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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你会活到一千岁。”我以为他是在开玩笑,便抓住话头戏笑道。
“不,哥们,你别打岔。我说的是真的。”他认真地说:“我永远不谈爱情了,现在的爱情是肮脏的物欲和虚伪的情欲。这个世界没有真爱了。”
我一听他这口气,便关切地问:“一郎出什么事了?”
他坐在石凳上一个劲地抽泣不已,脖子在抽泣中一伸一缩,好生伤心,泪水像小溪水一样汩汩地流了出来,弄得我不知道怎么去安慰他。幸好他乐观,老子思想丰富,会像阿Q一样来精神自慰法,我并不担心他会像火鸡那样走极端。他揩了揩泪,正欲开口,见一只人头鸵鸟(鸵什)朝我们这边树阴下走来,便把嘴里的话吞了下去。鸵什老远就欢快地挥着翅膀,高声打招呼:“哈啰!吴平兄,一郎兄,早啊!”
龟一郎没有答理鸵什,就驾祥云飞身而去。
鸵什走过来,我们已算是老哥们了,有半年的交情。他问我龟一郎怎么了?边问边坐到我对面的石凳上。
我指着自己的鼻子,说:“你问我啊?”
“我不问你难道是问鬼啊。”他损完我又说:“这小子怎么见了我就走呢?”
“我也不知道,我刚才一提他的女友,他就一反常态,发脾气呢。”
“噢,可能是……”
“是什么?”
他说他听生物系的哥们讲龟一郎女友最近跟一头河马好上了。
我惊呼:“天啦,不会吧,异类在一起不搭配呀。”
他说:“现在还讲这些,都什么年代了,有钱什么类不能搭配呀,你的观念太落伍了。”
我喝一口茶想一想,他的话的确说得在理。
“缩头乌龟。”他骂了一句。
“什么?”
“我说龟一郎是缩头乌龟。”
“他这人很老实。”
“老实,如今的老实是笨蛋的代名词。”
“哪个女人跟了他会有幸福的。”
“幸福。”他说:“哥们我们这代人就不配提幸福这个词。”
这时鸵什的老婆叉腰站在家门前的谷场上,朝我们这边大骂道:“鸵什——,你死到哪里去了,家里的谷子还没挑出去晒,就跑得没魂,你走到路上被车撞死算了,不要回来了。”
鸵什一听见老婆骂他,就忙把头钻进石桌底下去,翘起大屁股朝天露着。
我忙把头伸进石桌去问他:“你这是在干什么?”
他说:“我把头钻到桌下,那死婆娘就看不到我了。”
我哈哈大笑道:“鸵鸟主义。”
但他这鸵鸟主义并没有骗过他的老婆,最终被他老婆跑过来揪住他的脖子抓回去了。
鸵什被老婆抓走后,我一个坐着止不住又觉得很烦闷起来。我到岛上一住有半年多了,现在正值春光明媚时节,何不出去游玩呢。这么一想,我就纵身驾祥云飞去。
我飞到一座山区县城的上空,落了下去,在街上瞎逛了一通后,觉得没味,便走进路边一间咖啡厅里,要了一杯咖啡。店内只有几个顾客,生意显得很清淡,立体声的音响唱着伤感的流行歌曲,一首《真永远》勾起我对怡乐的思念,不知这位网上恋人还好吗?想到这儿,我便立马埋了单,跑出咖啡厅,上了一家网吧,打开电脑,怡乐正好在线。我们都显得很惊喜交集,聊了起来。但她的问与答上的措辞却与以前大不同了,她一下由过去的淑女形象变成现在一个热情奔放的前卫女性,话说得很开放,较之以前对我更亲密了,时不时说些很想我的话,使得我备受感动。然而当她说出我的太子身份、还说她很替我的处境担心时,我顿时警觉起来,我记得我是在天地盟的QQ群上与她聊天时偶尔加上的,在天地盟QQ群里没有人知道我的太子身份,我也并没有告诉她我的真实身份,我过去一直告诉她我只是一个打工仔。现在她这么一说,我立马起疑道:“你怎么知道我是太子?”
她说:“你告诉我的呀。”
我一看到这几个字,心里咯噔一下,我忽然意识到这个怡乐有诈,便关了机就跑。但已经晚了,大门口有几个陌生的男人朝我这边走来,他们其中一个指着我:“就是他!”
我认出他们,他们是中央情报局的特工,是一直追杀我和周平待卫的那帮坏蛋。
情急之下,我破窗纵身飞出。
他们紧追不舍。
我慌忙驾起祥云飞逃。
他们很快追了上来,将我团团包围在半空中。我在小西国早就学了一些法术,不再是过去那个软弱无能的太子,他们想抓住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我们拼杀起来。
他们用网枪朝我砰地一声将我网住。
我大惊道:“放开我!你们想干什么?”
有个像头目的男人说:“吴平,我们全世界通缉你很久了。你最好老实点。我们是中央情报局的。你被捕了。带走!”
他们抓着我飞了很久,才落下,落到一片竹林里休息。他们派人用砍下的新竹筒打来泉水。我见了,正渴得不行,便大喊道:“我要喝水。”
“叫什么叫。”
“我要喝水。”
一个调查员过来踢了我一脚,说:“你以为你还是太子殿下,想喝水是吧。好,老子给你喝个够。”他说着掏出那东西冲我撒起来,撒了我一头尿。我破口大骂:“你不得好死。”
他们哈哈大笑。
我怒骂道:“我要告你们滥用职权。”
他撒完后,收拾好那东西,恶狠狠地又踢我一脚,踢得我半天回不过气来,只听见他骂道:“你要告我们,我们好怕哟。你以为你是谁呀,没有太子身份你在我们眼里连条狗都不如了。你要是再不老实点,老子现在就毙了你,然后告你拒捕。”
我在网里挣扎着大骂不停:“畜生!国家养了你们这帮畜生。朝阳国就要坏在你们这帮走狗的手里,我父皇瞎了眼怎么会任用你们这种坏蛋。”
他骂道:“他妈的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说着掏出激光枪朝我连射数枪。吓得我惊叫,魂都吓飞了,幸好这混蛋没有朝我身上射,激光弹全射在我身旁的地上。
他们一个个发狂地大笑。
我猛地挺身而起,朝他撞去。
他一个闪身,我撞了个空,倒在地上,双眼冒金星。
这时突然不知道从哪里响起一个女人声音:“你们好不好意思,几个大男人欺负一个男生。我都为你们感到丢人呢。”
“什么人?”他们站起来,掏出激光枪茫然地警觉地搜寻声源。
片刻间,从竹林里呼地一声蹿出一个女孩,她这边像仙女一样飘然飞落下来,她真的美死人啦,十七八岁的,我顿时两眼除了看她,哪都不会看了。她一身白色连衣裙,披着一根长长的紫色飘带,俨然一位下凡的仙子。
她落地后,说:“我是你们这些不孝子孙的祖奶奶,今天让祖奶奶好好教训教训你们。”说着嘶地一声,飞出右手中的一根长飘带,缠住一个特工握着手枪的手,一拉,就势甩在一颗大竹子上,只见那人在两竹之间反弹了几个来回,便瘫倒在地死去。
其他特工见状大惊,端起激光枪朝她狂乱扫射。
她一闪身,消失在竹林间。
他们几个如同网中惊鱼,做最后的垂死挣扎。
倏地,她闪在一名特工背后,一掌打在对方的头顶上,那人惨叫一声倒毙。
其他特工端枪,朝她狂射却把同伙打了个马蜂窝。
她的身影又不见了。
两个特工惊恐地背靠着背警戒着,忽然,一根竹子哗地飞出,穿破两人的胸膛。
剩下最后一个特工见同事都死了,便吓得忙跪地求饶。
她闪显在他面前戏弄道:“你们也知道怕死吗。我以为你很英雄呢,原来你也只不过是一个脓包呀。丢人哟。”
这名特工求饶道:“姑奶奶饶命啊!我是脓包,我是天下最大的脓包。”
“你在折磨别人时,就没想过别人也是一条生命吗?”
“我以后不敢了。姑奶奶饶命啊!我以后不敢了!”他一个劲地叩头求饶着,脑门都叩出血了。
“滚!”
这名特工赶忙起身拔腿就跑。
她冷笑一声,飞出飘带缠住他的脖子一拉,这名特工的脖子咔嚓一声被拉断,血从脖子里濆溅出来,倒地抽搐了几下便死去。
我大骇。这女生漂亮的外表里面竟然装着一颗蝎子般的心,她会将我怎么样呢?!
她收回飘带跑过来给我解开网口,关切地问道:“你没事吧?”
我从网里解脱出来,愣愣地说:“没事。”我本来对她的残忍行为深感反感和惊骇,但当我面对她的美丽与关切的问候,心里却一下子暖融融的。这种感觉太神奇了,我以前从来都没有过。
她笑着问:“他们为什么要抓你呢?”
我不想告诉她真相,以免发生不测,这是周侍卫多次对我叮嘱过的,无论碰见什么陌生人都不可以透露自己的真实身份,因为人与人之间太复杂了,得多多提防。我说:“也许他们抓错了人吧。”
她偏着头打量着我,盯着我看,看得我心虚和脸发烫,她怪里怪气只看却不说话。
我被她看得心里毛剌剌的,忙避开她的眼神,问:“你看什么?”
“你很像一个人。”她说。
我说:“人与人之间相像是很正常的呀。”
她逼近一步,指着我的脸,噘嘴说:“你蒙我。”鼻子皱了皱说:“呀,你身上好臭。”
被她这么一说,我也立马感到自己浑身的尿骚味,止不住地尴尬起来。
她说:“你到前边的水潭里洗洗吧。我给你去弄套干净衣服来。”
我听从她的安排,走到水潭边,见四下无人,脱光衣服,跳入碧绿的水潭里,痛快地洗着澡。天是蓝的,山是青的,水是凉爽的,为我去找衣服的女生是天仙般温柔和美丽,我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我浮在干净的潭水里,游呀游的,太阳晒得我露在水面的部位该硬的硬了,该暖洋洋的部位暖洋洋了。时而四周响起几声悦耳的鸟啼声。
不知道过了多会儿,我听见一声:“我回来了!”
我赶紧沉入水里,双手抱住被太阳晒硬的部位,在水里很尴尬地说:“我好了。”
她从树林里飞出来,落到水潭边的磐石上,手里抱着一套干净的衣服。她高声说:“喂!你上来呀。我给你弄来了衣服呢。”
我听她这么一说,就像平常在皇宫被侍女侍候着洗澡时听到的:“太子洗好了,你出浴吧。”我于是习惯性地纵身一跃,从水里哗地蹿起,赤条条的。
她尖叫一声捂住脸,大声道:“啊!不好看。”
我吓得又钻回水里,这才意识到自己与往日不同的区别了。我难堪地说:“对不起!我……”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她就纵身飞走了,消失在青翠的竹林里。
我见她飞走,以为她是想让我上岸方便穿衣服才飞走的。
我飞上岸穿好衣服后,朝她刚才飞走的方向喊道:“喂——!我穿好了。你出来吧。”
我的声音在青山蓝天间回荡着,但没有得到她的回答。
我赶紧又喊道:“喂——!”
“……”她仍然没有回答。
我又大声喊道:“喂——!你在吗?”
“不在了。”从树林里飘出一声她的回声。
“不在了,你怎么还回答我呢。喂!怎么称呼你呀?”我停了停,可她又没了回声。我于是就说:“谢谢你啊!”这女孩真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