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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和鬼联系到一起。
萱姬点了点头,“要不怎么能叫拘鬼门。这些鬼物虽然比不得茅山道士所驱使的僵尸,可胜在数量众多,而且若无克制之法,对付起来还要比僵尸麻烦不少。”
萧郎心中一沉,不由地看向萱姬。
萱姬微微一笑,知道萧郎要说些什么,刚要答话,就看见从拘鬼门中,飞出一个猥琐矮子。
“此处拘鬼门行事,闲杂人等速速离去!”说话的正式钻地鼠。
这矮子心思也算细腻,看见来人只有一男一女,就猜到肯定不是正道人士派来的援兵,要么是其他几家玄宗子弟,要么就是路经鹿台山的“闲杂人等”。
若是其他玄宗子弟,钻地鼠自然不敢怠慢,可若是闲杂人等,那他可就要好好饱餐一顿。
“你真要救人?”萱姬低声问向萧郎,似乎猜到了萧郎会如何回答,便又说道,“那你待会儿可要听话,不管如何千万莫要出声。”
萧郎自然无所不应。
“我乃大圣堂门下,赤练妖君。”萱姬朗声对着那名矮子说道。
钻地鼠原本还色眯眯地看着萱姬,听闻此言,脸色忙得一整,规规矩矩地问道:“可有凭证?”
萱姬掏出一枚赤红色的尖角小牙,扔了过去。
钻地鼠慌忙用衣袖遮手,接了过来,只见那枚看起来平常无奇的小牙一沾上衣袖,便嘶嘶轻响,一小股白烟随之升腾而上,钻地鼠见状赶忙把小牙还掷了回去。
“不知妖君驾到,方才多有无礼之处,请多见谅。”钻地鼠对着萱姬躬身一拜再拜。
萧郎倒是没料到这些歪道门人礼数居然也是如此周全,看此人虽然面孔生的猥琐至极,可此刻举止间倒不比那些天门弟子差上多少。
“敢问妖君此番前来有何指教?”钻地鼠又恭敬问道。
“拘鬼门不会就来了你这么个小子吧。”萱姬却是不答反问。
钻地鼠明白萱姬是什么意思。立刻说道:“自然不是。是大长老遣小子来替二位引路。”
说完。便当先朝着那杆鬼字大旗飞去。
萱姬萧郎二人自顾跟上,萱姬倒是没什么感觉,萧郎到底修为日浅,越靠近大旗,便越觉得寒意逼人。直来到大旗旁边,要不是身旁有萱姬护佑,萧郎此刻怕是就要打起了寒颤。
这拘鬼门当真是有些鬼门道,萧郎行走其间。发现除了面前这位白袍老者,其余众鬼、包括那矮子都是一身兜帽长袖黑袍,而这在恍如列队军阵的万人之中,除了矮子与老者,其余“人”的兜帽之下,除了两颗形如豆灯的惨绿光点之外,再看不见面孔。
别说萱姬已经告诉了萧郎,见过了它们的真容后,就算让萧郎自己去猜,除了鬼之外。还真的想不到第二物。
也就是萧郎平日里就胆大无比,加之又是玩家身份。换成是旁人,估计早就给吓晕了过去。
那枯朽老者很是仔细地打量了二人一番,特别是在萧郎身上留意许久,这才说道:“久闻赤练妖君艳名远播,今日一见果不其然。”
这鬼道中人说话到底是和常人有别,若是正道人士,这“艳名远播”四字,可铁铁的是骂人话,绝对算不得称赞。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黑白道长亲临,这可就好说了,”萱姬只看了枯朽老者一眼,便识出了对方的身份。
“我与妖君素未谋面,你竟认得于我?”白袍老者额头皱纹本就密布,此番脸上倒也看不出惊讶的神色。
“重阴百鬼幡,素来只有拘鬼门的大长老有资格驱使,而拘鬼门的大长老,不问曾经姓甚名谁,都只叫黑白道长。”萱姬面对着黑白道长,全然不见往日风情,就好像变成了一个手掌生杀大权的铁面娘子,淡淡说道。
“你果然是我玄宗门人,”黑白道长原本还有的三分警惕闻言也消失了去,便又说道:“不知妖君此番前来有何指教,难不成大圣堂也要参上一手?”
“剑冢于你们六家弟子兴许还有些用处,我们大圣堂拿它何用?”萱姬蔑了对方一眼,道:“只不过本来我还以为会是如意楼或是戮仙宗的人,却没想到你们拘鬼门比他们两家的兴趣还要重。”
黑白道长不再言语,其中隐秘他自然不会说给外人听。
“我就直说来意吧,”萱姬知道萧郎救人心切,此时也不再绕弯子,直接说道:“反正你们来此的目的也只是为了剑冢,葬剑山庄的死活估计你们拘鬼门也不大放在心上,既然如此,我来救几个人应该没问题吧。”
“救人?救谁?”黑白道长眉头突然舒展,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可笑事,笑道:“从来只听说过三十六路妖君杀人盈野的,可没听过你们还会菩萨一样救人的。”
萧郎也是一怔,原本还以为萱姬准备用什么方法欺瞒于拘鬼门,或者直接伺机杀将过去,真没想到萱姬居然就这么直白的把来意说了出来。
再看萱姬,却发现不知何时,萱姬已然换了副邪魅面孔,再也看不出萱姬原本的面貌。
“这位公子曾经是葬剑山庄门下,虽然被逐出了山庄,可还是挂念着以往的恩情,我便是替他来救人的。”萱姬媚媚一笑,说着便把萧郎搂在怀中。
萧郎还未反应过来,就发现自己枕在萱姬的那对饱满玉兔之上,口鼻间顿时塞满甜腻**。若是平常萧郎自然不依,可现在萧郎好歹知晓轻重,只能任由萱姬作怪。
黑白道长见状古怪一笑,明白了萧郎“面首”的身份,当下便也点头应道:“既然这位公子有情有义,不忘旧恩,老夫也不是那无情之人。听说葬剑五绝都是些俊俏后生,妖君若有意,一并都收了去。老夫自不会阻拦。”
“那就多谢黑白道长成全之恩。”萱姬对着黑白道长拱了拱手。柳腰轻摆。转身带着萧郎向鹿台山飞去。
见两人远去,黑白道长这才冷哼一声,摆手招来钻地鼠耳语几句,随后竟是施法把重阴百鬼幡给收了去。
………………
含风殿,乃是葬剑山庄的主殿,也是山庄内最后一间还未被外敌攻破的大殿。此时含风殿外围尸横遍野,鲜血浸染了每一分土地,由于五毒教的存在。这里不闻半分血腥之味,倒是恶臭与香甜两气诡异地交织在一起,怪异的气味直令人头皮发麻,口中作呕。
倒下的绝大多数是山庄门人,风道人、燕无诺、文羊羽面对宓松三人仍旧勉力支撑,可也灯枯油尽败象早露,却拼死守护在大殿正门,不让那三家恶徒前进分毫。而大殿之内,则是上百位已然不堪再战的葬剑子弟。
“燕无诺,你的合天无极剑还要藏到什么时候。难不成是想留着逃命用?”五毒教欧阳敬面色铁青,口中却不忘激怒对方:“还是说。中了我的噬心蛊,你已经用不出来了!”
欧阳敬倒是知道自己不是燕无诺的对手,却没有想到自己跟她的实力相差竟然如此巨大,有几次要不是红叶娘子一旁策应,自己只怕早就死了数次。
燕无诺一剑拨开红叶娘子射来的三片红叶,反手又是一剑,刺向欧阳敬胸口。
欧阳敬也下了狠心,又是一团杂色毒气抛出,紧接着舌尖一咬,自己吐了一口黑血,而身中噬心蛊的燕无诺则顿觉心头巨痛,面色一白,当下连剑都快要握不稳当。
红叶娘子荡开文羊羽的飞剑,本要趁势击杀燕无诺,可一近那团杂色毒气,慌忙后退了半步,怒道:“欧阳老匹夫,怎的还有春毒!”
欧阳敬奸笑两声,道:“娘子莫慌,这毒最是好解,若娘子没有枕边人相助,老夫愿意代劳。”
红叶娘子不怒反笑,“那好,你自己去解决她吧,休再指望我来帮你。”
其实这春毒听起来下作,可也是针对凡俗女子所言的。这种毒物几乎无药可解,凡俗女子中了,自然只能阴阳交合以求保命,可对于修者而言,却是可以用法力祛除干净。
刚才欧阳敬手忙脚乱之下,一时不查,顺手把春毒也一同抛了出去,倒也不算故意,只是后来被红叶娘子言语所激,不愿在嘴上吃亏。
此刻听红叶娘子这般说,当下冷汗直流。葬剑山庄之人中,风道人修为最高,由宓松应付,自然是抽不出手来相助。而红叶娘子对付刚入元婴、实力最弱的文羊羽,多是靠她欧阳敬才能在燕无诺剑下活命。
那噬心蛊虽狠,可欧阳敬自己要付出的代价只会更多,不到万不得已,他才不会选择以命换命。
只是所有人都没料到,原本欧阳敬只指望这些毒物做障眼法稍稍阻拦燕无诺一二,却看见燕无诺脸色突兀由淡绿变得潮红一片,鼻息同时加重,双腿相靠,不自觉扭捏起来,显然是凡俗女子身中春毒时才有的表现。
欧阳敬也觉奇怪,可哪有时间追究因何如此,当即翻出身上十数种春毒一道朝着燕无诺抛洒了去,而后狞笑着扑身而上。
燕无诺刚要举剑格挡,可一时之间好像再使不出半分力气,浑身上下只剩酥麻酸软,被欧阳敬找准机会一剑挑飞了手中武器,只听苍啷一声,便看见燕无诺倒坐在含风殿门槛之上。
燕无诺虽仍是男子面孔,可如今再也保持不了半分硬派,双腿只觉娇软无力,团屈于股侧,鞋袜细碎,月白酥腻足踝犹如雪砌,粉嫩玉足上仿佛长了十颗樱红石榴子,诱人异常。
这一切倒都是那噬心蛊作祟,欧阳敬虽是早就自黑苗教那里讨得此蛊,可从未想过噬心蛊居然能和春毒产生如此反应,竟让一个元婴高手再无还手之力。
毕竟噬心蛊数量有限,欧阳敬从来也只当它是一手杀招,从未精细研究过。
眼见燕无诺危如累卵,风道人和文羊羽忙要救援,可在宓松和红叶娘子的纠缠之下,却无半分余力。
第二章驰援
“欧阳敬,且慢动手!”
五毒教欧阳敬虽是色中老鬼,要不然也不会有上百子孙,可在这个性命攸关的当口,自然不会再口花花去调戏于燕无诺,当下便要一剑刺下,不再节外生枝。可出声阻拦他的人,却是卦星道宓松,这让欧阳敬不由得停下剑来。
万幸如此,此时萱姬萧郎刚刚脱离拘鬼门处,若不是宓松,怕是萧郎再也见不到他的师父了。
欧阳敬转头看去,原来风道人也被宓松制了住。方才风道人为救援燕无诺,情急之下一时不查,露了个破绽被宓松抓了去,一剑架在其脖颈之上。风道人和宓松实力本就不相上下,争斗多时也早已力竭,被人一招制住也不算意外。
文羊羽到底实力最弱,与修者打斗经验也远远比不上号称“剑绝”的张方易,见掌门和燕无诺尽皆被擒,分心之下也被红叶娘子以一张粉红花网捆缚了住。
原本还算势均力敌的两方混战,竟是一瞬间便决出了胜负!
“风老弟,投降吧,若不想葬剑山庄从此断了传承,投降玄宗,便还有一条生路。”宓松言道。
“呸!”风道人狠狠啐了宓松一脸口水。
宓松不羞不恼,任由风道人混杂了血丝的口水挂在自己脸上,依旧说道:“我知道风老弟不惜死,可燕无诺呢,文羊羽呢,你身后的上百山庄弟子呢,风老弟,你要仔细思量。别因为一己之私戕害了这些无辜人的性命。”
“狗屁。要不是想要生死盒的开启法诀。你会好心留我们一命!”燕无诺冷声道,只是她微微娇喘的憨态,实在让她的言语显不出半分气势。
“你这样想也对,”宓松却是毫不避讳,对着风道人直言道:“用这么多人的性命,换取一个口诀,这笔交易怎么算也是你们赚了。要不然葬剑山庄数千年的大门派可就要今天化为腐朽,风老弟难不成还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