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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今天净天也没去乱晃应该不会发烧吧,而且现在天也暖和了不太可能生病,但还是起身伸手去测他额头温度。净天和他肌肤相接,顿时觉得好舒服,不由蹭了上去。
沈错有些错愕,然而以为是净天在撒娇,也没多在意。喝完药之后看了些书,然后就寝。净天仍是睡他身边,不停地蹭来蹭去。沈错觉得自己体内有些发热,然而平素也有这情况,四哥说别忍着自己发泄也就可以了,但……这家伙就在旁边,他哪里做得出来。
于是浑身燥热地睡下,平时总可以控制住自己,今晚却格外难忍。尤其那像小动物一样依赖自己的人又在眼前紧紧抱住自己,虽说是那么过分的家伙,但早就不是很恨他了,甚至或许当初就是有那么一些喜欢的吧,否则不会在说完那句话之后又后悔,硬是撑着跳下山崖。
两个男人就两个男人吧,毕竟说起来净天也挺倒霉,喜欢来喜欢去竟然是个男人。虽然说他狠毒到杀了自己,但那一刀也稍微偏了一点,可见他多少还是有点迟疑的。
翻了个身,算了不要想,就算自己真喜欢他也不能下手吧?两个男人在一起能搅出什么来,再想要也是白搭。
他这一翻身惊动了净天,净天从侧面抱住沈错,手无意间落到了他小腹上。沈错忍不住一个激灵,从未有过的触感带动了一阵热流,本来就蠢蠢欲动的部位真的动了,而且完全不受控制。
他身体向后缩了缩,想躲开净天的手,不料净天并未睡,随即跟上来,身体几乎贴到了一起,两人身上热力透出,更是让他血脉贲张。身体在叫嚣着什么,他却完全不知该怎么办。
一咬牙推开净天,想要起身出去“解决”。净天受了墨儿教导,而且身体也有些本能的记忆,紧紧抱着沈错,一只手已经伸到他衣内。沈错体内灼热,神智却还有些,感觉到净天的手解开自己裤带然后向下,当即目瞪口呆。
身体被人从后抱住,直起的欲望被握住,然后另一人的手在他的欲望上上下滑动着。沈错出了一身鸡皮疙瘩,偏偏又觉得舒服至极,不由微微抽动身体,让那只手动作更加方便。
然而似乎还是不足,男人侵略的天性冒出头,即使没有经验,也知道要寻找什么感觉。于是低声喘息,微有些柔的声音此刻听来满是强烈欲望,翻过身去,混浊气息喷在另一人身上。
已是本能地去脱对方的衣服,身体热得不得了,只有肌肤相接才有些清凉,却是远远不够。于是低下头去咬他衣襟,纠纠缠缠间两人都是衣衫半褪,气喘不已。
净天本是此道好手,脑中虽乱,身体却有印象。男人和女人有些地方殊无分别,何况沈错是白纸一片,他又摸又舔又咬的,已将沈错弄得激动万分。本来就忍耐许久,此刻又受了春药刺激,没多久便射出来,身体却还是热,抓住净天不放,手在他身上乱窜。
净天压在他身上,胯下是坚硬无比。见沈错射了,脑中记起墨儿吩咐,忙把那小瓶拿出来,倒出些黏稠半液半固的膏状物体,向沈错身后探去。
刚刚发泄的浊液还在,却是火热。有些细微皱褶的小球被净天手中冰凉一刺激,便是一缩,才刚萎缩下来的前端立刻竖起来。沈错的意识从混乱中清醒过来一瞬,看着身上的人是净天,对他一笑,拉他脖颈,咬上他嘴唇。
两人纠缠着唇舌甚至唾液,都是激动万分,身体都在有规则地颤动着。沈错却觉得这样还不够,分身坚硬着,和净天的一起被净天手握住,然而还是少什么。
下意识地往更窄的地方去着,沈错眼中露出些迷茫,放开了净天的唇。净天俯下头去,从沈错脖颈吻到他前胸,去撕咬着那粉红色的小点,磨着顶端。
他忽然停住,再没有动作,全身僵硬着。一双眼死死盯着沈错胸前,眨也不眨的。
在左|乳旁,心侧,一条极细的深紫伤痕从上到下,几乎没入腰腹。
净天忽然之间颤抖起来,抖得如此厉害以至于无法撑住身体,重重压住沈错。沈错在火热之中犹能感觉到胸口难受,一边推他一边咳嗽几声,沙哑的声音低低道:“净天……你好重,我……”
眼神忽然清明起来,脑中种种凌乱芜杂被这条细线系到一起,霎时间清醒得让净天自己都觉恐怖。然后看到身下男子的情欲,终于明白墨儿到底做了什么。心里却忽然怕了起来若这样趁着他重春药之时占有他,他是不是会更加恨自己,更不会原谅自己?
毕竟他曾是那样的恨自己啊,宁可让自己承受亲手杀了爱人的痛苦,也不肯告诉自己他就是沈其楚。如果、如果他以为自己是故意,甚至以为自己是装疯骗他……
种种念头在脑中闪过,身下的沈错却哪管他想些什么,半坐起身抱住他,硬挺的地方在他下身不停摩挲。
净天脑中忽然划过一个念头,随即立刻将抹着黏稠软膏的手探向自己身后,咬紧牙,尝试将手指探进那几乎毫无缺口的地方。
沈错奇怪地看着他,净天俯身将头埋在他肩上,然后拉起他的手到自己那处。沈错只觉半个指节探入一处十分紧窒所在,微微转动手指,便有反抗的收缩,竟带来些奇异的舒服。他隐约明白了些什么,下腹的坚硬向着手指开拓的地方去,却因为两人的姿势关系而难以近前。
净天感觉到他的焦急,于是支撑着起身,半坐在沈错身上。沈错遵从本能地向上一顶,将热得难受的地方挤到沾上些冰冷软膏的所在,然后一用力,顶进极紧的那处。
倒吸一口气,虽然紧得他有些难受,却也舒爽。下身抽动着,然而身上的人却不配合,有些费力。因此翻身将净天压到身下,只凭着本能的冲动抽送着,感受从来没有过的极度愉悦。
净天痛得几乎背过气去,虽然做过润滑,但毕竟是初次。沈错又是个完全没有经验的,在春药驱使之下只知侵略,力气大得惊人,动作大而没有丝毫温柔可言。软膏完全抵不住他疯狂的索求,没几下就传来轻微的破裂声,温热的血涌出来,和身上人欲望漏出的灼热混在一起。
很痛,痛得几乎难以顺畅呼吸,却是笑了。他占有他便是他占有他,没有任何差别。
重要的是“错,我爱你。”
任男人在身上肆虐着,任对方粗暴进出最脆弱的地方,血流就流吧没有关系,净天开心地笑着,即使笑容因为疼痛而有些变形。眼中带着些纵容和宠溺的,看着沈错,一遍遍地说,我爱你。
毕竟还是真的,做夫妻了吧。
“我是说真的,沈公子不会跟你回去,他和我家公子是那种关系……”一早,夫夫还在睡觉的时候,门外传来不合时宜的声音,“你真的不要进去,我跟你说”
门被强行推开,四寨主和墨儿出现在门口向里望去,随即两人都傻了眼。
床上乱得像是发生过场战争,纤细而美丽如女子的沈错,压在比他高半头的净天身上,而且姿势颇为……引人遐思。,墨儿开口欲喊,净天对他摆了摆手,传声吩咐他去打两盆热水来。墨儿还道是自家少爷吃了沈错,于是拽着四寨主喜气洋洋地出去。
水送来放到门口,净天看着身上睡得正香的沈错,无奈笑笑,小心翼翼将他手脚拿开,让他躺在一旁。然后咬牙起身,疼得倒吸凉气,只能用手支撑着床沿,然后勉强站起。
暗骂墨儿怎么不把水送进来,却也能想到墨儿的念头,只能慢慢蹭到门口,把水盆拖进来。后庭痛得厉害,这么简单的几个动作已引起了一身冷汗,再将布巾沾湿清理身体,只觉痛楚不堪。后面被折腾得狠了,似乎已经肿起,血红混着浊白流下,饶是净天这样经验丰富脸皮极厚的人,也感觉到了几丝难为情。
好不容易把自己打理好了,见床上沈错似乎睡得不怎么舒服,于是叹了口气,将脏了的褥子小心撤下,换上新的。沈错大概是累得狠了,被净天搬来搬去都没醒。净天再拿湿巾为沈错清理身体,将他身上汗水Jing液和血迹都一一擦去。沈错觉得身上清爽了,不自觉露出一个舒服表情,趴在枕头上继续沉沉睡着。净天将盆又辛苦送到门口,写了张纸条让墨儿半个时辰之后送饭过来,然后回到床上躺着,却不闭眼,只是看着沈错。
忍不住伸出手去确认他是不是真的活着的,是不是真的在自己眼前呼吸着。然后手按上他胸膛,沿着那条细长伤痕划下,想当初这是怎样重的伤,忍不住后怕。
结疤的地方肌肤细嫩,因此格外敏感。沈错在熟睡也有所感,挣扎着挣开了眼。然后,吓得猛一翻身坐了起来。
“净天你、你……你怎么没穿衣服,我……”看了看自己身上,结巴起来,“我我我我怎么也没有……”
他因为多年来成长背景关系,从未和人裸裎相见,因此被眼前情形吓到。脑子从惊吓中稍稍恢复之后,感觉到浑身舒爽,就是有点疲惫,像是做了一整天的活然后睡个好觉醒来时的淡淡疲倦。
可是也真舒爽,像是积压了很久的什么都释放出来一般。沈错脑中掠过这念头,随即想到昨日四哥说的什么抒解啊这个那个的,忽然有点不妙的感觉。再看躺在一旁的净天,眼神很明亮,表情也很轻松,但是……脸色有点差,身上这是……红红绿绿的……
他脸色大变,立即伸手上前,查看净天身体。净天见他找了半天都找不对地方,干脆主动翻过身来道:“别找了,这里。”
沈错明白净天已经恢复正常,但这时候哪里还有心情管这个,只是紧张兮兮地追问:“我昨晚做了什么?怎、怎么会这样?”
他只想着自己本来就心思不正,又听四哥说了不少,可能晚上迷迷糊糊地做了什么事情,心中羞愧。见净天后庭惨状,觉得自己简直像禽兽一般,更是自责,便像给自己俩耳光,自然马上被净天阻止。
“错,我是自己愿意的。”净天道,小心看着沈错神态,“我以前做错了很多,险些害死你……但是请你不要离开我好么?我会用一辈子补偿的。”
沈错点头,心道现在好像是我理亏吧,就算是为你负责我也不能离开你好不好。只是他心下还是奇怪,忍不住问道:“那个……难道我昨天是把我那里,那个那个……”他看着净天伤处,不明白自己是怎么办到的,竟然想到用那里那个……
净天微起身问道:“要再来一次么?如果你不记得的话……”
“不用不用!”沈错连连摆手,虽然确实有那么一点点的想,身体也有一点点的欲望,但是眼前这人已经被自己折腾成这样子了,再动手自己着实不算人。于是脸一红道,“那个,你先睡一会儿,我出去准备早饭……”说完飞快窜出去。
净天只觉满足,躺下盖好被子,在沈错的味道包围下,补眠。
他醒来见沈错坐在床边,晶亮的眸中有着忧心,忍不住心下一热,半撑起身想要去抱沈错,一动之下却痛彻心扉,只好乖乖躺在床上不动。沈错扶他靠在被上,喂他吃饭。低头之下偶尔看到自己弄出的痕迹,只觉窘迫。
怎么会这么禽兽,竟然这么狠。沈错内疚之下,动作便很轻,说话也温柔:“你是昨晚恢复的?是我……强迫你的时候?”
净天摇头:“我看到你胸前的伤,就想起来了。”他垂下眼,“你经常咳嗽就是因为这伤吧?当初……是不是险些……”
“我以为是活不过来的。”沈错道,随即笑笑,“还好那刀是我给你那把,刃太薄,很容易刺偏。大概你又有些迟疑,因此歪了一点。”
幸亏是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