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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他以上让人极为不齿的言论,我们只做出了一个再正常不过的反映,那就在他还没下令向后转的情况下,由秉人带头,给了他一个漂亮的集体向后转,全排给了他一个潇洒的无言藐视。
在看到他脸色突然一变,并且额上青筋暴出的情况下,我们已经快步地跑进了宿舍,根本不让他有机会对我们下毒手,我们二分多钟就打好了背包,一溜烟的就主动地向营门外冲了出去,等到出了营门,然后整个青山绿水之间就传来了我们爽朗快意的笑声……
而耐人寻味的是,对于我们做出的以上举动,直到我们从营外跑回来,这个恶魔竟然没有找我们麻烦,乔阎王那天也第一次没出营门去监视我们是否按要求跑完。
间接地我们还从五位在宿舍‘病休’战友口中知道,‘乔阎王’甚至还在宿舍里带着一丝笑意看着我们飞快遁走的背影说道:
“***,这帮臭小子……”
第三十二章 尊严和权利
‘乔阎王’对我们态度的改变,似乎预示着我们苦难的日子终于快要走到了尽头。
熬过了体能强化周,受过了那简直让人疯狂的折磨,尤其是经过了考核,得到老兵和连部干部的一致认可,我们这些新兵蛋子的日子终于有点苦尽甘来的味道。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们的训练强度明显逐渐减少,除了例行的每天两趟十公里越野,再加上几遍四百米障碍、体能训练之外,我们得到了很多时间的休息,甚至我们也会在训练之余,拿起笔来写写家信,如果外面天气不错,我们也可以三五成群到外面去晒晒太阳,享受一下日光浴的乐趣。
虽然‘乔阎王’那张死板的脸上还不见多少笑容,但对我们明显已经没有以前那么严厉了,甚至有时看到我们新兵在一起侃侃大山,打闹一下,他也会假装没看到。
而让我格外惊异的是,‘乔阎王’竟然似乎有些转性了,他的改变足以让我们大跌眼镜,以至于常常在他向我们突然挤出一点笑意时,我边上的某人还曾经有被吓得一屁股坐在上的历史。
用他的话来说,看到一只老虎向你展露笑脸,那足比看到一只老虎赂你咆哮而来要恐怖太多了,他宁愿看着自己被吃掉,却绝不愿自己死得不明不白啊,因为只要一看到那张笑脸,他就不可抑制地想起了狼外婆和小红帽的悲惨故事。
但事实呢,小鬼头没有被吃掉,我们从那以后竟然会很少听到令人恐怖的咆哮之声,也很难听到‘乔阎王’会对我们破口大骂,甚至在我们有些不安的情绪里,我们发现‘乔阎王’嘴里常吐的骂人口头禅也会少很多。
真是上天卷顾啊,新兵连近三个月了我们第一次发现原来我们也有尊严,也有我们说话和表达自己快乐和哀伤的权利了。
院里的老兵有时也会与我们聊聊家常,他们的面上不再有轻蔑的笑容,甚至对我们这些所谓的尖子兵,还格外的重视,交流之时也显得格外亲切。
这绝对是一件让人受宠若惊的事,开始的时间,这种事情会让我和彭拯常常不知所措,甚至激动莫名,可是经过了一段时间后,我们也就慢慢的习惯了,渐渐得也就与老兵同志们聊到一块,像兄弟般的欢声笑语起来,得到了老同志们承认之余,我们也似乎在慢慢融入这个军营。
这些事情让我和彭拯实在是感慨万千,用小鬼头的话说就是混了***半天,原来军营和地方混黑社会一个鸟样啊,在男人的世界里,永远都是以实力说话的,谁的拳头大,谁就是让人尊敬的强者!唯一的区别就是一个保家卫国,一个是祸国殃民了!
小鬼头的话虽然粗俗,但我还是深感认同的,从那一次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原来属于你的权利并不是天生应该就有的,他同样也是要自己经过努力努力后才能获得,其实说白了尊严和自由都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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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大海!”
“到!”
“彭拯!”
“到!”
在我和彭拯回应以上的话时,我们俩的脸色一片苍白,心里更是惊恐莫名,因为我们看到‘乔阎王’慢悠悠地从宿舍门外走了进来时,而万分不巧的是他正好看到我和谢剑正把彭拯压在床上。
意外啊,这绝对是个美丽的意外。
首先我要和谢剑声明,我们绝对性取向正常,绝对不会有什么淫猥之念。我们绝没有非礼某人的想法,也绝没有存在什么摧残祖国花朵为已任的兴趣。
只是千不该万不该,彭拯这小子马屁心思坚决,至今不肯交出他的私房货,我们正在‘严刑拷打’这小子到底把他那两条中华烟藏在那里,为什么不把它拿出来慰劳兄弟们,而这种意外的结果却不想被阎王爷看到。
要知道这绝对是一种可以打入十八地狱的罪过啊!我们的心不由自主地嘭嗵嘭嗵跳个不停,硬着头皮看着‘乔阎王’实在是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你们俩出去四百米障碍场,旷连长在等你们!”
淡淡的说完以上的话,‘乔阎王’扔下了一句话:“把床上内务整干净!”
天哪!因为我们弄坏了床上的内务,因为我们在训练时间内嬉笑打闹,平日里这种肆意枉为的行为,‘乔阎王’绝对会让我们三人享受一下什么叫非人虐待的苦楚,而且绝对会让你终生难忘,可他的表现却是让我们大跌眼镜。
然后,他竟然就走了,走得极为自然,好像理所当然就应该如此一般,岂不知道所有在宿舍里看到这一切的战友,都会用极为诡异的眼神在相互质疑,这丫长得像‘乔阎王’的角色到底是何方神圣?
“不用怀疑什么,他还是那个‘乔阎王’,只不过部队就这样!”
还是长期在部队生活过,很有发言权的谢剑笑嘻嘻地回答了我们的疑问:“一旦我们的表现让他们得到承认,我们的能力已经做以做一个合格的战士时,我们也就获得了一切应有的权利。”
“那……那我们俩是不是现在就可去四百米障碍场了?”
彭拯盯着门口,似乎生怕下一眼就会看到咆哮而来的‘乔阎王’冲到我们面前,然后毫不留情地给我们一个必杀技,将我们**到永世不得翻身的田地,他显得有些怯生生,甚至连说话都有些结巴了。
“***,你们俩个小子快去吧!”
谢剑眼里闪过一丝黯然,却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我可是没什么事,可是你们……嘿嘿,就还要等着旷连长的操练了,我真想去看看你们受虐待的糗样啊!”
“你去死吧!”
当然,他的妒忌心理我们可以理由,但是……我和彭拯还是向他竖起了中指。
不过,在走的时候,我和彭拯还是以示安慰地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两下,并且在全宿舍战友带着复杂的眼光里向四百米障碍场地走了过去……
第三十三章 战胜他?
没有办法,人都是有嫉妒心的嘛,走自己的路让别人羡慕去吧。
至于谢剑所说的等旷连长的操练,嘿嘿,体能强化周我们都熬过来的,旷连长能把我们操练成什么样呢?对于某人这种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猥秽心理我们还是可以理解滴。
要知道,谢剑的失意,还有新兵连战友们羡慕的眼光,其实我们都很清楚原由所在,他们也知道旷连长要我们去四百米障碍那里干什么,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了。
二个多月来我们的出色表现,我们受尽‘乔阎王’折磨而苦练出来成绩大家都看得见,这一点不仅新兵三排里的战友服气,纵是连队里的面的老兵同志,也不得不对我们刮目相看,这样的结果足可以让我们成为营里重要的培养对像,也是新兵连去团里参加军事训练考核的主力。
甚至那个只要能带着绑腿、腰带和背心,我们跑进一分四十五秒以内,就可以得到旷连长亲自传授四百米障碍过障碍技巧的约定,很多的战友和老兵都知道,现在能得到旷连长亲自对我们施教,这份殊荣是足可以让我们自傲的。
虽然当时有很多人认为我们难以坚持下来,甚至连谢剑都会觉得没有受我们这样的苦楚而庆幸,但当我们真正成功的一刻到了时,人性使然,作为旁观者的他们也会感觉到极其失落了。
感觉到战友们异样的目光,在此刻用陶醉这个词来形容我的心情一点也不为过,毕竟这是我入伍三个月以来的成绩啊!多少次汗泪交流中熬出来的,多少次从几欲虚脱中找到突破,才有了这份成绩,这份殊荣对于我们来讲应该是毫不为过,也让我们觉得受的所有苦楚终于找到回报而由心感动。
转过头来看看小鬼头彭拯,哦!现在应该不能把他再叫做小鬼头,彭拯经过这近三个月的苦训,现在几乎已经完全变了一个人,艰苦的锻炼能让一个人迅速的成长起来,也能让他的身体在苦训中得到迅速的发育。
此时他的个头长高了很多,小家伙已经跟我差不多高了,脸色比以前黑了不少,走起路来忽忽带风,就他这模样回到家里去,他父母一定还要怔上半天,我恶意地想来,像他这样的变化要是再大一点,没准还要做个亲子鉴定了。
变化是惊人的,可是神气活现的模样还是以前一样的,这家伙被战友们的眼神一忽悠,现在都似乎找不到北了,小屁股高高地翘得像只骚公鸡似的,走起路来,**,这丫的样子怎么那么熟悉呢?
我想如此时要是谁给他一个话筒,这小子一定会和奥斯卡电影评选内获奖的明星一样来一些:‘首先,我要感谢我的父母,是他们养育了我。还有我的经纪人和唱片公司……”等等之类,当然如果边上有个美女,那这小子更会魂飞天外天了。
“好好的给我去练练,如果给谁给我脸上摸黑了,你们就不要想进这个门了!”
意淫是需要的,可打击也是惨重的,现在我知道经过了部队这三个月的苦练,旁边某人的变脸的功夫也已经是一流的了。
当我们走出宿舍外还二十余米,一个冷冷的声音传了过来,可怜我边上的某人立即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脸色瞬间苍白,后面翘起的尾巴就老老实实地夹了起来。
不用说,在军营这一分三亩田,能让我们这位意气丰发的某人立即变得阳萎不举,除了我们的‘乔阎王’当然不会有别人了。
“是!”
三个月的苦训没的白费,虽然我现在看着‘乔阎王’的心情依然难得好起来,甚至无论他做什么,我对他还是没什么好感,但我们还是啪的一个立正。
“林大海,如果当你在团新兵四百米障碍寒中得到了前三名,我给你个机会来堂堂正正的战胜我!”
‘乔阎王’目光淡然地扫了我们一眼,然后转声就走,可是走了两步却又沉声摞下了一句话,这句话听得我心中一震,因为他的言词里竟然似乎充满着无穷的战意,也似乎极为期待着那一刻,我就感觉到一股热血上头脑冲去,同时看着他的背影不禁变得复杂起来。
要知道,新兵连考核一过,我那一直想战胜他的心不知不觉就变得淡溥起来,甚至我常常在问自己有必要么?
因为我突然间发现,我现在取得的所有成绩,是我的军体素质也好,是我受到老兵和连队干部的赏识也好,还是我受到新兵战友们的推崇也好,似乎全部跟前面这个走的人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