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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若梦瞧着,嘴巴都鼓起来了。刚想说,凌天恒又道:“至于氧气,不用那么麻烦了,世界上最稳定的氧气制造器在此,要不要试一下。”他指了指自己。
燕若梦又气又恼,举起手就打过去。凌天恒微一运劲,游了开去。燕若梦一见他游开,马上就抓紧铁管,准备翻身上去。可刚一运劲,双臂已给人按着。凌天恒从背后环着她道:“学不会,就别指望能上去。”
“你离我远点。哼,我告诉雪姐去,你为师不尊,借机占我便宜。”
凌天恒笑嘻嘻的道:“你告诉她也没用,你那位雪大姐已经发话了,只要
你学得会,这就算是给我的酬劳。若是学不会,就当我白赚了。”
“什么?那是什么人来的?”
“当然不是普通人,否则哪会这么开明。”
“天呀。”
“你叫地也没用。总而言之,你学也得学,不学也得学。在上面你能耀武扬威。可到了水里,还是乖乖听我的话吧。免得找苦吃。”
“你有种,就永远呆在水里别上去,否则我一定会给你好看。”
“那是以后的事,不过现在是我说了算,反正你已经在我的地盘上了。”
“我不玩了,我要回家。”
再说在新苑里,侯家晖一得到命令马上就去安排了,屠峻毅见两人离开,便对常、苟二人道:“好了,你们要干什么就干什么去。”说完自己就上天台去练功了。
“ok。”
“耶。”常康宁举起双手摆了个大大的胜利姿势。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这回可好了,没人管他啦,是时候去发发威了。不过要威那也得在别人面前才行,这儿人太少啦。
“go。”
“嘀哒嘀哒”,刚才还是热热闹闹的厅子,一下子就变得冷冷清清,只有墙上那挂钟还能不管外界冷暖,而自顾自在走着。
三缺一,走了三个,还剩一个当然打不成了。季莉峰在房里发了一阵闷气,出来看到厅里没人,不由得又气起来。好呀,你们真讲义气,都出去玩了,把她一个人留在这儿。守屋?她才不干,一把抓起包包,几步就奔出去。
新苑虽说在郊区,但是离市区也不过十来分钟车程。名义上他们在这儿接受严格的训练,但是人身还是有自由的,要去哪干什么,依然是随时都可以。不过他们并没有因此而懒散,对特种部队来说,自觉是很重要的,要是散慢,又岂能进去。季莉峰并不像其他人那么贪玩,她脾气虽然有些急躁,但你叫她做什么,她还是会老老实实做完的。所以当初分派的时候,不少队友偷偷的走后门,以免自己给编到这支队伍来,而她则是一切服从,因为她是名战士,战士就是要服从命令,不管要她做些什么。可是别忘了,她也是个女孩,虽然不爱打扮,将自己装成个男仔头,可她是女孩的事实是不会改变的。
女孩不论美丑,好像都有个共同点,总是喜欢听一些赞美的话,是不是因为那些甜言蜜语,可以当成是糖,从而补充身体的能量。
在这个世界总有一些地方
专门出售这种“糖”的。季莉峰一进到市区,就直奔百货商场了。不一会就大包小包走出来,她脸上挂着笑。哎,也只有这儿的人才会赞她美。她才会记得自己是女孩。在队里,队友只会当她是哥们,勾肩搭背,拍板碰杯。久而久之,她似乎也忘记自己的性别了。
“驱魔天师是没有家,也没有亲人的。”
“我可以不拍拖,不结婚,你行吗?”
一进队伍的时候,就听到燕若梦的厉声绘色,无形中给了他们很大的压力。
在新苑,他们很少会自动与家人联系,也很少会谈及自己的家人,更别说今后有什么打算。结了婚的,已经定在那儿了,只需继续工作养家活口便行。可像她这些未结婚未拍拖的呢,是不是不可以穿上婚纱走进教堂,也不可以再认识到别的异性。试问有哪个异性敢来亲近你这么一个“阴气十足”的人。
但是如今那位下严令的mm似乎忘记了自己所说过的话,现在都不知是何等的快活去了,她会不会就这样收回自己的话呢。女孩子就算再怎么坚强,始终仍是需要一个男孩子陪在身边,要不然这个世间不是早就完蛋啦。
忽然间,脑里闪过一张冷俊倔强的脸,薄薄的嘴唇时常被咬得渗出血丝。是他!在这儿,只有他在训练的时候才从来不会喊累,从来就不会想着“偷工减料”。别人训练的时候,他比任何人都要认真;别人休息的时候,他仍是将刚才所学的重新练习。他从来就没有偷懒过,但他绝非是笨,所以才会在勤上下功夫。他是唯一想学那些东西的人,不像他们是被“逼”着来学的。
第三十四章懈
忽然间,脑里闪过一张冷俊倔强的脸,薄薄的嘴唇时常被咬得渗出血丝。是他!在这儿,只有他在训练的时候才从来不会喊累,从来就不会想着“偷工减料”。别人训练的时候,他比任何人都要认真;别人休息的时候,他仍是将刚才所学的重新练习。他从来就没有偷懒过,但他绝非是笨,所以才会在勤上下功夫。他是唯一想学那些东西的人,不像他们是被“逼”着来学的。
认识他不过一年,可为何他的样子却时时在脑中闪过。中学时暗恋的那个男生不知怎样了,为什么现在怎么也想不起他的样子。她甩了甩头,想得真是太多了。她准备到停车场取车回新苑了。哎,她才发现原来在香迦,她除了工作,还真没有可去之处。
她苦笑着摇了摇头,突然眼尾瞟到一个熟悉的背影。这不是佘小婵吗?她不是说要回家吗?怎么却出现在这里。
“小婵。”她想挥手喊人,可双手提着东西,也就只好大声叫了。
那人真的是佘小婵,她正同一个人说话,猛地听到季莉峰的声音,微微颤了颤,可转过身来的时候,神情却是很平静,也有些诧异。
“你怎么在这?”
“真的是你?”
两人同时问起来。
“你们都出来了,我一个人很闷的,这不就出来走走。是了,你不是说要回家吗?怎么来逛商场了。刚才那个男人是谁,不会是……”季莉峰抢先说道,最后她故作神秘的望着佘小婵。向来她都不会说笑,可刚才给某些人哄了哄,也学会了调侃。
佘小婵瞋了她一眼:“说到哪去了,他不过是以前的队友罢了,现在已经结婚,不干了,刚好遇上,就聊了一下,他对部队有些意见,不太想与我们接触,见到你自然要走了。”那人一见季莉峰走近,马上就低头急步离开。
“哦,不会又是给头儿抢了功劳,有气吧。”季莉峰并不在意,那个人戴着帽遮得很低,看不清他的样子。
“准备去哪?一块吧。”佘小婵似乎并不太想谈那个人,连忙转移话题。
“还能去哪,当然是回大本营喽。”季莉峰并不是本地人,只是个走读生。父母离异之后,母亲带着她来这边换一下环境,散散心,住上一段时间,又回到对面大陆去了,而她为了能看到一个人就考警校,没有跟着回去。虽然进来之后,两人都没分到一块,再也没有看到过对方,就连消息也没有,她也没有灰心过。可以说她在这边,队伍就像是她的家。
佘小婵道:“难得出来,那么快回去做什么。不如到我家坐坐。不远的,就在前面。”
“好哇。”季莉峰喜道,可跟着又道:“不过会不会打扰到你。”
佘小婵一笑:“怎么会呢。走吧。”
两人说说笑笑就步行离开了停车场。
季莉峰并没有进到闹市中心那边去,也就是刚进城的小街罢了。
在以前,这些队员也曾有过什么走家访友的,可现在他们这些东拼西揍出来的队伍,相处了将近一年,但就从来没有互相拜访过(都住在新苑,拜谁去)。季莉峰想不到佘小婵的家就在这边,也难怪休息时,她会时时溜出去。原来是回家呀。有家真好,不由得羡慕起来。
佘小婵带着季莉峰在横巷里穿来插去,人越来越少,四周也越来越安静。季莉峰也不在意,时而打量一下两旁的建筑,时而与佘小婵说几句笑。
突然佘小婵转头道:“瞧你,拿了那么多东西重不重,我帮你吧。”说着伸手过来。
“好呀——”季莉峰含笑将东西递过去。可是“呀”字还未说完就定着了。她瞪大眼睛望着佘小婵:“为什么?”她的声音很弱,有点颤抖。
“对不起。”佘小婵低着头,根本就不敢看她,就维持着这个姿势,身子就那么的后退开去,竟然没入后方那坚实的墙壁中去。
季莉峰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地直直望着佘小婵消失那儿。购物袋自手中掉下,跟着她整个人就向后倒下去。可是她的眼睛依然瞧向那一处。
一只脚自巷口伸了出来,可跟着又缩了回去。
空间仿佛发生了些扭曲,突然从墙里挤出两个从头到脚都是由黑袍遮着的怪人。他们并没有去留意到其它,只是利落的扛起季莉峰。眨眼工夫巷子里又恢复了像往常一样,一只大蜘蛛正努力地织着网,一点有人来过的痕迹都没有……
城中是生活区,购物的天堂;城外是风景区,休闲度假的好去处。山路弯弯,水道潺潺,那传说九龙化身的九龙湾并非只呆在一处,它横穿数座山峰,条条湾道相连,直通大海。
这一条水道,水流很缓,平时倒有不少人租上只小船在此游上半天,或是一张凳一根杆,钓上半天。
这一天,虽说是节日,但却不是公众假期,况且天气比较热,所以来这儿的人不多。也就只有几个退休无事的老人家会来这儿消磨一下时间。不过,河边也实在太晒了,没有地方可以乘凉,一接近晌午就离开了。
岸边停着只稍大的小船,船身较长,但是很薄很轻,也就中间搭着篷,并不像可以下得水经得起风浪的那些木船。再一看,船下有几根竹子支撑着,所以这只船不会驶出去
。船身靠岸的一侧放着块长长的踏板供上落,时不时有人拖着个网或是水桶走上船头,而船头上那个黑黝黝的妇人则忙着清点带上来的东西,过秤,结帐或是记帐。挑好了就会有人拖进里面去,若是看不上的,就由来人带回去。船尾前排绑着几只小艇,同样是竹子在底下撑着,驶不动的。每个艇形状各不相同,有大有小,但是中后段都有篷遮盖着,看不清里面情形,但却见不时有人拿着托盘餐具之类的东西来回于船艇之间。虽然人来人往,也有交谈,但是互相间都是以正常音量交流,甚至乎还是低声低语,显得十分的安静。这船只并非在做着什么非法交易,而是水上人家,用商业的话来说是水上餐厅。
这些船既不是向外出租,也不进海捕鱼,它只是停在岸边,做饮食,将从海里打捞出来的东西,一番烹饪卖给来人。
燕若梦原以为凌天恒是带她来这儿游湖的,吓得几次想溜走,但给对方拖着,无奈之下只好战战兢兢地跟着。四顾张望,见原来是吃东西的,这才略略放下心来。
泡了大半天的水,她早就饿得前胸夹后背了。一味到食物的香气,倒有点迫不及待了。曾听说这儿的艇仔粥非常美味,一直都想找机会来尝尝。可是都没空,后来常康宁有一次经过这儿,便给她打包了一份。或许是离开了这儿,又隔得太久,反倒不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