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的,我们四个暴露了。
“呃这位大哥,我们是不是可以进去面试了?”
瘪三这才回过神来,我们不是想入会,是来面试的,赶紧说:
“可以哩,可以哩!这次跟上次不一样,由俺们副会长亲自主持,面试时间五分钟,在规定时间内得到俺们副会长的同意就算合格哩!”
我看看安朵,她好像也不太懂这副会长亲自面试是什么意思,有点一头雾水。
那位瘪三兄弟倒是一直在给我们加油打气,照他的意思,以我们哥四个的成绩,绝对是十拿九稳,不用担心。
不过开门之前,他还是说:
“俺们副会长吧,脾气有点奇怪,就连俺们也琢磨不透,你们到时候机灵点吧。”
说完,他也不等我们反应,咣地一下就把门给拉开了,于是我们看到了教室里面的情景
一个空荡荡的教室,明显荒废很久没人使用了,教室里面只有一把椅子,一个西装革履,皮鞋抹得锃明瓦亮的同学背对着他们坐着,虽然个头不高,有些羸弱,但却仍给人一种严肃的感觉。
摆着一个鞋柜,鞋柜是空的,上面也落满了回城。
至于教室的地面,就更别提了。
四号教学楼全都是水泥地,这屋的地更是几百年都没扫了,上面全是各种颜色的污渍和浮土。就好像车祸现场,满地的血和脑浆子,这时候有人往上面撒了一把生石灰
滋血都咕嘟咕嘟冒泡了,脑浆子都煮熟了
“进来吧”里面人人说。
可是这情景,略有点诡异啊
。。。
第10章光脚不怕穿鞋的
“进来吧”
里面的人背对着门口,皮鞋打得挺亮,也不怕在这鸟拉屎的房间踩脏了鞋。
气场挺强,整得也有点威严,只是他一开口说话就漏了怯。
扑哧。
怎么说呢他的声音没有成熟男人那么强的磁性,反倒有些东方不败的意味总而言之,是个娘炮。
我们寝室最没心眼的就是老二,俗话说心宽体胖嘛,胖子一般都很耿直。所以里面的人以说话,他咧开嘴,把后槽牙都快笑出来了:
“哈哈哈,老三你听听,就这动静,还副会长呢,不是副总管吧,额哈哈哈哈”
也难怪老二笑得这么开心,这学习会副会长的声音,确实有点让人难以接受。
旁边的瘪三哥拍拍老二,一脸严重的说:
“别笑了,俺们学习会跟学生会那群酒囊饭袋可不一样,干部都是实打实靠本事升上去的,俺们副会长可不是一般人,听说咱们学校跆拳道社的主将跟他得瑟,被打成了猪头。”
听到已经有被打成猪头的先例,老二赶紧闭上了自己那张不安分的破嘴,歉意的对副会长笑笑。我又往旁边扫了一眼,老大和老四脸红脖子粗,也都憋着笑呢,只有安朵俏生生站在一旁,有些茫然,不知道我们到底笑啥。
不过副会长终究是副会长,在我们这所水浅王八多的学校也算是大人物了。
他在里面,举起了右手,张开五指。
在他袖口,无论是西装还是白衬衫,都剪裁得体,恰到好处,显然不是在隔壁废品收购站淘的。
“还有三分钟了,进来。”
他的声音依旧不阴不阳,只是右手伸出的五根手指头变成了三根,还大有变成两根的意思。
这时候我们突然想起瘪三之前说的,测试只有五分钟的事情了。
这里要插一句,我们寝室四个人里面,我是最懒的。
老大因为要给女朋友打开水捏腰捶腿,所以每天起得比鸡还早,晚上要把小蓝哄睡了才能睡,是我们几个里面最勤快的。
老二在附近几个学习都有很多朋友,聚餐无数,虽然胖但是也总动弹。
老四他暂且可以存而不论。
但是我不是学生会成员,又没有社团,整天除了宅在寝室无所事事的混日子,好像也没什么事可以做,所以我就越变越懒了。
在这种时候,我的懒散让我吃了亏。
他们哥仨一听还有三分钟,那还了得,噌噌噌,三个人就进去了。
可是他们三个刚走进门几步,就见背对门口坐着的副会长对着他们仨做了个赶苍蝇的手势,然后三根手指就变成了两根:
“他们三个淘汰,还有两分钟,到你了”
而他的声音也依旧是那样阴阳难辨,这让我怀疑他是怎么把跆拳道主将打败的,更是让我怀疑他究竟是如何上位的。
不过越到这个时候,我越要冷静。
小时候,爷爷曾经教导过我,说许多的英雄侠客,王侯将相,他们的天赋资质跟普通人没什么区别,甚至未必就比普通人聪明。但是之所以他们成功了,而大多数人却像沙子一样被大浪淘尽,就是因为他们在关键时刻能够静心下来。
静而后能定,定而后能安。如果遇到事就像一个傻小子一样跟着大帮走,那即便你智商120也是给人家打工的命,如果你能静下心来发挥出那么一点的机灵劲儿
爷爷说到这就没再继续,而是教了我一套能让人平心静气的呼吸方法,让我自己体会。
我吸了几口气,感觉心情平静了不少,这时副会长的手指已经只伸出一根,也就意味着我只有一分钟了。
而我也终于灵机一动,解破了他这盘中之谜。
我嘿嘿一笑,弯下腰把鞋带解了,把鞋脱了下来。
不光如此,我连袜子也脱了。
他们几个都惊呆了。
不过我没管那个,光着脚丫子就进去了。
走进门去,我看了看门口的鞋架,又看了看我手上的鞋,嘿嘿冷笑。
老大在外面故作聪明道:
“哦,我明白了,原来要过关,一定要把鞋放在鞋架”
可是他还没说完,我就把鞋朝着鞋架狠狠地砸了过去。
现在是冬天,我穿的是大棉鞋,鞋头上都钉着铁,一只差不多二斤来重,两只鞋砸到鞋架上,把鞋架砸成了散架。
“嘿嘿,副会长,现在该转过来了把?”
老四在外面叹气:
“三哥真是傻了,当着人家的面砸东西,这不更不能过关了吗。”
“就是就是”
几乎所有人都认为我冒犯了副会长不会过关,只有安朵看着我,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最终副会长还是转过来了,他一边转身一边问我:
“你是怎么想到的?”
我说:
“那您就甭管了,安排我去213就行了。”
副会长有些嗔怒:
“如果我一定要知道呢?”
我说:
“反正我光脚不怕穿鞋的!咱们学渣的精神,不就是这个吗?”
最终,副会长彻底转过了身来,他一转过来就吓得我坐在了地上,老大他们仨已经在外面直呼见上帝了。
我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刚才在外面,安朵不跟我们一起笑副会长的声音像东方不败了,实在是因为没什么可笑的啊!
可是为什么安朵见到这位副会长之后,脸色有些苍白呢?
学习会的人还是很守信的,当天晚上就安排我去213了。因为不太放心我一个人,所以安朵也自告奋勇的陪我去了。
“安朵,你说学习会的那个副会长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她一个女生,干嘛把头发理那么短,还穿一身黑西装,粗着嗓子学男生说话,就像参加葬礼似的。”对于把我吓了一个跟头的副会长,我极尽埋汰之能事。
“她的事,你还不知道。”安朵好像不想跟我说太多,催着我往213去了。
我没有逞英雄让她不用来,因为我其实也有点怵,毕竟小旅店还疯着一个呢。
学习会的服务是一条龙,帮我们搞定了查寝,帮我们混出宿舍楼,把我们送到了那栋教学楼的门口。
我跟安朵都拿着纸笔,有些紧张。
我们学校每个教学楼都有个收发室,收发室里都住着一个打更的大爷,这也是阻碍我们普通学生进入213不可逾越的障碍。
可是因为学习会提前打过了招呼,所以打更大爷连看都没看我们一眼,就让我们自便溜上去了。
“嘿,还真是朝中有人好办事啊!”我感慨道。
安朵无奈的摇摇头:
“瞧学习会的架势,你觉得真的是用什么正当手段帮我们溜进来的吗,真是的”
整座教学楼里一个人都没有,因为是偷溜进来的,我们也不敢开灯,只好打着手电抹黑。
教学楼又大又空旷,走廊的尽头一片漆黑,还真有点阴森恐怖的意思。
说实话,我有点肝颤。
我拍了拍胸脯,给自己壮了壮胆,同时也在告诉安朵,别怕,有哥来保护你。
不过很奇怪,这栋可以说是命案现场的凶楼十分平静,没有循环不止的楼梯,也没有哪个房间里呜呜的鬼哭声,一切都再正常不过,跟白天比除了摸点黑简直没有二致。
我问安朵:
“你确定是这栋楼吗,我怎么感觉这有点太平静了,不闹鬼的吗?”
安朵吐了吐舌头:
“真闹得那么凶,哪还有人来213上自习呀,快上去吧!”
她这么说,我也放松了许多,不复刚进来时的紧张了。
我们一起上了二楼,可是刚上楼,就听见有脚步声传了过来,这让我刚放松的神经又绷紧了。
“你们两个到这来干什么?”一个阴森诡异的声音说。
这一刻,我觉得自己都要尿了。
学习会的人骗人,不是说这里很安全吗!不是说今晚只有我们这一波吗!不是说这栋楼除了打更大爷再也没有活人了吗!
这个不是活人是什么还用问吗!
“啊!!!”
“有鬼啊!!”
见我喊,安朵也喊了起来,声音响彻校园。
。。。
第11章心中的声音
“喊什么喊,没着火也没闹鬼,你们叫唤什么!”
脚步声踏踏,已经走到我和安朵身边了。
那个阴鸷的声音,也随着脚步声离我们越来越近,而且好像还有点熟悉的意思。
不过我跟安朵都吓傻了,哪里顾得上这个,三更半夜,在空荡荡的大楼里,乌漆麻黑,有个人语气不善的跟你大吼,任谁不肝颤啊。
我和安朵都吓得大叫,等那个人走到我们手电筒能照亮的范围,我们叫的声音更是大了一倍。
虽然我和安朵都已经看出她是人非鬼,但是我们还是大叫了,因为从漆黑的走廊深处走出来的,正是我们系的教导主任少妇张。
说起我们系的少妇张,那可有故事了。
她约莫三十多岁,单身不婚主义者,平日里要么浓妆艳抹打扮得像高档鸡,要么素面朝天如清汤挂面,走两个极端。她这人也走极端,性格泼辣至极,对学校任何男老师都没有好脸色,就连男同学也遭池鱼之殃,且性格凶悍,是所有雄性生物的公敌。
不过她长得还蛮漂亮,平日里也会穿一些惹人遐想的衣服,倒是有人怀疑她跟校长有着一段不能说的故事不过就是没有证据。
总而言之,这货长得美,但是谁犯在她手里就死定了。
“叫什么叫,是我,张主任。”
她今天浓妆艳抹,走的是高档鸡的范儿,皱着眉头,面色不善。
我跟安朵仔细看了看,确定她是少妇张,对视一眼,又一齐叫道:
“啊!”
这次的叫声,比刚才看不清她时还大。
“干什么,我比鬼还可怕吗!”
比鬼还可怕的少妇张训了我们一句,我们就再也不敢喊了。
我跟安朵贴着墙,少妇张叉着腰站在我们面前,作泼妇骂街状。
我借着手电筒的光,能够清晰的看到,她那虽然轻薄但纹路异常清晰的嘴唇动了好几次,蠕动的趋势很像是想要骂出她平日里骂学生说的那些话,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好像有顾忌似的,终究没有说我们什么重话。
只是淡淡问道:
“你们来这里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