呢?”
小小恼怒地看了舒康一眼,说道:“他一天不死,就不能算够本。”
舒康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也跟着起来穿衣服。小小很快穿好,
到大夫人地柜子前,将门打开,很快从其中拿出一个后将门关上了。
舒康道:“这么多的瓶子,你怎么知道哪一瓶是给四夫人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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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冷笑一声:“这么多药里面,除了给苗哲吃的没有什么害处,别地药,十有八九大夫人都做过手脚,她自然听苗哲说过,四夫人的孩子是个野种,那么我是从来不吃药的,即便是要吃,也从来都是悄悄地在别的医馆看了,拿回家吃就是,只有四夫人笨,认为大夫人和她是老乡,不会害她,其实她错就错在只有一张漂亮的脸蛋,却没有一个好用的脑子上了。”
舒康道:“那你的意思是,你无论拿哪一瓶,她吃了都不会好起来。”
小小点了点头,然后将瓶子放在怀里,走到舒康的面前,说道:“我刚才是不该吼你的,我只是急了,别放在心上。”
舒康道:“我知道,我不会在意的。只是你自己不能说出苗哲是杀那两个孩子的凶手,那么,孟天楚怎么还可以明白呢?”
小小微微一笑,说道:“四夫人啊,我稍微给她透个底儿,就说大夫人和老爷怀疑那两个孩子是野种,然后说这个瓶子里的药其实有毒,她再是笨,也该将这个想法告诉孟天楚,那么,这个凶手不是自然就浮出水面了吗?”
舒康赞叹道:“小小,你实在是太聪明了。”
小小道:“好了,我们必须要离开了,时间长了,那孟天楚想是会怀疑我,走吧。”
舒康点点头,走在前头,将门一打开,两个人同时都愣住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门口想是赶集一般站满了人,——孟天楚、王译、朱昊,最主要的是还有苗哲、大夫人、四夫人,大家都盯着他们,脸上都是愤怒的表情。
孟天楚上前一步,看着面前两个已经目瞪口呆的人,说道:“这个屋子象是不方便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