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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我失去了道法自然的本心,还是他弄丢了本质?
我想要的是道,一心求道,这就是我的自然,可是他想要的是名利,这也是他的道,他的自然,我强求他去求道,走我的道,这就自然了么?
我能问长生,却失去了凡尘的乐趣,我高兴么?我活着是为了什么呢?我在追求什么?
我想,他或许是对的,他是有大智慧的,想要什么便去得到,去争取,名利也好,财色也罢,凭心去问,这便是自然大道。
所以我不见他,或许是因为我错了?
我听懂了老道士的话,心想笑,因为这本身就是一个辩证的话题,看来这些人简直都是闲着蛋疼了,有这功夫,还不如去想一下鸡生蛋还是蛋生鸡的问题。
老道人发完感慨,这才把话题扯到正途上,对我道:我在十几年前,说不上对这个梅花无能为力,只是我一直在想,是否该出手,这本身就是一个非常另人纠结的问题。因为救了她,我不知道到底是对是错,人呐,执念太深已入魔,三生三世情来之不易。
老道人这句话我就听不大明白了,问道:什么是该不该出手?难道见死不救就应该?
老道人看着我的眼睛,道:有些东西,你不懂。或许当你真正懂的时候,你就明白,事情也许不是你看到的样子,鬼婴虽然是一个类似的诅咒,但是他却没有对你横刀夺爱。
你要救她,可以,因为老朽五百年前欠你一个人情。我可以满足你其他的东西,比如权势,比富贵,我想你应该相信我有给你这些的能力。
我摆手道:别说了,能救你就赶紧救。要是没了她,你给我那些东西有毛用,对了,神仙,我知道你说五百年前欠我人情是啥意思,是不是我的前世特别牛逼叉叉?救了你一命?
老道人笑道:你很快就会知道。
说完,他看着秦培的眼睛道:假如鬼婴是一个对你痴迷不离不弃三生三世的人,你真的无法接受他此生不人不鬼不仙不佛?
秦培在瞬间脸色煞白!颤抖的道:道长,我不懂你是什么意思。
老道人笑着转身,忽而叹气道:何谓情?
他走进茅屋,大叫了一声,请三两小友入门。
我安慰了下脸色惨白的秦培,道:别信他的话,我感觉这人有点神经病,你放心,就算我死,也会救你。
我走进屋子,看到老道人端坐在蒲团上,手持浮尘道:想要救她,在这个世界已经不行,我能送你回去,回到过去,你愿意吗?
我心里一惊,看多了玄幻小说的不是小白,对这些话都听的明白,就问道:回到过去?那你说,我还能回的来么?
道人道:可以。你想回来,随时都可以,你也可以选择不回来。一切全凭本心。
我坐在了老道人对面的蒲团上,道:那来吧,能救他,做什么我都愿意。
老道士一招手,一枚太极印记急在我头顶旋转,发出刺目的光芒。
我一阵头晕目眩,再一回首,就是千年。
睁开眼,眼前是一片梅花。
我叫赵三两,正在阵厮杀,长枪白马血染盔甲。
身后只剩下几名白马邑从,同样满身鲜血。
我提枪,身后袍泽声嘶力竭大吼:
为将军死战!
第十二章兄弟,女人
敌人如同潮水一般的围了上来,身边袍泽一个个的倒下。
虽然我知道这只是一次情节的再现,或许类似我看过的很多小说一样穿越了,可是这个穿越,不一样,我知道这个白衣白马长枪的儒将就是我,可是我却像是一个旁观者一样无法左右他。
对,就是这样,我只是一个旁观者,在看着另外一个我自己。
直到身后袍泽战死至最后一人,他在身体被洞穿之后长吼一声道:将军,我们被军师骗了!
身下战马嘶鸣,他死不瞑目。
敌军停滞不前,万人齐吼:
投降免死!
白衣将军提枪,舔尽脸上混杂的鲜血,夹紧战马,最后一次冲锋。
我似乎能听到他心底的声音,赵三两生当为人杰,死亦为鬼雄。
纵有万夫不当之勇又如何?长枪已折,白马已亡,血染盔甲长发披洒,左臂已经被一弓箭洞穿。
本来像猫戏鼠一样的敌军忽然大乱,战鼓震天,尘土飞扬。
白衣将军卸甲,缠上左臂,提起断枪,再次俯冲,无一回合之将!
援军到,当头一人,坐战车,羽扇纶巾,风采绝伦。
藩王孟泽渊作乱,兵犯长安,赵三两率赵家军千里来援,孟泽渊等援军来闭守不出。
徐北上设计,赵三两深夜袭营,暗派一小卒诈降孟泽渊,通风报信。
当夜袭营的赵三两了埋伏,身陷重围,且战且退,当下被胜利冲昏头脑的孟泽渊引兵追击,却被徐北上引大军抄了巢穴,来了一个反包围,长安城守军也再此时来了一个前后夹击。
这一战,藩王孟泽渊战死,降卒十万,皆坑杀。
这很简单嘛?听起来也就这么回事儿,但是这却是一个当之无愧的赌局。
赵三两在赌,徐北上也在赌。
赵三两赌徐北上是否能救他,而不是图赵家军的统帅权。
徐北上在赌,赌的更多,他在赌赵三两能否以五千兵力对敌一漏沙时间,赌孟泽渊会引兵追击,赌赵三两是否信他,赌赵三两能否在救援来之前还活着。
这是一个棋盘,一步错,步步皆输。
——出征前。赵三两已经少年闻名,武力值无双,偏好白衣白马,有白马将军之称,赵家军,罕逢敌手。
徐北上,赵家一书童而已,一个与赵三两一起长大的兄弟,十八岁那年,被赵家军统帅赵驰骋收为义子。从军之后,很快展示了非凡的军事才能,每每出奇兵,步步料敌先机,连赵驰骋都不得不说他是一个军事鬼才。
赵家一一武,绝代双骄。
——出征前一天,徐北上献计,军帐寂静无声,此计可否?绝对可行,别人想的到否?绝对可以。
可是除了徐北上之外,谁敢提出来?
两军交战,谁敢让主将为饵?
更何况,主将还是一字并肩王赵驰骋膝下唯一子嗣?
这是一场豪赌,谁能赌的起?
赵三两稳坐军账,面带微笑,死死的盯着徐北上,问道:把握几成?
徐北上摇动羽扇,轻笑道:三成。
再也稳不住的谋士集体下跪,长呼道:万万不可,我等看徐北上狼子野心,分明是想要谋害主上,这是一招借刀杀人之计,其心可诛!
赵三两依旧微笑,这个年轻人,如果你认为他只是一介武夫,那就错了,一字并肩王韬武略,虎父焉有犬子?
他盯着军帐唯一不跪的徐北上,道:你敢赌?
身材修长的军师笑道:你若死,义父还有我,那是只有赵北上。
满屋谋士怒指徐北上,咬牙切齿。竟敢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
赵三两狂笑,盯着徐北上道:你敢赌,我有何不敢?
两人对视,无言,一切尽在不言。
十世人,两兄弟。
赵三两出军帐点兵,身后的徐北上说了一句话:活着回来。
没有回头的赵三两道:姓赵姓徐,都无妨。
当夜,十名谋士撞死在军帐前,以死相谏。赵三两下令厚葬之,只对徐北上说了一句话:如果我看错了你,我宁愿死。
这是什么朝代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一场漂亮的伏击战,成功,白衣小将赵三两一战成名。
长安城。燕子楼新来了一个姑娘,江南人氏,只要见过的人,都说宁愿挥斥千金但求**一度,可是这小娘子性子清洌,为什么古时候说女子无才便是德?因为女人有才了就有了自己的想法,有了自己的想法就不好控制了,这不,这小娘子无视众多高官商贾,只钟情那一战成名的白衣小将赵三两。
这个女人,叫秦双双。
一战过后的赵三两被赏了一套宅院,这已经算是长安城顶级的住所,之后挂上了一个焕然一新的赵字牌匾。
这就是现实,赵三两赌了,赢了,赢得了天下赞誉。
徐北上赌的何尝小了,他也赢了,赢了什么?
因为孟泽渊的死,他的旗下死士,一批接一批的涌入长安城,这是战争,抛却成王败寇,没有谁是正面谁是反面。
孟泽渊是不该反,几乎陷天下于水深火热之,可是谁有能知道,如果孟泽渊不反,对藩王势力太过庞大坐立不安的皇帝早就拿他开刀?
相对来说,孟泽渊算的上是一个贤王,洛阳城被他经营的水泄不通,他治军严谨,更是爱民如子,不管是在军还是百姓之,威望都极高。
他死了,有的是人帮他报仇,杀不了皇帝,可以杀赵三两,这也叫血债血还。
如同飞蛾扑火,却生生不息,每一批潜入赵府的刺客都被砍成了肉泥,且不说赵三两武力值无双,刺杀他已经是天大的难事儿,整个赵府,更是被徐北上设计的滴水不漏,管你是强袭还是混入,保证你横着进来,却被砍成一堆烂泥丢出。
这场刺杀的风波,远比战争还要可怕,赵驰骋也心疼这个唯一的儿子,派出家族内部高手前来保护。
这就是这个时候,思慕已久的秦双双,夜登赵府,却被卫士当成刺客拦下,刀横玉颈,已见血。
也就是这个时候,秦双双第一次看到了徐北上,她认为这个风流倜傥的青年才俊就是自己思慕已久的情郎。
刀削斧劈的英俊面容,迷人而深邃的双眸。
锦绣的前程,无双的武艺。
只一眼,她就被深深的吸引,这才是她想要的,追求的,迷恋的,值得她托付终身的情郎。
而他,救下了就要做刀下亡魂的她。
她留下贴身香囊。
他站在赵府门外,看着她远去的倩影,久久不能平静。
三日后,燕子楼金牌花魁放言,只要赵三两肯娶,她甘愿为妾为婢,仅此一生,非赵三两不嫁。
七日后,她坐上了花轿,迎亲的人,白衣儒将赵三两。
这是一场热闹的婚礼,这是真正的英雄配佳人,赵驰骋亲自赶来,见一见这个闻名已久的当红花魁,一字并肩王本身就是打铁出身,无门第之见,更何况,天下谁人不知秦双双卖艺不卖身?
甚至当年曾以死相拒接她入宫的大内总管?
这一天,她是全天下最美的新娘。
新郎却在拜堂之时接到圣旨,踏平龙虎山,只因为龙虎山的道士曾经在藩王孟泽渊的作乱之暗相助。
白衣将军未入洞房出征。
当时喝的叮咛大醉的徐北上第一次没有从军,而是进入了洞房,见到了曾经遗留给他香囊的她。
她才知她认错了郎。(好吧,这种风格的东西真的不是三两擅长的,写的非常蛋疼,下面恢复扯淡风)
怎么办?怎么办?这是非常纠结蛋疼的东西,她要嫁的本就不是他,但是她第一面见的却是他,她在燕子楼朝思暮想的也是他的容颜,她在洞房忐忑等待的也是他的脸。
可是问题是她爱的是那个无双的白衣少年。
可是问题是她想到发狂的却是有一双迷人深邃眼睛的他。
求求你,告诉我,她到底爱的是谁?这一切,就是因为一个阴差阳错送出去的香囊?
那一夜徐北上没有做什么,只是看着他,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如同癫狂,一直在问为什么?难道就因为他姓赵,就因为他老爹是一字并肩王?
我徐北上一辈子就要输给他?什么都可以是他的,我深爱的女人也是他的?
最后摔门而出的徐北上,碰倒了丫鬟的茶杯,惊倒了赵府。
一夜之间,谁都知道,新婚当天出征的赵三两带了一个天大的绿帽子,而给他带绿帽子的,正是曾经跟他一起赌命的兄弟徐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