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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采林,死劫?”宋师道和旁边几人听着连连sè变,傅采林乃是天下间三大宗师之一,但凡习武之人,谁人不知?
不过宋师道关心的却不是这些:“敢问公子,这位姑娘究竟是有何死劫?公子以死劫来迫其为婢,未免趁人之危了吧。”
“公子!”宋师道这话一出,旁边一位年长者急忙阻拦,只是王离却是不以为意:“宋公子你可敢为了一陌生女子在此地不顾一切的与宇文阀和当今圣上作对?”
王离一声话,宋师道脸上直接一变。
“宇文阀、圣上?”王离接连两个名词,前面还加了个为了一个陌生女子,也无怪乎宋师道面sè如此变化了。
他们出行在外,代表的可不仅仅是个人,而是岭南宋家,以一个陌生女子,将整个宋家卷入到与朝廷和宇文阀之争中来何其不智?
“可明白了?”王离对他笑道:“而且,即便你愿意如此帮助,这位姑娘或许还不愿你如此相帮,此事情不如我们打个赌。”
“就打赌今晚宇文化及带军追来时,她愿不愿接受你助她退敌?她若是愿意,你便救她,本公子也会全力为你们奔走撮合,有本公子出手,想必无论是令尊还是傅采林都不会反对。”
“而她若是不愿,那就不好意思,看来她只能成为本公子的剑侍了。”
“这!”听着王离的话,宋师道面上一红,他连连看傅君婥,此时已然是对傅君婥一见钟情,这时候是为王离如此直白点出而脸红。
他面上一滞,随即便对王离说道:“岂可以佳人作如此赌注?”
“哈哈,有道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宋公子你欢喜我预定的剑侍,这又有什么可值得脸红的,喜欢就是喜欢,何必如女子一般扭捏。”
“而且这岂是个赌约,这实是关系到她的xìng命,你赌是不赌吧,若是不赌,那你只管坐在一旁冷眼旁观就是,宋公子,这可是你的一个机会哦。”
“哈哈哈!”说罢,王离大声笑了起来。
令人奇怪的是,他们刚才在这里说话并不小声,武林高手感官异于常人,他们讨论的话本该是为傅君婥听到,可是声音却未传出去半分,这也包括王离的笑声。
听着他如此大笑,众人又往旁边看去,周围之人竟是恍然未见,顿时露出无比惊骇的神情,他们也是看出来了,众人在这里说话,所有的声音尽被约束在一个小空间内,竟是不会有半点传出去。
束音成线的传音入秘功夫,他们谁都会使,可是这样,那委实简直是犹如神仙法术了。
宋师道面上千变万化,额头上很快露出几滴汗水,这时候诸多想法在他脑中反复激荡,诸如他们有没有实力与宇文化及一较,又诸如为了一个陌生女子如此做值不值……
“宋公子,如何?”王离笑眯眯的看着他,好一会,宋师道才回过话来,说了个字:“赌!”
“很好,我与宋公子刚才不可有丝毫外泄,一切皆有如平常。”
王离神目如电,扫荡众人瞳眸,气势一个个碾过去,早就被他手段惊到了的众人本就骇然不已,心中存了他厉害难敌的念头,这时候被他气势一压,无不战战兢兢。
“是!”年长些的宋鲁对王离应声道,这时店小二正领着一群跑堂的将菜送过来:“客官,你的菜。”
王离摆了摆手,众位跑堂的就将一应饭菜都小心摆开,然后飞快的去了。
“另外本公子还须劳烦一件事由你去做。”
王离拿起碗筷,尝了几口菜蔬,对宋师道说道。
“公子请说。”宋师道并未答应,只是问询着。
王离点了点头,放下手中的碗:“宋公子,刚才我留下了一道剑意,贯入了你的剑中,这柄剑,你代我送给令尊。”
“就言改rì我若有暇,定会去岭南山城拜访于他,一同印证武道至境。”王离说话间顿了顿,补充一句:“就请转告我的善意。”
这江湖之中,新人为扬名和历练武道挑战老前辈的事情多的是,所以王离在最后补充了一句善意。
一句善意,众人皆是松了口气,宋师道拱手道:“公子请放心,我一定会为公子将此剑与公子的话带到。”
得了答复,王离就不再理会,低头放开口大吃起来,他就好像一个不知多少年未吃过饭的人一样,放开口大吃,不过难得的是形象竟是一点都不难看。
过得一会,王离飞快将饭菜吃完,朝宋师道点了点头:“宋公子,各位,请记住今rì本公子与你说过的每一句话,本公子携善意而来,你们可莫要为你宋阀制造个敌人。”
说罢,王离便负着双手飞快下了楼去,三两步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宋师道和宋鲁等人相视一眼,竟是觉得今rì之事犹若梦幻一般。
王离下得楼去,又朝楼上回看:“傅君婥,既是我预定的剑侍,那自是不会死,这个世界会如何修正呢?还是小势可改,大势不可逆?”
“且探他一探,再观一观寇仲与徐子陵的《长生诀》是如何修出来的,这个世界的武道,总觉得有一丝神秘面纱在那里,须亲眼看看才可明晰。”
王离如此寻思着,背影很快消失在街道上。(未完待续……)
第八章危机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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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静无声,月黑风高,这正是杀人之夜。
青山之巅,山下就是宽阔无比的长江,一条大船在江风吹袭下缓缓前行,两岸处无数骑兵举着火把沿着江岸追了过去。
大船渐渐减下速,遥遥在岸边对大船喊话。
原来那大船正是白rì在丹阳吃饭时碰上的宋师道的船,傅君婥吃完饭后,为了寇仲等人的安全,还是受他之邀上了宋家的船。
如此一直到晚上,宇文化及的追兵竟是追了上来。
不得片刻,王离就看到白天看到的那个白衣女子携着寇仲和徐子陵横飞四五丈,跨过江面,直接自船上跃到了岸边,三两下就消失在夜sè中,稍后,宇文化及也自船上飞速急追。
“以傅君婥的xìng格,国仇家恨,如何受得了汉人的大恩?宋师道,你的赌约在一开始就输了。”眼看着此景,王离足尖一点,直接在山巅跃空而起。
只看他踏步登空,身体瞬间舒展开,直接施展以翼装滑翔的飞行原理创造出来的飞行术,驾驭着天空气流,极速追摄着对寇仲和徐子陵身上那点滴的劲气气息破空而去。
居高临下,王离神魂视觉与**视觉融为一体,真元调整焦距,犹若鹰眼,哪怕是在黑夜,他身在数百米的高空,地面上一只老鼠的跑动也休想逃离他的视线捕捉。
在夜空上远远看去,傅君婥离开之后,宇文化及随手抛下一根枯枝丢在长江中。然后整个人施展轻功落在树枝上。长袖翻卷。冰玄劲力作桨,竟是一苇横渡长江。
这等轻功,宇文化及的武功之强,却是非同小可。
上岸之后,宇文化及略微停留,然后毫不犹豫的就往傅君婥去的方向追去,武功到达他这等境界,强大的真气运转力量支撑下。他的五感都是远朝常人,哪怕最灵敏的猎犬也不能和他相比。
傅君婥本来轻功极高,数次入宫行刺杨广,皆奈强大的轻功在远超她武功的高手下保命,宇文化及也休想摸到她的衣服。
奈何她不知如何,却对仅仅见了两天寇仲和徐子陵生出感情,竟是当真想做他们的娘,这时候携带着两人逃跑,如何逃得过宇文化及。
此时她正在离岸边十余里的地方,安顿好了。盘膝静坐恢复真气力量,显然已经知道逃不开。yù与宇文化及决一死战了。
看到这种场面,王离心道这主角气运当真是害人不浅,竟能叫傅君婥这等自小被训练的强大女刺客如此简单的为他们奉出自己的xìng命也要保护他们。
这简直是迷了心窍,如此想着,王离又思道难道寇仲之所以抛弃江山,是被李世民的超级主角气运压了一头?
这等事情,若是没见过王离只当是笑话,可是这等世界,确实存在着这类力量,而自得到长生诀后,这两小子身上那股影响他人感官的力量还真的是一直在飙升着。
事实上,只要不能达到他这等境界,还真的几乎所有人都会被这等气氛影响,只是境界越高,所受到的影响越低,而完全的敌对方影响也较少罢了。
“姑娘为了这两个小子,甘愿暴露行踪,何其不智,今rì若非拜这两小子所赐,我宇文化及怕是连姑娘踩出来的灰尘都沾不到呢。”
林间yīn影,宇文化及负着双手,在山间露出行藏,人还未至,声音已经激荡,带出一股无比自信的气意,朝着傅君婥等三人所在逼近。
傅君婥手按剑柄,月sè迷茫下,目光古井无波,宝相庄严:“宇文化及,你一人单身追至此地,不怕敌不过我手中之剑吗?”。
一开场,宇文化及从容不迫和铺天盖地的气意弥漫全场,直yù在傅君婥心中留下他不可敌的yīn影,继而影响到她实力的发挥。
傅君婥却是一言之间不仅丝毫不惧,反而还以颜sè。
这正是大唐世界中极为经典的气势较量,jīng神气意,语言,一切可以打压敌手气势的手段都可用上。
气势胜者,哪怕实力弱些,一身修为完全展开,也能击败比他实力强却气势弱而实力难得发挥者,这就好似两军交战,实力相差不远,士气一直高昂者几乎是必胜。
只是宇文化及一身武功之高,面对傅君婥信心满满,如何会受到她言语打击。
“姑娘手中之剑虽然厉害,但有多少斤两,恐怕你我都心知肚明,你要宰我宇文化及,便虽立即动手,否则若让本人的手下追来,姑娘就痛失良机了。”
听着傅君婥的话,宇文化及丝毫不以为意,笑着对她说道。
傅君婥到此时心境已经完全平静下来,生死都置之度外,只淡淡道:“你既是这么想死,我就玉成你的心愿吧。”
话音未落,整个人已经化为一道白sè闪电,紧接着气劲交击之声,炸响一片,剑与拳掌交击,引动劲风激荡,方圆数十丈仿佛刮起了一阵大风,卷的树枝断折,树叶漫天飞舞。
王离无声无息在远处落下,看着眼前两人的武功争斗,观察着这方世界武道的奥妙。
“傅君婥的境界并不是随时维持,而是只在战斗的时候才可展开,战斗时的境界虽是高明,可是平常状态下,远不能与她此时境界可比。”
“这就是类似神雕世界中杨过的黯然**境,且控制相对自如。”
“傅君婥如此,这方世界的很多顶级高手,也不是彻底固化境界,大唐一书,寇仲与毕玄决战时,也只是在进入战斗后才切入到忘我忘刀之境。”
“他们的武道,仅仅是在武的时候能用,似乎根本没有贯穿自身的一切。终究只是停留在武道之上。哪怕是大宗师。也是不圆满,难怪平rì放松状态下会被影响。”
“除此之外,身体、真气、神魂三者力量彻底结合为一才能打出来的势,无论是宇文化及还是傅君婥,身上都并没有这等境界的痕迹。”
“这两人,都是注重在真气与神魂合一上,身体跟不上,所以并未出现掌势和剑势。”
“呼呼呼!”月明朗照。一块山石之上,宇文化及神情肃穆,拳掌并用,不时脚点脚踢。
看他动作虽是不快,周围傅君婥环绕巨石掀起犹如水银泻地般的攻势竟仿佛丝毫不能破他防御,伤害到他。
一双肉掌,与长剑交接,席卷的劲风越发凌冽,十丈之外的树叶都被轻易撕扯成碎片,地面上不时一块石头被卷上半空。被刮出片片粉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