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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兄弟,正是桃园结义,不求同年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日死,交付生死的三兄弟,汉室宗亲刘备刘玄德、未来义薄云天的武圣关羽关云长、武艺盖世滔天的张飞张翼德。
关云长放下《春秋》,丹凤眼瞪起、扬起眉卧蚕,“诸侯经由曹孟德提议,一纸招贤令广布天下,草莽当中无尽英雄,定然云集响应,从者如云!可是,据闻董胖子聪明的很,同样颁下招贤令,不知道多少利欲熏天之辈,助纣为虐!”
“哼!有我老张丈八蛇矛,对于奸佞绝不容情,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杀尽一切!”张飞外表俊逸,说起话来粗犷得很吗,挥舞着拳头,怒目而视,杀气逼人,视天下为蝼蚁睥睨万物的豪情。
“三弟说的没错,我们三兄弟同心协力,天下这棋局岂少得了我们,纵横捭阖,杀出一方土地!”傲气逼人,关二爷雄心万丈,虎躯一震,丹凤眼炯炯有神望着心中崇敬的大哥。
刘备含笑望着两位义弟,豪情不可抑制的涌起,亦是哈哈一笑,“能得二位贤弟,是大哥的福分,让我们三兄弟除奸佞清君侧,成王成侯,恢复我汉室至高无上荣光!”
“大哥!”“大哥!”三兄弟虎目隐有晶莹,亲密无间的兄弟情谊不以言表,浓浓深情尽在不言之中。
“报!”一个小卒在帐外恭敬道:“公孙太守请刘皇叔三位同太守大人前往中军大帐议事!”三人方从浓浓情意中醒了过来,刘备整了整衣装,道:“定然又是争权夺利……”话语说不出的寂寥,似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满腔忠义无处宣泄的愁闷。
关二爷轻抚二尺长髯,颇为睿智的道:“未必,许是有奇才前来投效,借这个缘由而召集诸侯。实际上挂羊头卖狗肉,还是以争夺统帅为目的。”
“奶奶个熊,要不是这些家伙,非同心协力之辈,彼此勾心斗角,以三十余万大军,何至于被吕布小儿阻在虎牢关外,通通利欲熏天,不足与谋!”张飞怒意蓬勃,难抑制暴躁的情绪,但点中僵持的根本原因,十八路诸侯心不齐而各怀鬼胎。
刘备再次叹息,“不管诸侯如何,二位贤弟随我同公孙兄前往中军大帐!”
二人齐声应道:“喏!”
帐外,一队队精锐士卒精神饱满,来来回回巡逻。
绵绵状似无尽头的营帐,由远处观来,可以分明瞧出,泾渭分明的十八块区域,彼此看似亲密,实则彼此防备,浓郁肃杀弥漫在营帐,难怪士卒们精神绷得紧紧地,时刻防御、准备着……防备吕布无双骑兵的袭营,抑或同盟的倒戈相向,也许连这些士卒本身也不知道。
真正的决策,亦是联盟军的主要部分,十八路诸侯正聚集在中军大帐,歌舞笙歌,觥筹交错,热闹非凡。
“本初兄好兴致!”一***步而来,朝着居于顶首的袁绍礼节似的拱手!这人一进入大帐,营帐霎时寂静,升腾的歌舞,亦是偃旗息鼓,气氛陡地由高潮转入低谷,其间变幻之快,膛目结舌,不可想象。
袁绍似无所觉,站起神来,哈哈一笑,极其亲热迎上来人,道:“好你个曹阿瞒,来得如此迟缓,累得诸位豪杰久候,还不自罚三杯以谢罪!!”
面庞稍显黝黑,曹操轻轻一笑,毫不推辞,连饮三杯,豪爽而不拘泥,动作毫无拖泥带水。关羽微眯的丹凤眼陡地睁开,绽射夺目光芒,一口饮尽盏中酒液,大喝道:“好!”
周遭人在暴喝中惊醒,或真心或假意,纷纷竖起大拇指,“孟德好酒量”“孟德好一豪爽男儿”诸般称赞如若充耳不闻,曹操嘴角含笑,炯炯有神的眼睛望着意态泰然自若的关羽,跨步而来,“这位可是温酒斩华雄的云长兄!敬云长兄勇猛一杯,望云长兄勿推辞!”语毕,一饮而尽,晶莹酒液延唇角滑落,豪爽风姿折人心弦。
关羽丹凤眼大睁,出于浓浓傲气,对于曹操没有丝毫谄媚,只用惺惺相惜,“喏!”一杯而尽,豪迈一丝之气奋发而出。
“哼!好你个曹操,只敬我二哥,难道大哥同我老张入不得你的小眼睛?”张飞豁然站起,怒目而瞪,毫不客气,给以无尽怒潮,蜂拥,无一丝拘泥。
只是,张飞一言出,满堂皆惊,每一位诸侯可带一名侍从,以表身份尊崇。一直漠然站在曹操身后的威猛大汉,豁然一步踏出,目似灯笼,怒喝:“你个黑碳头,有何资格饮主公的酒液,有本事同某家战个回合,定打得你满地找牙!”昂首挺胸,两个凶人狂徒忘记周遭外物,怒焰在瞳内熊熊燃烧,眼中只有对方。
张飞岂是俱于挑战的人,哈哈一笑,“你个丑八怪,有什么本事尽管放马过来,我张飞若皱一下眉毛,便算不上英雄好汉!”
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主公,可要阻止,以正威势?”
袁绍嘿嘿冷笑,低声道:“何必阻止,曹阿瞒在诸侯心目中尚在本公之上,这次机会恰恰削弱气焰的时刻,这联军盟主之位我势在必得,我袁家‘四世三公’,谁可堪!”
袁绍往下一打眼色,陈郡太守张邈心领神会,豁然站起,开怀道:“既然两位壮士战意勃勃,何不比试比试,军中以实力为尊,让士卒领略猛士的豪勇,一则可震军心,二则冲锋陷阵选拔良将,此恰符合招贤令之内容,孟德,你意下如何?”
曹操扫过诸位诸侯,皆是置身事外,等着看好戏的情景,而袁绍双眼似开似阖,神游太虚,置若罔闻,没有丝毫表态的意思,哪还有刚刚亲昵作态。心中一凉,知道袁绍对他起了忌惮之心,借以机会打击努力积蓄的威望。失望,浓浓失望,同袁绍幼时相交,乃至如今因权利而抛弃以往情谊,薄情寡性,天下人都是这般模样吗?
游目扫视,诸侯们看热闹的表情深深触动了他,除了失望,又涌起另一种情绪,心灰意冷,争权夺利,置天下苍生于何处?
手握军权的诸侯负我,天下人亦负我,我该如何?
心思电转,面上状似无常,笑容依旧挂在嘴边,道:“既然诸位盛意拳拳,子满你便同张壮士切磋交流武技,以定军心!”威猛壮汉拱手听命。
这时,袁绍站起身来,朗声道:“既然阿瞒手下有此壮士,我亦不做阻拦,毕竟建功立业、奋勇厮杀方是男儿本色。但是,这次仅仅是切磋,切勿伤了彼此的性命,因为你们每一个都是讨伐奸佞不可或缺的勇士!”
张飞甚是瞧不惯袁绍的惺惺作态,跨步而出,大喝道:“战死沙场才是男儿的理想,你可敢同我老张在马上大战三百回合!”
早已得到主公命令的壮汉不假思索,直接无视袁绍的命令,“有何不敢!黑炭头,到不知道你手下的功夫是不是如你嘴上一般无二。”
张飞白皙的脸庞不仅不怒,反而平静如水,不理会壮汉的反讽,只是嘴角勾起若有若无嘲讽、不屑意味十足的笑意,撩开账帘,大步流星,向外走去,同时大喝道:“去给我老张将马儿、武器取来,看老张斩了这个丑鬼!!!”
壮汉怒不可遏,同样大步跨出,几步离了大帐。
“玄德兄,令弟果然豪爽,一同为令弟摇旗呐喊如何?”容貌俊美,声音洪亮,坐在刘备身旁,正是北平太守公孙瓒,拥有赫赫有名三千精锐骑兵‘白马从义’,乃是微震一方实力强横的诸侯,亦是刘备的师兄,同从于大儒卢植!
刘备无奈苦笑,摇头叹息道:“三弟确实鲁莽,在这样时节挑起纷争,大大的不智!”嘴上无情批判,但眸内的担忧岂能逃过公孙瓒的锐眼,安慰道:“既已成事实,一同为你那兄弟助威,无需作小儿女之态,徒教人看低一筹!”“师兄教训的是!”
“孟德兄,一同观看如何?”公孙瓒主动邀请。曹操欣然应诺,帐内诸侯神思各异,陆陆续续走入营帐,等待好戏的开锣!
袁绍端坐在顶首,神色变幻,愈发难看!!!
第七章渔翁渔翁
“陈留典韦典子满,黑炭头速速送死!”
“燕人张飞张翼德,丈八蛇矛捅死你这丑鬼!”
双双怒目,皆不是什么冷静之辈,不在言语,杀戮以及鲜血才是最好的语言,比一切都实际都简单都直接的语言。
当血液的芬芳在恣意散发,铁与血相互交锋,还有什么更值得男儿兴奋?
即使心中愤恨难息,袁绍强自按捺,强颜欢笑,在猛将谋臣的陪同下,观看两个壮汉的马上厮杀,恨不得这两个人双双同归于尽,才能大快人心。
但是,越看,心中愈发震惊,如此猛将,为何偏偏不是他的属下?
校场内,金戈交鸣,典韦一对乾坤龙凤戟,幻化道道戟影,扑天遮地,狭舞无尽劲风,卷起茫茫旋风层层环绕住张飞。刘备心狠狠地揪起担忧地望着场内,关羽见状,“大哥无需担忧,三弟同典子满不相上下,三百回合之内,分不出胜负!”刘备闻言,稍稍放下悬起的心,但眸内的担忧有增无减。关羽见状暗暗感动,得兄如此,还有何求?因曹操的豪迈引起的共鸣的波澜,缓缓平息,没有一丝涟漪存在。
一直暗暗关注关羽的曹操见状,悄然叹息。
校场内,张飞猛地爆发,丈八蛇矛如同道道惊天惊鸿,似如穿天利箭,撕开空气的阻隔,点中乾坤龙凤戟的尖端,未待典韦运劲硬抗,蛇矛一触及收,一放一收间讯若疾风,蛇矛再次突然袭出,同样一触及收。典韦雄厚劲风形成的护膜因而顾此失彼,忙***错,露出一出又一处破绽。
典韦岂是一般人,大喝一声,身体漫起红芒,高高跃起,骏马承受不住壮汉一腾之力,哀伤嘶鸣一声,七窍流血倒毙身亡。而跃起的典韦,乾坤龙凤戟举起,双戟如化狂龙娇凤,以泰山压顶之势迫向张飞。张飞亦是一呆,对于典韦以攻代守,始料未及,眸内闪过一丝赞赏,蛇矛回收,双戟未至,龙凤劲风已至,龙吟凤鸣,震响全营,声威赫赫。
“这……这……”袁绍口干舌燥,颇为恐惧的吞了吞口水,“这是什么武技?”
身旁武将亦是目瞪口呆,被惊人一幕骇得难以自制,“这是武将技,是顶级武将同普通武将的根本区别。顶级武将对劲道的领悟远超普通武将,可以使用技巧对武技中灌注劲道,从而形成拥有恐怖杀伤力的武将技,是顶级武将可以在万军中取上将首级的依仗。”
袁绍下意识抹了抹有些凉飕飕的脖颈,抿了抿嘴,阴沉的道:“武将技,本公岂能不知,只是,怎么可能拥有这般恐惧杀伤?岂不是武夫的世界?”
“主公高智,强大的武将技杀伤力确实恐怖,但是对于武将的消耗亦是难以想象的,一般情况下,武将绝不会释放武将技,这典韦不知因何缘故,竟然使用,难道同张飞有什么难解的仇恨?”
“袁公无需担忧,招贤令一出,以您‘四世三公’的威望,前来投奔者定然如云,什么猛将谋臣,通通会有的!”
“对!对!对!哈哈哈!”
手持一柄状似十字架的武器,望着欣喜的面容,嘴角勾起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这个人,如果无心在场的话,定然认出,不是别人,正是同无心交战一番,而仓惶退避的狡狐彭照华,而他手中拿的武器同样不简单,时不时荡起豪光,昭显其不同寻常的神异。
张飞一横蛇矛,矛身亦是涌现耀眼芒光,顿时大放光芒,黑暗尽皆驱除,校场如若白昼。一狂龙一娇凤一蟒蛇凶猛撞击,在耀眼白芒中若隐若现,奇异非常。
眯起眼,渐渐能看见校场内的身影,不是芒光减弱,而是瞳孔适应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