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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娜直接劝道:“闲儿,你看我,傻憨傻憨的,辞职出来不是照样能做事么?你这么猴精还不行了?我当时劝你过来一起做,现在不眼红么?”
方闲:“这就是赌博,输了就什么都没了,如果……最后的结果……我不知道怎么面对爸妈,也不知道怎么面对……你们。”
方闲望向了灵儿与月如。
月如拍案道:“我刚才的话都放了,你还要我说什么?!”
灵儿这次与月如站在了一条线上,她的感性思维与林月如的理性判断终于走向了同一个终点:“闲哥哥,你怎么想就怎么做,不用管我们,姐姐的话,你就当是我的话,姐姐到时候会怎样,灵儿一样会怎样!”
方闲哽咽着纠结着,个人理想与家庭责任在挣扎。老爹常年对他的教育是根深蒂固的,一直压制这方闲的个人追求与欲望,一直压抑他的激情,让他追求稳定,具体来说,就是得失心。
比如在得到苗医技能后,他不止一次偷偷想过,这么高超的医术可以怎样怎样赚钱,可以怎样怎样发家,可以怎样怎样……
但他同时会有许多恐惧,如果四处行医会不会被有关部门抓起来?如果开家小诊所如何申请那么多可怕的执照?万一有一次治病手滑失误了,会不会被人告上法庭?
每一次有突破机会的时候,老爹的教诲都会默默地将这种激情压下去。
米娜见他这样子,知道又到那个死胡同里了。方闲终究是个普通人,要一瞬之间化身龙傲天太难了。
正巧,寸头男也端菜过来了,米娜呵呵一笑打破僵局:“先吃,慢慢说。”
厚牛排,鹅肝,海鲜沙拉,一道道养眼的菜上桌,大家却也只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吃,连灵儿吃饭都显得闷骚了,啃一块牛排能啃老半天。
一桌子人从之前的各种吵闹变成寒局,就连寸头男都觉得冷了。
正在这冷场的时候,气氛被一道突如其来的骂声打破——
“找了他妈5层,原来跟这儿吃饭呢,操。”
七八个穿着黑皮衣,手里拎着摩托盔的家伙牛逼哄哄地闯进餐厅。
为首的一人近乎一米九的大个儿,脖子上一串金链子晃得人眼睛疼。
门口的接待小美女上前,怯生生问道:“先生,请问您几位用餐?”
“操,**没长眼睛么?”金链子大个儿骂了一句,掏出烟来就要点上,他身后的小弟们也同时掏烟,这是道上人的熟练动作,到一个场子先来根烟撑场面。
小美女很实诚,直接开口道:“……先生……我们这里禁烟。”
金链子身后的小弟抢上一步,一把推开小美女:“滚他妈一边去,老子进商场都照抽不误。”
金链子笑道:“哈哈,下手轻点,别乱摸人家小妹妹。”
一堆摩托党大笑,同时嘎嘣嘎嘣的各自点烟。
081 该来的又来了
一堆摩托党大笑,同时嘎嘣嘎嘣的各自点烟。
米娜是急脾气,回头看见这一幕登时就爆了,她和林月如是一路xìng子,这种事上不能吃亏。
“哪路子流氓,在老娘店里撒野。”米娜骂上一句,自己也掏跟烟点上,气势不能输。
方闲:“……”
米娜套出手机扔给寸头:“寸头,打电话报警,拿手机把全程拍下来。”
寸头点头,接过手机进入摄像模式,然后就要躲到一边儿拿自己手机报警。
“娜姐,别报警了。”方闲看着饥渴难耐的林月如,又看看叼着烟进入女流氓状态的娜姐,“我说真的,咱们不会吃亏的。”
米娜知道方闲总有主意,反正证据都在手机里录下来了,便跟寸头男说了声别报警了。
此时,没等米娜起身,一帮摩托党就叼着烟走过来了。
金链子没看其他人,就盯着林月如和赵灵儿看了半天。
小弟凑上来:“大哥,没跑儿,这么漂亮,肯定是她俩。”
链子眯着眼睛,把桌上的吃的一把扫到地上,从小弟手里接过一个黑箱子,瘫在桌上打开。
一箱粉红sè的百元大钞甚是晃眼。
米娜过了下脑子,沉声问道:“哪路的?”
“没他妈你事儿滚蛋。”金链子完全无视米娜,转头对赵林二女道,“我替人传个话。”
米娜要怒,跆拳道六段不是闹得,但还是被方闲按住了,这事儿他不想给学了个姐添麻烦。
金链子见没人反抗,轻蔑地哼了一声,摊开钞票,从底下抽出了两叠文件。
“签个字,这些都是你们的,一人三十万。两辆新车就停在楼下,这是钥匙。”金链子掏出两把钥匙砸在桌上,冲赵灵儿吐了个烟圈,yín笑道,“妹子确实水灵,老板眼光就是好。”
身后的小弟附和:“大哥眼光也好!”
一直蓄势待发的米娜完全不知是什么情况,茫然地看着方闲。
“你们怎么找到这里的?”方闲道出了心里第一个疑问。
“谁他妈让你说话了?”金链子抄起酒瓶就出手砸向方闲,在他眼里这一桌子都是软蛋,可以随意凌辱。
方闲经过长年皮鞭与雷咒的训练,对付这种伎俩根本不是个事儿,在他的反应中这酒瓶是慢慢飞过来的,跟林月如的鞭子根本不是一个概念,他轻松地一把接过酒瓶,稳稳地放在桌上,再次问道:“你们怎么找到这里的?”
链子干骂一声,也不回答,他此次是带着任务来的,不行再动手,于是他冲林月如吐了口烟,“妹子,我老板阔气,跟着他干没错,别理这穷逼了。”
一烦二闹三打架,动妹子动大姐动自己,纵是方闲再有涵养也快爆了。
在刘老板面前,自己还是太儒雅了,还是太容忍了,这才会闹出这场戏。
愤怒超过容忍极限,方闲理智面,也就是窝囊面彻底崩了。
他缓缓起身,感觉一股气冲了上来,二十六多年来血液从未如此沸腾过。
他一字一句冲对面的林月如赵灵儿说:“回答他,然后我处理。”
灵儿瞬间做出反应:“不签,滚,臭死了你们这帮人。”
林月如思考后做出反应:“签。”
“……”
“……”
灵儿,方闲,米娜都惊奇地看着林月如。
林月如却好像没事儿人一样拿起合同:“有钱呗,这么多钱顶闲儿上五年班的了吧?”
米娜和林月如属于同一种思维的人,瞬间就弄清了她的意思,眼睛一转,也跟着附和道:“这话说得对,你俩都签吧,六十万入手,闲儿直接吃软饭抱大tuǐ呗。”
若干种情绪洗劫着方闲的大脑。
显然,这是在jī人,愤怒虽然会让人智商降低,但这一点方闲自然能看出来。
真正刺jī到方闲的并不是月如与米娜恶心自己所说的话,而是他们jī自己这件事。自己一个大男人,楞能把媳fù和姐姐憋成这样,用这种极端的方式来给自己施加压力。
难道自己真的因衡量得失而窝囊了?真的因畏惧失败而懦弱了?真的因太讲道理而遭人欺负了?
这些疑问一个个在他脑中闪过,重组,与老爸为他注入的世界观战斗。
金链子狂笑:“哈哈!这位妹子说的对啊!你们要喜欢这穷小子,就自己挣钱养着他呗。”
身后小弟也跟着狂笑。
灵儿不干了,红着眼睛骂道:“姐姐!你这是要怎样?你不听闲哥哥话了?!”
“没钱听个屁话,你不想买衣服?”林月如云淡风轻状。
灵儿眼泪都挤出来了:“姐姐!我看错你了!要签你签,我死也不签!!!”
金链子大笑:“妹子,你这是没活明白啊,跟着老板,以后大钱有的是,钱多了你就知道这穷逼没用了,今晚有空么,哥哥带你……”
金链子说着,一张脏手就要搭在灵儿肩上。
就在这险些猥亵到灵儿的瞬间……
滚滚风声赫赫袭来!
“别他妈碰我女人,畜生。”
砰!
红酒瓶以难以想象的速度砸了过来,正中金链子面门。
顿时稀里哗啦,金链子被这股冲劲儿直接砸了个跟头,仰倒在地上,玻璃碴碎了一地。
金链子捂着脑袋一阵眩晕,眼前也都是花的,他满面红水,也不知是红酒还是血,mímí糊糊说不出话来。
方闲好像冲破了某种屏障,进入了不顾后果的状态,只见他起身一窜,抢在狗tuǐ子们反应过来冲上前去,一脚跺在金链子脑袋上,弯腰低头。
“回去告诉姓刘的,不就他妈几个臭钱吗,老子早晚用钱砸死他。”
金链子全无反抗之力,最终狰狞出一个字——打。
听到这个字,狗tuǐ子们就像是上了发条,立刻进入状态,随手抄起任何能用的家伙一拥而上。
赵灵儿与米娜见状便要帮忙,却通通被林月如拉住了。
“让闲儿打个痛快吧,这口气憋太久了。”林月如淡然叹道。
方闲虽然不会什么实质xìng的招数,但游戏中的体质反射已经初见成效,至少在力量和抗打能力上,已完全超出普通人一截。
这一架完全凭的是蛮力,他也不想会影响米娜做生意了,完全敞开了干。
某小弟抄着椅子上来干,一看方闲蓄力出拳的架势有点儿怂了,赶紧把椅子挡在身前。哪知这第一拳牟足了劲,直接砸烂椅子,一拳闷在脸上。
与此同时,另外一个小弟飞踹命中方闲后背。
却见方闲岿然不动,这一脚就像是踏在墙上。
方闲吃疼,但不怕疼,抄着烂椅子回身,直接罩着脑袋猛砸,这一下子椅子也烂了,地痞的脑袋也开光了。
大家打来打去都是一下。
小弟拼了命的打方闲一下没事儿,方闲回头傻愣佷的一下直接废一个人,不管是桌子椅子盘子还是摩托头盔,方闲都疯狂的直面用拳头猛击,完全不顾疼痛。
七个小弟七个回合,外加酒瓶砸金链子,野蛮八连击,几十秒内搞定。
流氓倒了一地,有的确实是受伤晕厥了,有的却是知道打不过,不敢再上了,耸地上装死。
金链子此时已经恢复了神智,但看这几个回合的样子,也不敢再起身了,今儿没想到会碰上这种人,腰里没别刀子,只得捂着脑袋趴在地上。
方闲很过瘾,这辈子头一次这么过瘾,不计后果就是痛快,虽然他身上也受了不少伤,虽然他拳头也破了,血流不止,但感觉一股气冲了出来,浑身畅快,酣畅淋漓。
他一步步走到金链子面前,朝他肚子上狠狠踹了一脚。
“你们他妈怎么找到这儿的。”
金链子捂着肚子shēn吟,说不出话来。
第二脚续上。
金链子吃疼:“别……我说……我……我们去发廊,看你们已经走了,就去酒店,然后门口站岗的小伙子告诉我你们来购物中心了,我们就一层一层找……”
方闲本来怕刘富发真是个狠角儿,已经布下眼线了,但这么一看金链子说的倒都是真话,便也不再追问这事儿,回身将黑皮箱合上,连同车钥匙一并扔到金链子面前。
“滚吧,顺便帮我传话,他不是喜欢玩钱么?他老婆多少钱我订了,让他好好等着。”
“不许!”林月如冲上前来,“闲儿你买那八婆作甚?”
“……这正是给气势放豪言的时候……别捣乱。”
灵儿这下子终于看懂了,原来这俩姐姐是jī方闲呢,这才蹦跶过来搂住方闲:“人家喜欢这样的闲哥哥。”
米娜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