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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措不及防的自己推翻在床上,他湿冷的身体紧紧压在吴子键的身上,手指玩命似地企图硬性撬开自己的
后门。
“啊,混蛋!”
感觉到秦雅泽歇斯底里般强硬的手段时,吴子键气急败坏地使劲用松开的右手去解左手的死结。但是领带系
得牢固到越是慌乱就越打不开,冷不防身子一下就被狂乱地抱住了,在自己胸前喘着粗气的秦雅泽突然狠狠
地咬了自己一口。痛的叫了一声的自己扭头就看到肩膀上红肿的牙印。有一滴、两滴、三滴汗水滴落在那上
面,抬头看对方,他身上的冷汗就像连成片似的滚落到自己身上。
“让我……进去!”
“不行!”
一阵撕扯过后,秦雅泽散乱的头发粘住了眼睛,他紧咬着下唇,狠狠瞪自己。
“不是答应过我吗,现在反悔你还是不是人!”
“要是你可以勃起的话就请进啊。”
“你乖乖的别动我自然可以让你爽到……”
“胡说,难道你现在的样子像爽翻了吗,要是不行就还让我来!”
“不行,这次说什么我也要上你……不然就没有机会了。”
那是什么意思?吴子键奇怪的想法一瞬间就晃过去了,现在已经无暇细想这些,面对就快变成强Jian犯的秦雅
泽,自己没能发泄出来的欲望全变成了一腔怒气。想上就上,你当我是什么?而且你不是明明已经‘不行’
了吗。这么想之后就越发觉得秦雅泽简直是在无理取闹。
“秦雅泽你看清楚了,我可不是一头骡子让你想上就上,别欺人太甚了!”
这样说了之后,吴子键不留情地开始认真反抗,就算是单手,自己也不见得输给看起来“突发急症”的秦雅
泽。虽然不知道那是怎么导致的,但是对方现在仿佛失去了理智的行为让自己气愤,因此也就顾不了那许多
,只想快点摆脱这一切。
两个人都一言不发,咬着牙在床上手脚并用地扭打,床单和枕头早就不知道被推搡到哪里去了,就连被子也
变成暴力下的牺牲品,被秦雅泽的指甲撕开口露出里面的棉花。对方少见地异常执著和难缠的怪力让吴子键
越来越头痛。
“你也闹够了吧!”
在角斗中途自己冷不防大吼一声,趁对方分神的时候用右手手肘猛击向秦雅泽的左肋。这种有点缺德的打法
自己平常不会用,不过此刻情急之下使出来居然也奏效。被撞个正着的秦雅泽吃疼地闷哼了一声向一边倒去
,自己趁机用脚把他掀到一边,然后借用单臂的力量撑起上半身。
摆脱掉那可恶的纠缠后,自己第一件要做的就是为自己松绑。被结实捆扎的手腕在许久的挣扎和撕打下磨破
了最表面的嫩皮,现在正火辣辣地发烧般疼痛。看到淡淡的血迹沾染到自己最心爱的领带上,吴子键低声咒
骂了一句,用右手和牙齿一起用力解绳结。
良久,伏在床脚的秦雅泽肩膀耸动了一下,然后慢慢抬起头。幸好吴子键这时及时解开了绳子,松开束缚、
活动着手腕的自己,几步走到对方面前,弯腰抓住他微微颤抖的肩膀,一个反摔将秦雅泽从床上翻到地板上
。
用拖着尸体的方式,吴子键把沉重的对方身体拎起来,摇了几下之后,用力掼向角落。砰的一声,是对方的
腿撞到桌角,他看见秦雅泽痛得瞬间蜷缩起身子,吴子键心里不但没有任何怜悯的感情,反而对对方疼到冷
汗直流的可怜相更加愤怒。
早知道你在这个时候就会装可怜来欺瞒我的眼睛!
“不要以为装可怜就能让我原谅你,正像你自己说的,我们之间彻底完了,不过在那之前你还欠我一次。”
边威胁边走近而已,对方却像反射一样蜷在地上护住头部。吴子键嘴里发出啧啧的冷笑逼近,一只手扯住他
的头发,把秦雅泽的脸从鸵鸟的自我保护中拽出来。
我绝对不是施虐的爱好者,也不是对虐待游戏有什么兴趣,这并不是性虐待,只是气愤的自己进行的报复而
已。自己只是教训了一个“人渣”而已。……心里这样提醒自己的吴子键,在将手指沿着秦雅泽紧张抽搐的
嘴角慢慢逡巡之后,突然猛的一巴掌擂向对方的面颊。
在自己毫不留情的左右开弓下,秦雅泽的头发像刷子般忽左忽右地摆动,凌乱的发丝挡住了他的表情。吴子
键在心里默默数到十后,把仿佛已经完全脱力的他半抱半拖地翻过身俯爬在地板上。秦雅泽一动不动地任凭
自己折腾,也许对方现在已经没有还手的力气了,吴子键承认这是自己有生以来最为暴怒的一次。自己粗暴
地褪下秦雅泽的长裤和内裤,将他紧紧抓着地毯的手指一根一根掰起来与自己五指相扣,然后伏在对方背后
慢慢刺入。
吴子键紧紧压着他的颤抖的身体,犹如撕裂般直接挺进内道。在自己完全进入的瞬间,伴随着仿佛苏醒的一
声低吟,秦雅泽好象要呕吐般剧烈晃动起来,抓在自己掌心的手指狠狠抠得几乎掐进皮肉,紧接着,一股咸
腥的红色液体突然从他的嘴里吐出来,看到这一幕的吴子键一下子呆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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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秦雅泽在自己面前昏倒的那一刻,吴子键也未搞明白自己究竟遭遇了什么。
前一秒自己甚至还喃喃自语“未免装得太像了点吧”,后一秒钟就因为嗅到空气中刺鼻的咸腥味道而惊讶得
瞪圆双眼。手脚瞬间变得和地板的木板一样冰冷。
好歹自己还曾经学过一些基本的急救知识,慌乱的为已陷入半昏迷状态的秦雅泽披上睡衣后,吴子键不敢再
去动那趴在地板上仿佛死了一般的男人,自己在秦雅泽的衣兜里搜索,终于找到对方的手机,用颤抖着的手
指拨下急救的号码。
等医院的急救车赶到不过是几分钟的事,但是吴子键却觉得仿佛一个世纪般漫长难熬。这期间,秦雅泽趴在
地上一动也不动,自己好几次试探着去感觉他的呼吸,都是似有若无的微弱。救护车终于赶到之前,吴子键
把房间里能整理的地方大概都整理了一下,光是衣衫不整地和一个吐血的家伙共处一室已经够奇怪,如果还
被发现现场有打斗过的痕迹,会不会被认为是自己“行凶”的结果呢。
坐到医院长长的白色走廊中等待的时刻好象被慢火细炖的鱼,清醒地等待最终的宿命。吴子键百无聊赖地望
着观察室紧闭的白色房门,秦雅泽自从被送进去后已经过了两个小时还没有出来,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要这样
等下去。
他是不是病得很重?自己对这点已经开始怀疑,但是平时这个人一向恶毒得使人忘记他可能生病的事实。看
着白色的房门,有种错觉是他会轻笑着走出来,然后捏捏自己的鼻子,说‘抱歉,一切都是开玩笑的,我只
是想看到你慌乱的糗相而已。’不过现实中这一切并没有发生,已经病到吐血的人怎么可能那么轻松?只是
自己一相情愿的猜测而已。吴子键不能理解,血液不是鲜红的颜色吗,可是从秦雅泽嘴里吐出来的却好象暗
红的砖色一样的粘稠液体怎么也是血的一种类型。一点也不像电影里演的那些煽情的镜头,吐血时的情景也
没有丝毫的美感可言,除了震惊和恶心,没有别的想法。
还有另外一个让自己担心的地方,那就是“秦雅泽是不是被自己的暴力搞成这样的?”一有这个念头,吴子
键就立刻在心里用强制的声音打压下去。不可能的……他一定是自己搞糟了身体,与我有什么干系?其实自
己才是最无辜的人,差点被上不说,还受到惊吓,然后干巴巴地坐在充满消毒水味道的医院走廊里等待。
看看手表的时间,已经到了晚上八点,从走廊自己坐的地方望到窗户外面,天空是暗蓝色的,没有看到星星
,夜晚有点凉,风带着重重的湿气吹进走廊,真是不好的感受。看来今晚自己恐怕不能回家了,为什么没有
人来通知一下“你可以走了,”偌大的走廊内只有自己无所事事地坐在长椅上,像个傻瓜一样。
值班的护士正在打扫楼梯,原本就刺鼻的消毒水味道好象更浓了,不适应这种味道的自己,习惯性地从上衣
口袋里掏出香烟。
“医院里有规定不允许吸烟,难道你连正对面的提示牌都看不到吗?”
刚刚点着火还没来得及抽上一口,本来以为已经死绝了的值班护士冷丁就冒出来。
或许是自己一身胡乱套上的衣服使人看了就生厌吧,护士小姐不仅毫不留情地把还叼在嘴上的香烟一把夺走
,又对吴子键进行了一番“吸烟有害健康”的教育,好象自己还是个不到吸烟年龄没有常识的小孩。
被剥夺了吸烟的自由,手头上就更无事可做的吴子键心里闷到发慌。就算探病也有一定的时间,现在自己守
在这里算什么?还没吃晚饭的肚子开始咕咕作响,吴子键想了下拿出手机准备打电话叫外卖。结果还没等拨
号码同样的护士又突然出现,以影响诊疗器械的名义强迫自己把手机关掉。
是不是跟我有仇啊,吴子键气得使劲用眼睛吞噬般瞪着明显并不害怕的对方。今天的一切都非常糟糕,糟糕
的医院,糟糕的护士,糟糕的秦雅泽,糟糕的自己。吴子键想不下去,猛地站起来,仿佛等待着自己这一刻
,值班的护士转过身,姿态袅袅地走进对面的观察室。她的这个举动像提醒自己似的,吴子键只能又坐下了
。
等到观察室的门再次打开,穿一身白衣的护士小姐推着器械车走出来后,等得不耐烦的吴子键立刻从候诊室
的凳子上站起身。
“喂,里面怎么样了,我到底还要在这里等多久?”
既然已经被剥夺了假面具,索性不表演了。在这个冷面冷心的护士面前与其耍没用的伎俩不如速战速决。吴
子键的口气马上变得不客气。被自己喊成“喂”的护士停下来面无表情地打量自己。
“你们做什么研究要搞这么久,里面的人怎么样了?”
“如果你不懂,请不要乱讲话。等多久不是你可以决定的,里面的人刚下完消化道内视镜,结果出来还早呢
。”
这种口气怎么这么象秦雅泽啊。吴子键皱皱眉头,
“那我可以进去吗?”
“等医生通知吧。”
“什么?我可要闯进去啦——”
吴子键眼巴巴地看着冷淡的护士推着器械车睬也不睬自己地走远。
“吵什么!”
观察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从里面探出带白色医用卫生帽的医师的头,那是一颗比一般人要大上一号的“大头
医生”。他冲吴子键努努嘴。
“你是不是病人家属?”
“我是……他的好朋友。”吴子键迟疑了一下。
“好朋友?”
大头医生显然对自己这个好朋友的概念很是怀疑,他挑着稀疏的眉毛上上下下打量自己,眼神满是狐疑。吴
子键怀疑今天是不是自己命运犯冲,怎么这么多人瞧自己不顺眼啊!
“你去通知病人家属来一趟。”
“他家在外地,也没什么人了,而且……他家里人托我照顾他,有什么事和我说也是一样的。”
谎话信口就编出,吴子键从来也没见过秦雅泽的家属,更别提什么托付了,自己只不过是不想这么晚还要跑
到学校去一页一页查秦雅泽的裆案。
大头医师向上推了一下金丝边的眼镜。
“好朋友吗……那你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