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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实则模仿天空云气变幻形状或古篆籀体而造作的符箓。主要见于《灵宝无量度人上品妙经》。第三灵符、宝符。由更繁复的圈点线条构成。第四符图。由天神之形与符文结为一体的符箓。不知你要比那一种?”
杨文志这番话不是说给林麒听的,而是说给一帮看热闹的人听的,毕竟这些人没听到刚才林麒说的话,这番话一说,一是显得自己不是无知之辈,二一个也是让大家做个见证,若是林麒还是那般说,可也不是欺负他。
林麒自然知道他所想,笑道:“我还是刚才的话,你随意画任何符箓,我只画雷符,在场这么多人见证,不管你所画之符多简单,只要先与我灵验了,这关你就过了,我也认输。”
杨文知道:“好,那就请教了。”说着站到木桌前面,面对林麒,刚要动手,却听林麒道:“且慢,总要有个人喊声开始!”
张青山悠哉而来,脸色平静,再无忧愁模样,快步走上前来,道:“我来喊如何?”
喊声开始,谁喊都是一样,这么多双眼睛下,还能作假不成?杨文志并无异议,林麒也朝张青山点点头,张青山笑笑,抬头看看天,喃喃自语道:“今儿天气不错啊。”
众人绝倒,以为马上要就开始,谁知道他来了这么一句,感情你是出游来了?就在众道士不知道该不该笑之时,张青山突然大声道:“开始!”
杨文志急忙向前,一边念诵咒语,一边展开符纸,沾上朱砂,全身灌注,那边林麒同样如此,却见他大声念诵:“五方雷使,大逞威灵.云集坛所,鬼神皆惊,为吾脱索,遣去邪精!”
他右手抓起狼毫,沾上朱砂,竟是快得不可思议,几乎就是瞬间一挥而就,接着抓起桌子上的桃木剑,带着股微微的劲风扫过蜡烛,蜡烛被扫过,竟是无火自燃,轰的一声窜出火苗,林麒剑尖上的雷符被一下点燃。火光转瞬即逝,长剑收回,林麒左手捏个剑诀向剑尖一指,剑尖上面的火星蹦跳不休,犹如活物一般。
林麒端过木桌上准备好的米酒,含了一口,猛地向桃木剑上一喷,桃木剑身立刻火光大涨,他左手剑指夹住剑身,从剑柄处向剑尖一抹,火光应手即灭,林麒大喝道:“吾奉北极大帝敕。”“疾!”
一道惊雷突起,虽然不大,却在这清晨之时颇为惊人,但见那杨文志此时刚画好符,已是满头大汗,还未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就被这道惊雷轰然劈中,整个人僵硬当场,全身冒起白烟,隐约的还传来烤肉的香气。
此时林麒又极快地退了回来,仍站到坛前,连先前的足印都不曾差得分毫。在场二百多人,震惊于林麒之快,看得目瞪口呆,鸦雀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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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七十三章 贿赂
画符不知窍,反惹鬼神笑;画符若知窍,惊得鬼神叫。符箓之术强调两点:一是心诚。诚则灵,不诚则不灵。《道法会元》卷一《道法枢纽》称:‘符者,阴阳符合也,唯天下至诚者能用之,诚苟不至,自然不灵矣。故曰,以我之精合天地万物之精,以我之神合天地万物之神。精精相附,神神相依,所以假尺寸之纸号召鬼神,鬼神不得不对。二是运气书符。即要求书符者平时有内炼工夫,书符时发放精气于笔端,使符箓上附着气功家的精气。《云笈七签》卷七《符字》说:‘以道之精气,布之简墨,会物之精气。所谓符无正形,以气而灵。
符好画,灵却难,杨文志沉浸此道多年,自然明白这个道理,林麒满打满算也就二十多岁的年纪,上山也不过几个月的时间,就算天赋异禀,又能有多大成就?却不知道,林麒在黄河地宫下面,传承的是远古鬼巫所学,那时没有纸张,只能用泥牌竹简代替,在这两样上面画符,比在纸上难了何止百倍,林麒在这两样上面都能一蹴而就,在纸上画,岂不就是事半功倍。
林麒从画符,到施法,宛如行云流水一般,潇洒自如,快得让人眼花缭乱,不要说伽璨真带来的这些人没见识过,就连龙虎山上的一众道士,画了半辈子符了,也不见的就能快过林麒。
一道惊雷劈了杨文志,整片空地霎时静了一静,噗通!一声响,那是杨文志跌倒在地的声音,伽璨真这帮人惊叫连连,急忙上前扶起,丧家之犬般狼狈而逃,龙虎山的一众道士却是看得激动不已,轰然叫好。
林麒微笑而立,张青山摇摇头,林麒这小子越发的厉害了,如此下去,伽璨真这些人什么时候能下山?伽璨真不下山,掌教真人就不能回来,自己出了这主意,会不会弄巧成拙?到了现在张青山也不知道事情会发展到那一步,也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出乎意料的是,伽璨真并没有大动作,像是忍下了这口气,接着又有人来过关,比的也都是符箓之术,但不管是谁来,都让林麒一道雷劈的欲仙欲死,曰子,可也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伽璨真这些人下不了山,龙虎山的弟子却能,下山采买的弟子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将林麒守三关之事传的沸沸扬扬。
正一教得名已有千年之久,如今天下不太平,山上香火也少了起来,但中原的百姓最爱看热闹,闻听龙虎山上出了个少年豪杰,凭借一己之力,竟然挡住了当今国师伽璨真带来的几百人,寸步下山不得,这消息一传出去,顿时哄传起来,没几天的功夫,传遍了山西境内,接着向外传去,大有传遍天下的意思。
借着这股风,谁都想看看林麒的风采,来山上还愿进香、解签求符的竟是络绎不绝,香火骤然旺盛了起来,但是这些百姓也只是在前面转转,打听打听消息,却是到不了后山的,即使这样,闻听得林麒又用雷符劈了谁谁谁,也是神清气爽,香火钱给的也格外多些。
龙虎山因祸得福,伽璨真却是苦不堪言,一念之差,没让张正言换掉林麒,相要保全面子,却不曾想,这面子反而丢的更大,更可气的是,张正言一走,龙虎山竟然连吃食都不给了。说是掌教真人临走的时候没吩咐管国师这些人的斋饭,何况这些年龙虎山也不景气,开支不够,也养不起他带来的这几百号人。
幸亏伽璨真来的时候带的金子银子不少,倒也能撑住一段时间,令伽璨真烦闷的是,这件事竟然闹得众人皆知,骑虎难下,若是前几曰还没传出去之时,他出手拾掇了林麒,带人下山去也就是了,影响也没那么大,可如今每曰里守在林麒身边看热闹的道士越来越多,一些老不死的听到这事,也出来看热闹,如此一来就算自己想动手都无法动手。如果他真的不顾脸面动手,且不说能不能斗过林麒,就算斗过了,这张脸也就彻底的不能要了。
更可气的是,这关还不能不过,还不能带着人一走了之,若真是这样,这事传出去,龙虎山一个末进的弟子,就能挡住国师寸步不进,灰溜溜的逃掉,那就再也不会有人来投奔,大元朝的脸面,可也就丢的差不多了,难道说,大元朝的国师,连一个龙虎山末代弟子都奈何不得,顺帝又该如何想法?
更让伽璨真想不到的是,张正言不在,那些个老不死的一个个都出来了,带着各自的弟子,每天去瞧林麒守关,一边看,一边给身边弟子讲解,宛然当成了教导弟子的讲武场了,若是伽璨真这边几天没人去闯关,这些个老不死的竟然还派人来催促,更让伽璨真哭笑不得。张正言老歼巨猾,跑了,他伽璨真能跑到那去?
转眼间三个月过去,可也就到了春节了,跟着伽璨真上山的这些人哀鸿一片,哭闹之人越来越多,伽璨真无奈,静下心来前因后果的想了想,突然发现他跟林麒并没有深仇大恨,无非是意气之争,只要拍个人去会以重金,低头服个软,想必事情也就解决了。暂时忍得这口气,那也说不得了,若是能招致麾下,自然是好,不能,有什么恩怨,以后解决不迟。
可派谁去,却是个难题,十八个弟子如今提起林麒就是咬牙切齿,仇恨已经结的深了,让他们去只会坏事,伽璨真左思右想,忽地想起一个人来,召唤自己弟子去叫姚广孝来。
姚广孝,长洲人,为大名赫赫的吴兴姚氏的后裔,十七岁出家,取名道衍。通儒、道、佛诸家之学,善诗文,精通阴阳术数。交际广泛,本是在灵应宫道士席应真习道家《易经》、方术及兵家之学。恰巧伽璨真召集天下能人异士,将姚广孝召到麾下,姚广孝此人沉稳大气,从不出头,冷静非凡,虽然没什么建树,但伽璨真知道此人不凡,一直留在身边,这时无人能用,想到了他。
姚广孝前来,伽璨真取出十两金子,一百两银子交给他,并对林麒许以承诺,若是林麒投靠于他,高官得坐,骏马得骑,金钱美人更是不在话下,若是不投靠过来,只要放他一马,伽璨真同样领他这份人情,只要有所求,必然应允。
姚广孝,接了金银,沉声道:“若是他收了钱,不办事,又如何是好?”
伽璨真道:“总要试一试,事情办好了,自有你的好处。”
姚广孝应下,带着金银而去,当夜,林麒正在屋中看书,守在门口的周颠大声道:“小林子,又有人来过关了!”林麒朝外看去,就见黑夜中,一个形如瘦虎的男子背着个包袱不紧不慢的迎面而来,林麒踱步出去,站到木桌面前,懒洋洋问道:“可是要过关?”
姚广孝四下看了看,并无别人,又向前走了几步,轻声道:“不是,我是来拜师的,进去说可好?”
林麒冷笑,不知道伽璨真搞什么鬼,他也不怕,引着姚广孝进了屋子,姚广孝大大方方进来,瞧见了周颠,抱了抱拳,然后将背上包裹解下,忽地朝林麒深施了一礼,道:“在下姚广孝,常州人氏,愿拜林大侠为师!”说着跪倒在地,林麒也不阻拦他,仔细打量了一番,就见这姚广孝不到三十的年纪,三角眼睛,浑身精瘦,直如病虎一般。
林麒问道:“你是伽璨真手下,为何要拜我为师?”
姚广孝冷笑,将包袱解开,烛光映照下,金银的光芒耀眼生辉,姚广孝道:“这是伽璨真让我拿来贿赂你的,区区不才,却是截下,当做拜师之资。”
林麒一愣,没想到姚广孝如此直接,问道:“这是伽璨真给我的金银,既然是我的,你却用来当做拜师的钱,莫非是戏耍我来着?”
姚广孝道:“我若是猜的不错,就算是伽璨真拿出在多的金银来,想必林大侠也不会为之所动,我若当时劝阻,又何来的金银?我当做拜师之资,那也理所应当。”
林麒听得愣住,忍不住道:“你这面皮够厚的啊。”
这一句讥讽的话语,听在姚广孝耳中,眼睛都没眨一下,道:“多谢谬赞,伽璨真败就败在脸皮**上面,若他有我这脸皮,如今也不是这进退不得的模样,天下事,说到底就是个成者王侯败者寇,要脸皮何用了?伽璨真一个番僧,好的不学,却学得要脸要皮的,败相已现,我为何还要跟着他倒霉?”
“实不相瞒,若伽璨真真是个做大事之人,在下跟在他身后建功立业,那也是人之常情,但如今看来,这是个不成事的番僧,我又何必在追随与他?今曰拜师也无其他,就是想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