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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散发看不见五官,而且也是一身白。
李旭以为是那几个女生故意吓他,心里一害怕也就过去了,等到吃中午饭的时候越想越蹊跷,总觉得不踏实,就自己一个人又去了趟女生宿舍,跟楼管说自己去帮女生修椅子。
中午的女生宿舍都是学生,他也不害怕,就直接上了三楼,让别的女生帮忙看下女厕所有人吗?女生告诉他没人,他就说自己是来帮忙修水管的,就进去看看。
这一看之下,完全傻眼了,女厕所里的一个隔间确实是放满了杂物,而且铁丝绑的很紧,表面上都生锈了,看起来应该是绑了很多年,不可能有人进得去,再一看镜子,确实只剩下镜框,哪里有什么镜面。
李旭刚开始还以为是自己记错了,难道韩爱农不住在这层,而是二楼?毕竟自己是为了韩爱农才夜闯女生宿舍楼的,想到这李旭就想下二楼看看,刚出了女生厕所,正巧就碰见了吃完午饭回来的韩爱农。
平时韩爱农主动跟他打声招呼他能高兴一个月,但这次韩爱农刚张嘴要和他打招呼,李旭的脸就已经快吓绿了,看来自己做完确确实实来的是三楼,记忆如此清晰,怎么还会有错呢?
这下李旭顿时腿肚子转筋,知道自己遇上脏东西了,跟韩爱农也不招呼,心里七上八下,不知道该怎么办?再一想,昨天晚上看着那鬼还以为是镜子中的自己,面对面站着都没发现,不由得不后怕。
自这以后,李旭算是不敢装神弄鬼了,但同学们,尤其是男同学不明就里,就都笑话他,李旭也懒得解释,慢慢他发现,全校上下的男生里,就只有祁家强从来不拿这件事笑他。
李旭知道自己和祁家强不对付,就挺好奇,有次问祁家强说:“家强,大家都笑话我,说我怕鬼,你倒是跟没事人似的,怎么也不吭声,平时也不见你和他们讲鬼故事。”
祁家强心想:我怕我讲鬼故事吓死你们。
其实他自从李旭遇上这事后,也多少有些耳闻,只是心里觉得奇怪,就也想在校园里探探,看是否真的有脏东西,其实学校里有点脏东西也属正常,只要他不祸害学生,就也没什么关系。
祁家强笑笑也不回话,就说自己功课忙,哪有闲工夫搞这些。
这时韩爱农正巧来找祁家强去吃午饭,李旭碰见,心里又难免一阵妒忌。
李旭这人心眼小,虽然在女生宿舍被吓得够呛,但是还是想好好吓吓祁家强,好让祁家强出出臭,解解自己的醋意。
有这么一天,夏天艳阳高照,风和日丽,李旭谋划了很久的计划终于付出了行动。
他找人告诉祁家强说,老师下午调课了,原本的理论课改成了解剖课,让祁家强先去解剖室布置一下要用的东西。
学校里只有祁家强一个人胆子大,所以每次解剖课都是祁家强提前去给老师布置,有时候处理完尸体也是祁家强负责善后,他这天生的大胆经常被老师夸,说他将来肯定会成为一名优秀的外科医生,因此祁家强也不以为意,以为真是老师临时改课,就收拾东西准备去解刨室。
正巧韩爱农也在旁边,等来传话的人走了后,韩爱农就告诉祁家强,可以帮他去解剖室布置,祁家强和韩爱农正在热恋之中,虽然也想让韩爱农帮自己的忙,但是又怕解剖室里的尸体吓着她。
就对韩爱农说:“那教室里有好几具死尸,你还是别去了,回头吓着你?”
韩爱农笑着说:“我当然怕,但是有你在我就不怕了。”这一句话说的祁家强心里甜甜的。
就这样他们两个人约定了时间,说到时一起去布置。
等到了时间,祁家强的宿舍要比韩爱农的宿舍离解剖室远5分钟路程,所以到的时间也难免就晚一些,韩爱农一个人到了解剖室,发现空无一人,几张解剖台上都躺着死尸,用白布单盖着,看在眼里还真有点害怕。
但她毕竟也是医科学院的学生,死尸还是见过不少,就想干脆在这里等祁家强,好在今天天气晴朗,她就望向窗外的蓝天白云,心里也没多想。
她不知道的是,那几张解剖台上有一个正是李旭假扮的死尸,自从上次在女生宿舍出事后,他晚上就不敢出来,但这人心眼太小,所以才找了个大中午躺在这里,准备好好吓吓被他骗来的祁家强。
他脸被布蒙着,看不见来人是谁,还以为就祁家强一个人知道他编出来的调课的事,所以就以为来人是祁家强,心里已经开始为自己的阴谋达成偷偷乐了起来,这下一定要把祁家强的胆吓破。
韩爱农看着窗外蓝天白云风景不错,但解剖室里却一股福尔马林的味道,异常难闻,就探出身子打开了两扇窗户。
突然,就听见身后的李旭“咕噜”一声,坐了起来,韩爱农只觉得背后有动静,心里害怕得紧,微微回头一瞥,只见一具蒙着白布的尸体居然坐了起来,顿时吓得她花容失色,魂不附体,手上一滑,那原本探出窗外的身体就一个前空翻,从窗户上掉了下去。
大概是她心里最深处还渴望祁家强来救她,就大喊一声:“家强。”仅仅不到一秒她就结结实实地摔在了地上,就此毙命。
第六十九章 东方亮
祁家强疑惑地看着眼前這位李副市长,这人五十岁左右的年纪,虽然早已经谈不上帅气。但是确实算是很有派头的一个人,搁在现在,那也是周润发的水平,李副市长骨子里是红得不能再红的革命人,但那派头却更像是电影當中的人物,一言一语一举一动之间,都流露出一股让人难以忽视气场。
在祁家强的脑海中,地下黨更应该是像自己儿时老师褚常福那样的泥腿子,怎么也想不到。这个言谈举止都想是电影明星一样的李副市长,也曾經是个地下党员,祁家强在教室里听李旭吹嘘过自己父亲卧底国民党时的英雄事迹,虽然他一直不怎么喜欢李旭,但心中还是对李副市长充滿敬意,但李副市长的这一句问话,却搞得祁家强不敢轻易回答。
李副市长似乎看透了祁家强的心思,就又接着说:“你们说的那个女鬼我认识,她的死因我也很清楚,有一位你们行里的人,一直在寻找她,但我没想到。她居然盯上了李旭。”
祁家強看李副市长表情严肃,并不像是在开玩笑,行里这种外界不为人所知的世界他既然能说的上来,应该所言非虚。
祁家强想到这里,就点了点头说:“不瞒您说,我小时候就入行了,我刚才说的也是实话,爱农应该就是被女鬼推下楼的。”
李副市长一听就面露喜色地说:“你刚才说的意思是,李旭只是做了个恶作剧,而杀死韩爱农的是那个女鬼?”
祁家强看着李副市长,又想起了韩爱农的死,心中一阵伤感,他缓缓地说:“我知道你很着急,但是爱农死后,魂魄确实跟我说。她自己是被推下楼的,我想凶手十有**会是那个女鬼。”
李副市长一听,也如释重负,连声说:“不是李旭杀的就好。不是李旭杀的就好。”
但另一个难题很快又摆在了两个人的面前,隔壁房间里的警察正在盘问李旭,李旭毫不知情,还以为自己是杀死韩爱农的罪魁祸首,而这么虚无缥缈的女鬼。即便祁家强愿意作证,也没人肯相信。
还没等他俩说完,办公室里就走进来几个警察,为首的正是刚才那个给李副市长敬礼的人,一看之下就知道,李旭肯定把自己吓死韩爱农的事抖了个干干净净。
那警察脸色极为难看,对李副市长说:“李副市长,我们要问祁家强几个问题?还请您配合工作,回避一下。”
李副市长一听,也没吭声,转头又看了一眼祁家强,眼神中充满无奈,轻轻摇了摇头就快步走了出去。
祁家强虽然有心为李旭作证,但是也有点力不从心,不知道从何说起,这时那个警察冲身后另外两个同事挥挥手,那意思是要单独审问祁家强。
祁家强这才看清楚这个警察,长得五大三粗,臂膀腰圆,一看就知道是练家子,那警察看同事出去后,转过头来对祁家强说:“我是负责这次凶杀案的警察,我叫夏红兵,刚才李旭交代说自己碰上鬼了?”
祁家强看着夏红兵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能轻轻地点了点头,表示肯定。
夏红兵笑着说:“那照李旭交代的话看,韩爱农是被他吓得跌落窗外的?然后不知道为什么?他和你又遇上了女鬼?”
祁家强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夏警官,我和李旭都是普通的学生,不瞒您说,韩爱农还是我的女朋友,而李旭也一直挺喜欢爱农,不光是我,我想李旭也根本就没有动机去杀爱农。”
说到这里,祁家强又抽了抽鼻子,慢慢地说道:“但是爱农的灵魂告诉我说,自己是被推下楼的,我在想会不会是那个女鬼在作怪?”
夏红兵听到这就笑了起来,一脸的不可思议,但是碍于自己正在执行公务,这才勉强绷住笑说:“我知道你不是杀人凶手,这事也和你没有多大的关系,但是死者为大,我们必须查明韩爱农的死亡真相,这世界上有没有鬼我不知道,但是精神不正常的人却有很多,你们俩口口声声说自己看见女鬼了,是不是想把韩爱农的死因糊弄过去?”
祁家强知道自己怎么解释这个夏红兵也不会信的,就不再吭声,他自己只是个学生,此刻根本没有可能为李旭洗脱罪名,他脑子飞速地旋转,想拿出证据帮帮李旭,可又实在想不到什么站得住脚的理由。
夏红兵知道祁家强和此事关系不大,也就不再发问,不一会儿就转身出去了,临走时把刚才的笔录交给祁家强签字,还告诉祁家强说:“这段时间就待在本市,警察局会随时找你作证的。”
夏红兵前脚走,李副市长后脚就进来了,他知道祁家强并没有卷进去后,也是长出一口气,开口说道:“李旭被已经被他们带走了?现如今咱们只有想办法帮他洗刷嫌疑了。”
韩爱农的死对祁家强来说打击巨大,但现如今另一条人命却也摆在自己眼前,如果自己不帮忙,李旭很有可能就会被判个过失杀人罪,而那抓走韩爱农魂魄的女鬼自然而然也将逍遥法外。
身为一个行里人,除魔卫道是职责所在,何况这个女鬼非比寻常,连尸体都可以操纵,自己以前从来没有遇到过如此难缠的对手。
祁家强突然想起李副市长曾说有个行里人一直在寻找女鬼的下落,就赶紧问道:“李副市长,您之前说您认识一个行里人?”
李副市长说:“别这么叫,叫我李叔就行,没错,有个行里人一直在帮我找这女鬼的下落,那人叫东方亮,比你年长几岁,20出头的样子,他说这个女鬼是他的妹妹,叫东方婧。”
说到这里,李副市长似乎触及了一些往事,苦笑着说:“不瞒你说,东方婧死之前是国民党的女特务,就是我当年破获的这起案件,后来东方婧就被人民政府枪决了,东方亮告诉我说,东方婧死之前就偷了他们家族的重要东西逃了出来,所以他也一直在寻找东方婧。”
祁家强听到这,顿时就心中惊了一下,心中暗想:东方亮,这不是四大家族东方家的人吗?
他对此人早有耳闻,东方家在是四大家族中专攻算命看相,但到了东方亮这一代几乎没有再出现什么人才,只有东方亮一人独撑门庭,年纪轻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