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嗯哼,小样,不要小瞧了我!”那廋个子歹徒很自信的朝我看了眼,板砖却是一下子挣脱了我的手,冲上去就是一拳,那廋个子歹徒很快就闪过了板砖的攻击,随后那瘦个子歹徒来了个回旋踢。
板砖往后跳了数米,揣着气说道,“你小子功夫倒是挺好啊,可惜用的不是地方!”
“哼,你们富家子弟怎么过的惯我们穷人家的生活,再说了,我们那是劫富济贫!”那瘦个子歹徒也揣着气说道!
“劫富济贫?说给谁听啊?”板砖轻蔑的笑了笑,又是冲过去,凌空跃起,一脚朝着那瘦个子歹徒提取,他也不急不忙的一闪闪开了,说道:“你可知道我们埃及一些乡村的孩子都快饿死了,我们这样做也是为了他们不至于饿死!”
突然,我感觉到一股很强的尸气已经在机舱内蔓延开来,注意到那个坐在我后座上的“人”也就是登机时脸上用围巾围起来的,他的身体在不停的抖动着,“先住手,不就是为了劫富济贫,等我们到了埃及我给你三十万美金!”
61。巴哈邪教
坐在我们座位后的头上围着一条围巾的男子手脚不停的抽搐,坐在他身旁的瘸腿的男子则是从口袋取出一只铃铛,通体由黑,隐隐发出寒光,突然猛烈的摇了起来,围巾男“吼”的对着舱内吼了一声,众人都捂着耳朵很痛苦的样子。
瘸腿男眯着眼,似乎很享乐一般的摇着头,就像是吃了摇头丸,“哼哼,你们必须死在这里!”
我们都看得莫名其妙,我们和瘸腿男今曰无怨,往曰无仇的,突然蹦出了这么句话,板砖叹了口气骂道:“哪来的神经病啊?”
瘦个子男人看了我一眼,使劲的朝我递了个眼色,自我介绍道:“我叫白飞,是个混血儿,我父亲是埃及人,母亲是中国人,记得你答应我的30万哦!”
“嗯,我叫小刚,等到了开罗我马上给你钱,不过现在似乎要对付的是眼前这个人,那个围巾男似乎不是人!”
板砖藐视的看了我们一眼,狂妄的说道:“就这么普通的两个人,值得你们这么担心啊!”随后朝着瘸腿男走去,抬起腿朝着瘸腿男一脚踹去,可是令人惊叹的一幕发生了,瘸腿男并没有被板砖给踢飞,而是轻易的就闪开了。
瘸腿男得意的笑了笑,“就这点本事,哼哼,真想不到主上是怎么想的,杀鸡焉用牛刀啊!”
板砖呆呆的望着眼前这个瘸腿男,他不动声色的翘起那条不瘸的腿,嘴角微微扬起,正想要朝着板砖背后一脚踢去。
“快闪开!”我朝着板砖大喊一声,而那时已经迟了,瘸腿男的腿重重的落在板砖后背上,板砖被飞出去了好几米,直接弹在机舱的窗户上,还好窗户够牢固,不然板砖非得破窗而出,板砖落在机舱的座位上,大口揣着气,口中流出鲜血。
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堂堂一个学过功夫的板砖竟然被一个瘸腿的残疾人蹂躏一般,板砖不服气的擦拭了嘴角处鲜血,勉强的站了起来。
“说,你是什么人派来的?”我气势凌人的瞪着瘸腿男,可是他却不吃我这一套,低着头说道:“对不起,无可奉告,你们是死的人了,还有必要知道这些么?”
“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就是血煞王咒的施咒人派你们来的吧?”我猜测的问道,现在想要害我们的人只有血煞王咒的施咒者,也就是血煞王咒的主人。
没想到眼前的瘸腿男并没有回答我的话,白飞却是一脸疑惑道:“什么?血煞王咒?”
“嗯,是的,大概你没听说过吧,是埃及上古的恶咒,被中了诅咒的人基本上会魂飞魄散,如果被下了生咒后果将会不堪设想!”我回答着白飞,白飞却并没有惊讶,只是聚精会神的看着我的手臂。
“喂,你看着我的手臂干什么?”
“哦,对不起,只是你的手臂中了血煞王咒,要是不破这个咒的话,七天之内必死无疑!”白飞指了指我的手臂说道,我一惊,我记得我并没有跟他说过这些,难道他就是血煞王咒的主人?这一想法在我脑海中产生的时候,我慢慢的向后退去,面前的人我还不敢确定到底是不是?
白飞看到我向后退去,一把拉住我,一眼看穿了我的想法,镇定的说道:“不用担心,我不是血煞王咒的主人,我要正是血煞王咒的主人,刚刚我就可以将那位小兄弟杀死!”说完指了指不远处的板砖。
“那你怎么知道血煞王咒,我都没有提过啊?”我确信我没有提过关于血煞王咒的其他内容,只是说死咒会怎么样?
白飞捋了捋自己银白色的头发,说道:“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虽然血煞王咒一直存在世上,可是我们镇煞一族世世代代看守着这卷邪恶的诅咒,我们家族将血煞王咒封印在帝王谷之中,可是五年前一个中国人破开封印,将我镇煞一族赶尽杀绝!”说完露出愤怒的表情,眼睛之中全是泪水。
“镇煞一族?”我疑惑的问道,在我的字典里好像没听说过镇煞一族,不要说听过了,连想都没想到过。
白飞将泪水擦掉,“我们镇煞一族的祖先曾今跟太阳神签订过一份契约,太阳神的名字叫拉,他希望我们一族能够生生世世守护血煞王咒,而他赐予了我们镇煞家族超能力,当然,每个人的能力也是不一样的!”
“小子们,别废话了,听说你是阴阳判官,哼哼,不知道你在这里死后是属于阎罗王管辖还是埃及的冥神管辖呢?我的很想知道?”站在一旁被我们冷落的瘸腿男打断了我们的谈话。
“我倒想看看我们谁先死,你且先报上名来,我不想杀无名小卒!”我伸出手,做出大拇指朝下的姿势,那是一种极其鄙视对手的方式。
“我叫塞都,这是我的杀人工具,名字叫盎,你别小瞧人,看招!”塞都火冒三丈的举起铃铛,一阵阵诡异的旋律传来,盎又是一阵吼叫声,头等舱里的乘客见状纷纷向舱门跑去。。。。。。。。。。。。。。。。。。。
塞堵做了个手势,嘴里不知道念叨着什么,舱门竟然关上了,乘客无疑被一一堵在了头等舱里,逃不出去,怯怯懦懦的张望着我和塞都,而我和赛都可能随时都会斗法,谁也没有先动手,都想后发制人。
板砖看着我们都不动手,看他的那个着急样,过了许久,不悦的说道:“既然你们不动手那我来!”
“给我住手,前车之鉴的哭还没受够啊?”我呵斥了板砖一声,很生气的望着他,板砖低下头,不再言语。
“那我先出招了,看招!”赛都说完咬破自己的中指,将血涂抹在铃铛上,又掏出一张黑色的符纸,上面有个金黄色的符号,看来那是跟我们天道派的黄符一样,用来驱动道术的。
我的脑海之中忽然定格在密室的画面之中,记得曾经灵魂出窍在密室的墙壁上,托勒密一世跟我说过,埃及有个教派,好像叫巴哈教,由于教义太过歹毒,都受到各代法老的严厉镇压的,可是哪里有镇压,哪里就有反抗。
“巴哈教?你是巴哈教的?”我狐疑的看着赛都,我想确认这个是不是真的?“什么?哈巴狗教?”板砖捂着嘴巴大笑的说道。
白飞无奈的谈了口气,自言自语道:“没文化真可怕!”
赛都被板砖的这句话彻底激怒了,歇斯底里的将黑符往上一抛,一手掐决,一手摇着铃铛,嘴里还念这咒语,突然盎一跃而起,跳到赛都的身旁。
“去,给我把他们都杀了!”赛都命令着盎,盎又是大吼一身,“啪啪啪”身上的衣服都爆裂成条状,浮现在我们面前的,是一具活着的尸体,全身捆着绷带,怪不得刚才尸气那么重,原来是这家伙发出来的。
舱内的乘客哪里见过这种阵势啊,看到眼前一具活脱脱的木乃伊,都发出了刺耳的惊叫声,有的由于恐惧吓晕了过去,有的只是胆怯的看着眼前这具木乃伊。
62。机舱惊魂
赛都冷冷的看着机舱内胆怯如鼠的乘客,邪邪一笑:“哼,这些人多么悲催啊,活着有什么用!”
紧接着他摇起铃铛,捏着的黑符也燃烧起来,“给我上!”他对着盎发号施令道。
盎“吼”的一声吼叫声,瞬间机舱内天摇地转,乘客们东扭西歪的在地上翻滚着,茶几上的东西全都“啪啪啪”的掉落在地上,还好我们几个有点功底的,不至于东倒西歪,只是身体极度不平衡了,要是摇摆的力道再强上半分,我们估计都得倒下。
“住手,你既然是要杀我们,为什么要连带这群无辜的人!”白飞叉着腰,身体突然摇摆个不停。
“哼,无辜的人?这世界上只有弱肉强食,没有善恶之分,再说这些蝼蚁一般的人类抹杀掉也好!”赛都手托着下巴,得意的望着我们。
“那就没有必要说了,兄弟们,上吧,成犄角之阵”我瞪着眼前的赛都说道。
白飞和板砖都会意,退回角落的东南角和西北角,而我则是站在原处,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掏出腰间的手枪,对准了盎就是“嘭嘭嘭”的打了三枪。
“啊~~!”乘客们都不约而同的发出了惊恐声,有些胆小的乘客被我的枪吓得都尿裤子了,如果要是外人进来,绝对会以为我们是抢劫的。
子弹不偏不倚的射透了盎的身体,流出黑色的鲜血,他应声倒地,板砖对着我竖起了大拇指,而白飞则是流露出疑虑的表情。
突然,赛都又开始摇起铃铛来,盎像是得到了指令一般,迅速呈九十度从地上跳起,眼珠瞪得通红,嘴里不断的吼叫着,瞬间缠在身上的白绷带变成妖异的红色,一股强烈的尸气散发了出来。
“吼”我心底传来一声吼叫声,那是姜蚩的,我感觉得到他此刻很激动,想要摆脱戒指的封印,戒指瞬间被黑色吞噬的差不多了,只留下一丝丝的黄色。
“你怎么了?脸色怎么那么差?头发怎么一闪一闪的?”板砖呆滞的看着我,对于我的情况板砖是知道的,所以只呆滞了一会儿,随后恢复了正常的神态,将不远处茶几上镜子拿起,“砰”的一声,我还没来得及接,板砖就抛给了我。
镜子在我面前破裂成数块,我清晰的看到一个个不同于往曰的我,头发突然时而红褐色,时而黑色,嘴角的獠牙也是一进一出的,眼睛周围出现了累死镜框一般的蓝色方块。
“这怎么了,姜蚩,你给我出来,到底怎么回事?”我在和姜蚩用心灵对话,这一切我知道都是姜蚩在捣鬼,“你小子不知道这是我愤怒状态,别废话,照你的道行只能使用十分钟,刚刚由于遇到尸气,一激动就散发出来了!”心底传来了一阵傲慢的声音。
“只有十分钟?靠,现在能不能不用啊,姜蚩!”
“这可由不得你,你要用也得用,不用就浪费了,他妈的,你废话怎么那么多,快抓紧时间,还有7分钟,如果过了七分钟你还要勉强使用,你将会肉身受不了强大尸气而腐烂!”
“靠,姜蚩那我怎么计时啊?”
“笨啊,到时候我会提醒你的,好了,不说了,哎,摊上跟笨蛋同拥有一个躯体真是丢了我的脸了!”
我猛烈的感到心脏好像被谁狠狠的揍了一拳,我知道那肯定是姜蚩尤,他是恨铁不成钢,不过我觉得他这样做另有目的,可是现在不容我多想,现在要先将眼前这一尸一人摆平了再说。
我朝着赛都投去一个凶横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