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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也想要过得自由一些,跟着我,将享受前所未有的自由,你不这样认为么?”魏仁武听着像是强词夺理,但是你就是挑不出他的话有什么毛病,可以仔细回想一下,又感觉有些道理。
“你虽然说的没错,可是……”向天笑确实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了。
魏仁武说道:“算了吧,其实道理是一样的,这其实就是一个选择问题,牺牲自由去换取安逸,还是牺牲安逸去换取自由,而你选择了安逸,我选择了自由,人活着也就这样了。”
“不对,这点我不赞同,每个人在做选择时,都会从心出发,老子说‘大曰逝;逝曰远,远曰反。’不论做出何种选择,最后都会回到本心,这才是活着的意义。”
“活着的意义?能有啥意义?我反正活着就没意义,我反正觉得能多活一天是一天。我已经无欲无求。”说到这里,魏仁武伸了一个懒腰。
“你一定是遇到过什么事,不然你不会过成现在这个样子,也不会有现在这样奇怪的想法。”
“对我来说,生死都是小事,还能有什么事能改变我吗?”
“我不知道,我只是感觉,感觉你一定遇上过一件无法想象的事情。”
魏仁武轻叹道:“向老板,你就别瞎猜了,做好你自己就行了。”
向天笑说道:“那你先在我家住着,好好考虑一下我的请求,你要知道,为我向天笑办事,不是每一个人都能有这种机会的,我先去集团公司办点事情,晚上,我回来,我们一起用个餐,你再告诉我答案。”
向天笑啪啪拍了两下手掌,李凯走了进来。
向天笑吩咐道:“去叫玛丽和阿真进来。”
李凯把向天笑的两个女佣找来了。
那两个叫玛丽和阿真的女佣端着为魏仁武准备的休闲衬衣,站在门边,听候向天笑吩咐。
向天笑吩咐道:“你们两个去给这位魏先生准备一个房间,然后再给魏先生准备点午饭,我要先出去一趟。”
向天笑给了李凯一个眼神,李凯立即便领会到,马上就去开车。
向天笑又对魏仁武说道:“你在我家,就当自己家一样,不要客气,我先走了。”
魏仁武摊着手,说道:“天地皆为我家,你家也是我家,我不会客气的。”
向天笑满意地离去。
两位女佣说道:“魏先生,衣服我们先放在这里了,我们这就去为你准备房间了。”自从魏仁武沐浴出来之后,两个女佣便没有再嫌弃魏仁武了,因为他身上不脏了,而且收拾一下,长得还挺不错的。
“你们俩等等。”魏仁武说道。
“还有什么吩咐吗?魏先生。”
“你们俩,谁叫玛丽,谁叫阿真呢?”
瓜子脸的女佣说道:“我叫阿真。”
圆脸的女佣说道:“我叫玛丽。”
魏仁武笑了笑,说道:“阿真啊,你和那个李凯是相好的吧。”
阿真脸刷得一下,直红到耳根子。
玛丽噗得笑了出来。
魏仁武接着说道:“刚一进大门,你的视线就没离开过李凯,作为向天笑的佣人,你本该多看看你家老爷的,而且李凯对我的态度本来就不好,当我要求你们服侍我洗澡过后,他的态度更是恨不得把我吃了。”
阿真羞得不敢说话,倒是玛丽像是有一大堆话似的:“魏先生眼尖啊,其实阿真和李凯少爷早已经许下终身了……”
“哎呀,玛丽,你真是的。”阿真娇羞地阻止玛丽再说下去。
魏仁武哈哈笑道:“许下终身的意思是,已经那个啥了吧。”
“哎呀,魏先生,不要乱说话啊,万一让老爷知道了,就惨了。”阿真的脸已经彻底成了“红苹果”。
“好了,好了,我不折腾你了,快去给我准备房间,然后再准备点吃的,我饿了,要赶快。”
玛丽和阿真为魏仁武准备的是一间客人房,这间客人房面积也不小,足足有十平米,放在普通家庭的房子里,都可以当主卧室了。
床是两米宽的“席梦思”大床,被子是真丝被,魏仁武很满意,差点就倒下去睡了,无奈他本来就起来得晚,再加上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当务之急是要吃饭。
玛丽和阿真,为魏仁武准备一份丰盛的午餐,各种肉,牛肉、鸡肉、鸭肉、鱼肉。
魏仁武好久没吃过好东西,简直感动地快要崩出眼泪来。
他正准备动筷子,突然停了下来,对着站在他旁边的玛丽和阿真说道:“你们两个能不能不站在我旁边。”
玛丽和阿真面面相觑,便说道:“那我们两个退下吧。”
魏仁武狠抓自己脑袋,不耐烦地说道:“我不是让你们两个走,我是让你们两个坐下一起吃。”
玛丽和阿真更不太明白了,她们同时说道:“老爷说过,客人在吃饭的时候,我们得站着守候在客人旁边,听候客人吩咐。”
“老爷在家吗?”
“不在。”
“那你们还要听老爷的话吗?”
“当然得听啦。”
“还真是听话啊。”
“那是当然,我们可是老爷的佣人,当然得听老爷的话。”
“那老爷说过,客人在吃饭的时候,是不是要听客人吩咐。”
“是的。”
“我现在吩咐你们坐下,陪我吃饭。”
玛丽和阿真顿时茫然了。
“没听懂我说什么吗?”魏仁武又重复了一遍,“我叫你们两个坐我旁边来。”
玛丽和阿真虽然有些犹豫,但还是坐了下来。
魏仁武满意地说道:“这才乖嘛。”
魏仁武大口大口地吃着肉,嘴里还碎碎道:“阿真啊,你那个男朋友,跟着你老爷多久了。”
阿真不好意思回答,又是玛丽抢答道:“阿凯少爷是个孤儿,是老爷从街上捡来养大的,所以一直跟着老爷打江山,阿凯少爷除了是老爷生意上的左右手以外,老爷更把他当亲生儿子看待。”
“我还挺奇怪一件事,你老爷这么大年龄了,为什么一直没结过婚呢?”
换了个话题,阿真就不再害羞了,她问道:“你怎么知道老爷一直没结过婚的?”
“哈哈哈哈,全广州的人都知道向天笑单身四十多年,当然大家都怀疑他其实私底下有很多情人,但是当我来到他家后,就发现他不是传闻中说的那样。”
“为什么呢?”玛丽和阿真更好奇了。
“家里放着这么两个美女,他都没有动一下,反而让他的养子挖走一个,当然不可能在外面还有情人了。你们说说看,你们家老爷是不是对男人有兴趣啊?”
玛丽和阿真听到魏仁武这么说自家老爷,便有些不高兴了,连忙替向天笑解释道:“才不是呢,老爷是年轻时候有一个爱的人,结果那个人嫁给了别人,所以才会终身不娶的。”
魏仁武哈哈笑道:“没想到你们家老爷还是个痴情的人啊,在我看来,痴情的人都是傻子。”
“哼,你才是傻子啦,不理你了。”玛丽和阿真娇媚地骂道。
魏仁武笑得更大声了,笑得差点从椅子上翻过去。
吃完饱饭,睡饱觉,这才是人生最幸福的事情。
特别是吃完饭的魏仁武,早就想感受一下“席梦思”的魅力,所以他倒头就睡,不到两秒钟,鼾声大起。
“魏先生,魏先生,快起来……魏先生,魏先生,快起来……”一个娇柔却又急切的声音打扰了魏仁武的清梦。
魏仁武最讨厌别人在他睡觉的时候吵他了,有“起床气”的人,是惹不起的。
魏仁武立马从床上弹起来,吼道:“吵吵什么!”
但是当他看到床前两个美艳绝伦但泪眼婆娑的女佣,“起床气”顿时烟消云散,声音也放温柔了:“两位妹妹,怎么了,我把你们吓到了么?”
阿真啊得一下哭了出来,而玛丽带着哭腔说道:“不……不是的,魏先生,老爷他……他……”
“他怎么了?”
“他……他出事了。”
四、本心
魏仁武最怕看到女人流眼泪了,他连忙安慰道:“快别哭了,快点告诉我,老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刚刚阿凯少爷给阿真来电话了,说老爷他……”玛丽又把话说到一半。
魏仁武急都急死了,急道:“老爷到底怎么了?快说啊!”
玛丽抹去了眼泪,说道:“老爷他杀人了。”
“杀人?”
“杀谁啊?”
“不知道,阿凯少爷没来得及说,就挂电话了。”
魏仁武坐在床上,抚摸着八字胡,缓缓说道:“你们很担心老爷吧。”
玛丽和阿真含着泪,点点头。
“那咱们去看看老爷吧。”
玛丽和阿真一脸茫然。
“怎么?你们两个不想知道老爷现在情况怎么样了么?”
“当然想啦。”玛丽和阿真异口同声地答道。
“那就收起你们的眼泪,我们现在就出发。”魏仁武把被子一掀,就顶着三角内裤从床上翻出来。
玛丽和阿真有些犹豫。
魏仁武边穿裤子,边说道:“别犹豫了,再不去,你们可能就再也见不到老爷了。”
玛丽和阿真互相抹去对方的眼泪,说道:“好,我们跟魏先生去找老爷。”
“你们谁会开车啊?”
“我会。”阿真举手说道。
“你们老爷在家里还留有其他车吗?”
“还有一辆奥迪A8。”玛丽说道。
“车钥匙在哪儿?”
“在老爷书房的抽屉里,但是抽屉锁上了。”
“抽屉锁对于我来说,有跟没有都是一样的。”
事实上,魏仁武只用了一根铁丝,便打开了向天笑书房的抽屉,拿到了车钥匙。
向天笑的“向阳花集团”位于广州的市中心,主营业务的是进出口贸易,在珠江三角洲,总共经营着五个港口,说向天笑垄断了珠江的进出口,也一定都不夸张。
由阿真驾驶着奥迪A8来到“向阳花集团”,一路上,嘴碎的魏仁武竟然没有说一句话,他在想一件事情,一件让他每晚都会梦到的事情。
一进“向阳花集团”大厦大门,就被一个身材魁梧的保安拦住,保安神情紧张地问道:“你们要找谁?”
“我们是……”玛丽正要说明来意,却被魏仁武抢道:“我们是警察,根据举报,你们董事长向天笑涉嫌故意杀人罪,我们现在要上去进行调查,请这位同志放行。”
一听到是警察,保安立马带着笑脸让路。
等上了电梯,玛丽才问道:“为什么那个一听到是警察,就立马让路了?他不应该检查一下证件么?”
魏仁武笑道:“你家老爷犯了杀人罪,已经传遍了整个大厦,这时候,来一个警察,是非常顺理成章的事,一个人在相信一件事是真实的时候,就会很自然地忽略掉一些谎言的细节,更何况没人愿意摊上和警察沾边的事情。”
向天笑的办公室在大厦的最顶层——二十五层,这一层是独立的阁楼,只有向天笑的一个独立办公室和一大片种满鲜花的空中花园。
电梯门一打开,就是向天笑办公室的内部,只见向天笑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的办公椅上,依然充满了威严,不同的是,双手上多了一副手铐,而他办公桌的对面也坐了一个人,但是这个人很明显是个死人,因为那个人趴在办公桌上,后脑勺一片血红,整个后脑几乎被打烂了。
这个办公室里,还站满了穿着警察制服的警察。
当魏仁武三人刚出电梯,玛丽和阿真一看到向天笑桌前的死人,便吓得大声尖叫起来。
“你们是什么人?”一大圈警察包围了魏仁武三人。
向天笑自然也看到他们了,急切道:“你们怎么来了?”
“老爷。”玛丽和阿真关切地喊道。
“没听到,我在问你们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