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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对啊!管他哪么多干嘛?我现在不过是刚要出道的小郭靖,我探寻那些东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的事情干嘛?
蚂蚁就做好蚂蚁的事情,绊倒大象的那种事情以后再说。
不过咱也只是想想而已嘛,有没怎么着不是?
“走走走!回去准备领社粥了!嘿嘿嘿,我可是带了勺子的,一会直接开吃!”说完我从口袋拿出一个调羹在陈五叔面前晃了晃。
家里就我和老爸,老爸现在又去铁匠铺忙活去了,到回家也就是我吃——在哪吃不是吃?还不如在这里尝个鲜呢!
“你——呵呵!不过我们有专门工作餐的!“
呃!倒忘了这茬!陈五叔是受邀参加来主持的,不但有免费的吃,事后还有出场费可以拿呢!好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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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秆龙(各种求)
当然,羡慕归羡慕,我却也心知肚明陈五叔的这个行当却不是我的菜,所以羡慕完毕,我还是老老实实去准备好龙头社必须的东西,等鞭炮声一响,便领我们家的那份社粥才是真的。
为什么说准备?
因为二月二的龙头社不和其他普通的不同,并不是说你一听鞭炮声通知领了社粥就成,而是得先准备好金银香纸、一双筷子及一条秆龙,以便领了社粥和社肉还得各户自己再去拜一下土地伯公。
金银香纸大家都好理解,也就是金银纸一叠,香三支,蜡烛有没有则关系不大。
筷子,为什么要筷子?人吃东西,特别是咱们中国人吃东西都习惯用筷子,所以就想当然咱们敬爱的神明吃东西自然也是要筷子的——社粥有了,社肉也有了,再来上一双筷子,这一顿好吃的不就可以开整了吗?
秆龙,用禾秆像拼鞭子一样拼制而成,平时这种东西其实叫“秆蛇”,只有在二月二这一天才拥有一个高大上的名字“秆龙”。秆龙通常有两种拼法:一种是三缕拼法,用于制作较大较粗的秆龙;另一种是二缕拼法,用于较小较短的秆龙。以前的人穷时,耕地多禾秆也多,人们拼制的三缕秆龙甚至粗若大腿,长度更是可以达到2米左右,现在想想那时的秆龙,简直令人神往。而现在的人呢,人懒耕地少,禾秆自然更少,所以人们就开始走短小的二缕秆龙路线,说得好听是小巧而精,实际上却是禾秆有限,不得已而为之。
秆龙名字叫得这么高大上,哪它到底有什么用?
秆龙还不叫秆龙的时候是秆蛇,而秆蛇的来由则是其由禾秆拼制而形状像蛇一样长长的、一节一节的。其主要功能是其点着了可产生大量的烟雾以驱赶蚊子,同时以前的生活艰难时火柴很贵且难买,人们便拼着非常结实的秆蛇当作保留火种的功用,而老头子们抽水烟筒的时候还可以顺势就点,方便至极。现在的人们当然不需要这些,因此秆蛇反而渐渐淡出了人们的视野,只有年复一年二月二的时候,秆蛇才化作秆龙,出现在人们的视野。
秆龙在“二月二,龙抬头”里有着特殊的意义——传递幸福、吉祥、健康和好运等,就如奥运的火炬传递着某种精神一样。
怎么传递呢?这个不是说你制作了秆龙到那里随意点着就行,而是你必须在煮社粥的那个灶里点着你的秆龙才算数,然后则拎着社粥和社肉及金银香纸等到土地伯公那个供奉,最后再拎着秆龙放在家里的灶头或厨房,才算真正将幸福引进门。
而且切记这秆龙不可弄灭,让它自灭或烧完就好,否则中断了神的祝福,这个责任可得你自己来背,就像奥运的火炬一样,中途要是灭了,那就有意思了!
……
煮社粥和分社肉的期间大概要两三个小时,可是来自几条村的人却早早就聚在了一起,认识的一起聊聊天——特别是那些年老相熟的更是一起想当年,不认识的对对眼——年轻的男男女女可不少哦,更多的其他人等要么打牌,要么赌o博——对!就是赌o博!虽然金额不大,但赌o博就是赌o博,哪分大小?
也不知道哪一年开始,每逢过年过节及做社等人们比较集中的时候,人们就玩起了赌o博:买摊1234,三个骰子赌大小,还有哪什么鲤鱼、青蛙的图片什么的等等花式很多,初时一些老人还出面说一说,可是后来玩的人越来越多,再说也没用,也就只能这样了。而这些临时性的小型赌o博一般派出所的警察也不会理会,所以就渐渐形成了民风,慢慢也开始有人没了存折没了老婆,可是事情至此,谁人来管?谁人能管?
我对赌o博无爱,也不凑那热闹,不过那个打牌嘛——嘎嘎嘎,这个可以有!
打牌,不是麻将牌,而是扑克牌。
十三张,一般小孩子爱玩这个,毕竟手小,玩这个一副牌的正好合适。
四副的拖拉机,是我们这边乃至两广人的至爱,甚至部分南宁人还嚣张地玩十副牌的拖拉机,一把牌摸了半个小时,然后用不到十分钟把牌出完——这真是蛋疼的酸爽,不过手中无数长长的拖拉机、三轮车、推土机等等牌山似的丢出,也的确令人心醉。牌太多玩久了手容易抽筋,四副就刚刚合适,这也是大多数都男女老少最能接受的。可惜现在人太多,而且都有战伴,我刚才在土地伯公那边又耽误了太多时间,所以现在竟没有凑上份,真是遗憾。
其实四副拖拉机还有一种更刺激的玩法,那就是五人或六人各自为战,每一局都指定特定的牌来确定未知的队友等,这个稍有复杂、而且费脑,所以流行度并不广泛,而我也只有和高中的那帮同学才玩得起来,继续遗憾!
不赌o博,又不玩牌,只能看那些社头忙碌了……
5个村子的户头很多,所以这次竟宰了十头猪,量大包足,这可忙坏这些社头们。不过忙虽忙,却再忙也没有以前忙——以前所有社猪所有人一起干一起切,大锅饭似的,人多阵仗大,可是效率低还乱。直到后来改革为以村为单位分工合作,才节省了时间,提高了效率——也不须担心这村的社肉多,那村的社肉少,都是过称均分的,大不了就相互挪移就是。
看着忙碌的社头、玩牌聊天的乡亲及那些正在赌得热火朝天的家伙们,我却突然想起了那条龙——那是他的真身吗?他是故意现形给我看的吗?他那匆匆而又友好的“回眸一笑”又是哪般风情?是因为我还是言小白?言小白到底是什么东西?
头大!
一头雾水!
不过抛开这些烦恼事,我的人生阅历上却又增加了浓浓的一笔——见过真龙了!
嘎嘎嘎,好炫彩的事情,可惜这种牛逼哄哄的事情却注定无法与人分享,又憾!
“狗仔!领社肉了!”
第222章过不来就过去了(求订赏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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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铃铃……”
在领完社肉并供完土地伯公回来的路上,却突然电话响了——是老爸!
“喂!老爸!我在回家的路上了,你有事?”
还好因为离家里近,所以我是步行,要是我开着飞牛的话——以飞牛狂野的吼叫声,只要我不是听灵状态,这电话的声音我可就铁定听不到咯。
“呃!快回到了?那行,你一会到家了先将那个最大的那个阉鸡捉出来关好,然后烧点水,我一会就回去宰了它!”老爸嘱咐道。
“这个——老爸!不是已经有社肉了吗?这次量还挺多,差不多两斤呢!”两个人吃这么多肉得好几顿了,怎么还杀鸡?莫非——有情况?“老爸!啥情况?”
“没事!叫你廿四伯和陈五叔过来吃饭呢!”老爸的语气轻松,但是有故意的嫌疑。
廿四伯?他家里宰了个大猪,自己肯定也吃不完,一会也肯定会送一些过来给我们及其他亲属,自己留个几十斤,然后其他大部分便会拖到他的厂子给那些人工人加餐。他自己家都这么大的阵仗,他不在家主持他会来吃饭?
陈五叔嘛,现在也肯定还在做社那里和那些社头一起吃饭喝酒、聊天打屁呢,他一会会过来?
而起老爸的语气——
“老爸!还有谁?”
廿四伯和陈五叔今天的情况老爸也肯定是知道的,他既然知道了还这么说,说明可能还有“重量级”的神秘嘉宾出现,会是谁呢?难道是她和她?
“这个——那个——”老爸居然结结巴巴了起来。
“是不是豆腐——呃!是不是龙阿姨和小妹妹要过来吃饭?”
叫惯了豆腐西施,一顺口就——呃!这可是我未来的妈啊,可不能这么随意了!可要是这么叫她做妈,还真是难以适应啊!我心知称呼这种事情就和女孩子表白一样,第一次开口总是千难万难,可要是第一次勇敢开了口,将问题抛给了对方,那后面的交流也就顺畅了。
不过现在我的心里准备还不够好,还是等等吧!
马丹!一直怂恿老爸去娶了豆腐西施,却忽略了自己也要改口叫妈,这个事情可得怎么整?急,求救!在线等!
那个小妹妹的问题倒好说,我们本来也挺熟悉的,平时我叫她妹妹,她叫我哥哥,这个即便我们成了一家人,也正好适合这个称呼,倒像我们早已有了默契的从前——莫非正应了那句“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的话?
老爸倒没有来得及怪我口不择言,“是的呢!她们明天要回一趟桂林的老家,听说她妈妈病重垂危,已经进了医院,而且还急着用钱,所以我——”
呃!老爸支支吾吾了起来。
“老爸!要多少钱你就先出吧!反正都快是一家人了。而且她妈妈不也是我的姥姥的吗?自己人,你看着办就行!”
原来老爸是担心那个需要的钱太多,而他的自己又可能不够,所以就想从我给他的卡里转出一部分给豆腐西施,却觉得挺不好意思,又或许是觉得应该问问我的意见以示尊重吧!?
唉!老爸真是,这钱我都给你了,你爱怎么花就怎么花,爱给谁就谁呗!没必要通知我的!而且我这次福州之行所得的收获我也只给老爸转了500多万,其他我还留着呢!这倒不是我不愿意多给,也不是留着自己应急,而是我怕老爸面对这么多钱,会不会心跳加速脑溢血呢?我可不敢害了他!500万加之前的100多万已经很挑战老爸的心脏功能了。
再说了,只要老爸不是开公司、办大厂,600多万的人民币在这个乡下好好地过个几年十几年能有什么问题?
当然了,我不用提醒老爸也知道,低调才是王道,否则到时候那些八辈子没有往来的所谓亲戚找上门来借钱,哪么你借还不是不借?借吧,十之八九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你这么有钱了,你还在乎这点小钱?不借吧,有钱了就是了不起,眼睛都高高高上天了,哪还记得这些穷亲戚?还看不起人了!
许多人就是这样,嫌贫嫉富的,你有钱还就得罪他了!
惹不起的人,咱躲得起!
不过说起姥姥——马丹,我居然活到了21岁才开始有姥姥?而且是病危住院没有血缘关系的姥姥?
没有听老爸说起过老妈娘家那边的事情,但是我听陈五叔、廿四伯们说起过,我的亲姥爷、亲姥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