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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正所谓人孰无过,过而改之,善莫大焉。”
“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关键是现在和未来,大王,今rì的雅儿已非是昨rì之雅儿,王离相信雅儿自昨rì起就已经斩断她的一切过往,准备开始全新的生活,王离但求大王给他一个改过的机会。”
“可是!”可是她的名声,全赵国的贵族大夫们若是知道寡人将她赐婚于你,只怕还以为寡人为难你,要害你呢。这话赵王还没出口,就听王离又说起来。
一旁的妮夫人听着王离的话,眼睛更是亮,只道,这世上竟有如此奇男子。
“大王,连王离这个当事人都愿原谅她的过去,给她个改过的机会,大王又有何不可呢?至于大王怕贵族大夫们有不好的议论,这事,便由王离来解决,定不让大王为难如何?”
“而且以王离的解决方式,这事或许不仅不使大王为难,或许还会成为一件足以流传后世的美事呢。”
“好,若是这般,寡人就允了你又如何,你且说说,你准备如何解决,寡人先要听你说说,若是解决的好才会应允。”
王离当即起身,走到赵王旁边:“大王且附耳听我说。”
赵王见他如此神秘,也是好奇,当即附耳倾听,只见王离说着什么,说得赵王连连点头,眼睛越来越亮:“好,好,十方这方法真是妙极。”
一旁的妮夫人眼见赵王如此,心中自是好奇不以,只是却不能过去倾听。“不知先生与王兄说了什么法,能够解决这等事情呢?”
“先生却真个是个奇男子,与其他寻常男子决然不同,对雅儿妹妹竟这么好,若是嫁于这样的先生,却也是女人一生之幸事。”
妮夫人到此时已经完全没有任何反感,只是觉得羞涩,猛然间,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天啊,雅儿嫁与先生,我也嫁于先生,两姐妹共侍一夫……”
妮夫人只是想着那场景,整个人羞涩的几乎脑筋一片空白,那样的景象,她是从来没有想过的。
“好,就如十方所言,不过,真能如先生所言么?”赵王还是有些不相信。“大王一见雅儿就可知,不过这事大王可必须保密,否则达不到需要的效果。”
“确实需要保密,若真能成,寡人只要想着那情形都觉有趣啊,哈哈,十方,还叫我大王,该改口王兄了。”
“是,王兄。”王离如此说着,心中却道自己在这赵国,却真是一天一级,才从贵族士人到大夫一级,现在喊赵王都喊王兄了。
“大王。”就在这时,有侍卫过来与赵王躬行一礼。赵王听得汇报,又看了看天:“却不想与十方一聊,转瞬间就已经中午,却是该就膳食了。”
“十方,今rì就在宫中与寡人一同用膳。”说着,他又看着正在太阳中训练的满头大汗的诸王室公子:“难得他们一改顽劣,却也是该奖励一番,就让他们一同过来,我们开个赵氏家宴。”
“对了,刚才十方说教育诸公子们心中什么想法,却不知为何?”
王离点了点头:“天大地大,吃饭为大,还是先吃饭吧。”
哈哈,赵王大笑起来,连连点头,连说吃饭,妮夫人头一回听王离这般妙语,也是捂嘴浅笑不止。
第三十章小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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辟雍宫广场上,一群公子在储君偃的指挥下不住前后左右转动,这些公子自小也受过些基本的教育,接受能力也强,到此时已经无人犯错,一声令下,整齐合一,看起来已经有些气势。
便在这时,王离走到了队列的最前方,似是与储君偃说了些什么,储君偃脸上顿时洋溢出一阵笑容,站在下方累得满头大汗的公子们心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储君脸上竟这般高兴?
大王来了他们也在向后转时知道,只是储君说了,继续练,一切不管,此时难道好消息与大王相关?这般想着,他们心中不免期待。
到现在,他们中一些人已经有些后悔,早知道这么累,宁愿不学剑和炼药了,只是这时候上了贼船,哪下得去哦?
这些人也只是少数,如今大家都这样,他们一个人纵是有心,却也不敢违背了,更何况,看储君多么高兴,公子盘直瞪瞪的眼睛,就等着他们犯错,各组组长若是被他们连累,等下了课少不得就要教训他们呢。
“唉,悔不该当初啊。”只是他们这样想着,却又思道,即便他们不应,储君和公子盘他们这些为首的都从了老师,他们这些人能反对吗?
老师真是厉害啊,随便三两下就让我们服服帖帖,还不能有二话,既然已经是这样,那还不如认真学的好些,否则光被这么cāo练,到时候不够优秀,什么都学不到可就倒霉?
到了这时,上了贼船的诸公子眼见现实如此残酷如同强女干不可抗逆,心中也渐渐生出不如劈开腿享受的想法了。
“好,你与他们宣布,也让他们高兴一下,另外,解散的时候,不能乱,若是乱,先罚了再去。”
储君偃点了点头,走到队伍前列:“立正。”
一声呵斥,整个队伍就是一正,动作整齐有力,这种景象看得赵王满意不止,心说这群混蛋小子碰上王先生有福了,rì后少不得便是赵国的栋梁之才。
“稍息。”储君偃又喊一声,诸公子将右腿向前一打:“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我父王看大家练的好,决定表彰你们,允许你们今天与我父王一同共进午膳。”
储君偃话一说,诸公子脸上顿时流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他们以往老是挨骂,哪曾受过奖赏,而且还是大王的奖赏,竟还能与大王共进午膳?
只听这好消息,他们一时间觉得整个上午的cāo练也不累了,他们正要欢呼,猛然又想到这还在cāo练中,甚至还未解散。
只要想着中间几回休息时,他们乱了规矩,都被罚俯卧撑,立刻醒悟过来,只是高兴,却并没蹦着乱跳。
储君偃看着,心说老师说的果然没错,这些人错了就是欠惩罚,只要惩罚得多了,就知道对错了。
他满意的点了点头,看着这群公子,心中无比满足,这些人可是他在先生的指导下cāo练出来的啊,此时又有父王表扬,如此,他想着就觉得更开心了。‘
“好了,准备解散。”
“啪!啪!啪!”诸公子齐声拍掌三下,然后一声声欢呼起来。
这场面却是似极了后世的军训,而事实上,无论是学校的体cāo训练以及军训之中在后世看似简单,里面却都是存了奥妙的。
而王离仿后世的学校,搞些个班长、纪律委员、组长之类,取的也确是共和国教育的jīng华部分,这些公子,训得久了,自然有了组织、纪律、荣耀的观念。
而且,拿来管理这些公子无往不利,当然这也与他选的班长、纪律委员、组长有关。储君偃当班长无可置疑,公子盘为储君偃之下第一人,纪律委员正合适。
而其他组长,却是王离于他们夺剑鞘时观察知道这群人中谁为头,将这群人选出来,如此,储君之话,无人不服,公子盘也有资格教训其他人,各组长欺负起小组成员那是小菜一碟。
这样组织起来,整个班级要管理起来,那是轻松之极。
“想不到我读了十六年的书,如今也来当老师,教得还是一群王室公子,真是有趣。”王离感叹着,同时他也觉这般教授让他获益不浅。
在之前,他明白了君子执器之理,如今管理这个班级,他就是从无到有,立一套规矩,让这群人来玩,然后他自顾看着就好,这实也是一次实践与印证,权当牛刀小试了。
别看这班级小且简单,可是治家、治国的根本奥妙还真就蕴含在这里呢。
“老师,下午我们还继续吗?”储君偃跑过来问王离,眼中满是兴奋,对王离也是很尊敬,毫无疑问,有过一个上午,王离的师道尊严已经渐渐竖立,真正得到他的认可。
“劳逸结合,你指挥得累,他们练的更累,今天你们练了一个上午,下午就给他们休息,以后这样的练习,每天只练一个时辰就够。”
“明天早上你们用过早膳,在辰时四刻(8点)之前到老师家集合,老师有新的课程教授你们,这些事情老师就不管,你安排下去就可。”
“新的课程,老师家?”今天的课程就这么有意思,还得到了父亲从未有过的夸赞与奖赏,储君偃不由对明rì的课程充满期待。
“好。”储君偃如此应着,心道这老师确实不凡,以前那些大夫们比这老师差远了,怪不得父王甚至要拜他为相,只是贵族大夫们反对才作罢。
“真是嫉贤妒能。”储君偃如此想着,怪不得父王老是为他们恼火不已。
“盘儿,你觉得王兄为你请的老师如何?”妮夫人关心的问着公子盘,眼睛一眨都不眨的注视着他。
“娘,新来的老师和以前的老师不一样,可有本事了,娘,今天老师还教了孩儿剑术,孩儿只学了不到半个时辰,就将我们班上剑术最厉害,力气最大的公子锭一招击败了哦。”
“老师的剑术好厉害,娘,孩儿想和向你求一件事?”
“什么事?”妮夫人关切的问着,这孩子,自小就有主见且dúlì,自小到大还没求过什么事呢?听着他要求什么,妮夫人立即就想到了王离先前说的事情。
一想到王离那个驴和萝卜的比喻,妮夫人心中就觉好笑,先生却是个有大才的人呢。一想着孩子有所求,她便想到了那根萝卜,想着照着王离所言去尝试。
“娘,孩儿想拜老师为老师,娘去帮孩儿求一求老师好不好。”公子盘话一出口,顿时觉得话有些不对,急忙补充道:“不是,孩儿想真个拜在老师坐下学他的剑术。”
“老师说了,今天教我的剑招不过是对付寻常武士可用,想在剑术真的有成就,光靠这些不行,孩儿想学习老师真正的剑术,而不是这些,孩儿也想成为先生那样剑术宗师。”
妮夫人看着公子盘,好一会才听明白她的意思,这时候赵王正向她看过来,会意一笑,看的妮夫人脸上一红。
“妮儿,看样子盘儿也喜欢十方呢。”
赵王笑道,又看向公子盘,想着王离先前的话,这公子盘看着顽劣,仔细想来确实也不同寻常,又有王离在,rì后少不得便是王儿的左右手,那却是更好。
“盘儿,只要你愿意学,你老师自会愿意教你,你自己去求他。”
公子盘不明所以:“老师说他随便教授的一式就是绝招,对于寻常武士而言都是足以传家的杀招,这样一式都这么宝贵,他真正的剑术,该如何厉害,肯定是更加难求得啊。”
“你自己去求他,他一定肯教你。”赵王打趣道。
公子盘听着一脸不信:“老师说了,我们听他的课,学的最好的,七天后才可学他一剑,这剑都这样难学,他真正的剑术我求他如何会应?”
“现在不同了啊。”赵王笑了起来,旁边的妮夫人只觉耳根的热了。“为什么?”公子盘不解得道。
妮夫人终于忍不住与公子盘说道:“盘儿,你觉得先生给你当父亲如何?”说这话时,她满是羞涩,自己竟也是不知道如何出的口。
“先生、老师、父亲?”公子盘错愕道:“娘,到底怎么回事?”
“哈哈哈。”看公子盘这般说,赵王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脑袋:“你娘的意思是说,你以后要改名叫王盘了,寡人已经决定将你娘赐婚于他,你娘也答应了。”
“什么。”公子盘满脸惊愕:“先生、老师,以后是我父亲了。”
随即他便醒悟过来:“我也有爹爹了,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