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下亡魂,当年满清在沈阳建国后,仿照明制也设了刑部和大理寺这样的机构。也判过凌迟,但是行刑时是听从了萨满教的意见,用的是战场上杀人的战刀行刑的。攻下北京之后,专门派人找了好几个月,最后在一个老刽子手家里找到的这把剐刀。从明朝开国起到清末光绪年间京城大盗康小八最后一个被凌迟处死,大圣,你自己算算吧,到底有多少人死在这把剐刀之下” 孙胖子好像想起了什么,皱着眉头对我说道:“不对啊,不是说这把剐刀是阮六郎的家传之宝吗?这么算起来传到他手里最多只传了一辈”我还没在资料室里见到过阮六郎的资料,我正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时候,黄然那里突然起了变化。
就听见“嘎巴”一声响,黄然那边终于将刀刃对好了位置。就见黄然握着匕首猛的向下一拉,将匕首在石墙上拉到了那个类似狼嘴的位置上,就在这一刹那间,整个这一面墙壁都开始颤抖起来。墙上剩余的砖头和水泥块一起跟着稀里哗啦的掉下来,以石墙的狼嘴为中心,出现了一道细微的裂缝。这道裂缝逐渐的开始扩大,露出里面黑洞洞的一片,也就是过了一分钟左右,缝隙被完全打开,形成了一个容纳两个人并排前向的通道。
妖塚开启惊动了远处的阮良,他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看见眼前突然出现的通道,当场就惊呆了“出什么事了?为什么这里有个通道?”。高亮看见他过来就是一皱眉,还是孙胖子反应快,他这时已经走到了阮良的身边,一把搂住了他的肩膀,低声在阮良的耳边说道:“别大呼小叫的,那三个毒贩子交代了这个藏毒的地点,他们就是为了里面藏匿的毒品,才陷害你战友们的。”
阮良不是傻子,他应该早就看出来我们这群人有问题,孙胖子的解释也有点太不靠谱,怎么说这里也算是军事设施,在这里藏毒有点太不靠谱了。只是现在我们人多势众的,加上之前又在上面一起对付过狼患。他不好正面和我们冲突。只得借着孙胖子这几句话下坡了。阮良向通道里面望了一眼,回头对着孙胖子说道:“这里是军事设施,你们尽量不要破坏这里的格局”孙胖子拍了拍他的肩膀,笑呵呵的说道:“放心,保证轻拿轻放。这里的事情你不要管了,去看看你的战友怎么样了,算时间他们差不多也快醒了”
看着阮良离开之后,黄然从通道口退了回来,高亮看了他一眼,伸出手指在他面前勾了勾,说道:“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东西?用了别人的东西记得要还”黄然低着头将匕首塞到高亮的手里,一句话不说的退到了张支言和蒙棋棋的身边。
高亮将匕首收好的时候,欧阳偏左已经到了通道的入口,他在口袋里掏出一大摞符咒,在里面找出来七八张符咒,可能是感到有些不够,他在另一个口袋里又翻出来一摞符咒,在里面找出五六张同样的符咒,凑齐了十多张后,欧阳偏左拿起一张符咒,向着通道里一甩,符咒好像沿着条直线一样飞进了通道里。他的这个手法和高亮一模一样,只是速度上比高局长差了一些。
将第一张符咒甩进通道内之后,欧阳偏左又陆续将第二张,第三张符咒甩进了通道里,直到第七张符咒时出了问题,第七张符咒在被甩进通道的一刹那,突然着起了火来,火势烧的很快,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这张符咒已经变成了飞灰,从通道口又飘了回来。
欧阳偏左似乎并不吃惊,他收起了剩下的符咒,同时最里面默念出一串生涩的音符,刚最后一个音符出口时,已经甩进通道里的五张符咒同时着起了火,转眼也化成了飞灰,欧阳主任回到高亮的身边说道:“这里有禁制,最多能进去六个赢(人)”
高亮回头看了黄然一眼,似笑非笑的说道:“阮六郎的见闻上没有说只能进去六个人吗?还是你又忘了?”黄然面无表情的回答道:“当时他是一个人进去的,就算他发现了这个禁制,对他来讲也没有意义”
“这次你说得好像有点道理”高亮到这,回头数了,说道:“六张门票……杨军,丘不老,林枫,雨果,嗯,欧阳偏左再加上我正好六个人……”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黄然打断了:“我呢?高局长,你是不是把我忘了?只有我才知道阮六郎见闻上面写的是什么,怎么看也应该把我带上吧?还有,刚才不是说好了,让我也去进去吗?”
高亮微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刚才不知道只有六张门票,我们也很紧缺。你也说了,阮六郎的见闻只有你知道,再从你的嘴里说出来,没有原版比较,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别把那个见闻太当回事,当初阮六郎也只是得到了一个大概的地址,他从妖塚里安全出来,我们六个人也能。还有,我刚才说的是给你一次开启妖塚的机会,并没有说妖塚开启了,你也跟着下去。这样吧,我在下面给你多拍几张照片。”
黄然又求了几次,高亮就是不松口。等高局长开始准备要进入通道的时候,黄然感觉无望,才闭上了嘴,一脸恨恨之色盯着高亮他们一行人进入了通道里。
高亮在进去之前,又叮嘱了一遍郝文明和我们几个看住了黄然,杨军犹豫了一下,将他的黑猫留给了孙胖子:“你替我看一下这只猫,有事……就让它叫”杨军做了一个手势,黑猫向上一窜,跳到了孙胖子的肩头,仰着脸和孙胖子来了一个‘面对面’,还没等孙胖子准备好,它一呲牙,叫了一声:“孽…。。” 看见石墙上面露出疑似狼的图像之后,高亮就开始沉默起来,他歪着头一动不动的盯着图像上方的那道缝隙,刚才丘不老用铁锨劈石墙的时候,高局长的嘴动了一下,他好像是想说什么话,但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听到黄然又提到了阮六郎,高亮的眼角不用自主抖动了两下,他回头看着黄然说道:“阮六郎的家传之宝?他的见闻上是真的没说,还是你忘了名字?用不用我提醒你一下?”黄然没看没有听出来高亮话里的意思。他歪着脑袋想了一下还是摇头说道:“阮六郎写的字不多,又是配合刘处玄的游记写的文言体,主要是描述了妖塚里面的情况,开启妖塚的经过就是一句:幸家传利器随身,入石壁方见妖塚之貌。之后就是进妖塚之后的事了。高局长,既然你知道阮六郎的家传利器是什么?说出来让我们见识一下?”
高亮皮笑肉不笑的看着黄然,突然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谁告诉你的?”黄然没有听懂,他有些莫名其妙的说道:“谁告诉我什么?妖塚?阮六郎的见闻上就是这么写的”高亮笑了一下,拍了拍黄然的肩膀说道:“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看来除了杨军这个未知数之外,你是什么都算到了,可惜了,一步棋错,你就步步棋错了。郝文明,把黄然的手铐打开”
手铐被打开后,黄然听了还是一脸的茫然,没容他说话,高亮已经从上衣口袋里掏出来一个黑黝黝的短柄匕首。他拿着匕首在黄然的眼前晃了一下,说道:“你就为了它才把我引过来的吧?可惜了你的布局了,还是没算到现在这样的情形吧?”说完,他做了一个让我想不到举动,高亮将匕首反转递给了黄然,说道:“你不是就想这样吗?好啊,我成全你,去把妖塚打开吧”
黄然看了一眼高亮手里的匕首,瞳孔一阵紧缩,他没有接手,只是愣愣的说了一句:“这是。。。。。。杀千刀?怎么在你手里?”高亮斜了黄然一眼说道:“名字都叫出来了,就别装糊涂了。”说到这里,高局长顿了一下,眼睛盯着黄然继续说道:“戏演过了就没意思了,现在给你一次开启妖冢的机会,当然了,这个妖冢开不开都在你。说实话,比起这个妖冢来,我更在意你们三个,现在开不开妖冢对我关系不大,妖冢又跑不了。大不了我把这里先作为军事禁区封起来,过几天把吴仁荻带过来再开启妖冢,把危险系数降低到最小化,才算是我们民调局一贯的做事风格。”
高亮的话好像起了点作用,黄然脸上招牌似的笑容已经不见了,他低着头默默地从高局长的手里接过了匕首,之后抬头又看了高亮一眼:“妖冢里面不管有什么东西我都不要了,之前在你那里拿到的东西我也想办法还给你,妖冢打开之后,能放我们走吗?”
黄然的话让高亮很是满意,高局长笑了一下,说道:“我现在说放你,你自己信吗?妖冢这里的事情完结之后,你们跟我回趟民调局,只要找人把我的还回来,你们爱去哪就去哪,我都管不着,要是想留在民调局,我也举双手欢迎”
黄然好像已经没有选择了,他喘了口粗气后,一咬牙说道:“一言为定,你的东西到了,就放我们走!”他说完这句话后,也不等高亮回答,一伸手,用高亮的匕首,在自己的拇指上面划了一道口子,将流出来的鲜血均匀的涂抹在石墙上面那个类似狼的图案上面,之后,又趁着大拇指上的血没干,将刀锋两侧也涂上了鲜血,他反握刀柄,将刀刃插进上端的缝隙中,之后,黄然将耳朵贴在是墙上,手上不停的微调着刀锋的位置。
他的这个动作反复的做了很长时间,看样子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完的了的。高亮和他手下的那几位主任都默不出声的看着。趁着这个档口,孙胖子凑到了我的身边,他低声在我的耳边说道:“辣子,高老大这把杀千刀的是什么来路?不是说只有那个阮六郎的家传之宝才能打开妖冢吗?”
关于黄然现在手上的这把杀千刀的来历我还真的在资料室里见过,我眼睛继续盯着黄然的一举一动,嘴上回答孙胖子,说道:“什么杀千刀的,是杀千刀。这把短刀还有个叫法——剐刀”孙胖子听差了:“瓜刀?什么瓜刀?”
“是剐刀,千刀万剐,万剐凌迟听说过吧”我把目光从黄然那边收回来,看着孙胖子,继续说道:“剐刀就是这种极刑的行刑刀,它和一般砍头的鬼头刀不一样,一般的鬼头刀不能见百,砍了九十九人的脑袋I就要送到专门的关帝庙供奉,否则刀下亡魂的怨气太盛,到时候再想超度就不是一般的麻烦了。剐刀就不一样了,之前的不算,整个明清两朝,五六百年只有这么一把剐刀,死在这把剐刀之下的最少也有三五千人了”
孙胖子没等我说完,就跟了一句:“不是说怨气不能太大吗?那还能剐了几千人?”我已经习惯了孙胖子经常抢话的作派,现在和他讲理没用,只能继续向他解释道:“剐刀和鬼头刀不一样,死在剐刑下的亡魂戾气要比一般砍头处死的大上百倍。所以行刑的时候需要一把凶刀镇住刀下亡魂,当年满清在沈阳建国后,仿照明制也设了刑部和大理寺这样的机构。也判过凌迟,但是行刑时是听从了萨满教的意见,用的是战场上杀人的战刀行刑的。攻下北京之后,专门派人找了好几个月,最后在一个老刽子手家里找到的这把剐刀。从明朝开国起到清末光绪年间京城大盗康小八最后一个被凌迟处死,大圣,你自己算算吧,到底有多少人死在这把剐刀之下”
孙胖子好像想起了什么,皱着眉头对我说道:“不对啊,不是说这把剐刀是阮六郎的家传之宝吗?这么算起来传到他手里最多只传了一辈”我还没在资料室里见到过阮六郎的资料,我正不知道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