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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人人都表现优秀。同时这二十人又不是出于什么骑兵或者步兵,而且全部出于一个普通的伙房,那么势必引起内厂或者御林军卫的注意,那么一查下来,定然知道自己就是训练这些人的人,这样不但自己可能没了性命,这二十人大概也一个都跑不掉。
刘卷在把理由说清楚之后,若愚等人才恍然大悟,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同时也懂得了刘卷的苦心,二十多人当场表示不会去参加比试,不过这多少还有些失望。
刘卷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转之下,咬咬牙,也给了他们希望:只要两年,等两年之后自己手中了有了权利,这些兄弟都会被安排进内卫。
刘卷的实力在场的人没有一个会怀疑,毕竟他们都是刘卷教出来的,同样他们也相信刘卷的话,因为刘卷不仅仅上他们的师父,也是他们的大哥,更何况刘卷的办法,是最好的办法。
对于自己要参加比试的消息刘卷也要求若愚等人不准泄露出去,因为比试的时候并不需要你是那个兵种,只要是当兵的都可以,一个伙夫大张旗鼓的去参加强者如云的比试,那也太让人注意了,至于相关的消息刘卷也要若愚去打探,毕竟现在军中都关心这个,问问那也不会让人注意。
直到报名的最后一天,刘卷才去给自己报了一个名,报名的士兵不少,谁也不会去在乎这个伙夫,再说刘卷平时很少出门,这军中认识他的人实在少的可怜。
军中的人进了内卫,那也仅仅是个普通的兵,所以招人的方法也相对简单,就是武功,谁的功夫高,谁狠就可以加入内卫,同时因为御林军的关系,内卫招的数量并不是很多,也就三十人而已,相对几百人的而言,比率也是非常小。
由于人数众多,而且时间有限,内卫便设设立了十多个很大的擂台,让报名的人在里面混战,最后剩下的八人才能进入下一场比赛中去,所以第一天所有的参加人员都必须全部到齐。
一大早,刘卷就在若愚等人簇拥下朝比赛地点走去,在抵达之后,刘卷才发现现场的人还不是一般的多,而在自己的面前,是十多个用木桩和草绳围起来的擂台,在擂台的周围插满了旗帜。
若愚当兵有不少的年数了,所以对于内卫招人的程序非常理解,一到擂台边上,便一指擂台,介绍道:“大哥,这就是比试用的擂台,一会一个擂台大概有三十多人,最后剩下的八多个人才能举行下一场的比试。大哥你就在我们眼前这个擂台里面。和你一起比试的人我都查过了,对你有威胁的人就几个人,其余都是些卵蛋,不值一提!”
若愚不参加比试,但是因为刘卷的关系,所以他把这些事情了解的特别的清楚。
若愚的话刚落,旁边就有人冷冷哼道:“好大的口气!”
刘卷微微皱皱眉,扭头一看,说话的人是给个子不高,但是长得却很壮实的汉子,现在正有些不屑的看着自己。
在这节骨眼上,刘卷也不想多生事端,微微一笑,双手一抱拳道:“兄弟不懂事,还望兄台见谅!”同时给若愚使了一个眼色,叫他不要乱说话。
若愚心里虽然不服气,但是刘卷的话他还是必须要听,轻轻的哼了哼,也不理会那人,而那人看刘卷道歉,也不想惹起事情,轻轻一哼后,也不答话。
等刘卷扭过头之后,若愚才有些不服气的嘀咕道:“看那小子的样子,还因为自己多了不起,真想揍他一顿!”
刘卷心中摇摇头;这若愚人倒可以,就是太直,这种性子迟早要吃亏。于是连忙道:“我给你说了几次了,别去和别人打架,要知道一旦出了事情,那可不仅仅关系到了你一个,还包括其他兄弟的性命!”
若愚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对于刘卷的指责也没有反驳,而是老老实实的垂头,道:“知道了,大哥!”
刘卷点点头,道:“记住就好!”
说完,刘卷又对旁边的耳锅道:“我要是进了内卫,耳锅以后你就跟着若愚,这些人中你的心思最细,有什么事情也多提醒他一下,免得他还是一根筋。要是出了什么事情,那可就麻烦了。到时候,可没有人救得了你们?”
耳锅立即点点头,恭恭敬敬道:“是!”
刘卷这才有些放心,这几人中,他最信得过的三人就是洱海他们,而这三人中,耳锅的心思最细,看事情也全面些,可不像若愚一样是个莽夫,而且刘卷可不希望自己辛辛苦苦训练出来的二十多人就因为一次失误就全部报销了。要知道一旦被内卫的人或者御林军卫抓到了把柄,要处决区区伙房的二十多人,那还不是如捏死一只苍蝇般简单?
几人又低声说了几句之后,若愚突然指着擂台前道:“大哥,内卫的人来了!”
刘卷所在的擂台是最中间的一个,在擂台后有一个木制的看台,大概离地面有三尺来高,在看台上摆放这一些椅子。
刘卷闻言顺着若愚指的方向看去,只见看台上立即有六个人走了上去在椅子上坐下,其中刘卷认识两个,一个是在镇上‘救’了自己一命的若文,另外一个就是无良,一年没有见这无良几乎没有任何的变化,而他现在正和旁边的一个人说着话,那人服饰和无良有明显的不同,而且,脸上没有一丝胡须。
“坐在中间那人是谁?”
刘卷不由的问道。
若愚一看,然后道:“一个是内卫的万户,另外一个是御林军的大将军!”
223擂台
刘卷听了心中一惊,不由心道:这御林军的人怎么也来了?于是问道:“这不是内卫招人吗?御林军怎么也来人了?”
若愚轻轻一笑,低声道:“这次和以前一样,说是内卫招人,取前四十名,这最前面的十人都会被御林军要去。。。而剩下的三十人才轮到锦衣卫。”
听了若愚此话刘卷不由的微微摇摇头:看样子这内卫和御林军之间相斗果然处于下风,这明明是内卫招人,而御林军却非来插上一脚,而且还是挖别人墙角。要是这内卫和御林军旗鼓相当的话,这御林军也不会这样明目张胆了。
想到这些,刘卷又抬头看看无良,只见他脸上挂着淡淡笑容,对于旁边的那人非常的客气。仿佛两人就是两个老朋友,相处的一团和气,而是不是勾心斗角。
刘卷这时也不得不佩服无良:明明知道别人是来挖墙脚的,还得对别人客客气气,要做到这一点,可不是常人。
在刘卷打量无良的时候,无良也用余光瞟了瞟下面的人群,很快就发现了挤在人群中的刘卷,眼睛中露出了一丝笑意。
也在这时,擂台边响起了咚咚咚的战鼓声音,然后有士兵大声喊道:比试开始!
听到了台上的喊话,所有的参加比试的士兵都朝自己所在的比试的擂台走去,刘卷也混在了人群之中。
整个郑镇的士兵可不少,而参加报名的才二百多人,无疑这些人个头都比较大,一米七多点的刘卷和他们比起来,简直只能用弱不禁风来形容,但也这也让那些人不会太取注意刘卷,毕竟相对而言,谁都想先清除掉对自己威胁大的人,而不是把力气用在根本不值一提的敌人身上。
所以一进擂台,所有的人都开始挑选自己的敌人来,但是他们的满目光仅仅在刘卷的身上停留了一刻,然后马上就离开了,重新寻找自己的对手起来。
看到这种情景刘卷先是微微一愣,然后立即明白了原因,心头微微一笑,便把头微微的垂下,转出一副胆小怕事的样子,同时悄悄的朝擂台的角落中移去,但是他整个人却时时注意着周围的动静垂下来的双手看上去没有任何动静,但是仅仅需要很短的时间,他就可以让眼前其中一个大汉倒下。
狼虽然小,但是他还是野兽!如果有人因为它的个头小而忽略了它的危险,那最后只能追悔莫及。
“没用的东西,还没有比试就躲!”
刘卷的举动被无良旁边的那人注意道,他不由的骂了出来。
无良一愣,然后奇道:“公公,不知道你说谁呢?”
那个太监一指正在躲朝一边躲的刘卷,道:“还不是那斯?也不知道你们内卫怎么招人的,这种人都会来参加比试,难道事前你们就没有看看?这内卫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来的。”
公公的挖苦之意无良岂能不明白,心中怒火种烧,暗骂道:死太监,生儿子没有皮眼。
无良也不是什么文人雅士,当然会骂人,不过心里骂了眼睛也顺着他的手指的方向看去,发现他正指着刘卷,心中怒火不由的烟消云散,立即陪笑道:“公公教训得是,公公教训得是!”
刚才他还在担心这刘卷表现得太优秀了,被御林军要了去,那么自己不但没有达到目的,还可能增加了一个敌人,现在听这公公一说,才放心下来,以公公现在对刘卷的看法,即使刘卷最后入围,这公公也不会要他。至于刘卷的本事,无良还是比较有信心的,至于刘卷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也不去猜测,反正他要的仅仅是结果而已。
而现在擂台上参加比试的士兵,基本已经选好了自己的第一个敌人,然后相互狠狠的瞪着对方,那样子就像发情的公牛瞪着情敌一样,反而忽视了对于他们来说威胁最大的刘卷,而刘卷也乐意如此,悄悄的到了所有的人都没有怎么注意的角落,提高戒备,然后等着看好戏,要知道这种好戏可不常有,而且还是合法的群殴。
“咚咚咚……!”
擂台边上的鼓声再次响起,这是做好比赛的信号。
一听到鼓声,所有的人都提高了戒备,紧紧的盯着对方,然后等待比赛开始的信号。
“砰!”
不远处传来了一声巨响,然后擂台上的人齐齐一声大喝,朝对方扑去,打在了一起。顿时擂台上喝声大起,烟雾弥漫,还夹杂着各地方言的骂声,看来这些人在动手的时候也没有放弃打击敌人的心理。
比赛的规则并不复杂,主动认输的,算退出,出了擂台的,算退出,还有倒在地上爬不起来的,也算认输,不过也有要求,那就是不能伤人命,但是这几十号人的混战,即使有人被打死了,也不知道是谁干的,也不知道追究谁的责任,再加上内卫又是现在比较吃香的地方,参加的人都想削尖了脑袋挤进去,面对自己的竞争者,一旦打得兴起,失手也难免,所以每年都有人被打死的情况发生,对于这些人,朝廷也仅仅给予一定的抚恤金就算了事,至于重伤的人,那就更多了。
擂台上一个大汉大喝一声,双拳齐出,一个年轻人闪身出掌,瞬息间二人换了一招,劲风陡起,激得四周杯盘纷落,叮当之声不绝于耳,偌大擂台也为之摇晃。
两人交了一招,各各后跃三丈,忽拳忽掌,忽爪忽指,遥遥出招,口中更是呼喝不断,如同喝酒兴起,彼此猜拳一般,但举手之间劲力沉雄,世间少有。刘卷早看出这两人的不简单。此时从旁瞧着二人手段,忍不住暗里猜测二人出拳出掌,还是出指出爪,谁料十余招看下来,仅猜得两三招而已。更奇的是,大汉出手虽然清楚,年轻人却未模仿他一招半式。刘卷眼见两人出手越来越慢,但掌风却越来越强。倏忽间,大汉掌势一滞,年轻人大喝一声,跨上一步,掌势斜带,大汉掌力被带偏出,拂中帐壁,只听三声脆响,支撑擂台的木柱断了三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