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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得不说,康熙就是康熙,越是这般时候,康熙反而越见心头清明,重重地喘息了数下之后,直接开口而道。
“传我命令,立即封锁城门,城中百姓凡有知晓此贼信息者,只要通报属实便赏百金!但凡有拿住此人者,无论官职大小,皆可封爵!”
康熙的眼眸深幽,缓缓而下令。
面对康熙这命令,谁敢怠慢,当即所有人全都恭拜应命。
“诺!”
这时候,苏寒已经是大步出城,其实别看他每一步都若平常行走,但实际上他的速度却是极快,已经将登萍浮水这一轻功发挥到了极致,所以才能在康熙赶来之前离开皇城。
“呼呼呼呼……”
表面看上去苏寒自然是没有什么事情,但若近距离一看,就会发现苏寒这时正在重重喘息。
要知道苏寒修炼的空明道诀乃是道家正宗内功,本身就有生生不息之能,虽然内力总量而言,苏寒比不得修炼了几十年的高手,但苏寒凭借着内功的这一特性,几乎不缺乏内力,这也是他能够胜于其他人的地方。
但如今苏寒这般,其实就是在尽可能地压榨自身,每一息内力生成,就赶紧将之耗尽,表面上看,苏寒自然是无事,但实际上已经油尽灯枯。
勉强是回到自己之前暂时租用的房屋之内,苏寒随即重重摔倒在地,不是受到什么伤势,完全是体力、内力全都耗尽。
苏寒也用过武将技,但严格说来,那些武将技都不是苏寒自身所拥有,所以苏寒虽是可用,但对自身负荷其实并不大。
但在将横刀所向真正领悟成了武将技之后,苏寒才是发现,武将技实在不是随随便便可以使用,每一次都要耗费巨大的内力与自身的体力。
怪不得剧情主世界当中,哪怕是吕布这样的顶级武将,也没有随随便便连续使用武将技巧的事情,原来是因为如此。
武将技虽然强大,但耗费也自不小。
反正,现在随便来一个人,都能轻易取了苏寒的性命。
也幸好,这剧情世界当中已经没有了武道者,若还有武道者,而且还能够知晓苏寒现在的境况,他就真的唯有死路一条。
一直过了三个时辰之后,苏寒才勉强是恢复了一分体力,勉强是坐起身来,饶是如此,他的身子依旧是隐隐作痛。
好不容易真正获得了一个武将技,这时候苏寒自然是迫不及待地查阅起来。
【武将技——横刀所向:低级武将技,由着最基础的技逐渐磨炼而来,横斩一刀,无人匹敌。使用之后将耗费全身的力气毕全功于一击,自身能够发挥出多少气力,在这一击之中就将以三倍气力发出,每一次使用之后,将依照自己所发出的攻击而给自身带来巨大的负荷,攻击越高,负荷越大,每一次使用之后,依据个人的基本属性高低,将要有不同的恢复时间,未曾完全恢复强行连续使用,很有可能因此而受到不可挽回的创伤。】
很厉害,这就是武将技,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武将技!
虽然不久之前苏寒才是用过更为强大的武将技——狂雷天落,但相比狂雷天落是靠着一件道具所使用,这横刀所向完全是属于自己。
“如今也算是有了一张大底牌,虽然恐怕比起那穆雨来说还要差上一些,但再给我一些时日……”
微微的沉吟之间,苏寒脸上不由得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
虽然没有重男轻女之念,但重活一世,一路走来,自己最为狼狈,接近死亡的一次就是在那一次与穆雨的一战,而且还是被对方轻易抹除。
若不是当时穆雨忌惮自己埋伏的后手,想要让自己完全无可趁之机,恐怕自己早已丧命。
当然,事实上若不是不知道哪里出了错误让剧情主世界得以略微提前结束,穆雨不用匆忙而动,自己恐怕根本脱逃不得。
武艺高强,智谋过人。
苏寒不得不承认,竟然真的有这样的人。
不过苏寒毕竟是苏寒,两世为人,很快苏寒就重新收拾了心情,转而是关注起另外一件事来,玉玺。
【康熙帝玺:气运之宝,此乃康熙御用之帝玺,沾染了一代帝皇康熙的龙气,气运不凡,若能用之,足可使个人足以腾飞。不过也正因为是康熙之帝玺,日夜在其身边沾染龙气,所以与康熙也是建立起了一定的联系,在未曾斩杀掉康熙之前,无法进行独占。】
【因为武道者夺取了康熙帝玺,一定程度上割断了与康熙的联系,所以除了直接斩杀掉康熙之外,若武道者苏寒能够将此玉玺带离京城十日,也可获得该玉玺的所有权。】
【注意:因为该玉玺与剧情人物康熙有着一定的联系,所以必须武道者亲自持有,不然就会被康熙所感应到,而且若是京城之中停留超过三日时间,同样也会被康熙所感应。】
竟然是如此,想不到气运宝物还有这样的说法!
第一百六十三章苦笑
“三天时间……”
苏寒微微迟疑,没有想到这东西还如此‘烫手’
“不说这玉玺能不能在三天之内带离京城,就是带离了京城之后,这玉玺还会不会被继续追踪?不,应该是不会,不过到时候这东西落到自己手中的消息必定名传天下,到时候就算想要藏在什么地方也不会安全。”
苏寒毕竟两世为人,对于武道空间也有了一定的了解,很快就想得明白。
不过很快苏寒还是就将这事放在一旁,自己当先是要离开京城为上。
“京城戒严了……”
在花费了半日的光景勉强做了恢复之后,苏寒终于上到街上,很快他就发现了整个京城与之前皇宫一般,整个街上全都一点人都不见。
这一次比之前皇宫更为的‘干净’。
“这下可就真麻烦了……”
苏寒微微苦笑,他已经知道这恐怕更加难以出城。
“啪!”
就在这时,有人猛的一拍自己的肩膀,顿时就令苏寒陡然一惊,随即猛然一挥手就打。
“苏兄弟,不着急,是我!”
来人不是别人,而是陈近南。
“原来是陈总舵主。”
“跟我来!”
陈近南随即就带着苏寒到了一处偏僻之所,幸好这里也唯有二人,不然苏寒还以为是被人所埋伏了。
“陈总舵主想必也知道我已经夺了鞑子皇帝的玉玺,不知道总舵主可有是有什么想法?”
苏寒微微一笑,笑容却颇冷。
“苏兄弟误会了。恐怕苏兄弟不知道。鞑子已经下令。令得京内几个大营全都行动了起来,里里外外将京城包围了一个密不透风,想要从此出城几乎不可能。”
陈近南倒没有在意苏寒的话语,反倒是极为认真地说道。
“鞑子皇帝的玉玺被苏兄弟从宫内夺出,这正是证明了天命不当归满清,我们反清复明自当有望,若能将这玉玺送到台湾交由延平王处理,那么不仅可以打击满清士气。而且延平王更可以此激励反清义士,共同推翻满清,再建大明!”
听到这一番话,苏寒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陈近南乃真正大义之人,只要是对反清复明有利,便会全力相助,原来的剧情如是,如今亦如是。
不过苏寒毕竟不是这个世界的剧情人物,微微的感慨之后,直接而言道。
“总舵主。按说我与总舵主同位延平王手下,自当同心协力。而以总舵主的武艺人品,我将此交由总舵主来处理也可谓应当,可如今却有一事,让我万万不能将此物交由总舵主保管。”
“苏兄弟误会了,我本来就无向苏兄弟抢功之意。”
陈近南微微摇摇头,显然他是误会了苏寒的意思,当下直接而道。
“玉玺苏兄弟尽可保管。陈某只想一言,陈某对于苏兄弟敢直接行刺鞑子皇帝,甚至直接夺取玉玺的壮举唯有敬佩而已,如今前来找苏兄弟是希望能够相助苏兄弟出城而已。”
“出城?”
苏寒微微一愣,随即一皱眉头,微微思量了一下之后,却微微摇摇头。
“非是我不信陈总舵主,或许陈总舵主有所不知,天地会中已经有人投靠了满清。”
一听苏寒如此一说,陈近南随即微微一皱眉。
“什么?是谁?”
“风际中。”
剧情若被武道者一个人所掌握就这好处,在苏寒没有明说之前,哪怕是陈近南也不会知道风际中已经投靠了满清的事情。
“不可能,风兄弟为人虽然有些沉闷,但几次为我青木堂立下功劳,救我青木堂弟兄。他绝不可能投靠满清。”
陈近南就陈近南,虽然被苏寒的话语所惊,但还尽可能的保持冷静。
“我不敢说我天地会上下人人皆是忠诚之士,但风兄弟却不可能。他一向最是老实做事,诚信为人,从不张扬生事。”
“呵呵……不正是这样才是厉害吗?正因为他如此老实忠厚,不被他人注意,才能真正不为人所知。我也是在夺取玉玺之时才恰好看到其名字,不过当时时间太短,我没有什么证据不说,甚至不敢肯定为何有其名字。”
不得不说,听到苏寒这么一说,那陈近南随即也是微微皱眉,显然也已经不像是方才那般的肯定。
当然,苏寒也知道,仅仅凭着自己的‘一面之词’就让陈近南相信也是不可能之事,不过提出这一点,更重要的还算拒绝陈近南的提议。
“不过不管如何,只要是有万一之能,我便不能冒险,非为我自身,为着这玉玺。”
君子可以欺之以方,听到苏寒这话,陈近南终于是真真正正犹豫起来,不敢肯定。
“陈总舵主的好意我心领了,我知道天地会实力强大,不过还请不要将见过我的事情告知其他的人。”
严格说来,大不了再如同之前一般强闯就是了,苏寒已经做好了准备。
“嗯……”
陈近南微微闭目思量了一阵。
“正所谓:最安全的地方就是最危险的地方。这一句话是利用了人的侥幸之心,想必那鞑子皇帝也是一般,在经过两次动乱之后,自认皇宫当中守备森严,定然是想不到还会有人行刺于他,说不定这就是一个机会。而且小宝如今在宫中也太过危险,我便一并将之带出来好生教导就是。”
“这……”
饶是苏寒两世为人,对于剧情世界当中的人物并没有太多的感觉,在听到陈近南这话之后心头都是有所感。
显然,陈近南的目的不是行刺康熙,而是借此将朝廷大军的注意力引到他的身上,从而让苏寒可以是有机会得以脱身。
这等可以为着一个陌生人舍身的气慨,哪怕是苏寒也要为之所侧目心敬。
虽然陈近南是一个剧情人物,但依旧是忍不住开口。
“陈总舵主……”
“呵呵……苏兄弟不必如此,其实我天地会立会良久,在这城中也有暗道可出,不过此暗道哪怕在我天地会中也只有几个人知道,不能借给苏兄弟所用才真的惭愧。”
陈近南微微一笑,而后就此一拱手,直接而道。
“苏兄弟,你我所为皆是为反清复明,恢复我大明江山,只要我汉人齐心协力,鞑子的江山必定坐不稳!今夜三更我会领人偷入皇宫,第一目标是刺杀鞑子皇帝,第二是带出小宝,救出失陷在天牢之中的反清复明的志士,此是为我反清复明之事,还请苏兄弟莫要介怀。请!”
陈近南的意思已经很明白,见到如此苏寒也明白其已经下了决心。
“请!”
苏寒也自一拱手。
“总舵主还请多加小心,反清复明的大业不是一时可成,还需要日积月累的慢慢行事。若为一时行刺而坏了大事就不值得了,失了玉玺虽然至关重要,但比起陈总舵主对于鞑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