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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更何况还只是造个小商诗小李智?”
商诗看来是被我橇动心思了,竟然忍俊不禁,扑哧乐了出来。
那破涕为笑、楚楚动人的样子看得我一痴,我一阵冲动,下边又硬了,翻身就攀爬到商诗精美绝伦的身体上,她的喘息顿时粗重起来,我身子一挺,就再次和她融为一体……
第二天吃完早饭后,趁着商诗上卫生间的间隙,欣月把我拽到一旁,急声问我道:“昨晚战果如何?”
我眨了眨眼睛故做神秘道:“昨晚体虚,只做了三次!”
欣月脸上顿时晕红一片,柳眉倒竖,怒道:“你要死,谁问你这个!我看商姐今天情绪稍微平静点了,我是想问你和她交流得怎么样?”
我怕商诗出来,所以把我已经劝服商诗相信国外的医疗条件可以使她和我拥有可爱健康的宝宝一事简要说了出来。
欣月冲我一伸大拇指道:“老李,你真厉害,这就好办多了,先让她没有丧失希望,然后我们再想办法慢慢淡化她的观念,或许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就想开了,不过前提是,你一定得全心全意地爱她哦,要让我发现你有丝毫地懈怠,你就项上人头难保了!”
这个俏皮的丫头,前半截还夸我呢,后半截就变成勒令了,我不由欢声一笑道:“好啦,放心吧,我对你商姐的爱至死不渝,惊天地泣鬼神,天荒地老、海枯石烂,千年等一回、万年永不变,嘻,行了吧!你商姐快嘘嘘完了,咱快回去吧!”
欣月捂住嘴格格娇笑不已,看得出来,她之前真是为我和商诗捏着一把汗,这下她也真以为我和她商姐没事了。
我们回到沙发上坐了一会,商诗出来后,提出要去送欣月上班,欣月微笑着说:“商姐,你就安心在家和李医生花前月下吧,早有人在外边等着送我啦!”
第253章 华浩说我就是精神病
我本能地想到赵警官,心里不由有点感冒起来。
商诗可能也是这么想的,脸上微微笑着,我们一齐送欣月出门,福娃可能都适应和欣月同出同进的状态了,竟然自然而然地就去牵着欣月的手。
到了别墅庭院的大门,我才发现原来不是赵警官,只是老王师傅倚靠在车门处静静地守侯着。
老王师傅看到商诗,热情地喊了一句:“董事长好!”
商诗就对着他点头微笑,尽情表达着对这个忠实雇员的友好。
欣月随车离去后,我和商诗老两口对望一眼,一人拉着福娃一只手,从庭院前的山路经由庭院走向我们的家,时间和场景又象回到了几个月前我们把福娃从悬崖底下的山洞里救出来回家时的情形。但愿经历了那么多的苦难之后,这新的一轮人生轮回能够从此改变方向!
接下来,我们一家子确实过了一段平静而安详的日子,我再也没提结婚的事,商诗好象也忘记了这茬,每天除了进行风雨无阻的佛课之外,就都和我及福娃泡在一起,我们一起爬山,一起郊游,一起泡温泉,一起走乡村、逛集市,完全就延续着去医院检查那天之前的那段幸福生活。欣月也隔三岔五就会来家里,每次来了,就缠着商诗说三道四,嘀嘀咕咕的,都不让我和福娃近身。有一次,她还愣把我从商诗房间里赶了出来,她和商诗同床共枕了一个晚上,我只好和福娃两个大小爷们枯燥无味地睡在一起。我亲热地抱着福娃嫌弃他说,福娃啊,你这个带把的,没有女人味,叔叔不喜欢,福娃还挺横,瞪着眼说,李叔叔你害人,害得我不能和欣月阿姨睡。然后我就挠他的痒痒,我们笑成一团……
但幸福总是来得那么慢去得那么快,或许是因为自己的感觉有偏差的缘故吧,其实这一段幸福的时长也不算短了!
反正天天浑浑噩噩的,也不知道到底过去了多少天,那天早上我们吃过早饭后,商诗突然递给我一张卡片,平静地说:“小智,这张卡里有十万元,你去还给人家吧!”
我愣了一愣道:“还什么?”
我天天泡在蜜罐子里浑然不知世事,都快把曾勇那一茬给忘记了。
商诗淡淡一笑道:“你替我请律师的钱啊,快去还给人家吧!”
我恍然大悟道:“哦,你怎么知道我是借的啊?”
商诗轻叹一口气道:“就你那点底子,我还能不知道吗?先前我以为你是向欣月借的,后来问起她,才知道你没有向她借,快点还给人家吧,这么一大笔钱,也许人家等着急用呢!”
我感激地看看商诗,抱过她的头来狠狠地亲了一口,嬉笑着说:“姐,谢谢你!”
想到能还曾勇的钱了,我真地很开心,因为白素素可能很快就要怀孩子了,她们确实需要很多钱。而十万块钱对于商诗来说,实在是小菜一碟。
商诗回吻了我一下,浅浅地笑道:“傻弟弟,姐应该谢你才是呢!”
我立刻刮了她一下脸故做正经道:“姐,以后我们再也不许谢来谢去的了,咱可是穿同一条裤衩的夫妻呢!”
商诗愣了一下,然后才山花烂漫般笑开了。
因为是去还钱,所以我没让商诗送我,让她在家里照看福娃,我从自己开辟的那条捷径里钻了出去。打了个的回医院。
一路上,我的心情总体上来讲还是蛮轻松的,毕竟可以卸掉压在心头的债务了,以后就可以了无牵挂地和商诗生活在一起。虽然在逼近医院时,想着自己已被医院疏远,心里难免有点忧伤。
回到医院后,我自然而然地还是去了一趟科里,毕竟那里是我的理想和梦想生根发芽的地方,我对它实在有着割舍不下的牵挂。
不知道怎么回事,一迈入病房大门,我竟然觉察到空气中一改前几日沉闷阴郁的气息,好象还漂浮着洋洋喜气,难道方市长施加下来的压力得到解除了还是怎么着?
我心态有点轻松了,步态也就稳健了许多。
这次我在病房里出现,就没有上次那么轰动了,也是,大家工作都忙,谁有那么多时间和心情总是为你激动啊。
王征看到我,还是怯怯地唤了一声“李老师!”,然后就没有多话了,默立着恭送我从他身边走过,他敬爱的老师遭遇了这样的处境,他的心情一定不会好受。丁兰看到我,不再俏皮了,她脸上倒是飘荡着一丝隐隐的忧郁,和其他同事们脸上浮动着的淡淡喜悦形成鲜明的对比,她黯然地看我一眼,也还是问了一声“李大夫好!”,然后就低着头从我身边寂然地离开。那些平日里平平淡淡的同事们大都只是诧异地看看我,友好的微微点个头,眼里露出点怜惜之情,冷淡的随意斜我一眼,若无其事地离开,胆小的畏怯地看我一眼,在我前边绕着路走,看来真是把我当精神病了,我只有无声苦笑。只有那个关兴,趾高气扬地从我身边走过,鄙夷不屑地看我一眼,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我在嘴里冷哼了一声,懒得跟他一般见识。
还是胡医生念着旧情,又或者终归和我也算是同过甘苦、共过患难,见到我后,虽然面容呆了一呆,还是正步朝我走了过来。
走到我身边后,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跟他过去,他带我来到一个墙角后,然后突然就兀自摇了摇头,轻叹一声,语声里满是无奈,他说:“小李子啊,我不管你变成现在这个精神状态到底是谁的错,但今天我要狠心地对你说,你辜负了我对你的期望,我们科里将来走向衰落走向颓败,我第一要怪罪的是你,尽管怪罪一个精神不正常的人实在有点残忍!”
我愣了愣,不解其意,扑闪了一下眼睛诧异道:“老胡,我精神是不是正常,咱先不探讨这个问题,但把这个扯到咱们科将来兴衰荣辱的高度,这就有点胡扯淡了吧?”
胡大夫无奈苦笑道:“你是不知道,关兴那样的人当了医疗副主任,摆明了将来接替张主任的班,咱们科还谈什么发展谈什么前途,别民怨沸腾、分崩离析就不错了!”
我“啊”地一声,差点惊呼出嘴,压抑了好一阵,才颤颤地说:“关兴已经当上副主任了吗?怎么这么快?”
胡大夫凄楚地看我一眼,突然压低嗓子说:“都到这份上了,跟你透露点内幕吧,其实这已经算很拖拉了,上头老早就定好调,要指定关兴做副主任的,是科主任爱才惜才,顶住压力,以种种理由拖了下来,想让你有良好表现,然后好力推你接他的班,可哪里想到你却突然遭遇了这样的变故,哎,事到如今,就是神仙也顶不住了,也不可能有心力顶了,关兴已被正式任命为普通外科副主任,今天晚上院里科里为他庆贺,普通外科命运堪忧已成板上钉钉,你今天来不会是来参加他的庆功宴的吧?”
我惊讶道:“啊,刚好是今天当上的吗?”
胡大夫略一愣怔后叹道:“是啊,你没看到那些已被关兴笼络的人们那副得意的嘴脸么?哎,如果今天是你当上了副主任,那脸上有那副表情的人就是我了,我很不甘心啦,小李子啊,为什么你的心理就那么脆弱呢,到底遭遇了什么打击,脑子一下子就脱离了正轨?”
我微苦一笑道:“老胡,我早跟你说过,我不是当科主任那块料,现在既然是关兴当了主任的接班人,你也别把他想得太坏,说不定坏人有坏招,反而使我们普外科越来越兴旺。一切往好里想吧!好了,老胡,你去忙你的吧,别让关兴看到你离我太近,会影响你的!”
胡大夫凄然地看我一眼,无奈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转身走了。
既然我自己不争气,所以关兴当了主任完全在意料之内情理之中,我虽觉憋屈,倒也不太失落。我自己只想好好当个为民生根除疾苦的医生,至于当官,我倒是希望全天下都是清正廉明者当选,但如果偏偏是鱼肉百姓的豺狼上任,我也无能为力,只能徒叹奈何!
我的当务之急是,督促上级尽快还我医生本色,这么多天过去了,我休息得脑满肠肥的,他们没有理由再让我休息了,我心态悠然、步履平静地来到科主任办公室,敲了半天门,没有应答,揪住旁边走过的一个小护士问,告诉我说科主任外出开会去了。
想了想,我就去找华浩,向他求助,他是我精神病的始作俑者,希望他能帮我说说话。
华浩正在接待患者投诉,一屋子的人,有哭哭啼啼的,有狂呼滥喊的,有大吵大闹的,有暴跳如雷的,有指鼻子瞪眼的,真是一副众生万象图啊!
这年头,也不知道怎么啦?除了关兴那样的少数败德医生,绝大部分医生都在任劳任怨、辛辛苦苦地救死扶伤着,医患之间怎么就象突然有了血海深仇一样?
我无奈苦叹一声,悄然退了出来,倚靠在外边墙壁上静静等候华浩。
过了得有半个小时功夫,广大患者家属们才余怒未消、骂骂咧咧地陆续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等他们都走光以后,我没有马上进去,我得让我的华浩兄弟平息一下翻涌的情绪。
不过华浩的心理承受能力看来比我强大得多,他很快就从屋子里探出头来,向我微笑着招手道:“进来吧!”
我不得不叹服他的心理素质,说实话,我要成天面对这样的场面,我早就疯了,还能笑得出来,当然,其实按他们的观点,我好象也已经疯了,而且从来没有经受过这样暴烈的场景,只是独自承受了一些生活的压抑而已。
华浩对我眨眨眼睛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