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手一滑,不小心按错了键位,长长的巨龙毫无意外的一头撞死在自己的屁股上。
这是几个头发染得五颜六色的青年,年纪大概和我差不多,甚至有比我长一些的。我看了一下,一共四个人。
他们一进门就说自己车厢都被行李堆满,兄弟几个想打打牌娱乐一下没有位置,所以希望我们能让他们在这玩一会儿。
一看就是混混骗子,还玩个毛啊。
我还没开口,那个戴眼镜的青年小声的说了声不行,要玩得回自己的地方玩。其中一个头发金黄的青年一屁股坐在他旁边,搂着他的脖子:“兄弟,咱哥几个只是借个地玩会儿扑克牌,你至于嘛这样子。”他说这话的时候,其他三个不怀好意的上下打量眼镜青年。
眼镜青年不敢说话,他上铺的母女两更不敢说话了。
混子们一边两个坐下,掏出一副扑克牌玩了起来。我有些奇怪怎么自己下铺这大汉性格这么好,弯腰一看,好家伙,他正打着呼噜睡的正起劲。
混子们玩着扑克,桌子上放着几张钞票,是赌注。一边玩一边大呼小叫,硬是没有把他吵醒。
出门在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本着这样的心态,我继续玩起了亲爱的贪吃蛇,就在又是一条长龙的时候,一个混混忽然大声吼了一下,吓的我一哆嗦,长龙再次撞死在自己的屁股上。
三番两次被人这样打断,我有些火气上来。
“我的钱包呢,我的钱呢!”一个坐在眼镜青年那边的金毛混子忽然站了起来,浑身上下乱掏,那对充满贼光的眼睛往旁边眼镜青年大旅行包上一看:“小子,是不是你偷了我的钱包!”
“没,没有,我怎么会偷你钱包。”
“没有?放屁,这里面就你离我最近,难不成是我兄弟偷了?赶紧把旁边那大破包拿出来检查一下!”
“不行,我没有拿你的钱包……”
“哈哈?你说没拿就没拿?”金毛混子把拳头捏的咯咯直响,眼镜青年一脸难色,求助的看了看我,瞅了这四个混子,自己现在贸然下去,双拳难敌四手……哦不,是八手,再能打铁定也得跪,还得想个其他办法。
眼镜青年见我没反应,以为不敢帮他,脸上露出一丝不甘,把旁边的大旅行包搬了过来。金毛一下子接过去打开,从里面掏出毛巾、牙膏、衣物什么的随便丢在桌子上,不一会儿从一小格子里掏出一个钱包。
“这是我的钱包!”眼镜青年见状急忙伸手去抢,可速度没有金毛混子快,他一下将钱包举起来,慢慢打开从里面拿出一叠人民币,看样子不下二十多张百元的。
“还说没偷钱,我就丢了……恩……两千两百三十五元,都在这呢!”
“你胡说!”眼镜青年急了。
金毛混子把钱拿出来,钱包甩在他的脸上:“算了,出门在外都不容易,我也不报警抓你了。”眼镜青年咬牙切齿,但金毛混子说了一句话让他呆立在原地:“你说这是你的钱,你记得编号吗?我可记得清清楚楚呢。”一边说着,一边翻着手中的钞票。
有谁没事趁着去记钞票的编号?
可是有人记住了编号,那么纠纷起来,明显是有记住的那一边有优势。
我掏出朱砂墨水笔,拿出便签撕下一张白纸在上面迅速画了一张掩眼符,准备拿出挂在脖子上的祖师印盖章,直觉床铺一晃动,一声惨叫声传来。
低头一看,原来睡在我下铺的那个大汉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这时他一手捏着金毛混子的手腕,另一只手抓着那把钞票还给眼镜青年。
“特么的,你哪来的路子?”金毛混子的手腕被捏着,疼的嗷嗷直叫。
“你哪来的,滚哪里去。”汉子的声音十分平稳,没有一丝的波澜。
“你们还看个毛啊,上!”金毛混子疼的不行,招呼了一声,其他三个混子这才醒悟过来,挥着拳头便往上冲。
砰砰砰砰!
拳拳入肉啊!
四个混子鼻青脸肿的跪地求饶,在大汉的气势下,他们说自己只是一同搭车回家的朋友,因为长年在外打工,开销大,也没赚上什么钱,于是动起了歪脑筋,企图以人数的优势,恐吓骗一些胆小怕事人的钱。
这个戴眼镜的青年,他们从上火车的时候开始,就已经注意了很久。
求了好一会儿,大汉才让这几个混子滚蛋,又躺回床上睡觉,好像已经很久没睡了似得。旁边的戴眼镜青年一个劲的道谢,他也只是摆摆手,没有多加理会。
这个大汉看那身手完全不是泛泛之辈,不过你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你,虽然对他的伸手有些感兴趣,我还是有说话。
在车上一待,直接就是五天时间整整。
火车到敦煌市的时候,刚下车我就感觉空气十分的不对劲,非常的干燥,完全与白水市这种海边省城相差太多。
出了火车站,没想到那个大汉也是在这里下,他也背着一个包,远远比眼镜青年要大的多,背包的表面灰尘很多,应该用了很久。
这个时候正是上午时间,太阳远比福建要显得炎热,车站外有很多卖东西的,什么遮阳扇、遮阳帽、还有防晒衣之类的东西。
我随便买了一些东西,就在试衣间换上,感觉瞬间好了不少。
这里有很多旅游团扛着旗子跑来跑去,说是要去某某某景点之类的。我特地打了一辆车,远离火车站,这才找了一旅游社住了下来。
因为远离车站的房间都很便宜,旅游社的配备比想象中的要高级很多,居然还有电脑。
于是我上电脑,在网上查起来有关于这座城市的一切信息,这才发现,敦煌市原来是一座位于在沙漠戈壁之中的城市。
东南西北不是沙漠就是戈壁,特别是西北方向,完全是茫茫的沙漠,一眼望不到尽头,好像还连到了塔克拉玛干沙漠……
我吃了点东西,等体力补充差不多的时候,拿出王老头出门前交给我的东西,一个罗盘和那一枚绑了红绳的铜钱。
依照他的先前的指点,我在房间里找到了中宫位置将罗盘对应东南西北四个方向摆置,拿出铜钱垂直在铜盘指针的正上方。
左手捏着红绳,右手结了一个手印,念了几句法咒,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垂在红绳底下的铜钱开始左右摇摆,沿着罗盘的周围一圈又一圈的转着,转了差不多有二十多圈的时候,忽然嘎然而止,我一看,一头的汗水瞬间流了下来。
是西北方向,就是我刚才查敦煌市信息的时候所知道的最大的沙漠地带。
不会有错吧,我再次捏手印,念法咒,铜钱这次旋转的更快,更准的停留在西北方向上面,没有半点偏移。
王老头说过,这枚铜钱是他用来卜算玉牌的其中一枚,而且钉在敦煌市位置,唯有用这枚铜钱做引子,才能找出其他玉牌的所在地。
而且铜钱距离玉牌越近,那么测出来的位置也会越来越准。
我有些希望,玉牌最好就在这城市里的西北方,而不是城市外的西北方,如果是那样的话,可就有的受了。
第136章 进沙漠
手中提着铜钱走在街道上,它的倾斜角度越来越大,现在我能百分之百的肯定,所指的方向,肯定是沙漠……
想的太入神,一不小心,脸撞上一个硬硬的东西,身体几个踉跄,双臂被人强而有力的一扶。
我愕然的看着扶我的这个人,不是别人,他正是在火车上和我上下铺的那个大汉,我刚才撞到的就是他的背包。
只见他微微一笑:“兄弟,你是第一次到这种地方吧。”
我有些好奇:“大哥好眼力,我还真的是第一次来。”
“哈哈,我哪有什么眼力啊,只是这里的气候和南方不太一样,我看你穿着没有任何改变所以才这样问。”
“在这里穿着还要换啊?”
大汉呵呵道:“这里空气干燥,阳光非常毒辣,这座城市被沙漠戈壁围绕,风中难免有很多风沙,做些防护措施还是很有必要的,不知道兄弟是来旅游还是?”
“是这样的,我在南方长大,海见过不少,但是沙漠却还没见过,这次打算过来逛一逛沙漠,探个险什么。”
他竖起一个大拇指,说我真是好胆,居然敢一个人就来闯沙漠,不过这沙漠不是说进就进说出就出,不单单要购买很多生存设备,而且还要跟驼队一起,才会保险。
我瞬间感觉自己跟傻子一样,还好没有冒冒然就往城外冲,否则真的得跪沙漠。
听大汉的口音感觉很像和我同一个地方的,我问他是不是福建的。他一愣,说自己走南闯北这么多年,普通话口音已经变得自己都不认识了,我居然也能听出来。
我笑说,我自己也是福建人,哪有可能听不出来。
他似乎站在这里等人,闲着无聊知道我要去购买进沙漠的必需品,便和我一起在附近的商店买了不少东西,什么水袋呀、遮阳帽、太阳眼镜、较为厚实能挡风沙的衣服、还有防进沙的靴子,以及两根杖子。
我问他买这杖子有什么用,大汉嘿嘿一笑,说我进了沙漠就知道好处了。
不一会儿,有两个一高一胖的男人走过来,和大汉互相击打了一下手掌,貌似彼此之间很熟悉,他和我说,自己等的朋友到了。这俩人疑惑的看了我一眼,问我是谁,大汉说是在火车上同一车厢认识的朋友。
他倒是好记性……
我天生性急,买完这些设备之后,回旅社换上之后立马出来寻找驼队。找了半天,有路人实在看不下去我跟无头苍蝇似的到处乱问,便给我介绍了一个队伍。
这个队伍是由好几组零散的沙漠冒险者组成,我居然又遇见了大汉和他那俩个朋友,跟他打招呼的时候。他也十分愕然,说没想到走到哪都能遇见我,真是缘分,然后彼此互相正式介绍了自己。
大汉的名字叫张黑龙,一个听起来就有点霸气的名字。另外两个人高的那个叫孙明、胖的叫赵子轩。
这胖子倒是有意思,浑身肥肉一抖一抖,名字居然这么的斯文。不过他本人很随意豪爽,说随便叫他赵胖子就行了。
张黑龙跟我说,他们三个都是探险家,走遍了全国不少地方,此行也是要到敦煌市西边的那块沙漠中去探险。
几个人聊天的功夫,一个十八九岁皮肤黝黑的小青年带过来几匹骆驼,我是第一次见到骆驼感觉很新奇,平日里都是在电视里看到,现在亲眼见到,真的很大只啊……特别是那驼咪……我是说驼峰。
小青年跟我说,还要一阵子就要出发进沙漠了,我们要事先和骆驼打好关系,这样比较方便在沙漠中行动。
他话刚一说完,旁边哎呦一声,只见赵胖子满脸黏糊糊的惨叫不已。原来刚刚在调戏骆驼,不小心被猛喷了一口唾沫,还好没有挨蹄子,否则这还真不是凡人能扛得住。
在给骆驼一把一把喂饲料的时候,小青年给我们讲起了有关骆驼的一些资料。
骆驼,和别的动物不一样,特别耐饥耐渴,人们能骑着骆驼横穿沙漠。
所以骆驼还有“沙漠之舟”的美称。在骆驼的咪……驼峰里储存着很多脂肪,这些脂肪能在骆驼得不到食物的时候,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