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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一脸决绝,抓着楚格的双手,嘤嘤苦求;“依医生求求你,一定要救救小毛,我知道在全省就你的医术最高,心肠最好,小毛虽是一异类,却于我心神相通,就如我的子女一般,如果它要死了,我也就生无可恋了。依医生求求你,只要你能救活小毛,不论你让我做什么,我都心甘情愿。”
“真的是做什么都行?”被美女那双细嫩的小手抓住,老楚顿感体内生出一股清新之气,冲荡全身,立时便激得淫念上升,欲火大炽,色眯眯的上下巡视着美女那标准的身子。
“嗯哪……。”美女连连点头,心急下哪里看到了楚格眼中那淫亵之光,立时便将一个活脱脱的小绵羊送到了虎口里去。
老楚立时换过一张嘴脸,大义凛然道;“那又不同了,想我辈医德高尚,广积善德,虽不敢说医白骨救死人,却也有妙手回春之力,解除陈厄之疾。更何况上天有好生之德,救狗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只小狗如此可爱,更没有享受过这大好的时光和青春,很有可能还是个处男,我又怎能忍心让他如此报恨终身,含怨而死。”
“那么,就是还有救了。”美女大喜。
“当然。”老楚拍着胸脯打下了保票。
没遇过杀猪,怎也见过猪跑,楚格虽然不知怎样医犬,但在依风这里混得久了,自然而然也接触治犬疗猫的一些方法,此时施展起来到也像模像样。
楚格挽着衣袖,因为没有找到窥镜,所以右手拿着放大镜代替,小心的用戴着一次性手套的左手扒开小狗的肛门向里探视。
脸上做出一副凝重的嘴脸,左手连抓带揉的按摩着狗腹,老楚以专家的口吻说;“哦!这狗得的是肠梗堵,幸好送来地及时,否则地话后果不则设想。轻者便秘,重者大肠溃疡,晚期就是拉屎拉不出,活活憋死。”
美女一脸讶然;“肠梗堵……不是吧!听别的兽医说,好像是精神间歇性厌食症啊!”
被人当面驳斥,楚格的老脸挂不住了,颠倒黑白硬顶说;“那都是些没有营业执照,刚刚由修脚改行过去地庸医。我世代行医,悬壶济世,医道高超,治狗无术,那些无照庸医又岂能和我相比。”
美女对此一窍不通,自然不敢和楚格顶驳,更何况此时还是有求于人,只能期盼老楚能够妙手回春,救狗于水火之中。
楚格到也不负美女所望,手脚干净俐落,毫不拖泥带水的以将小狗固定到手术台上,然后拿起一支麻醉针,灌好药剂,也不识这药剂的多少,对着小狗的屁股便捅。
病病歪歪的小狗被针一捅顿时精神大好,汪汪嚎叫,随即麻药发作一头栽倒。
“依医生,您不是要用这些吧!”美女在旁心情忐忑,胆战心惊的看到老楚由修理箱里取出工作钳,锒头、剪刀,锯条,又由厨房拿来一把切菜刀,脸色大变。
楚格夸夸其谈;“非常之病,当然要以非常之法,你放心,我世代行医,医道高尚,便是在省市里都可说是大名鼎鼎,门人弟子更是遍地开花,行尽大江南北,帝国两岸,区区一个狗疾又算得了什么,且看我来大显神威。”
撸胳膊,挽袖子,楚格捞起了菜刀就要给小狗剖腹。
“依医生,你不先消毒吗?”看老楚那下刀的手法活像在切西瓜,美女脸色苍白若死,心惊胆颤的问道。
楚格脸不红气不喘,顺口胡诌;“当然要消毒,我只是在试看哪个方位下刀最为稳妥。”
说话间以拿起菜刀将小狗肚皮上的短刀剃光,医药酒精被依风锁到柜子里,老楚也懒得去找,正巧在窗台上搁着一瓶过期的烈酒烧刀子,便被楚格拿来救急。
拿着抹布沾满了烈酒像是擦身一样,给小狗肚皮擦了个遍,然后在美女不忍的闭目之时,这蓄势待发的一刀,便以狠狠的切落下去,当即就来了个大开腹,一蓬的鲜血顿时便喷了出来。
“啊……!”美女哪里见过这种血淋淋的场面,吓得当即捂住了脸,还好她捂住了眼睛,不然恐怕得当场吓昏。
第二十九章 傀儡狗
“这个刀口似乎开得有点大了。”楚格发现小狗差点被自已一刀劈开,里面的五脏肠胃,也几乎要涌动着流了出来,慌得急忙用那牙钳,铁丝将伤口固定。
好不容易才胆颤心惊的将手拿开,乍看到了自已的宝贝狗的惨相,美女惊骇莫明的瞪大了眼睛;“依医生,小毛它没事吧!流了好多血……。”
楚格心里没底,急得是满脸流汗,手忙脚乱;“没事,没事,放心,放心,我刀法精湛,持艺高超,区区一个肠梗堵又算得了什么,看我妙手回春,将你家小毛救活过来。”
反正肚子也剖得这么大了,正好还能看个清楚,老楚也就懒得再去管它,拿着大剪刀,左手伸出牙钳扒出一截扁巴巴的狗肠子,左右研究了下,一剪切下,浊黄的污水顿时便涌流了出来。
肠子里空荡荡了无一物,不要说是堵塞的食物了,就是连粪渣都没见。老楚有些心慌起来,因为经过他这么一折腾,本就身体欠佳的小狗抽搐着竟然蹬了腿——死了。
美女紧捂着小嘴,满脸惊色;“依医生,小毛,小毛它怎么蹬腿了。”
楚格大着舌头;“没,没关系。我以经找到了症结所在,现在只是正常的病理反应,不出一时三刻,我保你个活蹦乱跳的小毛出来,对了,你家这只狗上了外意伤害保险没有,死了,有没有保险金。”
美女一脸讶异;“没,没呀!现在的保险公司有加兽险的吗?”
老楚的脸色大变;“没,没有吗?现在的保险公司还真是不会扩展业务。”
鼓捣了半天,废了很大的劲,狗也弄死了,老楚先前拍着胸脯说了大话,如今也不好立时转口,让人家节哀顺便,沉痛哀踔了。
挠了挠鼻子,楚格按部就班学着依风的样子,将小狗的肠头截掉半截,然后想以针线缝合,但他的技艺太差,小小的线头竟然跟本无法缝合狗肠,在美女瞪大眼睛惊愕的怔视下,老楚硬是找了块超粘型的创可贴,凑合着给肠头重新粘合上了。
然后,干净利落的将快要流到桌面的狗肠,狗肺统统装回腹内,拿着针线歪歪斜斜的将狗肚子上的伤口缝合,事毕沾足了烧刀子狠力的对着狗腹就是一通蹂躏,最后才拿着绷带在狗肚上一通乱缠,最后学依风的样子打了个扁瘪的蝴蝶结。
摘下一次性手套,老楚脸皮微微松懈下来,狂擦着脸上流下的汗水,看着由绷带的缝隙不断往外渗血的狗腹,严峻的点了点头;“OK搞定。”
被老楚的手法骇得以经面无了人色的美女,愕然的盯视着不断渗血,被缠得七零八落的狗肚子,不太放心的问道;“以经好了吗?可是,小毛它怎么还不动,不会是死了吧!”
楚格心道;“当然是死了,就凭这样的折腾,就是一只好狗也要没命,更何况这只本就是个短命的三郎了。”
不过表面上楚格可不敢这样来说,不然,这美女若是在一气之下再拿着把剪刀跟自已拼命,即使不拼命,把自已这个庸医一举告到警局,那也是得不偿失。
现在身担狗命,老楚也顾不得再想占这美女的便宜,一心只想早早搞定,弄个法子将这美女哄走。轻咳着老楚措辞解释道;“这狗腹内之病疾以被我解除,但其沉屙以久,病入膏肓,再加上又经麻醉故而才身软体瘫一时间没能复醒。而且,即使救活过来,恐怕也难活多久。”
“不会吧!”美女闻听此言如遭雷殛,头昏脑浑,身子发软险些摔倒。
话风一转,老楚道;“不过你且放心,我老楚办事,在这三街四巷,邻里市口那可是想当当的,也是很有知名度的人物,我家世代行医,另有一套奇术,只要施在这狗儿身上,必可保它长命百岁,安然到老。”
心神激荡下,也没有听出楚格口中露出的破绽,美女大喜;“依医生,求求你了,一定要帮忙啊!”
楚格一派仙风道骨,摇头晃脑道;“没得问题,且看我来施法替小狗固魂凝魄,不对,是医治病厄,重还它地青春靓丽。”
“天高地倾,万物化显,大道通灵,天师符法,以厄而成运,以吉而成形,傀儡现身从居中,万法灭尽显神功,傀儡符给我现形了。”楚格微闭双目口中念念有词,随手一翻,两道黄符以现于手上,转手便贴于小狗胸腹。
这傀儡符除可傍体防身外,更有镇厄魂灵,控制肉体的奇异功效,此时一被贴到这三魂以失,六魄俱无的狗尸,顿时便大放光明,在光天化日下化成沉烟,如雾般丝丝渗入狗体。
美女哪里见过这个,直惊得瞪大了眼睛,紧捂着小嘴,满脸的不敢相信。
“大道诸天,五行锁脉。”今天老楚也算是下了血本,双手再一拈动,两根如墨的黑针便以魔术般现于手上,对准狗尸的天门,地府狠狠的扎下,整个针体直接贯入腹内。
呜呼!一阵哀鸣,口中狂喷着血沫,双目呆滞,身颤体僵的狗尸受傀儡符所制摇摇晃晃的睁开了眼,竟然又活了。只是皮肤发黑,肌体寒硬,口滞嘴歪,倒呲着獠牙,怎么看怎么没有生机,死气沉沉,就像那刚由坟墓里扒出来的僵尸犬。
“依医生实在是太麻烦你了……。”虽然怎么看,怎么感觉不太对劲,但这狗毕竟是治活过来了,美女也立时转悲为喜,连连道谢。
“哪里哪里,好说,好说……。”差点惹下大祸的楚格哪里还敢再提什么无理要求,只求这只死狗能早些离开才好。
美女在付过双倍诊金后,总算是带着一走一趔趄,四肢抽搐,大脑肿胀,全身皮脱毛掉,不断渗血的活死狗离去了。
“好险。”待到这美女走得远了,楚格方算是强喘了一口粗气。摸着揣入怀里的两万元诊金,心里大道侥幸。
好像午夜的凶灵,阴涩涩的,身穿灰色风衣,面容冷俊萧煞,就如沉浸在黑暗中的死神,更似一座巍峨矗立的冰山,身后拖着一条黑色的气焰,刘跃无声无息的出现在楚格身后,轻轻一拍正数钱,数到手抽筋的楚格的肩膀;“楚格……,你怎么在老依的地方,依风呢?”
被神出鬼没的刘跃吓了一跳,手里的钱都差点散落到地上,还以为是灵儿或白语回来了,待回头看到是刘跃,楚格方始方下心来。
楚格大咧咧得往椅子里一靠,翘起了二郎腿;“依风最近出了公差,让我代为帮他打理医疗室。对了,老刘看你表情严峻,又有了什么事儿?”
刘跃冷冷的道;“知道最近城西出现的神秘悬尸案吗?”
闻听此言,楚格顿时一脸愤愤;“莫非你说的是那个专门猎杀美丽处女,然后剥皮、吸血,最后抛尸悬挂的那个变态的杀人事件吗?”
第三十章 寻仇上门
老楚拍案怒道;“像这种丧心病狂,心狠手辣,残害美女幼齿的杀人魔,简直就是另天怒人怨,神也发火,可怜那些幼齿了,可还都是处女呀!竟就这样被人给祸害了,妈的,最可气的是,连一个也没留了给我,哇呀呀。”
刘跃面无表情;“就是它了,最近,我以经查到了一些线索,但是目标物有些麻烦,所以想找依风和你商量一下,即然依风不在,那就找你好了。”
老楚第一时间就封了门;“等等,我可是伤残人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