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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我说尸体我来想办法,他也一时没有了主意,就在车上将衣服换了,然后下车去了暖春阁,我正准备将车子掉头,准备去城的另一头,将尸体想办法处理,没有想到,这个时候夫人出现了。”
孟天楚道:“你的意思是夫人一
你们?”
管家道:“事后我想了想觉得是的,要不她怎么那么巧就遇到了我们,她上了车,见到莲儿,就问我,前日去客栈送礼的姑娘是不是她,我在主子面前不会撒谎,于是就承认了,她就用刚才杀莲儿的刀在她的脸上乱划了一气,我当时也是吓坏了,她划完之后,就指使我将尸体直接放在暖春阁,我没有想到她会让我这么做,但是我也不敢说不,她当时的样子很吓人,象是气急败坏的样子,整个身子都在颤抖。”
孟天楚道:“她告诉你?她怎么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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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听孟天楚这么说,笑了,道:“我在夫人身边十几年了,她不用嘴,用手我就明白了。
孟天楚想的也是,让管家继续说。
管家道:“我知道夫人的意思,她也恨小青姑娘,从前也去闹过,为此老爷差点休了她。我想她是怀恨在心的。她之所以让我将莲儿的尸体放在暖春阁小青地房间,就是想嫁祸给小青。”
孟天楚道:“那你地意思是,你是趁樊成带小青出去吃饭的时候将尸体放在小青的房间地?那你怎么知道樊成会带小青出门呢?”
管家道:“我也是不知道的。因为知道老爷在小青的房间,我只好将车子停在暖春阁的后门,想办法等机会,没有想到,过了不到两个时辰他们出来了,我便去问门口的伙计才知道他们要出去吃饭。我跟老爷在一起很多年了,我知道他虽然很花心,但毕竟对小青姑娘还是动过真心的,以前若不是夫人阻止得厉害,小青姑娘怕是早就进了樊家地门了。所以,见他们出去,我想一定是带小青姑娘去吃她最喜欢吃的鱼去了,算了算。我想他们不在的这个空隙,我足够时间去将尸体放在小青姑娘的屋子里了,事情就是这样。”
孟天楚道:“那你的意思是,你家老爷也是事后才知道你将莲儿放在了小青的房间?”
管家点了点头。道:“是的,是你们去了之后。他在街上听说了,就很生气地回来问我,我自然不敢说是夫人让我这么做的,就只好一个人扛了下来,为了这事,我还挨了老爷几皮鞭呢。”
孟天楚问道:“那你家夫人是怎么知道你家老爷地新宅子的?”
管家道:“老爷身边那个小丫鬟啊。”
孟天楚有些不明白,问道:“那个小丫鬟不是后面一直跟着你家老爷的新宅子的相好吗?那小丫鬟一刻也不离开,她怎么让你家夫人知道呢?”
管家道:“我家夫人想是发现了老爷在外面有新地相好,但是一直不知道是谁,怀疑过小青,怀疑过那莲儿,最后发现这些人都死了之后老爷还是一样常常在外不回家,于是就找了借口说是老爷身边的丫鬟不好使,就把自己身边地丫鬟给我们老爷了,其实为的也只是给老爷身边放一个自己的亲信,后来老爷将那小丫鬟给了新宅子的夫人,我家夫人不见了那小丫鬟,自然问,老爷便说一个朋友喜欢送人了,夫人自然不信,她将这个小丫鬟给我家老爷的时候对那小丫鬟就有吩咐,老爷有什么事情就一定告诉她,想是那小丫鬟,平日里就精明得很,找个方法送个信还不是难的。”
孟天楚听管家说完,心想,还真是不能小看了这个哑巴女人,不知道王译找到她了没有。
孟天楚和慕容迥雪送管家的牢房里出来,来到樊成关押的牢房,樊成是个聪明人,一见孟天楚的表情就知道一切都完了。
孟天楚走到牢房前,看着樊成,说道:“知道我们为什么会在你的新宅子里抓到你吗?”
樊成冷冷地看了看他,道:“我怎么知道,你孟师爷这么聪明的人,想要抓我,还不易如反掌?”
孟天楚笑了,说道:“我孟天楚再是聪明,想也没有你家夫人那么会精打细算,将你和我都算计进去了。”
樊成一头雾水的样子,道:“你什么意思?”
孟天楚说道:“等你家夫人来了,你自己亲自问问不就知道了,不过有一点我可以告诉你,就是你这个新宅子的地址是你家夫人告诉我的,说你在这里,我们就来看看,于是就把你请到这里来了。”
樊成一听,眼睛都大了,说道:“怎么可能?孟天楚你不要信口雌黄,我家娘子足不出户,天天在家只做针线不问世事,而且对我也是言听计从,你不要挑拨离间,她怎么会害我?”
孟天楚说道:“她害得怕还不止你一个人吧。”
樊成道:“孟天楚,你到底什么意思,有什么话你就说明白,我最讨厌人家说话说一半留一半的,我樊成是个粗人不想去猜。”
正要说话,王译带着樊成的哑巴夫人进来了,那哑巴哭着扑在牢房的柱子上将手伸进去要抓樊成的手,樊成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没有理会。
王译走到孟天楚的身边,悄悄地说道:“那个女人还真是不简单,已经找了我们县太老爷,好在这个案子是你在办,要不我们的县太老爷见了银子怕是早就放人了。”
樊成看着自己的老婆问道:“是不是你告诉了衙门地人说我住在什么地方?”
那哑巴想是早就知道樊成会这么问。镇定地点了点头。然后用手比画着什么,孟天楚在一旁看着,猜测她在给自己地丈夫做什么样的解释。
樊成还没有看她比画完。就厌烦地说道:“好了,你也不用说了,我也不想听你解释些什么,你无论做任何的解释,你都还是将我送进了这衙门地大牢,以前我没有理由休你。现在我有了,一个妇道人家连最基本的‘三从四德’都做不到,我还要你做什么?”
那哑巴一听樊成这么说,刚才还急切的神情顷刻间变成了绝望,她的手无力地垂了下来,突然她从袖子中拿出一个东西,迅速地放进嘴里,孟天大喊一声不好。上前用手将把东西从那哑巴的嘴里抠了出来,原来是一小块金子。
孟天楚将那哑巴一掌推在地上,气愤地说道:“你做了这么多的事情,难道就想一死了之?你担心失去樊成。失去在樊家地地位,于是你就将他身边的女人一个个地害死。你的心也太黑了吧。”
樊成也说道:“我的心中从前对你还一直有一些愧疚,所以无论我在外面有多少女人,我宁可在外面给她们置办个家,都不带回来让你伤心,没有想到你还是这么做了。”
孟天楚说道:“你是用什么办法让小青自杀的?”
那哑巴还没有比划,樊成却抢着说道:“小青是你杀的?”
哑巴点了点头,比划道:“我就是告诉她你已经嫌弃她老了,不要她了,已经在外面给别的女人置办了房子在外面养了更年轻的女人了,我说地也是事实,是她自己想不开,和我有什么关系。”
樊成见她面无表情地比划着,踉跄一下,差点摔在地上,口中说道:“你好恶毒,你知道她已经被那妓院的老鸨逼迫的没有路可走了,你再这么一说,她不死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孟天楚冷笑一声,说道:“她还没有告诉你,是她让管家将莲儿的尸体放在暖春阁地吧。”
樊成一听,恶狠狠地看了看还趴在地上的哑巴,神情沮丧。
孟天楚将怀中地从小青肚子里找到的那块玉拿出来,哑巴见了,眼睛一下就亮了,手舞足蹈地比划着。
孟天楚看了看她,说道:“这下我想我是明白了,问过她这块玉,你知道你家老爷有一对这样上好的玉,却发现少了一块儿,你猜到在小青那里,在你逼死小青的那一天你问过她,但是她没有给你,对吧。你大概还让管家在将莲儿放在小青房间那一天,还顺便找了一下这块玉吧。”
那哑巴见孟天楚说的没有错,只好点了点头,眼睛却还是没有离开孟天楚手上的那一块玉。
樊成问道:“那你是从哪里得到这一块玉的呢?”
孟天楚说道:“从小青的肚子里,她吞到肚子里了。想来这也是你送给她唯一可以让她留下和记住你的物件了,所以她大概是怕你夫人找到了,所以想让这个东西陪她一起去黄泉路吧。”
樊成听孟天楚这么一说,神情一下就伤感了起来,喃喃地说道:“我确实亏欠她太多了,既然是给了她,就请你还是还给她吧。”
孟天楚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点了点头,将那玉放回自己的怀中,然后看了看樊成和他的夫人,说道:“王译将这歹毒的妇人也关起来,我出去一趟。”
孟天楚走出门去,慕容迥雪追了出来,问道:“案子就这么结了吗?”
孟天楚看了看慕容迥雪,深沉地说道:“是的,结了。”
慕容迥雪知道孟天楚的心情不好,说道:“想开点,那你现在去哪里呢?”
孟天楚抬头看了看天,说道“最近一直很忙,我有几个人要去看看。”
慕容迥雪问道:“是小青吗?”
孟天楚摇了摇头,说道:“不,是席若和苏炎。”
慕容迥雪道:“我还以为……”
孟天楚站住了,呆了半晌,轻轻说道:“小青会来看我的——在梦里。
第199章 《鬼婴案》
是入冬来的第一场雪,下的却是格外的大,街上几乎和小商贩了,很多商户也多关了门。
孟天楚站在苗家大院的阁楼上,整个杭州城,今天怕是只有这家是最热闹的了。
王译走到孟天楚的身边,看他正站在窗户边上望外看,他没有打扰,只是看了看站在一旁神色很严肃的慕容迥雪,这个丫头早上去衙门的时候穿了一件碎花的红色小棉祅,如今站在这个地方,和这个场景很是不搭调,扎眼得很。
孟天楚将手套戴上,门外的人群已经全部疏散到楼下了,这个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三个人,不,还有一对不足一岁的孩子,一对双胞胎男婴。他们被人剥光了衣服,吊在房梁上,用的是一根绳索,绳子的两头拴的活扣将孩子的头套了进去,然后将其中一个孩子绕过房子中间的主梁,孩子就这样悬吊着。
现场保护得很好,第一个发现的人现在还没有醒过来,是孩子的奶妈,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妇女,大概是一推开门就看见,当时她倒在地上的声音惊动了楼下的人,一个丫鬟跑上来开始尖叫,后来管家立刻叫人去衙门报案,就没有让人再进过这个房间了。
孟天楚已经将房间仔细地查看过了,他们进来的时候,窗户是开着的,屋子里只有奶娘一个人的脚印,寒风肆虐地从窗子里贯了进来,两个孩子的尸体在风中摇摆。孟天楚走到孩子悬吊的下方望上看,两个白白胖胖地孩子想是已经死了一些时间。脸色乌紫。明显是被死地。
孟天楚道:“王译,将他们放下来吧。”
王译搬来椅子,刚要踩上去。才发现那椅子已经松动了,以王译身高马大的身躯踩上去支离破碎的。王译环顾了一下房子,从窗边搬来一个凳子,踩上去,发现孩子挂地太高,他需要掂起脚来才可以将绳索解下来。
孟天楚过去帮忙过来扶住王译的身子。毕竟凳子没有椅子高大,所以他不好掌握。好不容易将两个孩子放了下来,孟天楚将两个孩子接到手中,感觉已经僵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