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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在等我。」阿百雅禁说。
「是妳在让我等妳。」小夏虽然嗓子发乾,但终於说出话来了。她平静下来后就不怎麼怕了,相反有点奇怪感,对阿百的命运,对她与司马南的感情纠葛,还因為她总是在幻觉中出现,这次却是在现实中有所交集。
「是我在求妳等我。」阿百雅禁仍然温柔地微笑,「妳真是个天生感应力很强的人呢,不要总觉得自己没用,能感应到别人感应不到的,就很了不起。」
小夏没说话,但恨不得抱一下那面镜子。她总觉得自己是个砸锅匠,没想过自己也是了不起的,何况这还是一位最厉害的雅禁说的。
「妳有什麼未了的心愿吗?為什麼来找我?」小夏问。
「我是有个未了的心愿。」阿百雅禁幽幽地嘆了口气,「為了这个愿望,我一直等待,不肯去我该去的地方,只為了给他一件东西。」
「司马南?」
阿百雅禁点了点头。
小夏想告诉她司马南有多麼坏,多麼邪恶,根本不值得她去爱,他甚至还有个叫洪好好的情妇,可是一看到她温柔纯洁的脸,那句话就梗在喉咙裡说不出来。
「要怎麼帮妳呢?还是我去把阮瞻叫上来,大家商量?」
「不要!不要找他!」阿百雅禁有些惊慌,但见到小夏疑惑的神情后又连忙解释,「妳大概不知道他身上潜藏的异能是多麼强大,或者他自己也不特别清楚。我毕竟是--所以是不能靠近他的,我们现在说话也是在妳半幻觉的状态,所以才没有惊动他!」
「可是--」
「不是要妳瞒他,妳可以稍后再告诉他。而且,我还需要他的帮忙--我被镇在一个东西下面,魂魄出不来,只好靠一点残存的意念来找妳,所以我努力了好久,才能在妳离开前积蓄到足够的力量。」
「要我怎麼做?」
「替我求阮瞻解开那个压住我的东西,然后让我附在这面镜子上,带我去找他!」
面对一个失去确切方位的、也没有一个活人的城镇,阮瞻、小夏和万里又要如何应对,多宗事件的幕后黑手司马南会被除掉吗?阿百雅禁与他有什麼恩怨?又有什麼鬼怪会出现?请期待观赏--驱魔人第六篇:迷城。
……(本卷结束) ……
第六篇 迷城
第一章 洪清镇
枯井裡。
阿百雅禁的遗骸竟然坐化在八角楼后的一口枯井裡!那地方距离他们的住所是如此之近,但以阮瞻的能力竟然没有发觉任何鬼气和阴气,而阿百雅禁要想传达信息给小夏也是艰难无比。是什麼封印和禁制这麼厉害?
阮瞻在井裡耗了一个上午,才发现是一个砌在井壁上的符咒压制住了阿百雅禁魂魄中的所有气息。这符咒的样子和封印的手法如此熟悉,让人一下子就想起在日本鬼事件中,地下室的墙壁上以砖和水泥形成的禁制符!
这竟然是阿百雅禁的鬼夫——司马南干的!
这让小夏更坚定了带阿百雅禁去找司马南的决心,她也想替这个善良又美丽的女人问问:他狠得下心这麼做,当年究竟有没有一点点真心爱过?!
之后,他们就带著阿百雅禁的魂魄回到了家,而司马南却再一次消失,出入境的记录表明——司马南和她的情妇洪好好,也就是名义上的本市首富张群和女儿张雪去了国外!
在这种情况下,小夏根本没有办法,也没有那个能力追到国外去,只好让阿百雅禁和她住在一起以等待时机,她就不信那个司马南永远不回来。他还没有害到阮瞻,还没有拿到阿百雅禁手裡的东西,怎麼会就此放手?!
她心裡幼稚的想著,就当是阿百雅禁来旅行了,走出那座大山看看几十年后的花花世界。所以,她每天一到晚上就背著一面镜子四处閒逛,然后就泡在『夜归人』酒吧裡,暗中实行她的『农村包围城市』的泡帅哥计划。虽然还是没什麼成果,但她一个月来乐此不疲。
至於她的工作——在他们待在山林的这段时间,博恆集团传出了集团主席黄博恆突然辞世的消息,葬礼竟然也办得有模有样的。然后根据这位本市十大优秀青年企业家之首的黄先生的医嘱,把财產全部捐献给了『援手法律事务所』。专门做為法律上的慈善基金。此义举又博得了眾多的钦佩和讚叹,只有阮瞻他们知道这不是司马南搞的鬼,就是关正早先的安排!
资金既然到位,法律援助事务也该照常进行,所以在小夏不思进取的白拿了一个多月薪水后。援手事务所的新领导来找她了,说她的假期就此结束。让她被老闆遗忘,但薪水照拿的愿望彻底落空。
而且,她的新工作也派了下来。
「出差是什麼意思。」阿百问。
因為和小夏相处久了,阿百雅禁的尊称已经被更為亲密的直呼其名所代替。而对於小夏而言,有个人和她一起住在这个小公寓裡,也是很愉快的,儘管只是个『镜中人』。
「就是外出工作一段时间。」小夏很没有形象的抱著西瓜吃,「这一次是乡村普法宣传,我要在一个月内去四个法制意识比较淡薄的乡村去。向人们宣传,如果正当权益受到侵害就要运用法律武器,就是说——」她见阿百不太懂她说的话,就换了另一种方式解释,「如果人家做了不讲理的事,伤害了你,你不要忍耐,而是应该按照我说地方法去告官,找可以讲理的地方说理去。」
「这是帮助人的善举啊!」
「是啊。这是好事!」小夏把阿百的兴奋对比著自己的无奈,充分鄙视了自己的心态一下,「我是个坏心眼的都市人,不喜欢吃苦,自私。嫌麻烦,所有有点不想去。不过你这麼一说,我倒是觉得这真能帮助很多弱势的人,不那麼牴触了。好,收拾东西去!」
「你不和万里、阮瞻他们告别吗?」
「今天通知我,明天一早就要走啦!真是的,也不给人家一个缓冲期!算啦,一会儿打个电话就好。」
阿百见小夏房间裡窗帘已经掛好,就从镜子中飘了出来,帮小夏收拾行李。这让小夏感觉有点奇怪,虽然阿百经常帮她整理家务,但她还是不太习惯。总觉得自己弄来了一个好心的田螺姑娘来帮自己,并不是她要帮人家!
「你可以带我去吗?」阿百怯生生的问,「就是——那个出差!」
「当然啊!不然我把你自己留在这裡,不是和你在井裡一样——」小夏急忙住嘴。
阿百明白她的意思,却只是温柔的笑笑,「是啊,很寂寞呢!不过有个人可以想,日子也过得很快!」
看著阿百忧伤中带有甜蜜的脸,小夏不知道说什麼。阿百应该知道是谁封印住她的,可為什麼她就不恨他呢?
「我附在其它东西上吧。」阿百转移开话题,「你不能总是抱著一面镜子到处跑吧。」
「也是,这面铜镜还真是沉。」小夏立即配合著不再说这件事,而是边说边四处搜索,一眼就看到梳妆台上摆著的一个银手鐲。
那手鐲是她从山裡带出来的,半寸宽的薄银圈,鏤空雕刻著花纹,式样极其简洁古朴,正中有一颗花生仁大小的红色珊瑚石,靠近手腕的断开处,一侧还镶了一颗更小巧的绿色石头,戴在小夏白皙的手腕上有一种野性之美,万里的评价是——非常性感。
「你藏身在这裡吧,我再把麻花丝缠上一点,这样又漂亮,你也方便些,好吗?」
阿百欣喜的点点头,為能和小夏出门而高兴。
麻花丝是小夏胡乱起的名字,实际上只是一些五彩丝线,让小夏给编成了一条麻花绳。那是阮瞻送给她的,丝线上附有封印力。当她把丝线繫在铜镜后方的支架上时,就把阿百封在了裡面,虽然她不解开麻花丝,阿百就出不来,但这方法有一个巨大的好处——阿百可以大白天和小夏四处逛。一个月中,小夏跑了四个地方,每一个地方会待上一周,好在事务所的行程安排比较合理,他们虽然是民间性质。不是官方的,但却不仅和当地都联繫好了接待人员配合工作,而且一直在北方一个大省内的下属乡镇进行普法宣传,并没有进行大范围『转移』。
不过,她本以為她要去的这四个乡镇级的地方都是贫困乡镇。没想到最后一个地方并不是,虽然表面上看来也是如此。
这个镇叫洪清镇。有五万多人口。因為背靠一座不知名的山,冬天的时候风很烈。割在人脸上火辣辣的疼,所以从前的镇名叫做辣子口,后来根据一位很有名的风水先生的建议改名為洪清镇。
镇名中有两个字带三点水,其意是要為这座缺水且贫困的镇城带来水源和财运。
说来也怪,自从改了镇名后,不到十年时间,辣子口果然大变样。不仅在镇下发现了丰富的地下水资源,而且在现任镇长的领导下,迅速脱贫致富,成為这个北方大省的首富镇。
说它表面上看来还是个贫困地区,是因為镇的土地面貌还是十年前的样子,房子没盖,土路也没有修,除了几间当地私营的旅店和饭店还像点样子,初看上去还是贫困乡镇的观感。
据说,当地政府颇有点廉洁简朴之风,之所以没有立即建设和整修镇子,是因為一直為科学规划和整体建设新镇筹划、準备和积蓄力量。目前新镇已经建成,就在旧镇以西几公里处,就等著秋天的时候举镇搬迁了。
负责接待她的人叫毛富。副镇长,主管政法和文化方面的事务。大约四十多岁的年纪,精干的体型,衣著和髮型都带著小城镇知识分子特有的整洁和朴实,作派却又有点当官的架式,虽然温和但有点不讲理的优雅感。
对於副镇长亲自接待,小夏有点意外,或者说受宠若惊,毕竟她只是民间一个机构的代表,有点慈善的性质。在其它三个地方,虽然也有当地与政法有关的工作人员协助她,但不能感没有动『官方』人员那麼隆重,而且这是真正的『官』。
另外,这场面她也不喜欢。她从来不喜欢虚假寒暄的那一套,何况毛富还说了一大套官样文章,诸如法律建设多麼重要、民间的法律援助是多麼难得,外加夸奖小夏多麼漂亮大方,让小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不说,还烦躁得想睡。
特别是当她得知,明天和她一起去这个镇的下属乡村进行宣传的,除了两位政法工作人员,还有毛富副镇长,两名当地的文字记者,两名『诚心』邀请的省电视台记者,还有不知道什麼长啊官啊的,竟然一共有十五个人随行时,立即明白了他们援手事务所的善举,到了这个洪清镇竟然成了个别官员沽名叼誉、标榜政绩的工具。
等她离开,这裡的报纸和地方电台都会报道镇领导多麼关心法制建设的事情,弄不好还会被省裡树為典型,為一眾官员带来实惠,而这麼多热一闹,普法宣传的意义和效果就会降低很多,甚至於无,那麼使她疲惫万分的旅行也没有了意义!
「岳小姐果然是大城市来的,连手鐲也那麼漂亮!」一个叫赵家远的长脸諂媚的说著,还『不小心』碰到了小夏的手腕。
小夏当即怒目而视,一点面子也不留。毛富一见连忙打圆场,可小夏再不想和这些人待在一起了,借口还要準备明天的宣传内容,拒绝了他们在本镇最大的饭店安排的饭局,一个人回到了旅店。
这旅店也是镇子中最大的一家,环境还不错,老闆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