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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不到的!!因为我已经不是那个柔弱的七岁小男孩了!!
我拥有“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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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菲娜。亚尔珍特:
说起来,和那个孩子…凯文第一次见面,居然不知不觉,过了有9年了啊…
第一次见到那个他时,他的样子,就好像整个世界都崩溃了一样…即使明明没有任何关系,我还是觉得,不能把那个孩子就这样置之不理…
不过,居然能做出那样的动作——让现在的我这样做,恐怕是做不出来了吧?难道我真的跟路卡酱说的一样,是什么“正太控”吗…唉…
可是,我自己却觉得,那是因为我单纯的更喜欢小孩子而已呢…
连一开始决定成为星杯骑士的原因,不也是想更好的保护紫苑之家里的孩子们吗?
话说回来,凯文那小子,居然说我不适合做骑士,而适合做修女啊…
——虽然我自己也没想到,自己有着那样的才能…可是被你说出来,却怎么想怎么不爽啊…
等到待会儿把你和莉丝带出来…我一定要好好的教训教训你呢!
……
原来如此,是这么一回事吗…
早就觉得奇怪了,为什么会有猎兵团某明其妙的盯上紫苑之家…就算是盯上了魔枪“诺亚”,可是这是严格保密的,不可能那么轻易的透露出去…
何况,他们还特意的劫持了莉丝。
现在,看到你在这里…我就完全明白了…
铃仙…兔兔…我收养了,却一直没有时间真正的打开你的心扉的孩子…
把你交给路卡酱,让我暂时的对你放下了心,却忽略了,路卡也只是一个孩子…即使比一般的同龄人成熟得多,也最多是少年心性罢了。
而且,如果真如爱因大人所说的话…那么那个人在兔兔身上做的手脚,是会让拥有圣痕的人本能对她有所排斥的…
所以想让路卡酱去帮助你,是我的考虑不周,和失算…
但是,兔兔,请你相信…
虽然我能在你身边的时间并不多,虽然我和你没有办法做哪怕一句交谈…
我依然深深的怜爱着你——这个曾经在眼眸深处,露出比当时的凯文还深邃的悲痛与哀伤的女孩。
你的目的,我终于知道了,怀斯曼…
让兔兔出现在我的背后…
一是迅速的击倒凯文——在现在这样,我抵挡他的攻击都捉襟见肘的情况下,除非下杀手,否则根本不可能…
二是立刻回避这次绝大的攻击——但是这样一来,我背后的兔兔,没有任何力量的兔兔,毫无疑问会成为魔枪的牺牲品…
的确,看起来,我的选择只有两个——无论哪一个,都一定会让我的内心出现破绽,痛苦不堪,然后被不知道潜藏在哪里的你所乘吧…?
可是呢…怀斯曼,你错了…我还有一个选择…
一个最自私,最懦弱的选择…
抱歉了,莉丝…凯文…兔兔…还有…路卡酱…
姐姐我看来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没有那种背负杀死或者放弃至亲至爱家人之“罪”的气量和勇气呢…
放下剑与弩,女性面对着疯狂的少年,露出了最温柔的微笑——
张开的双臂,将少年紧紧抱在了怀里。
因为突然的寂静,而冲入祭坛的路卡,看到了红色的天使之翼——那是被贯穿身体后,女性背后喷出的伤痛之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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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克卡尔德。费伦兹。格雷尔:
在看到那一幕时,我完全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
为什么铃仙会在大姐背后?为什么用魔枪攻击大姐的会是凯文?我全然不明白。
我只是,跑到大姐的身边,发狂了一般呼喊着她的名字。
“咳…咳咳…啊咧?路卡酱吗…真是不听话的孩子…明明说过让你不许进来的…”
现在是说这种话的时候吗!?你这傻大姐!?
“对了…路卡酱…莉丝和兔兔…怎么样了呢?我的眼睛看不见…”
啊啊,莉丝姐完全没事…至于铃仙…贯…穿过去枪,有好几把击中了她的躯干…看起来是危险了…
“这样啊…那么…路卡酱…我恐怕已经不行了呢…但是…如果兔兔还有救的话…”
救救她吧,如果需要的话,即使使用我的脏器移植给她也可以——
不然的话,我可不会甘心死后还要被那个男人嘲笑“连一个小女孩都没有救到”呢…
……
“呐…路卡,这是什么恶质的玩笑么?如果是这样,你这次做的太过分了哟…”
“……”
“所以说,不要什么话都不说,傻呆呆的在哪里坐着啊…啊,这个大姐的人偶做的真像,连渐渐冰冷的体温都那么仿真…”
“……”
“啊咧?居然连莉丝和铃仙都有?话说铃仙居然样子那么惨啊,喂喂,你演技太好了吧,还在用水系魔法给她吊命…”
“……”
“所以你TMD给我回话行不行!!告诉我这一切都是错觉,是我脑残了脑子里面全是我亲手杀死了大姐的幻觉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颤抖的双手,回抱身体被无数支枪贯穿的鲁菲娜——
死亡的味道再不复以前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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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再次前往康定出差美不胜收啊,捂脸
去多久说不定,不过可能不会太长如果不长我就回来补上。
如何复仇的少女(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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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我的责任,没想到那个家伙的暗示,虽然不能对我们这些圣痕的凭依者们产生直接的影响,却有着这样的负面反应…”
“你对那个叫铃仙的小姑娘的那种强烈厌恶,其实并不是对她本身,而是对怀斯曼刻在她身上的伪造圣痕的排斥反应。”
“唉…假如能够及早发现这点的话,没有道理她会输给那个家伙,那么那个家伙也不可能在这次事件中动这样的手脚…”
“如此一来的话…她也许就不会…”
“算了…不谈这个,你不去看看那个小姑娘吗?”
“毕竟,那个小姑娘和你一样,是她的继承者之一。”
抬起头,用带着深深的倦意的目光,看向爱因,路卡道:“看起来…手术是成功了?”
点点头,爱因回答:“没错,虽然左手是没办法了,但是内脏方面…不知道是运气还是什么的,小姑娘和她受伤的脏器,刚好相反…”
“呵…这样啊…那么,结论来说,铃仙还能活多久,完全看排斥反应什么时候到来决定了…?”
“…不…该怎么说呢…正如刚才我说的一样,她和你,是分别继承了鲁菲娜某样东西的继承人…”
向前踏进一步,把路卡落在身后,爱因道:“去见见她吧,她可能是历史上觉醒圣痕第二早的,未来的多米尼翁了…顺便一提,第一就是你。”
“我曾经对鲁菲娜的戏言‘看来也要考虑你觉醒圣痕,成为多米尼翁的情况了’这句话…没想到,圣痕没有能在鲁菲娜的身上显现,却直接继承给了因为她才能活下来的女孩了吗…”
摇了摇头,路卡的疲惫,从一字一句中,都能察觉:“不…还是算了,我担心现在的我,看到那个大姐为她而死的家伙无动于衷,没血没泪的样子,可能会忍不住一剑直接斩了她呢…”
“…那么你大可不必担心这点了——那个小女孩,现在已经快要崩溃了…呵呵…因为圣痕所以取回的人格,到底是福,还是祸呢…”
不再理会呆傻在一旁的路卡,红耀石的身影,消失在了拐角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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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病房的路卡,于是刚刚好阻止了女孩再度醒来后的第一件事:第27次试图自杀。
手中靠打破窗户得到的玻璃碎片,飞到了一边,铃仙拖着病弱的身体爬起身,想要再度拾回它。
抓住女孩的手反扭到背后,路卡敏锐的发觉了,她求死之心的强烈——否则的话,没有人会无视手臂可能被生生扭断的危险,用那么大的力量挣扎。
“给我住手!你想对这条靠大姐才换来的命做些什么!?”
狠狠的将铃仙扔回病床,再撕烂床单,把她的手脚全部绑在床上——体力的流失,让女孩的翻腾慢慢弱了下来——接着,在她反应过来咬舌之前,路卡迅速的卸掉了她的下巴。
浑身无力,无法挣脱束缚,下巴也被卸掉,连咬舌都不行——失去了所有可能毁掉这个让人厌恶的无法忍耐的身躯的女孩,终于彻底崩溃了。
嚎啕大哭。
……
眼睛红肿,泪水几乎流干,嗓子沙哑——老实说,铃仙的哭喊,因为下巴的失去,所以真的很难听,可是即使这样,路卡也在她的身边,等待着她平静下来。
痛彻心肺的悲伤,让女孩那本来可爱的脸庞,扭曲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再加上被卸掉的下巴——在一般人看来,那是何等的丑陋啊…
但是对于路卡来说,这却是和铃仙相遇三年以来,这个女孩最美丽的一面。
“…哭累了吗?需要我给你倒点水来吗?”
等到铃仙的呼吸总算平复下来——伸出手,拭去她的泪痕——这样子好歹要好看一点?其实没有任何区别——路卡喃喃的说。
回答,是点头——这算是一个好的开始吗?至少她没有想用绝食绝水来自尽。
按动呼叫铃,很快的,兼任护士职责的修女就赶了过来,然后,不一会儿,路卡吩咐准备的一些饮料和流体的食物就被送了进来。
将她的下巴送回原位——一言不发的路卡,看着女孩虽然缓慢,但是确实的,在补充着自己的体力。
“那么…我想,你应该没有再对自己做些什么的气势了…还有…你一定,有些什么想要说出来的吧?”
“爱因大姐头…对于你的情况,似乎比我了解的更多…因为她说的是‘取回’人格…所以就一定有‘夺走’的人,不是么…”
“所以,说出来吧…那让你痛苦至此的真相…那可能你已经忍耐了很多年的真相…”
“我就在这里,听着你说。”
缓缓的侧过头,看着路卡的脸,似乎确认了什么一样——铃仙的嘴唇开始蠕动。
啊啊,没错,已经多少年没说过话了?这孩子…路卡,耐心的等待着。
最后,他终于第一次听到了,因为刚刚哭过而有些破音,女孩诺诺的低语。
那是如同蛆虫一般让人厌恶的男人,对女孩做出的,至高的残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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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幡。魂。铃仙,出生在埃雷波尼亚帝国北部,一处无名的雪山下的小镇,恩德莱。
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到达这里的,但是铃仙生活的这个小镇,确实是源自东方大陆的没错——所以她才会被取了这么个怪名字。
温柔又擅长料理的妈妈;喜欢用胡子扎自己的铁匠爸爸;喜欢说自己是她的宠物,但自己一被欺负第一个为自己出头的好朋友小叶;总是带头欺负自己,却又据说是喜欢自己才老是欺负自己的小翼;还有只有祭祀祖先才会穿上红白色巫女服的巫女姐姐——名字忘了,不过大家似乎都叫她红白的巫女…
内向,软弱的小女孩,善良又容易害羞,在小镇里过着幸福又波澜不惊的生活。
直到那一天的到来…毁灭了小女孩一切的那场天灾的倒来。
天灾?没错…因为只能说是天灾——某个北方国家,在反击埃雷波尼亚帝国的侵略时,误将炮弹打到了恩莱德镇外的雪山上…可是这个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