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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满脸不解地问:“想通了什么?”
“你还自己掏钱去帮助那个病人吗?”科主任看来就是想得到这个答案。
我犹疑了半天,最后还是坚定地说道:“主任,也许以后我会改变想法,但我今天还是想帮助这个病人。”
主任无奈地摇头,苦笑道:“下次?呵呵,我倒是希望你下次能改变想法!不过你下次也许又会说同样的话了!去吧,我也不勉强你了,你自己悠着点,好自为之吧!”
我对着主任又是道谢又是道歉地惶然退出办公室,我知道主任心里肯定对我很失望,我也是满怀惆怅,不知道自己的表现对不对?不过总体来讲,让我为了将来能成为科主任继而成为顶尖的外科医生,而从这个病人开始就将自己的心肠练硬,眼看着他被驱逐出院,然后想象着他失去医院的看护之后在某个地方在一场突然的发作中痛苦挣扎着死去,我是绝对不可能做到的,虽然我知道我个人的力量实在单薄,拯救那万千可怜病人的痛苦哪怕只是其中的一两个都不是我的责任,但我不能因为别人不履行他的责任就可以心平气和地漠视痛苦,就算这样做能当上科主任成为最牛的外科医生又能怎样呢?无法给穷苦的劳动人民看病,难道就用最高超的医学技术去给那些敲骨吸髓致使万千民众骨瘦如柴、疾病缠身的达官贵人们服务吗?与其这样,那我可宁愿不当这个最顶尖的外科医生了。我还是在低层次上关照我的可怜的乡亲们吧,这样反而来得更为实际一点!
想至此,我行色匆匆急步赶到那个病室,果然,保卫处已经来人准备行动了。我阻止了他,对着旁边的关兴道:“关大夫,我现在是这个病人的家属,他的医疗费用我来支付,你可以放心给他治疗了!”
第59章 给美女尸体买了一块半透明塑料布
关兴听得目瞪口呆,惊呼道:“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我淡淡一笑,道:“我没兴趣和你这样的人开玩笑,我现在就去给他交费,办理住院手续,作为一起共事的同事,我希望你能关照关照我的亲人!”
这一天,虽然我不多的积蓄又支出了一笔,但我工作得还是满开心的。至少我的呼吸是清新的,我的心跳是通畅的,我可以不用遭受那种良心的谴责所带来重压的困扰,而给自己造成的不便顶多就是担心自己将越来越买不起房子,其实即便自己不吃不喝把所有的钱都攒下来,也终归还是买不起房子,所以这种不便也就显得微不足道了。而且最起码在最近一段时间,也许会是一年,也许会是一辈子,我都只需要驻扎在太平间陪伴着潘天高过日子,能不能买得起房子,也不是一件什么能影响我心情的事情了!
想到潘天高,我想起要请骨科大夫给他会诊的事情,就给我的同学,铁杆哥们曾勇打了个电话,听我说起要他去给一具尸体会诊,曾勇就直骂我精神病,但当我说明那具尸体是房地产商潘天高的时候,他立刻来了兴趣,嚷道:“他娘的,这我可得去会会,有戳戳他脊梁骨的机会,我可不能放弃,我倒要看看,撑起房地产商腰杆子的,到底是些什么东西!”
我不由会心一笑,我知道曾勇也是深受买不起房子之苦的受害人,我去过他租住的房间,比我的棺材盒子稍大一点,但他跟我不一样,他生性好动,爱玩,狐朋狗友的比较多,所以邀请个朋友到他家里去玩,是最让他愁眉苦脸的事情。而且他和我一样,家庭光景也不好,只能靠自己挣钱买房子,不过就这点以蜗牛爬的速度往上累积的工资,只能望着以火箭速度往上攀升的房价一片孤影、两行清泪了。
这天下班之前,我去那个病室看了下我的那位乡亲,张晓正在给他换点滴瓶,我过去看了一下,关兴给他用上了能量合剂和醒脑净等高档神经营养药,这个关兴,一看有人买单,用起药来可真是欢快啊。我心里很是不满。不过反正也是用在我的苦难乡亲身上,我倒也无须跟他计较太多。我查看了这位老乡的脸,虽然眼睛还是紧闭着的,但白色纱布上已没有什么渗血,看来经科主任一处理,出血也已经得到控制。再查查他的各项生命体征,也都稳定有力,我放下了心。就直起腰来,一抬头正好看到了旁边那个病人,就是昨晚那个痛苦惨叫的病人,我发现他脸上似乎隐约有点惊恐之色,颇感好奇,就问张晓:“这个病人是什么病?怎么他脸上那么慌张的样子?”
张晓头也不抬,随口答道:“他是个晚期肝癌病人,两年以前在我们这里做了肝移植,现在发生了严重的排异反应,所以又入院治疗。他的癌细胞已经发生脑转移形成了脑转移灶,所以他的神智也不太正常,看起来有点神经兮兮的,别太在意。”
哎,竟然是一个这么多灾多难的病人,我不禁有点痛惜,走到那个病人的床头问:“大叔您好,您现在感觉身体怎么样?”
那个病人仍然面有悸色、满脸茫然。
张晓忙解释道:“他的听力和说话能力都已经丧失掉了的。”
原来已经是一具油尽灯枯的躯体,我想着他昨晚遭受的痛苦,在生命的最后关头,他却落到了关兴这样的没有人性的医生手里,心里不免暗暗为他祈祷,唯有祝愿他早日脱离魔掌,早登西方极乐世界了!我不忍卒睹,匆匆离开了这个病室。
下班以后,我去医院对面一家商店买了一块半透明的塑料布,再随便吃了一点东西,就匆匆进了太平间。
按我心底里最真实的意思,是要直奔主题,去给美女尸体盖半透明塑料布的,不过连续折腾了两天没有睡觉,我实在有点疲累了,觉得浑身都是软耷耷的,没有一丝气力,以这样的状态,我不太确信自己能否入赘美女的闺棺,另一方面,就算我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爬了上去,万一一个支持不住,掉到美女的尸体上,我身上的火烧火燎估计会将美女身上的坚冰融化,没有寒冰的保护,美女绝美的尸体就可能会被尸虫侵袭,那一棺材的风姿绰约也就将从太平间逃逸,从此消散在浩淼的太空,我以后就只能守着这太平间几千条人老珠黄的尸体研究潘天高了,那生活实在是太枯燥乏味了。所以我还是压制了自己心头迫切见美女的愿望,打算在那个地铺上睡一会,养精蓄锐以后再开拓进取。
第60章 在睡梦里和美女尸体云雨
按我心底里最真实的意思,是要直奔主题,去给美女尸体盖半透明塑料布的,不过连续折腾了两天没有睡觉,我实在有点疲累了,觉得浑身都是软耷耷的,没有一丝气力,以这样的状态,我不太确信自己能否入赘美女的闺棺,另一方面,就算我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爬了上去,万一一个支持不住,掉到美女的尸体上,我身上的火烧火燎估计会将美女身上的坚冰融化,没有寒冰的保护,美女绝美的尸体就可能会被尸虫侵袭,那一棺材的风姿绰约也就将从太平间逃逸,从此消散在浩淼的太空,我以后就只能守着这太平间几千条人老珠黄的尸体研究潘天高了,那生活实在是太枯燥乏味了。所以我还是压制了自己心头迫切见美女的愿望,打算在那个地铺上睡一会,养精蓄锐以后再开拓进取。
这个太平间真正是死水一潭,一点风浪也没有,我那个地铺还是四平八稳地趴在那儿,也没什么东西动过它。按说,太平间是个装尸体的地方,尸体本来就不会动,所以太平间的死寂原本就应该是在我脑海里的正常意识,要是太平间里反而显得生气昂然,那才是让人无法承受的呢!可是不知怎的,这个死气沉沉的地方没有呈现出奇异的生趣,我心里似乎反而隐隐有点失望。也许是因为我进驻太平间虽然主旨是研究潘天高,但潜意识里谁敢说就没有一点厌倦那个世俗的尘世来太平间里猎取新奇人生的意思呢?
我一屁股坐倒在那个有点生硬的地铺上,上眼皮和下眼皮立刻打架,马上我就难以自持地进入了梦乡,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竟然做起了春梦,我梦见那具美丽女尸突然从棺材里袅袅升起,赤身裸体地就爬上棺沿,我本来已经沉睡的青春迅即被空气中鼓荡的性息激醒,猛地翻身跃起,看着美女尸体白嫩劲爆的香躯,我的嘴角自然而然地就往下挂着口水,我不知道美女尸体是复活了还是诈尸了,不过我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我无法控制地奔向她,张开我的双臂紧紧抱住她纤细的小蛮腰,把她从棺沿上拖了下来,然后再紧紧揽在怀里,过了一会,我就和她翻云覆雨起来。
我的梦境竟然省略了我脱自己衣裤的环节,可见我当时的心情有多急迫。而且我当时几乎毫无顾虑就和她做爱,竟然没有受到任何伦理道德观念的羁绊,我那时的想法可能是,只要她是站着和我做爱的,我就不会有自己在奸尸的观念,当然,也有可能是,在世时受尽了那么多道德框框的束缚,在睡梦中我就不自觉地肆无忌惮放纵自己。
不过,不管是基于什么心态,我终究还是得到了报应,也许我潜意识里还是认为在太平间做爱是有伤风化的,不管做爱的对象是尸体还是人体,应该是身处太平间的事实给我睡梦中的大脑灌输了一种奇异的思想,又或者是我大脑里原本就一直存在着我一直都不肯认可的鬼神观念。总之,当我在奋力地抽插着自己的小弟弟从美女的尸体上进出,兴奋到了高潮来临、颠峰将至的临界点状态时,我浑身抽紧,不自觉睁开一直微闭着享受快感的眼睛,猛地发现自己抱在怀里的只是一具干枯的骷髅架子,惊骇莫名之下,条件反射似地低头去看自己正往前方凶猛顶撞的小鸡鸡,一看之下,我整张脸都惊恐得变形了,只见骷髅架子的两根大腿骨交叉点所在的位置上,正竖起一把寒芒闪烁的锋利尖刀,而我自己却已经无法控制凶猛顶出的下体汹涌往前的惯性,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小鸡鸡头上的那个细孔视死如归地往尖刀锋芒上扎去,然后我就在自己锋锐的惨叫声中惊醒。
等我醒过来的那一刻,我竟然还毫不知耻地下意识去看我的下体,好在我只是做春梦没有梦游,所以衣履还是完整的。不过我能感觉到自己裤裆里湿漉漉的一片,也不知道是精液还是血液。我也懒得打开裤裆去看了,就心想这个春梦到底是在向我昭示什么,难道是在告诉我,不能做伤风败俗、伤天害理的事,多行不义必自毙?又或者只是告诉我,老兄,你年纪实在有点老了,青春的尾巴都已经断掉了,你还是买不起房子,也别指望着在上边那个人间能有空间做爱,得赶紧抓住一切做爱的机会,管她是人体还是尸体,管她是女人还是女鬼,大不了,顶多是消魂之后再销魂,与其做个无性人,还不如做个风流鬼。
我这个人不知怎的,就爱胡思乱想,产生这个骇人的想法之后,我把自己吓了一大跳,在清醒状态下的那种强悍的伦理道德观念又涌了上来塞满了我的大脑,一旦被这种观念控制,我心里立刻产生了深深的罪恶感。我在意识里无情地痛斥了自己十遍以后,决定还是赶紧去用塑料布将那具美女尸体紧紧裹上十层,将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