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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自己两巴掌看我是不是在做梦了,这样的女子,真的一个八千就能买到?说句不装逼的心里话,换成我,八万也干!
虎子走上前去跟那个纵欲过度的山羊胡男人窃窃私语,还塞了几包好烟过去,两个女人似乎很害羞,都不敢抬头见人,这让我更加心痒难耐,这年头,会害羞的女人比外星人还少啊!
趁着虎子在那边商量的空当,我就想跟大叔和师父谈一下这俩女人,男人嘛,对待美女的态度,是不分年龄段儿的。可是我一看他俩,发现他俩的脸,一个比一个黑,都是苦大仇深相当凝重的表情。
我纳闷儿道:怎么回事儿?你们也感觉八千买个这样的媳妇儿不现实?
他们俩没理我,我顺着他们的目光看过去,发现大叔瞪着的,是那个山羊胡的男人,而师父,看的却是其一个女人。
我看了看东北大妹子,问:他俩这是怎么了?
大妹子拱了拱手,道:谁知道?老色鬼老色鬼,越老越色。
我就乐道:我师父色吧,看的是女人无可厚非,你老爹口味可真重,盯着一个男人犯色?
我话一说完,师父一巴掌摔在我脑袋上,骂道:色你个头!那个女人,就是那天晚上红色棺材里的那一个!我绝对记不错!
我看了看那个依旧低头的女人,惊道:我次奥!不会吧!
这时候大叔也忽然哼道:八千块买媳妇儿?三两,你这个叫虎子的朋友的话,不可信,那个所谓的人贩子山羊胡,他根本就不是一个人!
不是一个人?我晕了一下,道:他还有同伙儿?
大叔白了我一眼,道:我是说他,不是人。
这时候,那个东北妹子说话了,道:你们俩老神棍省省吧,你看天上这么大的太阳,她们站在太阳下都没事儿,怎么可能是鬼?啧啧,这俩姑娘真水灵,我要是男人,就算是鬼,我也认了。
东北大叔黑着张脸,也是非常疑惑,最后叹口气道:都怪我当年学艺不精,要是我师父在,一切就都好办了。
而我师父,却直接向那两个女人走了过去,指着其一个冷哼道:你以为我认不出来你?
那个被她说的女人,一下子就慌乱了起来,下一刻,泪流满面。
我心里一凉,心道:完蛋,这女的果真有问题。
第十五章迷乱
这女的一哭,我就感觉她是真的有问题,不自然就全神戒备了起来,能在阳光下的自由活动的女鬼,这不需要多说,肯定是道行高深。
这女的一哭,那个跟虎子在交谈的山羊胡不乐意了,直接过来一把推开师父,骂道:你这老头什么意思?
虎子也一脸气愤的看着我,问:三两,他这是存心让我大喜的日子不痛快?
我师父还是盯着那个女的道:装?继续装?你真以为我那天命都差点没有了就没看清楚你的脸?我现在就迷糊了,当时那只王八千方百计的引我去挖你的坟,今天你又费尽心机的想嫁给一个凡人?图什么?
那个女的哭的梨花带雨的,抬起头看着师父摇头道:大叔,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说完,她看向虎子,哭道:你若是嫌弃我不想要我就直说,何苦这样来羞辱我?
女人是男人最好的春药,这真不假,虎子一听这样,急的脸憋的通红,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姑娘,我我我我了半天也没说出第二个字儿,他只能转头对师父道:你够了!
我一看这情况,师父这老头是要犯了众怒了,赶紧上去打圆场,我拉着师父拼命的对他眨眼道:行了,可能是您老眼昏花了,有啥事儿咱以后说行不?
说完,我转身对那个哭泣的姑娘作揖道:嫂子,真对不住,我这师父年纪大了,小时候上厕所掉茅坑了,脑袋给熏的有点不好使,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之后,我伸出手,道:来,嫂子,握个手,小弟赵三两,跟虎子,六七年的铁哥们儿,那交情,杠杠的。
我刚才对师父眨眼的意思就是让我来,现在我伸出手来要跟这姑娘握手,她要是肯,那通过手是热的冷的判断一下她是人是鬼,要是不肯握,那肯定就是做贼心虚了,错了,是做鬼心虚。
这姑娘看了看我,缓缓的伸出了手。我怕她反悔,急忙的握了上去,笑道:幸会幸会,以后嫂子多帮忙照顾点虎子。
再之后就没别的事儿,山羊胡说还有别的事儿,就不留着吃饭了,我们这样就算迎亲完成,接着这两个美的发慌的姑娘回了虎子的院子。
师父悄悄的靠近我,小声问道:怎么样?冷的热的?
我摆手道:看来你真是冤枉人家姑娘了,那小手,柔若无骨盈盈一握,啧啧,八千块真他娘的赚到姥姥家了,哎呀,你别急,是热的,热乎乎的!
师父不确定的问:你确定,真是热的?
我点头道:百分百错不了。
他挠了挠头,自言自语道:那就奇了怪了,我绝对没看错,当时你晕过去之后,我看到棺材里一具湿尸,也吓了一跳,不过还是强装镇定摸宝贝,我手伸下去,她睁开了眼看了我一下,我才晕过去的。而且那么诡异的东西,我印象相当深刻,怎么可能看走眼?
说完,他忽然激动了起来,道:小三两,事儿没这么简单,我看虎子这个婚礼到处透着蹊跷,干脆我们等下吃了饭度回福建,我心里真的不踏实。我这把老骨头栽在这里没事儿,你不行。
我道行,我也察觉到了,且不说现在的时代了,还能有人口买卖不可思议,就算真的有,这姑娘才值八千?我估计这就是个套,等着虎子钻呢。
师父瞪了我一眼,道:就想着姑娘,等着虎子的套?我看未必!等你的才对!
他话刚说完,我们身边响起了一个阴森低沉带着戏谑的声音,道:想走?晚咯!谁也走不了!
我被吓了一跳,转身准备开骂,可是回头一看,发现身后站着那个所谓的山涧大王,就是那个露着两个扁小下垂**的神经病,她正拿着拐杖,幽幽的看着我。她说的谁都走不了了让我心里一火,骂道:傻逼!滚一边去。
她冲我嘿嘿一笑。露出满嘴的蛀牙加黄板牙,道:你会来找本大王的。
我摆手道:赶紧滚!
回到院子之后,我被刚才那个疯子婆娘整的心里慎的慌,刚好虎子准备放鞭炮,我就说我来吧,你去招呼好新娘子,我接过鞭炮之后,才发现口袋里没有火儿,真气儿不顺呢,忽然身边响起一个好听的女声,声音听着就让人沉醉,道:你是在找这个吗?
我回头,一下就羞涩了,这不是刚才新娘子西瓜身边的那个七八分神似的姑娘吗?只见她手里拿个打火机,正笑盈盈的看着我。
说句不嫌丢人的话,做了这么久的宅男,出了硬盘里有美女之外,现实很少跟女孩子接触,更别提这种档次的美女了,这让我一下局促了起来。都有点不好意思看她,慌乱的接过打火机吧,还不小心摸了下她的手。
美女娇笑了一下,问道:你叫赵三两?好奇怪的名字哦。
我点头道:爹娘起的,小时候小朋友老是因为这个笑话我出生只有三两重,长这么大,不下二十个人问过我同样的问题。
她好像很爱笑,又笑了一下道:那个老头是你师父?你跟他学武功的吗?一猛的听到师父这个词,我还以为是武侠世界里呢,对了,还有,他小时候真的掉茅厕熏坏了脑袋?
反正我们聊着聊着,我就轻松下来,这个姑娘似乎很会聊天,而且从聊天当,我也知道了她是西瓜的妹妹,如果不是出于礼貌,我恨不得问一句:你姐姐八千,你一万卖不卖?
这时候,我还没感觉到有什么不妥的地方,直到虎子叫我进屋子吃饭,这个女孩儿忽然低头脸红的对我说道:赵三两,我叫兰心。
我下意思的赞美道:兰心,好名字。
并且为了表示衷心的称赞,我还闷骚的反复念叨:兰心,兰心,我一直感觉兰花是最美的花,兰心,兰花之心。
下一刻,我愣在当场,如遭点击,语无伦次的道:你说什么!你叫兰心?!
当时鬼上身东北姑娘的那个女鬼不是曾经说过一句,看在我妹妹兰心的面子上放你一马?!
这是什么情况?
她回头看了我一眼,非常无辜的眨了眨眼,问道:对啊,我叫兰心,怎么了?
我此刻的心情别提了,都不知道是郁闷还是发晕,几乎一下站立不稳,就要跌倒,她连忙扶住我,手放在额头,急切的道:赵三两,你到底怎么了?
我强行稳住心神,对她摆手道:没事儿,可能是没休息好,扶我进屋歇一会儿。
进了屋子,他们几个已经开吃,虎子跟他的新媳妇儿正在跟大叔他们敬酒,只有师傅一个人黑着脸,一言不发,我走进屋子,无视他们几个的目瞪口呆和关切问候,直接闪进了虎子的房间,这时候哪里有食欲?而且我已经惊慌失措了,这事情的无数连环套连环已经让我无法顾及那么多。
我走进房间,关上门,点上一根烟,用力的撕扯着自己的头发。
在这一刻,我分不清楚到底是我疯了,还是这个世界出现了偏差。因为我根本就理不清楚我到底遇到了什么事儿,这一切又到底是怎么了。
一口气抽了三根烟,师父他们的敲门我就用需要休息一下搪塞过去,我一扭头,看到虎子床头有一瓶刚打开的药酒,无措之下我直接灌了一大口。
酒精入喉,烧心烧肺,一口热气从头顶透到了脚底板儿,我抽了自己两耳光,用古话来安慰自己镇定。
任它风雨飘摇,任它跌宕起伏,我自岿然不动,我自心若磐石。
直到感觉自己已经差不多平复,我从背包里拿出纸笔,开始非常详细的来列举我遇到的事情,我相信,只有把一切都摆在一起,我才能发现他们之间的联系,如果到现在我还不能发现我卷入了一个似乎是阴谋的局,那就太侮辱我的智商了。
我提笔,写下了如下的字:
起源:六年前虎子回到老家结婚,新娘子面包意外跌落山崖丧生,因为虎子心怀愧疚加上面包娘家强势,虎子被迫结了阴婚,并且跟一个阴灵状态下的面包,有着很长之间的人鬼恋情。
面包不想人鬼交合对虎子的伤害,但是苦于那只出于报复心的乌龟阻拦,无法转世投胎,并且整个三里屯几乎全是孤魂野鬼。
今年,面包忽然说,解救她们整个村子亡魂的时间到了,而这个解救的人,必须是我,赵三两。并且得到了我的电话,我也是因此,来到了三里屯儿这个地方。
经过:我跟师父在来的路上的土地庙,遭遇了那只乌龟的堵截,它诱骗我们去打开了一口红色的古棺,并且这个棺材里,是一个女人,我跟师父因此差点丧生。
夜晚,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是那口古棺里的女人,半逼迫半色诱我娶了她的妹妹为妻。记住,最开始,这只是一个梦。
之后我跟东北大叔在商量用火烧古棺来解救我昏迷不醒的师父的时候,那个古棺里的女鬼,上了东北大妹子的身,并且说了一句话,看在我妹妹兰心的面子上,饶了你们师徒这一次。
这是梦境跟现实的第一次交叉重叠,也是我第一次怀疑我当时是在做梦,还是灵魂真的进入了一个特别的地方,并且结了婚。新娘的名字,叫,兰心。
结局:虎子娶到了一个诡异到不可思议的女人,并不是说这个女人非常诡异,而是八千块买一个老婆这件事儿,咋一听还可能信以为真,毕竟女孩儿的身世可怜。
但是见了本人之后,才明白,这绝对不是八千块可以买到的女人,并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