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领导在他的拖腔后面紧接上一句:“你这么年轻这么漂亮这么时髦。”
刘卷母亲语塞。
人们并不认为刘卷母亲漂亮,领导却敢当众肯定刘卷母亲,这不能不使刘卷母亲感激。
刘卷嘴唇动了动,什么也没说出来,只由舌尖推出一个透明的水泡;
刘卷母亲轻轻用力,水泡飞了出去,飘落在会议桌上,破了。
群众明显失望。
群众主动说话了。
一个说:小萧可能不太像党的领导,至于处长,我看还是蛮像的。”
一个说:“小萧年轻什么?三十郎当了。老胡四十多岁,都当**中央政治局常委了。”
这人说了又心虚,连忙问旁边的人:“我说得对不对?是不是常委?”
旁人说:“怎么不是?当然是!电视里看,一头乌发,多年轻。我们国家上头改革开放搞得好,下头搞得不好。”
近些年来,处里干群关系变化很大,群众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即便话中带刺,领导一般也装作听不出来。
但处长也积累了经验:任你说什么我就是不放权。
群众不说白不说,说了也白说。
处长对群众微笑,将话题固定在“北京”上。
处长说:“给大家说句真心话吧。北京有什么好玩的?没有嘛。长城,砖头砌的;故宫,砖头砌的:亚运村,还是砖头砌的。大街,水泥铺的;街上的人,人肉做的。五官加四肢,吃喝拉撒;和全国人民没什么两样。你们看我们这西楼。我住在上场,抬脚就上了西楼,但我就是没去过。大几块钱一张门票,说句老百姓的话——还不如喝几瓶小酒。”
群众也与领导随便起来。说:“头,你这叫做饱汉不知饿汉饥。任你把北京说得寡淡寡淡,北京人家还是首都,身份在那儿摆着,没去玩过的总是想去好好玩玩。”
有人互相挤眉弄眼。
有人就更放肆了。说:“比如现在街上的那些鸡(妓),都讲她们肮脏下流,有艾滋病,可没有见识过的人总是心向往之。”
处长顿时寒了脸,在桌上顿了顿茶杯。说:“太离谱了吧?大不像话了吧?”
群众便讪皮讪脸吊儿郎当地离开了会议室。
刘卷母亲呆在原地没动。
刘卷母亲在一只旧式的高背办公椅上搁着下巴。
望着椭圆形会议桌上零散的报纸,心里很难平静。
报纸上三天两头揭露公款出国公款旅游公款吃喝的**现象。
在刘卷母亲这种普通工作人员眼里,揭露无异于炫耀。它激起了刘卷母亲的许多奢望。
其实刘卷母亲从小是个好孩子好学生,红旗下生,红旗下长,曾把雷锋作为人生的榜样。
刘卷母亲一直坚信自己是优秀的,是社会的动力,国家的栋梁,是单位的拔尖人物。
可是现在却为了公款去北京旅游和领导抬杠。
于是,刘卷母亲一直没有去成北京。
于是,她经常说:“不是北京我不去。”
刘卷知道这是小人物的悲哀,所以刘卷自小就有一个梦,就是死也不做小人物。
现在他有了能力,可以不做小人物,那怕这能力是死神给的,他也不在乎。
在一个拼爹的年代,他象中国千千万万没有后台的90后一样,为了心中的梦想,不惜燃烧自己!!!
52马上风
51
就要开学了,刘卷不想去复读了,他的父母不是很管他,不过,不读书那是万万不能的,晚上,他玩起《西游记3》,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不能灵魂穿越了,不过功夫还在,他就不是很担心了。
这天,他在地下室打了一遍易筋经,感觉浑身都是气力,他又一掌慢慢印在书桌上,只见手下按着的一块书桌慢慢下陷,不久,一个手掌出来了。
刘卷得意的大笑,奶奶个球,老子也是武林高手了,老子这一掌打出去,一尺厚的水泥墙也是一个咕隆,打在人身上,那她辣块妈妈的,不死也要躺几年。
睡不着啊,人太兴奋了。看着手机上的时间,已经快十二点了,刘卷决定出去走走,往常这样的时间段,刘卷是没有胆子出去的,但是,他现在可是武林高手,又怕什么鸟!
想想就兴奋,刘卷走着走着,就走到江边来了。
忽然听到一声惊恐的尖叫,这声音应该是一个女人发出,刘卷望向左侧的江畔,江水的南岸有一条长达四公里,宽约五十米的绿化带,这里通常被称为江畔公园,是年轻男女谈情说爱的好地方。
刘卷顾不上多想,已经朝发出声音的方向跑去。
树丛掩映之中停着一辆丰田车,刘卷赶到的时候,一个女人正惊慌失措的从车上跳下来,踉踉跄跄毫无目的的逃着,看到刘卷,她显得更加的惊慌失措,原本雪白的面孔更加惨无人色。
因为没有路灯,看不清那女人的样子,只是觉得她的身姿很美。
“发生了什么事?”刘卷大声问。
女人显然已经被吓得六神无主,颤抖着声音道:“救……救……救命……”她的手指颤巍巍指向五米外的丰田车,因为巨大的惊恐,双腿已经软了,竟然瘫倒在地上。
刘卷已经第一时间冲入了吉普车内,车的后座上躺着一个男人,借着月光,刘卷看到这男人的裤子褪下了半截,那根东西软塌塌耷拉在双*之间。
车厢内充满着一股**的味道,刘卷探了探这男人的脉门,马上就判断出,这男人显然是中了马上风,张扬心中暗笑,想不到这对男女竟然会跑到这里行苟且之事,他迅速脱下那男人的衣服,运指如风,沿着他的通天、玉枕、天柱、风门、关元一路点了下去,然后扶起那男人在后座上坐好,又沿着檀中、气海点下……
汽车外,那女人失魂落魄的坐在地上,嘴里只说着:“完了,完了……”
车厢内刘卷抬起右掌,内力贯注其中,猛然拍击在男子的头顶,那男子身躯随之一震,如梦初醒般睁开了双眼,当他看清眼前竟然是一个年轻人,有些惊恐的叫道:“你是谁?”
刘卷不知为什么,他竟然懒洋洋舒展了一下手臂:“你的救命恩人!”他的眼睛已经适应了车厢内的黑暗,觉着这男人的轮廓有些熟悉。
那男人这才想起了刚才发生的事情,低头看了看自己,仍然**着大半个身体坐在汽车内,他慌忙提起了裤子,又穿好了衬衣,惊恐的情绪在瞬间也镇定了下来,他深深吸了一口气,透过车窗看到外面女人仍然失魂落魄的坐在地上。一时间内心中纷乱如麻,他从车内摸索出一盒软中华,抽出一支点燃,用力抽吸了一口,吐出一团烟雾,似乎在考虑着什么。
刘卷正想推开车门走下去,却被他拉住手臂,低声道:“小同志,我刚才怎么了?”
刘卷心中暗自鄙夷,见过不要脸的,还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自己做什么事情自己清楚,居然问起了别人,不过刘卷显然误解了人家的意思,冷冷回答道:“马上风!如果不是遇到了我,恐怕你已经死了!”
男人又沉默了下去,大口大口抽吸着香烟,一支香烟很快已经燃到了尽头,刘卷实在无法忍受里面的乌烟瘴气,用力推开了车门。
“小同志,谢谢你……”
刘卷内心忽然一震,这声音太熟悉了,他猛然转过身去,望着烟雾缭绕后的面孔,说出了一句令对方心惊肉跳的话:“李厅长!“刘卷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夜晚,和年轻女人在江边,车内打野战的男人,竟然是国土局的李幕厅长。
李幕原本以为这位年轻人不一定会认出自己的样子,想不到对方仍然揭穿了自己的身份,一时间李幕的脑海中变得一片空白,身为国土局的党委书记和厅长在外面玩玩车震,本来也无可厚非,倒霉的是,他日理万机的身体实在太过虚弱,竟然在这种紧张刺激的时候得了马上风,李幕此刻心中充满了后悔,自己不该喝那杯酒,更不该听秘书的话,跑到这江边找刺激,自己是何等身份,一个接受党和国家多年教育的好干部,一个人民爱戴的好领导,一个即将从正厅级提升到省部级的政坛明星,竟然栽倒在胯下的这根东西上。
让李幕害怕的是,这名年轻人认出了他的身份之后居然又重新坐回车内,用力将车门关上,仔仔细细上上下下的打量着他。
李幕毕竟是久经沙场的老将,他能够从一个街道办事处的主任一路升迁到现在的位置绝不是偶然,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事情是解决不了的,只要找到准确的切入点,任何问题都可以迎刃而解。眼前的这位年轻人最多也就是十**岁的年纪,比自己的小儿子还要小呢,谈到社会经验,跟自己只怕差了十万八千里。
李幕微笑道:“小同志,你认错人了吧,不过无论怎样说,我都会忘不了你这个救命恩人的。”他探身从手套箱中取出了一叠钞票送到刘卷的面前:“小小意思,略表存心!”
虽然面对的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李厅长仍然习惯性的打起了官腔,尽管他竭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和蔼可亲,可是仔细一品,还是有着那么一股高高在上的味道。
刘卷根本不和他客气,抓起那叠钞票放在了口袋里,救了他的性命,收点报酬本来就是应该的。
李幕做事滴水不漏,事情既然已经发生,就务求把坏的影响压制在最小的范围内:“小同志,你在什么地方工作啊?改天我要亲自去拜访你,好好谢谢你的救命之恩。”
李幕只字不提自己的身份职务,却要对刘卷刨根问底,眼前想彻底根除后患的方法就是灭口,他虽然有这个想法,可是看着刘卷高高大大的样子,自问也没有那个能力,所以只能先探明人家的底细再说。
“我叫刘卷,没有工作,不过我父母都在国土局工作,我父亲是刘亮!”刘卷并没有打算瞒他,一边说,一边盘算着怎么从厅长的手上榨取最大的利益。
“原来是刘亮的儿子啊!,他是我党校的同学,对了他应该是正处了吧。”李幕感叹着。
刘卷狡黠的笑了笑:“李厅长,你这次发病绝不是偶然,我刚才探查过你的体内,多处经脉有气血淤滞的现象,如果不尽快治疗,恐怕以后还会再犯。”
这第二声李厅长彻底打垮了李幕心中尚存的那么点儿侥幸,人家明白的告诉自己呢,我认出你来了,你丫的别装了,你就是李幕,咱们省国土局的厅长。
李幕是个现实的人,他从来都不怕困难,更不缺乏面对困难的勇气,他的声音变得更加亲缓和,其中还透着那么股子亲切:“小同志,我的病情请你为我保密,我不想组织上为我担心,领导为我担心,广大人民群众为我担心。”
刘卷愣了愣,人他见得多了,像李幕这种厚脸皮的人物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明明被他捉奸在床,仍然可以化被动为主动,谈笑风生中将一件苟且之事和组织、领导、群众挂钩,合着今晚来到江边玩车震是件光荣的政治任务。虽然李幕话中的假大空成分很多,可是刘卷还是从中听出了乞求的味道,这位李厅长求自己帮他保密呢。
李幕低声补充道:“刚才的事情,除了我们俩个,我不想第三个人知道。”他本来还想说句威胁的话来着,可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万一对方因为自己的威胁而恼火,事情岂不是要变得不可收场。
刘卷点了点头,他伸出手拍了拍李幕的肩膀,倘若是在平时,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