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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公主殿下…那么就烦请您慢点走过来…哦哆~可不要让你的护卫们保护你哟…”
“……”
在夏普德的示意下,“公主”开始慢慢地向那边移动——那行走中自然流露出的高贵和优雅,让夏普德愈加放松了疑虑——这个女孩,的确是公主无疑。
只是——还是再加上一重保险来的好——
“等等——公主殿下,您看,我这幅老朽的身体,可能一碰就垮了,所以,还是烦请您自己拿起那边那位少尉的手铐,把自己拷起来吧~”
枪口微微指向的方向,正是压抑着悲愤的roach(维塔)…
“…我明白了,少尉,把手铐给我吧。”
“殿下,您!?”
“照我的话做…这是命令。”
“…了解。”
清脆的卡锁合死声传来,回过头,公主道:“这样子行了吗?”
“呵呵…哈哈哈哈,对,对,就是这样,理查德真是没眼光,如果是我,一定选公主你做继承人…哈哈哈哈哈哈!!好了…现在!!给我走过来!!”
看着“少女”越走越近——然后刚好站在趴在地上的艾克斯的脚后——感觉到自己胜利在握的夏普德,终于再也无法忍耐了——
“给我过来吧!!小公主!!”
一把甩开怀里的小女孩,也不顾女孩发出疼痛的喊声,夏普德的左手,猛地抓向“公主”——
而“公主”的双目中,忽然闪现着诡异的灰光,光辉不断聚集,渐渐在她的眼中,形成了一个时钟的形象——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震动整个东宫的怒吼,用仅剩的左腿,从地面一跃而起,艾克斯的嘴,狠狠地咬在了夏普德那失去了防备的持枪的右手手腕上。
伴随着“哧哧”的喷血声,“咯吱”的碎骨声,“叽叽”的咬断声——夏普德总算在剧痛中明白了发生了什么。
“啊啊啊啊啊啊啊!!!你!!你这个混蛋!!!!”
——右手手腕被整个咬掉了一半,手枪也掉在了地上,夏普德狂怒的用左手,把艾克斯砸到在地,然后连滚带爬的,想要用左手捡回手枪——
然后看到了踏在手枪上的,“公主”的“玉足”。
左手一阵剧痛——“公主”的“玉足”转瞬之间,已经完成了轻轻抬起,踩在了他左手上的动作——于是在左手掌骨粉碎的浪漫中,夏普德确认了一件事——这个女人不可能是公主,而且自己彻底完了。
“哎呀,果然是个咸湿的大叔呢,居然连手都碎了,还想着看别人的内裤…可惜让你失望了…对了,你知道吗…少校…”
看着那个男人绝望的表情,吐掉嘴里刚才还属于他的污肉和碎骨,满嘴血色,艾克斯在维塔的搀扶下,站起身,不知是哭还是笑的说道:
“当我们第一次来到部队时…你一脸认真地告诉我们——作为一个士兵,我们随时都要武装到牙齿…”
“所以。,按照你的教诲,我办到了…”
“谢谢你…教官。”
哽咽的语气中,已经判断不出来,复仇成功的青年,究竟是释然,还是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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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这…这里是…?】
【…光,光线好刺眼…这是什么地方啊…】
【呃…这个声音是…浪…浪潮?】
【哇啊啊!!谁啊!!没事乱泼水!?咦…等等,这个味道…为什么那么熟悉…】
睁开眼睛,躺在浅坑里的夏普德,刚好能够直视自己对面的瓦雷利亚湖。
“啊,醒了啊…‘将军’,汽油的滋味,如何?”
“…啊,原来如此,受刺激太大,所以说不出话来了么?”
“那么,就听我说吧…艾克斯不想见到你最后的样子,所以就交给我了…”
“他说的不错,我可能是比他顾全大局,不过同时,我也比他阴森和残忍…不过有一件事,是一样的。”
“那就是我们刚刚来到部队的时候——都曾经把你当作真正的兄长一般的敬仰。”
“不止是我们…500个弟兄们,每个人其实都这么想。”
“有的时候,真的觉得…其实你就算带着我们去送死,拿我们当盾牌,最后自己逃掉,我们也不会怪你——只要你真的曾经愿意带领我们去战斗过。”
“可惜的是,你选错了道路…我们信任着你,可惜你却背叛了他。”
“说不定…这才是仇恨真正的根源。”
“好了,废话到此为止,少校——就跟当时我们一样,我也给你留了一条‘退路’…这个浅坑,居然过了10年它还留着。”
“那个时候…艾克斯背负着我,硬生生的从这里,冲到了几十亚矩外的瓦雷利亚湖中…”
“你只是废了双手而已…我们那个时候可是内脏被子弹击穿呢…”
“只是,你是孤独一人,而我们,有兄弟在…”
“那么这次,你是不是能够像我们一样…活下去呢?”
点燃手中的火把,如同十年前一样扔上天际——
“倒数开始,如果不趁现在逃跑,就没机会了哟…”
说完,戴上耳罩,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由于连最后一个目击者也消失了,所以,到底sheperd后来是生是死,再也没有人知道——
只是,这个男人,从此以后,再也没有出现在过塞姆利亚大地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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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话 决战前
星期三要出差,可能去一周左右——或许会很早回来,也可能拖晚回来…总之,好不容易坚持了近两周的日更又要再次不稳定一段时间了,特此通知。
虽然是没赶上日更啦,不过算了…反正字数够了才是王道啊,既然有童鞋催——那么终于,FC进入王都攻略的最终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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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口没问题了吗?”
坐在艾克斯的身边,陪着他看着眼前来来往往,收拾离宫事件残局的亲卫队士兵们,维塔淡淡地问道。
“…也许吧,子弹已经被取出来了,伤口也包扎上了,不过还是很痛就是了,啊哈哈…”
看了一眼男子身上大大小小的绷带,确认这家伙没有逞强的维塔,忽然想起来了什么,道:“…说起来,就算知道了你的目的其实是让特务部队的其他士兵动摇,不会帮他出售,同时接近他身边伺机而动——你怎么知道他不会第一时间就开枪打你的头?”
“唔,因为他就是这样的人,一定会想尽办法羞辱我的…大概吧。”
“大…大概吧…?等等,那你又怎么知道,你一定能等到出手的机会?”
“呃…因为我看不是有不少游击士在场么…所以也许能有机会的吧?”
“…也…也许…?总之,艾克斯,我认真地问你一个问题,你老实的给我回答…”
总算忍不住,用手轻抚额头的维塔,正色说:“你在怒吼让我听你一次的那个时候…为了救将军的孙女,你到底有没有考虑过之后该怎么做?”
“…老实说,当时我脑海里除了我们的仇恨不能把那个小女孩卷进来,否则就和夏普德没区别了以外——其实啥都没有想过。”
“于,于是你其实全部都是靠本能在行事!?”
“啊哈哈~~总,总之结果是好的嘛~~所以就不要在意了啦~~”
“不要在意个头!!你这个疯子!!”
“喂喂,打哪里也别打我的头啊!!已经够笨了!!”
“你现在只有头是完好的,不打那里打哪里?”
“咳咳…两位的感情真好,果然是人参的基友呢…”
“基友你妹啊!!谁是基友啊!?”X2
——忽然头上传来一声带着笑意的调侃,于是很有默契的一起抬起头骂道的两人,非常囧囧有神的发现,来者是这次行动的实际指挥官——也就是换下了公主长裙和蓝紫色假发的粉红伪娘童鞋。
“啊…少校,抱歉,失言了!”
连忙站起身,行了一个军礼——为了便于指挥,所以尤丽娅曾经向亲卫队(包括白翼之下)透露过路卡的身份——所以,对于这个在实际军衔上高于自己,而且几乎肯定是王国未来亲王的少年,维塔还是愿意依礼待之的。
——尽管刚开始,对于这个少年的能力或多或少有些疑虑,不过在见识过他有条不紊的指挥作战,和最后以公爵之躯,不惜男扮女装(当然维塔并不知道,眼前这个家伙其实对于女装已经是完全习惯了…)亲自完成作战后——维塔在佩服少年确实配的起他的军衔的同时,也带上了淡淡的敬意。
毕竟不管少年自己当时到底怎么想,他等于救了自己最好的兄弟一命,这确实是事实。
【…喂喂!艾克斯,就算有伤在身不能站起来,你好歹说两句话啊!】
见“被救了一命的人”还一副臭脸坐在那里,维塔瞪了他一眼,用脚碰了碰艾克斯的脚,示意他自重。
“切…知道了啦…那啥,少校桑哟,多谢你了,我给你敬礼了。”
搞怪的撇了撇嘴,行了一个古怪的军礼——艾克斯阴阳怪气的说。
“艾克斯,你…!?”
【嗯?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被女装伪娘救了的纯爷们儿因为羞耻心所以傲娇了”的场景?嘛…还真是个可爱的大叔(其实对方只有26岁,比奈尔都年轻)啊…】
“啊哈哈…真是个有趣的家伙,算了,那么中尉桑哟,不用谢哟,我给你回礼了”
回应了维塔正经的礼仪后,用比艾克斯更不三不四的态度,随便把手往额头处放了放——看着路卡笑道:“因为我毕竟不是利贝尔的军官,所以不需要用那种严肃的态度也行…”
“原来如此…不过,请依然准许我称呼您为一声殿下,这是基本的礼仪。”
“呃…好吧,随便吧…”摇了摇头,把轻松的表情卸下,路卡道:“那么,尽管艾克斯中尉说感谢我(艾克斯:“切…谁谢谢你了啊…要你多事”),不过,实际上却应该是我感激你们两位的协助…”
“就连尤丽娅中尉也承认,假如不是你们两位的话,这次事件很可能不会这样,在没有一个人质受伤的情况下结束。”
“不…殿下您谬赞了——因为把那个男人逼到发狂的人,其实就是我们,所以我们的努力,也顶多是为自己擦屁股,不让我们的仇怨牵连到别人而已…”
“呵,根据那个男人的表现来看——至少我个人判断,即使这次进攻没有你们在,他也会做出同样的行动…所以,请安心接受我的谢意吧,这是你们应得的。”
“是啊是啊,口头表彰算什么啊,来点实质的吧…”
“艾克斯,你未免太…”
用手摸了摸下巴,听了艾克斯的话,已经从本质上认定他是贝吉塔转世的路卡,又怎么可能会生气呢——所谓的傲娇,就是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老实——错了,是口是心非嘛:“嗯…实质的吗…对了,你们知道吗…夏普德不会就这么死掉哟…”
“什…!?好痛!!”
“等…等等…殿下您这是什么意思?!”
“你们应该也明白才对,夏普德。金内诺,是现在亲卫队捕获的,活着的情报部最高军官——所以在审讯完他,获得重要的情报后,必然会将他暂时关押起来,直到整个事件被解除,然后才会提出审判…”
“但是,对于没有死刑的利贝尔王国,这无非意味着这个男人会在监牢里度过余生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