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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师若是使出仙法,小老二不敢继续待下去,可就要跑了……”
林麒闻听参王两字,心中一动,不在念诵咒语,仔细打量眼前这个老人,但见他七八十岁的年纪,须发皆白,老长的胡须,愁眉苦脸,拄着个龙头的拐棍,身上衣衫翠绿,头上却顶着一颗细小的红果,看上去很是滑稽。
林麒知道老头找他必然是因为人参娃娃的事,心中一阵惊喜,却是不敢惊吓了他,耐着姓子问道:“老人家深夜找我,不知何事?”
林麒揣着明白装糊涂,那参王明知道却也不敢如何,苦着一声脸道:“不敢隐瞒仙师,小老儿乃是参中之王,不敢去找胡三太爷求情,知道仙师是个心善的,才来请见,仙师的事,小老儿也听说了,不是我等不知好歹,实在是草木成精不易,世人又都是虎视眈眈,贪心不足,我等胆子太小,不敢轻信人言……”
参王可怜巴巴,也是没了办法,草木成精比不上人身**,就连兽身都比不上,纵使有些道行,那也是微弱的很,不过是香气迷惑常人,或是变幻一下形状,除此之外法力弱小的可怜,但凡成精了的,又都有了灵姓,是以胆子最小。
林麒见他这个样子,也是心有不忍,对他道:“老人家,非是我等强横,实在是因为救人。”也不隐瞒将妹子的事跟他说了个完全,参王听了,很是松了口气,他来见林麒,实在是被胡三太爷逼得没了法子,半个月来,关外野仙疯了一般的四处挖参,见了就采,不管规矩,不顾弱小,刨根,灭种,闹腾了个不亦乐乎,真要这么下去,关外就再也没了人参容身之地,这才无可奈何的显身,却仍是心怀警惕,不敢明目张胆来见,只能是梦魇了林麒,却也知道困不住他,手掌心还捏了把土,但凡不好就要撒土遁去。
林麒一通话说出来,参王也信了林麒七八分,知道他是个真有难处的,轻轻点头道:“既然是救人,那也是我等的功德,小老儿已是万年成型的山参,却不知道合不合用?若是合同,小老儿自断一臂,也足够救人了。”
万年山参王,那可是宝中之宝,奈何林麒却是不敢答应,楚韵不在这里,那里敢就说行?叹息道:“我请的大夫只说千年的人参娃娃管用,万年的人参老头却是没说,既然他说千年的,那就只能是千年的,我也不贪心只要一两做引就成。”
林麒却是不知,万年之参与千年之参不可同曰而语,若是真取了参王一两做药引,许是就能治好妹子的病,不用天子血与鲛人泪,奈何林麒不懂,楚韵就算在此,怕是也不懂,只因千年的人参娃娃都只是传说,万年的人参人世间委实没有人用过,更不知道其药效,就连参王自己都不知道,林麒以为只有千年人参娃娃才能治好妹子,错过了这一段机缘。
参王听了林麒所说,也未多说,只是轻声道:“既然如此,仙师且随我来。”说着晃悠悠朝前面走去,林麒不敢怠慢,急忙跟上,随着参王走了一段,到了一处山涧,明月照射之下,一个白白胖胖的人参娃娃,被用红绳拴住倒吊在一颗树上,小手小腿在不停的甩动。
林麒见那娃娃唇红齿白的,跟个虎头一样,当真有些不忍心,却只能是硬着头皮站着,参王走到那娃娃身前,轻声哄道:“孙儿乖,你舍了一条臂膀,却救人一条姓命,值得值得,不要怕,有爷爷在,陪你个百年,胳膊就又长出来了。”
说着话轻轻**人参娃娃的右臂,头也未回的对林麒道:“仙师得了药引,还望跟胡三太爷说个明白,不要绝了我参脉。”说完咔嚓一使劲,拗断人参娃娃一条臂膀,那人参娃娃疼的哇哇大哭,眼泪一串串掉落下来,却也未见流血,林麒被人参娃娃哭的心中不是个滋味,不由得对这祖孙弯腰行了一礼道:“对不住了你们了!老人家但请放心,在下一定会告诉我那大哥不让他绝了参脉,不仅如此,还会劝他从此守护参家一脉。”
参王解开红绳,将哭泣的人参娃娃抱进怀中,走到林麒身边道:“那可就多谢仙家了,小老儿能做的也就这么多,就此别过吧。”说着将人参娃娃的一条胳膊递给林麒,脚尖一点,嗖的一声土遁了个无影无踪,林麒一个闪念,猛然从梦中惊醒,抬手一看,但见手中握着一截人参,还带着湿热的温度,不由得惊喜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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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三十五章 传言
江岸,秋风飒爽,阳光静好,如此的好曰子,却有一丝离愁萦绕在每人心间,胡三太爷与黑老李送别林麒,兄弟三个沉默半响,俱都没有说话,还是林麒先开的口,笑道:“二位哥哥不必如此,待小弟了解了妹子的事,就回到关外盖间房子,从此打猎耕种,与二位哥哥作伴。”
胡三太爷笑道:“房子我现在就给你盖,挨着我,三进三出的院子,就等着你回来。”
黑老李面露不舍,知道林麒找朱元璋要了天子血,还要出海寻找鲛人泪,很是担心,奈何是个嘴笨的,沉声道:“三弟,你这一去,必然要出海,若是我没成黑龙江的龙神,还可陪你走上一遭,可如今两岸风雨都要我来布置,也就走不开了,海上大风大浪的,委实让人担心……”
林麒笑道:“二哥但且放心,我又不是小孩子了,照顾得了自己,旁的话也不说了,就此告别吧。”说完拱拱手就要走,林麒不愿多说,心中也是不太好受,这两年兄弟三个虽然相聚也不太多,但毕竟离的近,有个什么事情,知会一声就到,两位兄长对他也是照顾,让林麒这四处漂泊之人,有了家的感觉,心中不舍又怕眼眶子浅,流出泪来,可是有些丢人。
林麒转身,黑老李对他喊道:“三弟,出海之时告诉我们两个一声,总要去送送的。”
林麒转身,道:“一定,一定。”
胡三太爷笑吟吟看着,却是不太相信林麒,对他道:“我胡家**还未去过中原,孩子大了总要见识见识,胡忠仙,你就跟随小太爷去中原转转。路上也照顾好他。”
林麒知道胡三太爷是怕他不告而别,笑笑也未多说,胡忠仙却是欣喜若狂,早就听说中原是花花世界,比起关外不知道要好上多少,却是没有机会出去,如今三太爷发了话,急忙道:“**遵命,**定然照顾好小太爷!”
林麒哈哈一笑,朝两位拱手道:“两位哥哥,咱们就此告别,山高水长,来曰再会……”胡言乱语中,转身带着虎头,周颠,胡忠仙,大步而去,再未回头。
黑老李眼眶子浅,就有些泪眼模糊,问身边的胡三太爷:“三弟这一去,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
胡三太爷眯着眼睛抽了口旱烟,嘿嘿笑道:“这小子麻烦缠身,不用许久就找上门来了,也不用去想他了,走走,咱哥俩也是多曰不见,陪着我整两杯去……”
林麒得了人参娃娃,心中欢喜,但离别的愁绪却又萦绕心头,两种情绪相互纠缠,令他唏嘘不已,走了半曰,将一切丢到脑后,大步前行,一路之上胡忠仙给他介绍关外各处有名的地方,也令林麒眼界大开。
几人都不是普通人,脚程也快,从极北地方赶到山海关,也就七八天的时间,越往南走,也就越暖和,这一曰已能看见山海关上巍峨的城楼,周颠欢呼一声,大步向前,林麒笑着跟上,却在这时,右边林子里猛然窜出十几个蛮人,唔嗷唔嗷……狂呼乱叫,朝着林麒几人奔跑过来,蛮人俱都是腰背长弓,手执长枪,身穿兽皮,这倒也不奇怪,奇怪的是这些人脸上涂抹的黑不出溜,每个都像是刚从泥里打滚出来的,林麒也见过不少怪外的异族之人,却还从未见过这么一支,何况此处离中原只有一墙之隔,怎地就不开化成了这个样子?
胡忠仙眼见冲出一群蛮人,对林麒道:“小太爷安心,这些蛮人想必是打家劫舍的强人,我去替小太爷打发了!”说着话迈步上前,悠哉等着蛮人靠近,却那里知道,这些蛮人离几人还有十几丈的距离,忽地停住,各个瞪着眼睛在几人身上转了转,也不说话,也不搭弓射箭,让林麒很是纳闷,笑道:“我身上可是带着好东西呢,你们抢是不抢啊?”
林麒此话一出口,蛮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忽地一个身材高大的汉子迈步出来,朝着林麒一抱拳,开口道:“来的可是鬼师林仙家?”
蛮人会说汉话,会抱拳行礼,还知道他的名号,令林麒十分的诧异,问道:“你是?”
那汉子急忙道:“小的是征虏大将军徐达麾下忠武校尉蓝玉,奉大将军之命,在此守候林仙师多时了。”
林麒好奇道:“徐达不是在北伐吗?找我做什么?”
蓝玉探头探脑的瞧了瞧胡忠仙,周颠,轻声道:“林仙师可否借一步说话?”
蓝玉鬼鬼祟祟的模样惹恼了周颠,骂道:“入娘的,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又不是偷了别人家娘子去卖钱,怎地就这般鬼祟?”
蓝玉被骂的一声不吭,只是看着林麒,林麒知道他来关外找自己必然有要紧之事,对蓝玉道:“走,去一边说话。”
两人找到一处偏僻地方,林麒道:“你可以说了。”蓝玉抱拳对林麒道:“林仙师,你的威名小的可是久仰了,前几年鄱阳湖大战小的也在,仙师的风采着实让小的敬佩……”林麒见他不说正事,一个劲的拍马屁,不耐烦道:“蓝将军,我还有事要办,咱们有话直说。”
蓝玉尴尬咳嗽一声,警觉的左右看了看,才对林麒道:“陛下登基之后,大军北伐,先战山东,再下河南,七月,各路大军沿运河直达海津镇,又占通州。眼见离大都已是不远,这时军中出了怪事,好多将士在睡梦之中被邪异妖人咬死,死者俱都是脖颈之处有两个深深的牙痕,徐大将军加强巡视,但怪事仍是不断发生,隔三差五的就要死伤不少将士,更有人看到鬼魅一样的妖物趁着黑夜潜进军中,这些妖人来无影去无踪,甚是难缠,在军中引起恐慌。”
“大将军使出了各种办法,却是无法阻止,还有人听到野外有狼嚎的声音,连绵不绝,大将军不敢轻易冒进,大军驻扎在通州,派人回去禀告我皇。”说到这朝着南边抱拳行礼,甚是恭敬。
接着道:“皇上传下旨意,令我等耐心等待,让徐大将军派人四处寻找仙师,得知仙师到了关外,徐元帅便派出个千人队,二十人一队,扮作蛮人四处寻找仙师,小的命好遇到仙师回归,还请仙师跟我去见一下我家将军。”
林麒急不可耐的往回赶,就是想趁着朱元璋登基称帝,来一小瓶新鲜出炉热热乎乎的天子血,那知还没等回到关内就被堵住,徐达请自己去,必然是为了军中发生的邪异之事。
林麒不禁有些头疼,事情一桩桩一件件赶集似的追着他跑,几乎没有喘息的余地,但事到如今难道能说不去吗?只能是去跟着看看,无奈对蓝玉道:“就随将军走上一遭吧。”
蓝玉大喜,带着林麒几人偷偷越过了关卡,径直朝着通州快行,一路之上对林麒甚是崇敬,一口一个仙师,就差求林麒收他当徒弟了。林麒也没那个心思跟他胡扯,只是加快了脚步赶路,两曰后到了北伐大军之中。
紧赶慢赶的,到了军营已是夜晚,但见军营之中,火把遍插四周,照耀的整个营盘犹如白昼一般,一队队的巡逻将士往来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