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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昌盛,仅此而已。”
“难道你真心没有对他动过心?唐方虽然长的不是那种标准的小白脸,但是那份天生俱来的气质可是足够迷倒一个团的女孩子啊。连我这个做姐姐的,若是还年轻几十年,说不定也投怀送抱了。”
“一个巴掌拍不响,说到底是这个小子把持不住到处留情罢了。喜欢他?我魏柔宁可喜欢一头猪。”
“女人的心思瞒得过男人,却永远瞒不过女人,你这次对云光疏远了很多。”
“那我能怎么办?”魏柔叹了口气道,“上次我已经错了一次了,不能一错再错了。爷爷用死,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魏家的人,无论男女,性命都不是属于自己的,家族利益永远高于一切。为了延续我魏家在祝由的地位,任何牺牲都是值得的。”
“可是你有没有替云光想过,他可是从懂事起就一直喜欢你。”
“我忽然很佩服紫玲玎。在我们这群人中,只有她一个人,肯为爱情做所有的牺牲,为了唐方,她可以背叛乌月鹤,为了唐方,她可以连龙虎山掌教的位置也弃如蔽履,甚至……甚至连命都可以不要。而我为云光做不到这点,同样,王云光为我也做不到这点。所以她是值得唐方用心去爱的唯一一个人。当年若王云光肯放下一切,拼命争取过我,我也许也会不顾一切随他浪迹天涯,但是他没有,说到底,喜欢,仅仅只是喜欢,喜欢不等于爱。”
苏三娘子点头道:“道理其实很简单,但是真正能看透的又能有几个人。所以你已经彻底打算和王云光断绝关系,全心全意的和唐方在一起?”
“我有过这样的想法,但是现在或许不能了。”魏柔看着远方形单影只的张若昀,摇了摇头道:“三娘告诉你一个秘密,答应我永远不要和别人说起。”
苏三娘子点了点头。
魏柔微微一叹,眼中几乎掉下眼泪,用几乎只有自己才听到的声音,喃喃道:“我怀上了王云光的孩子。”
苏三娘子半晌没有说话,长长地吐了一口气道:“冤孽啊。”
魏柔道:“等赶尸大会一了,我会借故离开唐方一阵子,将云光的孩子生下来,王家,毕竟只有他一个人了,总得留个种继承香火。”
魏柔忽然拉住了苏三娘子的手恳求道:“这件事暂时不要跟任何人说,包括王云光,我会找个身世清白的人家,将孩子养大,等他长大后,告诉他身世,让他自己去找云光,这也算是我为云光能做的最后一点事情了。”
苏三娘子点了点头道:“我会将这件事烂在肚子里面的,的确,云光活的太苦了,换做是我,都不知道还有没有活下去的勇气,为他留个种,继承香火,也算是他王家最后一丝希望。”
“希望唐方能助他避过此劫。”魏柔心中默默地道,“生、离、死、别,这人间的苦楚,云光一个人都尝尽了,上天是该补偿他一点了。”
苏三娘子幽幽地道:“谁让他生在王家,谁让他姓王呢?”
第二天,王仙峤依约送张若昀去长沙,张若昀没哭,也没闹,只是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唐方,唐方被看得心里发毛,索性躲在了房中不出来,和唐忆聊天。
“张姐姐走了,叔叔你不送她么?”唐忆歪着头,问道。
唐方站起身来,估摸着王仙峤已经走远了,笑了笑道:“唐忆,这人间有太多的是非恩怨,都不是你自己能够左右的,有的时候,长痛不如短痛,离开其实就是最好的选择。”
“我年纪小,我不知道你们大人们爱来爱去的有什么意思,我只知道叔叔不会离开唐忆的,唐忆一辈子跟在叔叔的身边。”
“小孩子哪懂这些。以后你找了了婆家怎么可能一辈子留在叔叔的身边?”
“唐忆不嫁人,要嫁也只嫁给叔叔,叔叔不要唐忆了,唐忆也要死皮赖脸地跟着叔叔,看你狠心丢下唐忆不管不?”
唐方摇头,撇下唐忆,看着外面的景色出神,唐忆搬着指头一个一个数道:“紫姐姐。唐姐姐,魏姐姐,还有张姐姐,叔叔你最喜欢哪个?”
唐忆的话如一颗扔进了唐方心潭中的石子顿时激起了唐方心中的滔天巨浪,往日的一幕幕也一时间全部涌上了唐方的心头,魏柔姑且不论,但是曾经如生死一般的初恋张若昀,现在伊人已归时已经沧海桑田,而作为真正走进唐方的心中,让他真正懂得爱情滋味的唐梦琊,也已经物是人非。为了自己几次三番深陷险境,多年来与自己不离不弃的紫玲玎,如今又踪迹难觅,如今,只留下孤孤单单地一个人在不断的回忆,惆怅。
唐方唉,唐方,你到底是怎么了。
唐方苦涩摇头,回头看了看唐忆,笑道:“等会我们就一起去找紫姐姐好不好。”
“嗯,紫姐姐喜欢我不,她要是不喜欢我我怎么办?”
“会的,紫玲玎一定会喜欢你的。”唐方笑道。
“那还差不多。”唐忆扬起了头,嘴角露出甜蜜的微笑。
第660章白家阴刀,杀人无形
白寒一步一步上前,邬无霜则是一步一步地后退,忽然,白寒神情一凛,脱口道圣母,你时候来的?”
“黄莲圣母林黑儿,她果然来了!”邬无霜心中猛地一沉,绷紧的心弦骤然分神,就在这个时候,白寒口中一口舌尖血猛地喷出,双手沾血,搓掌为刀,向着邬无霜猛地发难。
“背后偷袭,狗贼!”邬无霜乃是何等人物,顿上当,手中连动,一连打出三道符咒,周身要穴护住,而就在这电光火石的瞬间,白寒又是三口舌尖血吐在了手上,风声响起,渗得心慌意乱,三把无形的阴刀在肉眼难辨的情况下,分做上中下三路袭向邬无霜,邬无霜凭着听风辨位,脚下连踏禹步,堪堪避开,但是这三枚阴刀不依不饶,若精确制导了一般,跟在邬无霜身后,离邬无霜的头、背、脚三处始终只有一步之遥。
邬无霜深知白家阴刀的厉害,不敢怠慢,手中拍出一符咒,然后洒出一把磷粉。磷粉洒在符咒之上星光点点,霎是好看,顿时遇空气而燃,邬无霜转身用手指隔空疾书,大声道起”!只见在空中顿时形成一个巨大的金色门板,恰恰好阻挡住射来的三枚阴刀,气浪一卷,三枚阴刀顿时消失。
白寒一击不中,但是已经将邬无霜逼得微微有些狼狈,左手掌心向上放在下丹田处,口中神决念出,忽然打出黄底黑字两道八卦咒敕,一道放进嘴里吃了,还有一道,迎风着火,居然变成一道紫色的闪电,激射向邬无霜,邬无霜手中一洒,五枚颜色怪异的铜钱出现,在邬无霜的头顶之上滴溜溜地不停转动。
东方木,在色为苍;南方火,在色为赤;中央土,在色为黄;西方金,在色为白,北方水,在色为黑。
苍、赤。黄、金、白、黑。五行五色,依次排开。邬无霜看家法宝已经洒出,五色光芒笼罩邬无霜,煞是好看。
邬无霜沉声道右子地符,北炁吹,子诀。”咒毕,单手大拇指一按,在苍色帝钱内,一个与邬无霜拇指一般模样只是大了数倍的指印出现,对着白寒的头顶按下。
白寒引阴刀回旋,对准指印如风上刺,指印迎风而散。邬无霜朗声道我本不愿与你为敌,奈何你处处咄咄逼人,今日怪不得老朽掌下无情!”
“右午地符,南炁吹,午诀。”邬无霜食指深处,在赤色帝钱中,同样出现了一枚食指,只是比刚才拇指又似乎大上了十倍,如一道三人合抱的巨木一般,对着白寒一扫而过。
白寒眼中有杀气,面上有汗水,身子急跳,但是这电光火石间根本无法逃过邬无霜惊天动地的一击。
白寒心下一横,哼道开弓架箭,发火连天,用吾心法,百万用兵,开弓射箭,护佑护法,法法同心,乾元亨利贞,阴间化做千万兵。”
暮然间,白寒身上阴光笼罩,十万无形之剑纷纷刺出,将这巨木击入齑粉。
邬无霜如料定如此了一般,嘴角冷笑道白家阴刀,不过借用鬼力的一种雕虫小技而已,我邬家大哉乾元之术,容集天、地、人三才之气加上五帝之帝威,天威煌煌,岂是你这等小术所能破去的?”
言毕,邬无霜禹步疾走,脚下生风。再祭出两决。
“右卯地符,东炁吹,卯诀。”
“右酉地符,西炁吹,酉诀。”
“子丑寅卯,缚地之灵,玄印变化,妙应妙灵!”语毕,之间这五帝钱一次累叠,形成一道方圆数丈的巨大牢笼,白寒顿时吓得面无人色,拔腿就跑。
“想跑。哪里走!”邬无霜爆喝一声,将五帝钱祭出,五帝钱飞在半空中,任凭白寒如何跑,也跑不出他的控制之外。
邬无霜森然道收!”
五帝钱骤然而降,钱眼正在白寒处,猛地一收,将白寒整个人困在其中。
白寒整张脸面如白纸,没想到邬无霜居然如此厉害。
能够在邬家占据如此举足轻重的位置的,没有几把看家本事,谈何容易。
邬无霜缓步上前,眼中杀机隐现,道今日我原本不想与你为难,是你咄咄逼人,我才不得不动用此宝。白寒,是你自作自受,怨不得老夫心狠手辣。”那五帝钱越缩越紧,几乎将白寒浑身的筋骨全部压碎,白寒疼得掉出来了,连连告饶道邬老饶命,邬老饶命,今日是小人咎由自取,小人认罪便是,还请邬老看在我们同气连枝的份上,饶了小人一命,小人今日之事,绝不向旁人透露半个字,不然就要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现在求饶了?迟了!”邬无霜缓缓上前,阴森森道这五帝钱用处必收人命,我就算是想饶你,也是不能,白寒认命吧。”
白寒吓得魂飞魄散,在不停地挣扎,一个踉跄,几乎站不稳,忍不住吐出一口鲜血。嘴里告饶之声兀自不绝我和唐方是好,你不能杀我,你杀我唐方一定,他一定会替我报仇的!”
“唐方?”邬无霜停下了脚步,白寒和唐方结伴硬闯方家的事情,他也是略知一二,但是白寒和唐方是敌是友,他也拿不定主意,若是真如白海所言,唐方若是替他复仇的话……
但是这碎瓷之事,他俨然已经知晓,绝不能留他在世!
邬无霜打定主意,五帝钱又收紧了几分,一阵骨断筋折的声音从白寒的身体传来,白寒口中鲜血大口大口的喷出,只有半条性命了。
“纵然唐方现在在此,也难保你性命了!”邬无霜一声爆喝,手上捏决,便要将白寒捏成肉泥。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间邬无霜浑身一阵,一个站立不稳,几乎一头栽了下来,只见他胸口处,一抹殷红慢慢出现,慢慢扩大,很快,鲜血如瀑般喷出。“阴刀,阴刀……”
邬无霜牙尖打颤,道你时候,时候放的阴刀。”
因为失去了邬无霜的加持,五帝钱光芒顿时暗了下来,叮叮当当地掉到地上,白寒脱困,也同时一头栽倒了地上,嘴里鲜血汩汩流出,看着邬无霜,眼神虽然暗淡无光,但是依然遮掩不住一丝傲意。
“我白家阴刀,杀人无形,若是真能被你看到,还叫阴刀!”
“阴刀,阴刀……我明白了……我明白了,你是在鬼市之时,便在我身上种下阴刀……你居然破了在鬼市中不动刀戈的古训……你……”邬无霜一口气接不上来,失血过多的他,已经连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白寒从他怀中将那叠破碎的瓷器带走。
“我……白家阴刀……不杀祝由之人……今日我饶你一命……但能不能熬,就要靠你的运气了……”白寒得手,也不敢停留,丢下一句话,跌跌撞撞地向着远处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