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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妈妈……真的……呜呜……真的是我的啊!你的儿子,大海啊!”
哭了半晌,我跟本不理边上的人群无比诧异地看着我,我抽噎地回答着妈妈。
“你上那里去了!呜呜……三年不见人!呜呜……你怎么一个电话也不打回来啊!妈妈想你啊……”
妈妈哭得很伤心,我觉得我地心都碎了。
“妈妈……妈妈……我在部队……我有任务的,对不起你老人家了!”
我一下感觉我欠了母亲好多,三年了一个电话也没打回去,父母怎么可能不担心,他们唯一地儿子就这样一当上兵后就如石沉大海,又怎么不让他们难受。
“大……大海?大海?是你吗?你……你在那里?”
妈妈大哭不止。难以再说出话来,实是在悲喜难分。一个有些颤抖的声音接过了电话,他低沉地声音显得无比激动。却是我死也忘不了父亲那带乡音的普通话。
“爸爸,爸……爸爸,是我啊!大海啊!我在北京西客站,在回家的路上!”
听到爸爸的声音我虽然依然激动,可是总算是镇定下来了,我回答着爸爸的话。
“好!好!回来就好!你妈妈天天想你,天天念你。你总算要回来了!是退役了吗?”
爸爸的声音还算稳重,可是我也能听出里面的哽咽之音,原来你还是关心我地,不像当时让我去当兵的那般无情啊。
“没……没有,我休了探亲假,回……回来看看你们二老!”
我的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听了二老的声音,真的很难控制自己的绪。
“怎……怎么……三年了还不退役,难……难道。你真地考起军校,当上军官了吗?”
爸爸显得非常的激动,他大声地问着。
“是的,我……我现在是中尉了!”
瞄了瞄我肩上地肩章,我感觉到了一丝自豪,在部队三年多的风里来火里去,历尽了千辛万苦,终于得到了应有的回报,当我向父亲说这一句话的时候,我知道我的成绩已经远远地超出了他的期望。
“当上了中尉,当上了中尉……”
“大……大海!大海!孩子!你什么时候能到家啊?妈……妈妈想你……快……快回来!”
当过后的爸爸一定不能理解我升官的速度,三年半的时候升中尉,又不是军校毕业,实在超出常理,他犹自喃喃自语的在那里说声,可是话筒就被母亲抢了过去,大声地向我问道。
“妈妈,你别哭了,我没事,没缺胳膊断腿,一切都很好,我大概明天的这晚上就能到家了!”
从北京到我们家最快的火车约十八个小时就能到,算起来那时候是晚上了,可是没有办法,到我们那里的火车并不算多,至于做飞机那还得到省会城市去转车,更加的麻烦。
“好……好!快点回来,让妈妈看看你!你躲那里去了?一去就是三年?呜呜……”
妈妈的情绪很不稳定,她止不住的又伤心地流下了泪。
“妈妈,没事的,我参加军事训练去了,没有什么事情,你老放心,儿子马上就要回到你身边了!”
通一次电话妈妈就这样哭得厉害,可以想像平日里妈妈也一定没少掉眼泪,我的眼睛又湿润了。
“孩子,没事!早点回来,你很好!为爸爸长脸了,回来和爸爸喝两杯!”
爸爸似乎很快就反应了过来,看到妈妈泣不成声,他又接过了电话,跟我说起话来。
“好的,爸爸!我妈上就到,我从北京带了几瓶渔阳醇,度数不高,你一定喜欢!”
爸爸当过兵,而且还有不少在军队的战友,我估计他也向战友们打听过我的去处,但是那一定没有办法得到消息地。毕竟我们这个单位由北京军区直接管辖,而且据说是副司令员直接掌控,全国知道我们这支部队的绝对不多,就连军队内也只知道是军区特侦大队,根本不知道龙剑特种大队的编号,那么爸爸也不可能问得出来了。
但是他当然也能听出来我仅仅三年就得到了中尉军衔,不用说一定有一段非常的际遇了,他自然也明白这中间的曲折,至于说的我很好,那自然又是他望子成龙心理在作崇了。这个我倒是很理解的。
“大海哥?走吧,火车快要出发了!”
母亲一直没有再接电话。但我听得出她现在很高兴,再和父亲聊了几句。守在一边的彭拯拍了拍我的肩膀,背着一个背囊,然后还帮我提着背囊走了过来,看了看我的眼睛说道:“你哭了?”
“去!你不是一个样啊!”
真是对着镜子说自己,我地眼睛红红的,你小子占地泪腺比我可发达多了,我看你眼睛还有点肿呢。还不是一个鸟样,我一把抓起他提着的背囊说道:“怎么样,回家地感觉如何?”
“不知道,只是感觉好像一切都在做梦一样,就好像我们在部队的一切是作了一场恶梦,现在回到现实世界里来了!”
大让我意外的是。彭拯竟然对我淡淡地苦笑一笑,然后摇摇头说了上述的一段话。
“是不是感觉到不真实,还是觉得适应不了现实世界的生活了?”
他的话我有些理解。别说还真不习惯,在火车站上个厕所还要给钱,而且别人给伍角,收我们当兵的竟然要一块,差点让我们爆走,是不是觉得当兵地好欺负啊?最后想想还是为了军民团结,再说那就一中年妇女,我们要手脚重一点,没准就要挂了,一块就一块吧,至少现在我们拿下的军官薪水,一块钱还是出得起的,虽然我们心里感觉极其的不舒服,被人当凯子宰到厕所里了这又怎么爽得起来呢?
“是啊!感觉总不对劲,好像周边的人都在看我们像看怪物似的!”
彭拯点了点头,敢情我们两兄弟现在就和外星人啊,他似乎还有点讷木呢,起码我看起来应该像多一点正常人吧。
“嗯,我也觉得周边的人好像都盯着我们似的,难道我们就这么老土吗?还是自己地错觉?”
你还别说,像我们这两个小伙向那一站嘛,绝对挺胸吸腹,一瞅就倍精神,可是一旦发现周边多了这么多人,而且还是穿着不一,形形色色的家伙都有,我们真不习惯,感觉自己就好像根本容不入这个环境一般,似乎自己就与他们格格不入,我们真的有种立即逃回部队去的感觉,真是失败啊!
“呜呜!你说我竟然还有想逃回部队里去的觉悟,你说我是不是要发疯了?”
彭拯可怜兮兮地看着我,咱俩兄弟真是有同感啊,此时的他那里像一个拿着钢枪,夜袭恶魔鬼的无敌战士啊,我看就一刚出校门的愣头青?呃,那我又是不是一个鸟样呢?
“也许,过几天就好了吧?什么事都要有个慢慢适应的过程!”
呆了呆,我自我安慰地看了一下彭拯,然后又抬抬了眼,瞅着这小子一脸苦相,而且眼睛还是红红的,就好一个被人强暴了的小处男一样,于是有心将气氛搞活跃点,拍了拍他的肩,指着四周的车来车往,灯红景绿地说道:
“记得你小子不是最喜欢美女吗?你还钟意游戏机,另外对车也有爱好,呃!这里还有网吧呢?”
我眼睛贼尖,向前一瞅,还真看到一抹绚丽多姿的风景飘过,不禁兴奋地指着他的左后方像发现新大陆般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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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Html/Book/21/21714/Index。shtml——————————“你看那里,哇!最少有一米七,长长的腿,黑色的秀发飘飘,还有走走路来特有女人味,那简直是风情万种,可不是你梦寐以求的梦中绝世娇娃吗?要不要去看看?”
“没兴趣,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对以前的那些爱好,都似乎找不到感觉了。”
拷!彭小子有够无聊,他这小子看到美女虽然眼睛亮了一下,但是却依然显得兴致缺缺。
“不行,当兵三年传说母猪都变貂蝉,哥们可没这么贱,不过有美女还是要好好地看看,走!”
我一把拉起彭拯就走,反正那车还开还得在车上等个十分钟呢?现在担误点时间也没事,要知道我现在看到彭拯那样,真有点担心他给部队那种变态的训练搞得根本已经对异性丧失了性趣呢,那我可怎么跟他父母交待啊,因此为了这个伟大而艰巨的彭家独苗延续子孙的任务,我边走边还贼贼地奸笑说道:
“没准还能在回家的路上整出一个艳遇传说,让你抱得美人而归,小姑娘一瞅你顺眼,就把你拐去了,你小子也艳遇不浅啊!”
听到我说得如此热情,彭小子终于起了一点点兴趣,毕竟都是二十左右的青少年,正是情窦初开的年龄,怎么又不会对周边的异性产生有一点点遐想呢?
为了这个美丽的艳遇愿望,为了我们在现实世界看到的第一个美女MM而欢呼吧!
当我们挺着胸,迈着整齐英武的齐步超过了她,装作去前面的转角商铺上买一份杂志,然后一起转身就像在欣赏一朵花,想和那个美女来一个震撼的对眼时,我们俩的脸几乎是同时就绿了,差点没同时一个趔殂摔倒在地上,而彭拯更是夸张地做出一个要就地呕吐的动作出来。
“拷!搞什么啊!傻大兵一个!”一个粗拙的声音在那个极为俏丽的背影口中响起。
妈啊!妖怪……
**,这丫的变态,竟然是个男的,我自杀的心都有了……
第一百十七章 轻敌的隐忧
当个特种军人有什么好处以前我不知道,但是从这次上火车回家可以看出来了,有军队发的特别证件,我们上火车都有特殊优惠的福利待遇。
我们的证件很特别,列车上的乘务员对我们非常的客气,但是他们做不了住,因为他们就根本不曾见过我们这种特殊的免费证件,只知道我们可以上车,上招待级别却是他们所不知道的。
看着我们两张极为年轻的脸气英气勃发,他们最后只能请列车长前来,列车长对着这种几年都看不到的一张证件表示震惊,他很礼貌地把我们安排到了软卧上面,虽然我们年纪都不大但他对我们表示了足够的敬意。
这也许就是为因为我们在部队的流血流泪换来的一种特权吧,我和彭拯坐到了软卧内,倒也宠辱不惊,想起我们在三年多来的极限训练,想起我们在恶魔岛上拿生命来捍卫国家的尊严,我觉得我们对着起这份国家赐与的优待。
“大海哥,刚才那位‘美丽,的男子就是你所谓的美女吗?”
坐在软卧里面,很舒服,软软的床。干净的被子,但是我们却并没睡意,一种奇怪地情绪不断地骚扰着我们,我们看着窗外田野和房屋飞快的倒退而去,却久久不能平复波动的心情,或许为了缓合一下这种奇怪的氛围,彭拯调侃地打开了话匣:
“看来当兵三年母猪变貂蝉还是很有道理的嘛,我看你犹有胜之啊!”
“呵呵,你也不差啊,竟然也跟着我一起浏览了一次真正的穷山恶水!”
我才不怕他的调侃呢。笑着就接上了话,并看着他嘻嘻地笑着说道:“希望今日的举动不会影响你的审美观。否则我的罪恶就大了!”
“呵呵,不会地。只是觉得现在已经那种心情似乎找不到了!”
彭拯今日显得心事重得,他淡淡的笑了笑,竟然会像一个事故地老街坊:“记得以前看到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