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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王离忽的站起身来,也不理由刘正风?只是走到方千驹的面前,眼睛紧紧看着方千驹,仿佛要将他看透一般。
方千驹被他这目光一看,只觉这目光仿佛能穿过他的身体,连他心底如何想都知道,一个目光,他便被看的身子微微一缩。
“方千驹!”王离看着方千驹忽的一声大喝,俯视的目光,忽然而来正气凛然的大喝,犹若九天雷霆般直灌而下,只一声话方千驹差点身子一软,只觉自己不是在刘府,而是在县老爷的大堂上一般。
不,眼前这人那股子官老爷身上才有的味道笔县老爷更重,简直有如实质,此时一声喝,他本能就要下跪,明朝寻常人见官都得跪,他与官府打交道,却是跪的不少,王离一声喝,差点叫他条件反shè就要跪下来。
但凡朝廷统治之下,官员高高在上,哪怕江湖草莽口中再不屑官府也不过是口胡,此时王离一副大官的样子出现在身前,方千驹本能都打个突,不敢正视,差点本能跪下来,无形间何止矮了三分。
这就好似黑社会老大平rì里再无法无天,忽然知道自己面前是个市长,还如此官威,心中中也要生出敬畏,除非他当真存了反意,已经彻底无视国家存在。
刘正风疑惑间,王离忽然将剑亮出来:“你可知本官手中所持的是什么剑?”
方千驹还没从刚才那一喝中醒过神来,顺着王离的话就往王离手中的剑看过去,只见那剑鞘中拉出一抹亮sè,他只一看便呆了,剑身中无比清晰的印照着他的样子。
“呵!”他倒吸了一口凉气,这等宝剑,他简直前所未见,他只道自家掌门手中长剑就已经是有数的宝剑,可是在这等宝剑面前提携都不配啊。
本官、什么剑?这样的威风,这样的宝剑,方千驹呆呆的看着宝剑,不自然的就联想到某个宝剑,身子瞬间就是一颤:“尚~尚~尚方宝剑?”
“既知是尚方宝剑,一介草民,竟还敢在本官面前还敢站立,还不与我跪下。”
王离再次喝问,义正词严,刘正风心道他不是华山剑宗的传人,怎么一下子变成本官,还手持尚方宝剑了,他正要说话,忽的王离一个眼神扫过来,没有jīng神冲击,仅仅是那股气意,便让他便觉得自己面前好似真的是哪位高官一样。
他在衡山是武林人士,也是有头有脸的乡绅,也偶尔见过衡山的县官,这等官威,他便是在县令大人身上也没看到,这般浓厚,还尚方宝剑。
刘正风心底也打了个突,忽得又想到王离刚才与他的谈论时,竟是对朝廷官员法度无比熟悉,连皇帝的圣旨是如何下,太监如何传旨都清清楚楚,似乎对官场也无比了解。
此时再看王离手中的宝剑,他本道自己的宝剑就不差了,哪比得上这一柄,仅仅是剑身那种抛光技术,简直是抛光犹如世上最好的镜面,这等技法,那是寻常人家用的起,尚方宝剑啊。
如此想着,就见方千驹腿脚一软,直接就跪了下去,直与王离磕了三个响头:“草民方千驹拜见大人,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王离面sè坦然。丝毫不以为意,俯视的看了他一眼。刘正风忽然也是往下跪倒:“草民刘正风拜见大人,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眼见刘正风也跪下,王离也不叫起,只是将剑一收,自己坐了下来,但看他正经危坐,自有一股好大堂皇,那种诗书气息连带着官威几乎是抑制不住的流溢出来。
他乃是大赵国的司礼大人。放在大明朝是礼部尚书,而国师可见君王不拜,朝堂也是有位,他身上岂缺的了官威?
眼看两人如此,王离心道这两人果真是看戏看过了,尚方宝剑到场,犹如皇帝亲临啊。还不山呼万岁?
“哼!方千驹,本官问你,你要老实与本官说话,否则天威之下,定要你粉身碎骨,更要祸连你的家族族人。”
“粉身碎骨。祸连家人。”方千驹吸了口凉气,抬头看了王离一眼,果是犹如天威浩荡,让他连多看一眼的胆量都没有,这可是手持尚方宝剑的钦差。一言一行代表天子威严啊。
江湖中人,向来口胡不将朝廷看在眼中。可是真的能不在眼么,朝廷真动起手来,谁人不惧?若是真不惧,到处杀人放火,杀官造反早就干翻了,可是大明朝立国这么多年,可有哪位官员死在江湖人手中的?
如果真杀了,那绝对是朝廷的雷霆之怒,数不尽的高手和数以万计的官兵,哪怕是少林也要给乖乖的任由朝廷烧了,遑论江湖上其他人?
所以,终究只是口胡而已,口胡,谁不会?
别看现实中一个个口胡国家主席,说起来好似国家主席也不算什么,可是如果国家主席真的站到你面前,谁给我口胡叫一声他的外号看看,就是县官站到面前都老老实实,遑论国家主席?
所以当江湖好汉真正见到官员时,哪个不心存顾忌,不敢肆意,尤其是方千驹这等人在衡山难免与官府打交道,结交些捕头小吏都赔笑,见个县官都低头者?
而这个官真的有几分官威,而不是几个唱戏的傻逼,只被当官者俯视的眼神和气势就要压的打个笃。
当官者的官威和气势何来,那是庞大国家机器在后面支撑的依仗,他们为何打笃,实是知道当官的后面有着什么,心底根子畏惧。
笑傲一书中,江湖豪杰们被几个假传圣旨的“官员”就唬到了,连深思他们是假的都不知道,而心中想着将官员杀了,那是因为他们以为刘正风谋反被发现。
刘正风谋反,他们在刘家已经被牵连,已经谋反了,索xìng干到底,只是后来竟不是那等事,如此也就过去,可有谁对那几位不敬?
此时王离是谁,王离是手持天子剑代表天子的人,他在前,犹如皇帝亲临。或许他不是,可是在方千驹心底认可了,那就是了,所以方千驹跪下来了。
跪都跪下来了,此时王离说话之间,也就更有威严,说话之间,就让他想到自己真的粉身碎骨,甚至满门抄斩的情况。
“小人句句万不敢欺瞒钦差大人。”方千驹当即又与王离磕了个头。
“好,你说实话尚可,若有半句欺瞒,哼。”王离冷哼一声,随即说道:“本官且问你,方千驹,你可知嵩山派谋反一事。”
“嵩山派谋反?”方千驹听着冷汗就下来了:“大人,小人是衡山派的,如何知道嵩山派谋反一事?”
“华山派劳德诺、泰山派……衡山派方千驹。”王离说着这些名字,一个个名字方千驹起初还不以为然,再听到自己的名字,猛的意识到了什么。
“还不给我从实招来,现在给我招出来,那还有一条活路,若是能够立功,本官或许还能保举你,参将这种正三品官员,本官不敢保证,便是皇上都不能保证。”
“可是你武功高强,朝廷也有意招募江湖中的好手,有本官保举,一个锦衣卫世袭百户却没问题。”
“你不是嵩山派中的人,很多事情并未直接参与,还有这个戴罪立功的机会,若是嵩山派的人,唯有死路一条,如今朝廷数省大军已经准备开拨准备围剿嵩山,到时数万大军围剿,整个嵩山连只鸟都飞不出去。”
王离说话顿了顿,看着方千驹的颜sè,听着锦衣卫世袭百户脸上微有些喜sè,衡山也是有锦衣校尉存在,显然他或许接触过,知道锦衣卫百户意味着什么,尤其里边还有个世袭啊。
这时候就听王离继续道:“而若是不招,本官也只能将你们一并打入嵩山一党,到那时,你悔之晚矣。”
第四章真相大白
“一条是戴罪立功,通往朝廷,让你世世代代都可为官的阳关道,一条是要自身粉身碎骨,还要祸及家人的深渊悬崖,本官时间宝贵,没功夫与你多言,只与你一百个呼吸时间选择。”
王离说着,只闭上了眼睛,一只手指无声无息的往桌上一敲,砰,声音激荡,方千驹脸上万般变化,身子也是一震,随即又看着一旁的刘正风,显是有所顾忌,可是仔细一想,我若是锦衣卫百户,朝廷命官,哪怕你江湖草民?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方千驹脸上渐渐浮现出一脸冷汗,忽然一个颤栗,显是想到了后面一条道路,有着如此对比,这时终于说话。
“大人,草民若是真的招了,大人真的能保举草民为锦衣卫百户,还能世袭?”
方千驹这话一说,刘正风脸sè一滞,方千驹这样说话,岂不是说明一件事,就在刚才,他那种质问,这位方千驹竟还是那般回答他,这该死的东西,一股无名火从他心头冒出来,只要抬掌将方千驹打死。
就在这时,王离见他动作,眸光一闪,剑意直冲,刘正风只觉他眼中仿佛shè出一道剑光直yù破体而来,轰,身子微微一震动,内力运转一滞,随即才恢复过来。
“好厉害jīng深的内功,眼睛都仿佛能shè出劲气伤人。”刘正风心头一凛,他见方千驹说话。便要听听方千驹要说些什么。
“方千驹,你可知有一句形容天子说的话。叫做金口玉言,今rì本官在这里代表的什么,代表的是天子,若是说话不算,那岂不是于天子的脸面不顾,这可是期君之罪。”
得到王离的肯定答复,方千驹大喜,恭恭敬敬的与王离磕了个头:“大人有话只管问。千驹定然知无不言。”
“好!既是如此爽快,就冲你此言,等到本官知道自己想知道的,方千驹,若你有意本地为官,本官完全可以与你将此地锦衣卫百户调离,与你腾出个位置。”
“本地为官?”马千驹听着脸上露出了狂喜。竟还将此地锦衣卫百户调离给他腾出位置,这等好事,他听王离说的详细,更是相信。
“方千驹,你便将你如何成为嵩山派的人,嵩山派最近两月忽然调集派内人手有何图谋。yù假扮官员假传圣旨又是何事?都与本官一一详细说来。”
“尤其是假扮官员假传圣旨,这可是足以抄家灭族的大罪啊。”
“回大人的话,小人没有成为嵩山派的人,只是左盟主,不。是左冷禅那贼子威逼利诱小人,又拿住了小人的把柄。小人不得不为他做事啊。”
“大人,嵩山派近两月调集人手图谋的是在金盆洗手之际灭掉大人所在刘府满门,而假传圣旨也只是为让刘三爷放心,不作其他任何堤防,我们好从容布置,而且传这圣旨另有好处。”
“到时候只待假圣旨一传,假冒的官员一走,嵩山派的人就立即动手,控制整个林府,与刘府发难,大人,那左冷禅确实是想造反。”
“他竟是要在诸江湖同道面前将众人眼中的新任参将全家满门灭掉,如此立威,只告诉诸位同道,嵩山派连朝廷都不放在眼中,照样灭刘家满门,嵩山派的话以后谁敢不听?”
“原来如此,好,只此一言方千驹你就已经立功。”王离大叫一声好:“那本官再问你,假传圣旨是如何谋划的。”
“假冒官员的人是什么人?现在在哪里?”
王离如此一问,方千驹当即便将刘正风透露出想要归隐,并担忧无法彻底退出江湖,有着种种顾虑,所以想买官,可是苦无门路,便问他这衡山派经常与官面上打交道的师弟有什么办法没有。
他得知此事与嵩山派商量,便定下了后来种种计策。
假冒官员的原来是几个唱大戏的,带着去巡抚家也只是嵩山派的人想办法拿住了巡抚家其中一个管家的把柄,又以他的家人威胁,加上许以好处,去他后顾之忧,让他临时帮个小忙。
只是让他打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