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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窗口的位置正对着楼下大门口,没过多久,就看见吴仁荻真的端着餐盘走到了白狼那里。白狼看见吴仁荻过来之后,开始有些紧张,夹着尾巴退到了门后。吴仁荻走到它的身前,将装满‘菜’的餐盘放在了白狼的眼前。面前的餐盘让白狼有些好奇,它向前探了一步,伸着鼻子闻了闻餐盘里食物的味道。不过看起来,白狼对餐盘里的东西不赶兴趣,嗅了一会之后,白狼又退回到门后,同时将头扭到一边,表示自己对盘子的东西不感兴趣。
我们几乎所有的人都看到吴仁荻的嘴动了动,好像是在对白狼说着什么话。这里的距离是在太远,又关着窗户,打开窗户又怕惊动吴主任。根本无法听见吴仁荻说的是什么。就在我以为没戏了,准备重新回去吃饭的时候,就听见熊万毅冲身边的人喊了一句:“大官人!看你的了!”
就在他说话的时候,,在一旁看眼的西门链已经开口,他的眼睛紧紧的盯着楼下的吴主任,同时低声说道:“我亲自给你拿的东西,你不吃?”看着他自言自语的样子,好像是在给吴主任配音。熊万毅看着我和孙胖子有些惊异的眼神,他替西门链解释道:“别那么大惊小怪的,大官人会读唇语”
有了西门链的配音,下面吴仁荻和白狼的‘对话’变得清晰起来。吴主任这一句话说完之后,白狼显得有些紧张,它抬着头可怜兮兮的看着吴仁荻,还竟然冲着吴主任晃了晃尾巴。可惜这一套对吴主任基本没什么作用。吴主任不再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白狼。
一人一狼就这么对峙了一段时间,最后白狼实在顶不住吴主任的压力了。它低吼了一声,张嘴就对着餐盘里的‘菜’大嚼起来。看得出来白狼对餐盘里的东西相当不感冒,它只是将这些绿油油的东西放进嘴里,也看不见它怎么咀嚼,脖子一伸,就将嘴里的东西咽了下去,然后再对付一口。吴主任对这样的结局还算满意,他看着嘴里塞满‘菜’的白狼,说道:“这就对了,以后这些东西你以后吃习惯就好了”(西门链翻译)
这句话刚刚说完,白狼再也忍受不住了。它突然一张嘴,将嘴里含着的还有已经咽下去的‘菜’,一股脑的吐了出来,随后,又接二连三的将胃口里面的全部吐了出来。看着它这一口一口吐的。那天在妖冢里面,它将装着占祖的青铜小盒吐出来邪恶时候,也见它这么费事过。看着白狼已经吐了抬不起头了,吴主任好像没事人一样,只是后退了一步,没让白狼的呕吐物溅到他的身上。
吴主任还想说点什么的时候,正赶上三室的雨果主任经过门口,他好像有什么事情要找吴仁荻,在民调局里的几位主任当中,雨果还是少数能和吴仁荻说的话的人,他俩耳语了几句(这两人现在背对我们,就算西门链再会读唇语也没用了))之后,吴仁荻就被雨果匆匆忙忙的拉走。这留下白狼还在一口一口将肚子里的东西倒腾出来。
看着大门口只留下一之白狼,孙胖子眯缝起眼睛,好像想到了什么事情。他突然对已经回到后厨的厨师长喊道:“老金,给我装一只……三只烤鸡!”
从那天以后,白狼就时不时的在民调局露一露头,吴主任不定时的将它栓在民调局的各个角落,好像是因为有当初吴仁荻栓在它脖子的那根绳子,白狼的杀伤力降到很低,除了偶尔呲呲牙之外,再也没有什么别的举动(也没有什么人敢去惹它)。在这段时间里,孙胖子和白狼混的越来越熟,只要白狼一露面,孙胖子总能像变魔术一样,不知道从哪里鼓捣出来一两只真空包装的烧鸭子或者是烤鸡。而白狼的胃口也怪异的很,给它四五只鸡,也不见它能吃饱,但是有时只给它一只鸡翅膀,也能满足白狼的胃口。我一直没有搞明白,白狼这么多年在妖冢里面是怎么活过来的。
就这样,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转眼就快过年了,破军终于被医院放出来了,他恢复的算是相当不错了,这时的张支言还留在医院做物理治疗。在破军出院之后的第四天,民调局来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已经看不出来他是多大岁数了,这人的脸,脖子和手背上,只要是露出来的皮肤上,都密密麻麻的布满了老年斑。
这个老人出现的时候,正赶上吴主任出来遛……狼。老人和吴主任在民调局的大门口打了个照面,这老人好像认识吴仁荻,看见吴主任从大门里出来,老人愣了一下,随后他的脸上就是被人打了一拳,五官有些挪位,老人努力的平复了一下心态,冲着吴主任点头笑了一下,露出来他嘴里一口苍白的假牙。
吴主任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这个老人,迎着吴主任的目光,老人脸部肌肉不受控制一抽一抽的,就像是中风的后遗症一样。最后老人实在受不了这种压力,干笑了一声之后,说道:“吴主任,好久不见,这么多年了,你倒是一点都不显老。想不到我的运气这么好,一来就能遇到你”。吴仁荻歪着脖子看着老人,又过了半晌才说道:“我们认识吗?”
“很多年前见多一面,吴主任贵人事忙,不记得我这个老家伙也不稀奇,你的事忙,我就不打扰了”看到吴仁荻不怎么想搭理他,老人没滋没味的笑了一下,刚想继续向前走时,目光无意中扫了一眼吴主任手上牵着的白狼,老人的左脚刚迈出去一半就僵住半空中,身子晃了一下,好在他及时收脚,才不至于当场摔倒。“这是尹白?你就这么拴着它?”老人有些失态的指着白狼说到。
吴主任都懒得解释了,他皱了皱眉头说道:“我们以前见过吗?”老人叹了口气,说道:“难怪吴主任不记得我了,六十五年前,在南京的雨花台,我和吴主任有过一面之缘。不过现在看起来,物是人非这四个字只适用在我的身上了”吴主任歪着脖子又想了半天还是想不起来这位老人是谁,最后他说道:“你就直接说吧,你到底是谁?”老人的表情有些尴尬,他干笑了一声之后,说道:“我是闽天缘”
“闽天缘……”吴主任默默的重复了一遍,看他的表情,还是没有想起来这个闽天缘是谁,老人的表情都开始有些哀怨了。最后他又说道:“我倒是没有什么名气,吴主任把我忘了也正常,不过我还有个大哥,他算小有点名气,他叫做闽天宗,是以前宗教事物处理委员会的会长”本来以为提到闽天宗,吴主任一定会有印象,没有想到吴主任还是只摇头:“闽天宗又是哪个?”
这个时候,我和孙胖子正从大门口走出来,刚才这两人的对话,我们俩听得一清二楚,吴仁荻的反应有点让老人接受不了,老人再说话的时候,语气低了几分说道:“吴主任,你不会连宗教事务处理委员会都不知道吧?”。没想到吴主任冷冷的回答道:“宗教事务处理委员会……我一定要知道吗?”说完,不再理会老人,牵着白狼向前面走去。我和孙胖子在后面对视了一眼,这就是标准的吴主任操蛋脾气。
看着吴仁荻的背影,老人重重的喘了口粗气,等我和孙胖子走到他的身边的时候,老人突然叫住了我们俩:“等一下,你们俩是民调局的人吗?可以帮我点忙吗?”“不是,我们是过来办事的”孙胖子刚才听到老人是宗教事务处理委员会的闽天缘,就猜到八九成他来民调局的目地,孙胖子不想淌着浑水,拉着我就向吴仁荻那边走过去。
没想到这个闽天缘看着我们俩突然呵呵一笑,说道:“孙德胜、沈辣,你们俩什么时候脱离的民调局?要不要来我们宗教事务委员会发展?”他这话说完,我和孙胖子也没有继续向前走的心思了。我转脸看着闽天缘说道:“你怎么知道我们俩是谁?”
闽天缘微微一笑,这时已经完全看不出来刚才他初见吴仁荻时那种惊慌的表情,闽天缘说道:“怎么知道你们俩的事不重要,但是麻烦你们去高亮那里通知一下,就说宗教事务处理委员会的现任会长闽天缘有事要见他,让你们的高局长安排一下”
我在他的话里听出了点问题:“等一下,宗教事务处理委员会的会长不是黄然吗?你这是篡了他的权吧?”闽天宗说道:“那是你们搞错了,黄然是宗教事务处理委员会的宗教法人,我才是会长,这些事情不是你们操心的,你们俩还是去通知黄然吧”
还没等我和孙胖子做出反应,大门又开了,高局长的大秘书露姐手拿对讲机从里面走了出来,她走了过来,对我和孙胖子说道:“这里没你们俩的事了,忙你们的吧”说着,转过脸来对着闽天缘说道:“高局长在等你了,请跟我来吧”说完,不再理会这个闽天缘,一转身向大门走去,边走边对着对讲机说道:“就他一个人……没拿果篮”
看着这两人的背影消失在民调局的大门之内,孙胖子扭脸对我说道:“辣子,你听说过这个老家伙吗?”这个闽天缘的档案在资料室里的出镜率还是蛮高的,我点了点头,对着孙胖子说道:“宗教事务委员会时期的闽门三杰之一,最出名的是老大闽天宗,闽天缘是老三,中间还有一个老二闽天彪,不过老二死得早,也死的雄壮。抗站的时候,闽天彪在河北使用禁术,以自身作饵,引了万鬼惊袭日本军营,群鬼附身日本军人,让其自相屠戮。只用了一个晚上,以日军中将水川伊夫为首,日军就死伤一百一十多人,可惜当时天公不作美,紧要关头竟然下了一场大雨,万鬼逆流,闽天彪死在禁术反冲之下。”
说到这里,我缓了一一口气之后,又说道:“不过这个闽天缘你也别小看他,单论术法道术,不在他那两个哥哥之下。最出名的就是二十岁时,在南京雨花台众目睽睽之下,用术法引雷劈死了为日军亡灵招魂的神道教大祭司。之后又能全身而退。”说到这时,我突然想起来,刚才闽天缘说的话,当年在雨花台吴仁荻也在现场,现在我对关于吴主任年纪的问题已经麻木了,但还是有一点好奇,除了资料里写的那一点之外,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情况?
孙胖子听得眼睛都直了,抬头看着高局长办公室的位置,这个时候闽天缘差不多已经坐到高亮对面的沙发上了:“看不出来这姓闽的哥仨都不是省油的灯。辣子,不是我说,刚才我还以为这个闽天缘是为了黄然来的,经你这么一介绍,又好像觉得不是那么简单了。八成里面还有什么猫腻儿”
“你管他是为谁来的,大圣,你不是说要和尹白增进感情嘛?现在尹白连狼影都看不见了,我们怎么办?”刚才吃饭的时候,孙胖子听王天雷说看见吴主任牵着尹白正往外走,连忙买了一只烤鸡,拉着我就往下跑。刚出了大门,就看见闽天缘和吴仁荻相遇的这一幕。
孙胖子看了看远处吴仁荻和白狼消息的地方,叹了口气,看着自己手上装着烤鸡的塑料袋说道:“还能怎么办?回去吧,这只烤鸡没动,也不知道老金能不能给退了”
等我和孙胖子再次回到食堂的时候,就看见厨师长老金正带着几个小厨师在收拾里面的小包间,那个小包间是高亮专用的,是用来接待外单位来民调局办事的人员,但也就是这么一说,我来了民调局这么久,也没看见有来民调局办事的。
不过现在看起来,好像是定好的包间被取消了。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