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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想法把我吓了一跳,令我浑身都冰冷了起来,这地上得浸泡了多少血,才能到这种渗出来的程度?!上何页扛。
我立即站了起来,沿着密道走,在这种环境中很容易迷失方向感。所以最开始的路我还能判断出方向,不过几百步之后,我便彻底不知道哪是哪了。
然而走着走着,怪异的感觉便腾升了上来。
为什么我走了这么久,四周却一直都静悄悄的,就好像这密道之中只有我一个人在走一般,我脆生生的叫了一声孙遇玄,然而却如同石沉大海一般,久久都没有人回应。
为什么这空荡荡的感觉,如同走进了另外一个世界一般,只有那一只飘散在鼻尖,不曾散去的血腥味,一直在提醒着我,我确确实实就在密道里。
如果叫孙遇玄没有回应,那叫白姑总可以了吧,我叫了一声白姑,空气里仍然是静悄悄的。
奇怪!
这明明只有一条路啊,却像永远都走不到头的那般。
我不敢再走了,就好像是突如其来的第六感在作祟,让我忽的一下,停住了脚步。
不知道现在往后退还来不来的急。
于是我朝身后返回,却有点神经敏感的觉得这根本不是我之前走过得路,十几分钟后,我肯定了我的这个想法,因为我发现……我走不出去了!
就好像进入了一个错乱的迷宫之中,压根就找不到来时的路,这下该怎么办?!
就在这时,我身后却突然碰到了一个木制框架,随后我的手荡了一下,这时候我才发现,我以为是封闭的墙,其实是一个通道!
我这时候才反应过来这些木质结构的真正作用,其实是为了给人造成视觉错乱,就像我刚才一样,明明觉得自己是在走一条直线路段,其实已经不知不觉的走进了好几个岔口。
这种设计的目的,是为了让那些发现这条密道的人,有去无回!
意识到这一点得时候,我的腿部不由得一阵发酸,那么孙遇玄呢?他是不是也被困在这里面了。
还有那白姑,她根本不用眼睛去看东西,所以自然不会有视觉错乱这一说,她会用耳朵去听!可是,一个只用耳朵去听的人,能走得那么快,是不是太不合乎常理了?!
我又呼唤了几声孙遇玄,希望他能听到我的喊声,然而我刚发出声音,就后悔的闭了嘴,如果孙遇玄回应了我,那白姑岂不是会更快的找到他。
我咬咬牙,看来只能自己摸索出去了,就算是饿死,我也不会在这坐以待毙!
我摸索着,进了几个隐蔽得穴道,渐渐地,有一股浓厚的血腥味钻入了我的鼻尖,就像是从源头处散发出来的。
对啊,我可以找找这血腥味的源头,这样即使出不去,也能发现些什么。
我的心脏紧张的在胸腔里直跳,又细又冷的汗珠,沁了一背!
我闭上眼睛,让嗅觉尽量的灵敏起来,不过一会儿的时间,我便判断出了那血腥味得来源,不仅是血腥味,还有一点轻微的响动,沙沙的声音,如同响在我的耳边,激的我浑身汗毛直立!
我寒着胆,几乎是踮着脚尖靠近那越发浓重的血腥味,我从来都没有想过,我的脚步竟会这么的轻!
越靠近那血腥味,那沙沙的声音便越发的响亮,甚至还带着摩擦骨头的吱吱声,分外响亮。
走着走着,眼前的景象豁然开朗,走进一个转弯后,我看到了一个相对来说大的多的空间,里面摆着一张冷冻床,银白色的金属床板上躺着一具血淋淋的尸体,而那床的旁边,站着一个穿着红色衣服的男人,身上还披着一个红色的斗篷。
斗篷的帽檐很大,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遮住了他得半边脸,而那沙沙的声音,就是从他的手里的那根针里传出来的。
他白净得手上此时正拿着一个不完整的心脏,用那根宛如发丝粗细的银针一丝不苟的缝补。
沙沙沙……
沙沙沙……
如同砂砾磨过耳膜的声音,一直想在耳边。
我第一个反应便是炼骷!虽然两个人衣服的颜色截然不同,但是装束是那么的相似,况且,红颜色不更能代表火焰的颜色么?
可是,炼骷怎么会出现在这,他明明是不可以随便走动的!
那人在感受到我的脚步之后,停下了手里的动作,那根针,就这么冷冰冰的杵在空气中。
冷冻床上的尸体个子高大,显然是一个男人的尸体,我的头皮木然一痛,红衣男人手里的心脏,不就代表着冷冻床上的尸体是孙遇玄么!
“你是谁!”我尽量鼓足底气,讲出来的话听起来却是怯生生的。
那人闻言,放下了手中的心脏,朝我转了过来。
然而,在他转过来的那一瞬间,我便窒息了,他的大半张脸,都被一副银色面具封了起来,连眼睛处都是用银水浇注死的,一丝缝隙都没有,就连鼻孔处也是被封死的。
难道他不呼吸吗?!
整张脸,唯一暴露在外面的就是那两片暗红到极致的嘴唇,就像是吸过无数次的鲜血,才造成了这种唇色!
他会不会……才啃食过他手里的心脏?!
“你到底是谁!”
不,这不是炼骷,因为炼骷根本就没有脸,如果是炼骷的话,他完全不会像现在这样打哑谜!
红衣人用一双银色金属浇注出的眼睛盯着我,一言不发,只是伸出了猩红的舌头,舔了舔他嘴角的血液,那血液是粘稠的,以至于在他猩红的舌尖形成短暂的拉丝,他的一举一动,都透着危险的味道。
就在我准备向后撤退的时候,那身影却快速的移到了我的跟前,我还没来得及求饶,那身影便扶住了我的肩头,霎时间,仿佛有千斤重的石头压在了我的肩膀上,以至于我的脚都陷入了柔软的湿泥中。
我紧张的喉咙上下颤抖,却呜咽得说不出半句话。
那红衣男低下了头,高大而寒冷的身躯笼罩了我,他猩红而柔软的舌头忽的舔上了我得脖子,我问道了他口齿中的甜腥味,既害怕又恶心,但我浑身不能动弹,连话都说不出口,只能闭上眼睛,痛苦的忍受着。
没想到,我千辛万苦的躲过了女血尸,却主动把自己送到了这红衣男的嘴上!
他一定会吸干我的血,再吃空我得心脏,然后像刚刚那样再将它缝补起来吧!
那样的过程一定会痛苦极了,我不想也被皮肉分家!
意料之外,红衣男的舌头并不是冰凉的,而是比烙铁还要火热,他的舌头沿着我脖子上的大动脉,细细的舔舐,一寸一寸的燃起滚烫的火焰。
与那火热的温度截然不同得是我的身体,我只感觉浑身冰冷的仿佛下了地狱。
“嗯……”那男人舔着,发出满足的闷哼。
要吸血便吸,能不能不要在我的脖子上舔来舔去,那种湿滑的触感真的恶心极了!
我厌恶的皱起眉头,整个脸躲的远远得,那红衣男似乎对我这个行为颇为不满,用尖尖的牙齿轻轻咬了一下我得血管,我登时浑身战栗,连腿都软了。
那种站在垂死边缘的感觉,太恐怖,太恐怖了!
这时,我忽然发现自己终于可以动弹,于是立即伸出爪子,朝他的胸膛狠狠挖了上去。
“嘶……”他轻微的呻吟一声。
与此同时,他的衣服已被我挖出三道口子,从衣服破烂处,可以隐隐约约看见,他的皮肉上被我挖出了三道伤口。
只是那伤口,并没有流出一滴血,不过是顷刻之间,便愈合完全。
154。宛若冰封
我看不见他的眼神,但我知道他此刻一定是生气了,因为他突然含着我的动脉,狠狠的吸了起来。
我被吸疼了,伸手就准备挖他,却被他给箍住了手腕。情急之下,我抬起膝盖,想要朝他下身顶去,却不料他好像猜到了我的这个动作,身子猛的向前紧贴,便让我动弹不得。
“你放开我,你个变态,你要杀就杀,别……”
我话还没说完,他便狠狠吸了一下,疼的我立马把接下来得话咽进了肚子里,连眼泪都钻了出来。
这样子的吸法。留下来的会是吻痕,而不是伤口,要是被孙遇玄看到了,我该怎么解释。
我的眼里扑嗒一声滴在了他埋在我颈窝里的脸上,像是他的银色面具渗出了冰珠。
他停了下来,锋利的嘴角。挽出一个邪魅的笑容。
“把那个尸体……给我!”我眼泪汪汪的看着他。却死撑着咬紧嘴巴,指着冷冻床上的尸体。
他冷哼一声,没有说话,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的极阴之血能唤醒女血尸,却不能唤醒冷冻床上的尸体。
他伸出手指,平行着在我的嘴巴上滑了一下,温凉而带着薄茧的触感,让我不由得向后缩去,我知道他的意思是在说。如果我再多说一句话,他便用缝尸体的针缝住我的嘴巴!
我死死的抿住嘴巴,愤怒的瞪着他,我不知道他得视线来自于哪里,但他一定看的到我。
就这么对视良久之后,我声音沙哑而颤抖的说:“放我……放我出去。”
他闻言,对我颔了一下首,随即,殷红的嘴角残忍的扬了起来,就在我准备张开嘴巴对他说话时。他却伸出手掌,狠狠的劈向我得后脖子。
刹那间,昏厥。
我不知道在我昏迷的这段时间里,那个红衣男人对我做了什么,以至于我浑身都不舒服,特别是心口的地方,一动就疼。
我环顾四周,却发现自己还在楼梯的尽头,刚刚所发生的一切,就像是一场幻境,我摸上了脖子,那一块他吸得的地方一碰就痛。
这不是一个梦,只不过,那红衣男人在我昏迷后,把我送到了这里而已!
我呆坐了片刻,突然想起了一个重要得事,我飞速的爬上楼梯,然后打开地板钻了出去,一瞬间,我只感觉自己的大脑一阵恍惚,好像突然空白了一下。
我没时间惊讶,快速跑进了浴室,找来工具,站在凳子关住了热水器的自动上水阀门,然后将里面多余的水排了出去,随后,将它的侧盖打开,我看了一眼,只见心脏不见了。
果然……
果然什么呢,我怎么只记得要看热水器里有没有心脏,却把这之后的事给忘了?
我想的头皮发疼,在密道里发生的一切只停留在我醒过来的那一刻,之前发生的事情,全部都忘得一干二净。
我从凳子上跳了下来,却在猛然跳下来得那一瞬间,心口疼的抽搐,我感觉有点不对劲,立马解开衣领查看,只见我两个胸脯之间,有一个小小的伤口,呈八叉模样,此时已经被缝合了起来。
这伤口看起来并不触目惊心,反而有些暧昧的味道,就像别人在我身上留下了一个记号一般。
是谁干的?!
“在看什么。”
一个冷冷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吓得我浑身冷不丁的一抖,立马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慌乱的扣着衣服扣子,还把领子立了起来,遮住了那意味不明的吻痕。
“没看什么。”我苍白的说着。
孙遇玄如同墨砚般淳黑的眼珠盯着我,里面透着愠怒,气氛倏地寒冷了下来,我心虚的看着他,仿佛自己对他做了什么对不起的事。
“我一直在下面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