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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理会那些,进到房间衣服都没脱,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这一觉睡得好,一直睡到第二天天光大亮。
也没人打扰我,我靠在床头摸出烟考虑着前途。这里是待不住了,等找到了小女孩落落,解决了阿修罗上身的事,要赶紧换地方。
想到这,我从兜里摸出那块黑色的磁石,这块石头看起来没什么奇怪的,拿在手里特别轻。看了半天,我不得其所,把石头顺手扔在桌子上,然后打开窗户放放味。我趿拉着鞋,进洗手间洗漱。
我洗了把脸,看看镜子里的自己。无比憔悴。我在盥洗台上摸到一次性剃须刀,把胡子刮了刮,就在这时,忽然外面传来一阵奇怪的哨音。
我怔住了,赶紧把水龙头扭紧,哨声时有时无,听起来十分怪异。我擦擦脸,从洗手间一瘸一拐出来,第一眼就看到了桌子上的黑色磁石。
静静听了一会儿,声音是从石头里传来的,我疑惑着走过去,捡起石头翻来覆去地看。此时。石头又没了声音,我把耳朵贴在石头上,还是没有听到声音。
会不会是风吹动石头空窍发出的声音呢?我把窗户全部打开,把石头完全暴露在冷风里,可是石头静静的却没有发生任何声响,难道是刚才我听错了?
我觉得有点冷。便把窗户都关上,静静看着这块石头,想了半天不得其所。
这时有人敲门,我把石头收起来,一瘸一拐把门打开,是王庸和土哥。他们笑嘻嘻挤进门来,对我拍拍打打。我疑惑着说:“二位,我有一事不明,不知当问不当问。”
“讲,恕你无罪。”王庸道。
“你们仨昨晚是怎么睡的?”我说。
王庸放声大笑:“你想哪去了,我们和小胡是纯洁的男女关系。她撞邪了,害怕,我们在保护她。”
我问他们是怎么到这座城市来的。土哥告诉我,林亦辰打算在这里办分公司,提前让土哥来考察考察打个前站,王庸没什么事跟着一起来了。说是考察,其实就是过来玩的。他们到了本市的殡仪馆,那边的关系林亦辰已经打通。
土哥和王庸好交朋友,到那之后马上和人家打成一片,然后就认识了殡仪馆的化妆师小胡。小胡别看第一眼看上去挺普通,在本市的殡葬系统里那也算一朵花,交往起来也是很有女人味的。
王庸本来有对象。可这几天一直腻在她的周围,听说小胡经常撞邪,他还自告奋勇要帮小胡解决这个问题。
我说行啊,你们去忙你们的,我还有别的事要办,说着要走。让王庸和土哥拦下来。他们告诉我兄弟好不容易见着一次,今天不醉不归。
好说赖说非让我跟他们一起到殡仪馆去,说我也算是资深人士了,说不定能帮着小胡解决撞邪的问题。
我拗不过他们,只好跟着他们一起走。在路上我把自己的情况简单说了说,告诉他们我现在在亲戚这里打工,还是后厨做饭。王庸直咂嘴,说你好好的殡葬司仪不干,跑穷乡僻壤切墩,脑子让驴踢了。还不如跟着他一起干呢。
王庸好像还有话没说,我正要细问,这时车子到了殡仪馆。我们所住的市郊宾馆离殡仪馆路程不算远,打车很快就到。
我发现不管哪个城市的殡仪馆,到了冬天年节的时候,人都特别多,阎王爷可不管你人间过不过节,他是该收人一样收人。
小胡带我们到她的工作间去。王庸跟我说,他准备了一堆辟邪的挂件还有中国结什么的,到时候全都挂在小胡的房间里。我笑着说这些东西管用吗。王庸道:“所谓辟邪,其实很大程度都是心理作用,哪来那么多的邪性事。”
我打趣他:“你忘了咱俩最开始的经历,你偷了死者的钱夹子惹上了泰国的小平头,还让义叔受了伤。”
王庸摆手:“陈芝麻烂谷子的事还说它干什么。”
我们进了小胡的工作间,房间挺大。没有窗户,特别阴冷,透着压抑,工作台上摆放着给死人化妆的家伙事。
我虽然不怕尸体,但想到给尸体化妆,还是有些心若寒噤。看着小胡这姑娘,心想吃这碗饭也不容易,难怪她都这么大岁数了还没找到对象。
小胡指给我们看,工作间的空地用来摆放尸床,需要化妆的尸体会从停尸间里推到这里,然后她就开始讲自己撞邪的事。
小胡在这里工作的年头不短了,三四年是有了,普通的邪性事她并不当一回事,可那天碰到的这个事确实是吓着她了。
工作间的墙上挂着面镜子,这面镜子的摆放位置有点奇怪,正在她放置化妆用品的工作台上方,小胡每次做完工作,收拾工具,最后都要把东西放在这里,也就是说,每天她工作的最后一件事就是无意中抬头看镜子。
那天还像往常一样,她帮一具尸体化妆好,然后收拾工具摆放在工作台。她下意识看了一眼镜子,这标识着工作完成了。这抬头一看镜子,立即吓得一声大叫。
她从镜子里清清楚楚看到刚才画完妆的那个死人,竟然坐起来,在后面眼睛直勾勾看着她。小胡盯着镜子,愣是半天不敢动一下。
她看着镜子,死人通过镜子看着她,两人就保持着这么个姿势,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她鼓足勇气回头去看,看到的情景真是让她吓懵了。
她回过头的时候,看到那具尸体还老老实实躺在尸床上,一动不动,像是从来没有坐起来过。
第六百一十二章 鬼上身
我听得津津有味,问小胡后来又发生了什么。小胡说:“我都要吓死了,还后来呢,然后我就请了好几天的假,到现在心里还突突呢。”
王庸甩给我一根烟:“老菊,让你是来出主意的,不是听鬼故事的。说说吧,怎么办。”
我苦笑:“我哪知道怎么办,听着就邪门。”
小胡告诉我们,她今天还有化妆死人的任务,让我们留下陪她,等干完了活她请大伙吃饭。
王庸拍着胸脯承担下来。说有他们在,什么鬼都不在话下。
他在这吹着,我心里特别焦躁,落落至今下落不明,找不回来我真是如鲠在喉。
这时土哥到办公室去办点事,只留下我们几个,王庸瞅着没人注意,把我拉到走廊里没人的地方。
“老菊,看看哥哥这身行头怎么样?”他整整西服。
“你这是发达了?”我问。
“我只跟你说,你可别跟别人说去。”他神秘兮兮的从兜里掏出一张名片给我,我拿来看看,王庸现在出息了,名片名头写着“四寸木店铺总经理”。
“这是你开的店?卖什么呢?”我问。
王庸撸开袖子给我看,他的右手手脖子上拴着一串白色手串,看起来特别漂亮,质地特别。
“这是什么东西?”我问。
王庸笑:“老赶了吧,这叫星月菩提。哥哥我现在和朋友开了一家手串店,网上有店铺,在地下商场还有个柜台。林亦辰那边的活儿我都带去不去了,挣得仨瓜俩枣的没意思,另外我现在还在义叔那家店里兼职,没事替着他老人家跑跑腿,忙死我了一天天的。”
“那恭喜你啊。”我有气无力地说。
王庸说:“老菊,别说哥哥没想着你,看你现在这样混的也忒惨了,我打算提携提携你,怎么样别在这切墩了,跟我回去吧,咱俩联手干一番事业。”
我没说话,我是真想干回以前的工作。没什么烦恼,天天跑点小业务,以后挣钱结婚多好,远离江湖远离是非。可是现在我有家难回,有国难报,只能流落他乡。
我正想着怎么拒绝他,突然化妆间里传来一声尖叫,我和王庸头皮都麻了。我们赶紧跑回去看怎么回事,推门一进去,就看到小胡坐在地上,目光呆呆地看着地面。
王庸正要问怎么回事,忽然我兜里的黑色磁石发出一声奇怪的哨音,听起来特别尖锐。
王庸疑惑问:“什么东西?”
我从兜里拿出这块石头,现在可是在室内,一丝风也没有,这块石头竟然无风自响。
王庸看了我一眼,他过去把坐在地上小胡拉起来问怎么回事,小胡紧紧拽着王庸的手臂,磕磕巴巴说,刚才她无意中看了一眼镜子,突然看到了有一个小女孩站在镜子里,正死死瞪着她。
她一转头,后面根本没有小女孩的踪影,吓得她叫出来。
“你看错了吧?”王庸四下打量工作间。什么也没看到。
小胡都快哭了:“没有,我真的看得特别仔细,确实有个小女孩,还穿着睡衣,长头发……”
我听的眉头动了动:“小胡,你看到那小女孩左面嘴角边是不是有个痣?”
“好像是。”小胡说:“我当时都快吓死了,没仔细看,现在让你这么一说,好像是这么回事。”
我看看手里捧着的石头,在呜呜作响,声音诡异低沉。这座工作间里只有我们三人,气氛显得极其阴森。
我端着这块石头在工作间里走了一圈,发现一个规律,有的地方我走近的时候,声音就会特别响,而有的地方就不会发出声音。
我心中狐疑,这块石头是那两个阿修罗留下来的。他们不会平白无故留下这么一块石头,难道是有用意的?
我正在思索,看到王庸和小胡正眼巴巴看着我,王庸眨着眼说:“老菊,你的气场怎么变了,不像吊丝倒像是男神。”
我淡淡笑笑。暗暗凝神,用出了唯一一根的神识之丝。
神识一出来我就吓了一跳,工作间里除了我们三人,影影绰绰还有好几团黑色的人影,它们站在阴暗的角落,一动不动,看不清面目。
我倒吸了口冷气,这些人影应该都是阴物,此处阴气极重,藏了不少阴魂,难怪小胡能在这里看到异象。
镜子这东西本来就属于阴气极重的东西,在殡仪馆火葬场还有殡葬公司这样的地方。其实挂镜子是非常有讲究的,不能随便悬挂,特别招阴。
王庸在跟我说着什么,我没有搭理他,端着石头围工作间又走了一圈。离阴物比较近的时候,石头就会响得特别厉害,而离开阴物远一些,声音就会特别细微。
我暗暗称奇,难道说这块石头能够探知阴物所在,这可牛掰了。
这时王庸还想继续和我说什么,让小胡拉住。小胡闪动着漂亮的眼睛,紧紧盯着我。眼里发出了光彩。
王庸看她的眼神,又看看我说:“你弄神弄鬼干什么呢?”
“这间屋子不干净。”我说。
他们两人面面相觑,就在这时,我一抬头忽然看到在天花板的上方,趴着一个黑糊糊的东西,像是人。
我做了个手势。示意王庸不要说话,我慢慢走到天花板下面,缓缓抬头去看。
他们两个人来到我的身边,也一起抬头去看,这一看头皮发麻,我看到落落正趴在天花板上。如同蜘蛛一般倒贴在上面,黑黑头发因为重力都下垂下来,看得骨头缝都冒凉气。
小胡吓得大叫:“对,刚才在镜子里看到的就是她。”
我抬起手里的石头,呜呜作响,愈发尖锐,如同鸽子哨划破长空。
趴在天花板上的落落缓缓看着我们,眼神阴冷阴冷的,嘴里发出极其恐怖的声音,我疑惑:“她怎么跑到殡仪馆来了。”
“你知道这个小女孩?”王庸看着瑟瑟发抖,趁机和小胡抱在一起。
“我一直在找她,这个小女孩被附身了。”我说。
我正说着。突然落落在天花板上动了动,身体像是壁虎一般爬动了几下,我眼皮跳了跳,一股不祥的预感袭来,喊了一声:“你们快走!”
话音刚落,落落从上面的天花板直直跳下来。挂着一股妖风就到了。
我赶紧来个就地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