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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老张头皱着眉头道:“怎么?不相信小老头的话?”
我忙不迭摇手道:“不是的,老张哥,实不相瞒,我这个人有那么点强迫症的精神症状,做什么事情都喜欢寻根究底,如果有白纸黑字的文字记录我却没看,我就会总有自己做事情没做彻底的感觉,心里就会不塌实,希望你能理解!”
老张头踌躇了一会,无奈叹道:“得,要看你就看吧,连太平间都让你进去住了,犯不着在这上边跟你较劲,噜,就在那里。”老张头朝着他那张破烂的办公桌左上角靠墙的位置努了一下嘴。
我把那本黑色封皮的厚厚笔记薄打开,按照日期小心翼翼地翻页,仔细搜寻,最后将目光准确无误地停留在了那条记录上,没错,来访者姓名栏写着商诗,与死者关系栏写着夫妻,时间就是我进驻太平间的那天上午商诗从医务处离开之后大概半个小时。这下千真万确、确凿无疑,我可以彻底放心了。其实想想也很简单,商诗作为潘天高的妻子,虽然已经决定将他的尸体交给我研究,但是无论如何她也会来太平间凭吊一番的,这本就是人之常情,只是我自己在意乱情迷之下,根本就没往这个方向想,而且就算往这个方面想也没用,因为也从来没有人告诉过我说往太平间里打电话会是这样一种情形。
我将打开的册子合上,抬头紧盯着老张头那张略显沧桑的脸,静静地看了一会。
老张头被我看得有点毛了,眼睛眨了眨,不解道:“怎么啦?李医生,哪里不对吗?”
我平静地说:“老张哥,我问你一个问题,我记得你以前跟我说过,太平间的尸寒可以美容养颜,是不是这么回事?”
老张头被我突兀的话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讶异道:“我是说过啊,不过不能明确一定就是尸寒,反正说在太平间里常年泡着是可以美容养颜的肯定没错,我脸上的样貌就是一个不可辩驳的证据,在外边的我的那些同龄老头,哪个不是垂吊着一脸松垮塌陷的灰褐色褶子?要不我怎么敢以小老头自居?嘿嘿!”说完,老张头还童心未泯地歪歪嘴,以显示他格外年轻的心态。
我继续平静地说:“那我就可以问我的问题了,我想问的是,太平间的尸寒除了美容养颜,是不是可能还有其他的功能?”
老张头愣怔了一下,愕然道:“你指的是什么呢?”
我便将我的疑惑说了出来,也就是我给商诗打电话,王征和曾勇给我打电话,在电话里所出现的那种奇怪的反响。
老张头脸上有了点惊异的神色,凝神想了想,说:“虽然我没有经历过,但你说的情况并不是绝对不能理解,我跟你说,别看我是个大老粗,我在太平间几十年,对太平间的理解绝对比你们这些文化人要深刻,这个太平间绝对不是你们认为的只是个装死人的地方那么简单,这里边的学问深着呢!我不会用词,我觉得你们这些搞学问的应该开创一门太平间学,不是我胡说八道,真能研究出一些东西来的!而且还不是一些荒诞不经的东西,还真就是一些科学道理,比如象你刚才提到的这个现象嘛,我的理解是,人活着的时候,身上会散发一些生命的气息,那么人死了,保不准就会散发一些死亡的气息,这些气息肆意交杂,谁敢说它们就不会产生一些奇异现象呢,李医生,你觉得呢?”
我静心想了想,觉得老张头的话乍听起来比较荒谬,但仔细玩味却又不无道理,是啊,那些活着的人组成的人类社会里,都能产生那么多学问,那些死了的人组成的尸体社会里,凭什么就不能产生科学?老张头提到的那个死亡的气息的说法,很可能就是说人体变成死亡状态以后,身上的物质变化规律发生改变,从而辐射出一些让人还不可捉摸的东西来!
如此说来,太平间里那些奇尸异事,倒并不是有多么离奇,只是目前还没有人去探讨里边的道理而已,也就是说,潘天高眼角那四条红红的冰菱,以及那突然弯曲又突然平整的躯体,还有我那乡亲莫名其妙的移棺,甚至包括白素素突然昏倒在白晶晶的冰棺旁,都不是什么值得我们目瞪口呆的事情了。这些我到今天才突然醒悟过来,而一个没念过几天书的老张头,却早已产生了这样的思维,看来很多学问真地不是通过书本能够学来的。
念想及此,我不禁对老张头有点刮目相看了,我对老张头抱拳说道:“老张哥,承蒙你的关照,又从你这里学了这么多东西,真是感激不尽了,等哪天研究潘天高尸体的工作尘埃落定了,我一定要请你好好喝一顿,喝它个一醉方休,以此拜谢你的恩情!”
老张头绽开了灿烂的笑容,满脸微细的皱纹都一丝丝地平展开了,爽朗笑道:“李医生,看你第一眼的时候,我就觉得你这个人厚道,讲究,喝不喝酒倒在其次,能够交你这个小朋友,我就很开心了,有事你说话,我敢说,在某些时候,你说话会比你的领导华浩说话还管用,哈哈!”
能有老张头这个太平间守望者的鼎立支持,我心情也很舒畅,也是应和着开怀笑了几下,便朗声说道:“老张哥,你忙你的,我那边研究潘天高还得加紧,就不再打扰你了!”然后躬身告辞而退,继续走向太平间。
进了太平间的木门以后,我没法控制自己就朝着白晶晶那口冰棺走去,我抑制住上蹿下跳的心情,来到冰棺旁,先长长地呼吸一口太平间阴冷的空气,然后再屏住呼吸,平抑住身体里湿热紧缩的感觉,心一发狠,一把掀开了白晶晶冰柜的盖子。
第106章 替两具美女尸体交换透明塑料布
一股袅袅的白芒从冰柜里缓缓升起,就如同白晶晶生前那婀娜多姿的身形。我胸腔里止不住地又是一荡,赶紧将胸口紧紧贴在冰棺的边弦上,以抵制那种让我色授魂与的感觉。我鼓起勇气抬眼往里看去,还好,白晶晶荡人魂魄的冰肌玉体安然无恙地静静躺在冰棺里,对比于此前不久我以为白晶晶已经灰飞烟灭而心生彻骨悲凉的想法,此时我真地是要幸福得晕厥了,如果白晶晶就这么一直躺在太平间的冰棺里静静地陪伴着我,即便不奢求和她动人的尸身能发生什么,让我每天能看她几眼,那么她的死亡对我来说又何尝不是一件幸事呢?我知道这种想法很狭隘很自私很残忍,但是我请求上苍原谅我,毕竟我也只是一具拥有七情六欲的肉体凡胎。
当我的眼球逡巡到白晶晶美妙绝伦的身体私密所在的茂盛葱茏处时,我的下体又不争气地拱了起来,我担心自己一念之差又象上次一样差点犯下滔天罪恶,强迫着自己将眼球从冰棺里拽了回来,转身对着太平间污浊的空气大口大口地喷出浓重的鼻息。
待到身体里蠢蠢欲动的情操终于按捺下去了,我恢复了冷静,就开始思考今天晚上如何度过的问题,我对研究潘天高的尸体本来已经心灰意冷,不过商诗的骤然出现又极大地点燃了我对潘天高无比的热情,能在潘天高身上多挖掘出一些东西,那我就能和商诗有更多沟通的话题,如此,我就能和商诗在一起呆更多的时间,那将多么美好!可如今,白晶晶近在咫尺的曼妙尸体又彻底干扰了我的部署,在旁边这样香艳裸体的熏陶下,我又如何能够安心去研究那具肥头大耳的丑陋形体呢?
也罢,白素素今天伤心过度昏倒过去,也许明后天就恢复过来了,白晶晶的尸体在这个太平间里也就是一两天的事情,保不齐哪天就被殡仪馆的车拉走了,她一旦被拉出太平间,那在我剩下的几十年还能感觉到痛苦和欢乐的生命中,我就再也没有机会呼吸她动人的气息了。和潘天高相守的日子还来日方长呢,这一两天就让给我那可怜的白晶晶小姐吧,相信成了我手下任我玩弄的尸体的潘天高也不敢有什么意见。
主意是打定了,可是我又碰到新的问题了,其实也还是老问题,和在岳媛的棺材上碰到的是一样的,就是我怎么来杜绝白晶晶美艳躯体对我刮骨抽筋般的致命诱惑,她生前我就没给她留个好印象,觉得很对不起她,她死后,我一定要让她在九泉之下还能感觉到我对她的意淫之情是多么地纯洁!
我静下心来,脑子转了几转,也就有了计较,抬步迈向了东北角那个方向。
在走向岳媛棺材的路上,我的心情也是很起伏的,感慨万千、唏嘘不已,也不知道是谁作的孽,竟然让两个如此漂亮的女人生生变成了尸体,害我连意淫的机会都没有了,而且同时还要用一套强悍的道德伦理观念将我牢牢禁锢,以至于她们娇艳可人的裸体就在眼皮底下,我还偏偏不能对她们有任何非分之想。哎,残酷啊,尤其对我这样正值如狼似虎年纪的壮汉。
我站在岳媛的棺材旁边,吐气吞纳了好一会功夫,确信自己心头的欲念已经被牢牢地打压在下体尘根的深部,才揪掉岳媛的棺材盖子,踩在旁边立柜的门上,纵身翻爬上了棺缘,紧接着眼一闭、牙一咬、心一狠,径直跌落下去,落空的时间很短暂,几乎不容我有新的邪念产生,我就象条笨拙的死狗一样趴在了岳媛原本温软现已寒凝的香躯上,我的口舌正好贴在了岳媛的香腮上,我有意无意地伸了一下舌头,若有似无地轻轻舔了一下舌头前方感觉到的那点冰芒,其实我当时到底舔了没有,我也不能确定,反正现在是无从考证了,也许每个男人心中都会有那种能揩油处且揩油的阴暗心理吧!
我趁着自己的欲念还没有大炽,赶紧手忙脚乱地解开了绑扎在岳媛坚挺乳房根部的塑料布,又火速翻过身来,解开绑扎在岳媛玲珑剔透的小脚丫子上的塑料布的另一端,扯着手里的布头反转了几下,迅速解放了半透明塑料布对岳媛身体的这几个基点的缠绕,岳媛雪白晶莹的美体又活生生地呈现在我贪婪的眼球底下,我大口大口地吞咽着口水,甩了自己一个脆亮的耳光,将嗓子里的那股浓烟拍散了一些,然后又是一闭眼、一咬牙、一狠心,纵身一跃,攀上棺沿,屁股上象被人点了一把火一样,我一阵手脚乱甩,奋力将我丑陋的身形拱了出来,我身体的重心刚移出冰棺外边,就再也把持不住了,一头栽倒在棺材外边的地上,如果华浩在旁边,我想,我们又将有机会畅聊了。
我忍着酸疼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心头还在扑扑乱跳,脸上虽经尸寒的洗礼却仍然是一片燥热红赤。我捧着手里的半透明塑料布,简直如劫后余生一般惊悸,同时又是如获至宝一样高兴。不过,我知道,下一场折磨马上又要开始了。
我将岳媛的棺材盖子拾起来盖好,又皱着眉头,苦不堪言地走向了白晶晶。不过为了能够风平浪静地观赏白晶晶尽可能多的时间,这种人间地狱般的摧残也只有忍啦!
我在白晶晶的冰棺旁长长地喘息了一会,便依样画葫芦地上了白晶晶的棺,进了白晶晶的铺,首先我是一直闭着眼睛的,我不敢接受白晶晶骄人美体的强烈性刺激,就一手扯着塑料布的布头,一手在晶晶姑娘的身体上乱摸,寻找绑扎塑料布的基点,结果由于漫无止境的探索,我的手突然触摸到了冷冰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