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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鸣才吐出三个字,却听到那个男人抢道:“你要申请表填写你的案子是吧?拿去。”
长衫男人从怀里的资料中抽出一张申请表塞到岳鸣的手里,转身便走了。
岳鸣手里捧着申请表,一脸灰溜溜。
岳鸣气愤地将申请表扔到地上,用尽丹田之气大喊道:“我要找舒泼!”
这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忙碌的人们都停了下来,将目光投向给岳鸣,岳鸣一时间感到毛骨悚然。
一秒过后,投来的目光换做了哄堂大笑,所有顾客都对着岳鸣笑道:“我们都是来找舒泼的,赶紧乖乖填表吧,总会排到你去见舒泼的。”
紧接着,就像刚刚没有发生过什么事似的,大家又投入到忙碌当中。
岳鸣这一刻十分尴尬,没办法,看来只能靠自己来找到舒泼了。
岳鸣观察了一些迎客厅,迎客厅能通向几个办公室,而其中间办公室映入了岳鸣的眼帘,这间办公室的大门上贴着一个大大的标签:“所长办公室。”
用脚趾头都能想到,这就是舒泼的办公室。
岳鸣决定用最直接,也是最有效的办法,闯进去。
当岳鸣冲进舒泼的办公室的时候,迎客厅里的人再一次震惊了,纷纷喊道:“你要干什么?”
而办公室里,正在埋头工作的舒泼,也同样报以惊讶的目光,他对岳鸣问道:“你是谁?你想干什么?”
岳鸣此时此刻固然紧张,但是他强作镇定的靠近舒泼。
舒泼的办公室的大门被打开后,顾客纷纷冲进来,舒泼的徒弟们拦都拦不住。
岳鸣走到舒泼办公桌前,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扔到舒泼的办公桌上,信封上用红笔写下三个大字:“挑战书。”
这时,岳鸣身后看热闹的人中,有人认出岳鸣,喊道:“这个人好像是原来的刑侦顾问魏仁武的助手。”
这句话,当然也让舒泼听到了,他哈哈笑道:“魏仁武想要挑战我吗?”
岳鸣摇摇头,用大拇指指着自己的鼻子,说道:“你当魏先生是什么人?他根本没有看起你,是我要挑战你。”
此语一出,办公室内一片哗然,围观群众纷纷掏出手机记录下这一爆炸性事件。
舒泼嘴角抽动,顿时感觉受到了侮辱,他堂堂一名大侦探,却被一个毛头小子来发起挑战,而且还被魏仁武看不起。
舒泼大怒道:“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人?你有什么资格向我发起挑战?就算是魏仁武亲自来,我都得考虑考虑他够不够格。”
“哈哈哈哈……”岳鸣狂妄地笑道,“你肯定是怕了,怕自己连别人的一个助手都不如。我劝你这个侦探事务所,还是尽早关门吧,别再出来招摇撞骗,丢人现眼了。”
岳鸣知道自己已经成功的激怒了舒泼,他也没想到自己可以如此牙尖嘴利,放在一年前,他肯定做不到,跟着魏仁武,竟然把他变成了什么样。
舒泼指着岳鸣的鼻子,大骂道:“好,我接受你的挑战,我要让大家看看,我舒泼可不是随随便便的一个毛头小子就能挑战的人。”
目的已经达成,他已经可以毫无忌惮,他昂首挺胸地说道:“好,那咱们就来比赛,看看谁才是更出色的侦探。”
“你想怎么比?”舒泼目光如炬,他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
“既然是我挑战的你,如果还由我来定规则的话,太让你吃亏了,我可不是这种爱占便宜的人,所以规则还是你来定吧。”岳鸣显然已经把自己和舒泼以同一级别看待,也正是如此,才会让舒泼感到火大。
舒泼冷哼道:“有点意思,这样吧,毕竟你是晚辈,我也必须让让你,明天公安厅有三个重要的案子需要我现场勘查,你同我一起去,咱们比一比谁能在最短的时间内破案。我给你三次机会,只要有一个案子是你先破的,就算你赢。”
岳鸣呵呵笑道:“那你惨了,如果我只需要赢一个案子的话,对我来说,轻而易举,你就等着砸招牌吧。”
舒泼指了指这间办公室,说道:“明天早上八点半,就在这里,我等着你。”
岳鸣转身就准备离开,离开前,他还扔下一句:“放心,明天我不来,我就是王八羔子。”
岳鸣离开后,各大媒体的新闻铺天盖地的都在争相报道这件事。
《东坡侦探事务所开业第一天,被人踢馆》、《老刑侦顾问的助手挑战新刑侦顾问》、《到底谁才是最出色的侦探,一个毛头小子不服》、《侦探竞赛,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光看这些新闻标题,就比看一部狗血剧更加的精彩。
魏仁武坐在家里,叼着烟,看着手机里的新闻,满意地点点头。
一旁的岳鸣不安地试探道:“我说,魏先生,我真的行吗?好歹现在舒泼已经是一位有名的大侦探,我还只是你的一个学徒而已。”
魏仁武劝慰道:“你看你,又开始妄自菲薄了,今天的你的确还只是一名学徒,但是明天你战胜舒泼后,你就不再是一名学徒,你将成为整个成都最有名的侦探,这可是你的一个机会啊,而且这不正是你所梦想的吗?抓住机会,相信自己,勇往直前,我仿佛看到人们顶礼膜拜你的画面了。”
这话,要是换做别人来说,可能岳鸣还能信上一点,但是从魏仁武的口中说出,就总有那么一点调侃的意味,无论魏仁武说得多么认真,多么严肃,岳鸣就是很难去相信。
“不管怎样?你都一定要帮我。”岳鸣为了给自己增加一些底气,只能低三下四的求魏仁武。
魏仁武得了便宜就卖乖,他抚摸着八字胡,嘻嘻笑道:“好像肚子有点饿了,今晚吃什么来着?”
岳鸣拍拍自己胸脯,说道:“你今晚就是想吃龙肉,我都能给你做出来。”
五、五斗米帮
第二天早上,岳鸣早早便起床,虽然平时早上他自然醒的时间都会很早,但今天早上不一样,他是算准时间从床上爬起来的,他根本一宿没合过眼睛,一直在等早上七点半。
岳鸣从床上爬起来,第一件事就是去叫魏仁武起床,他昨晚上为了让魏仁武帮忙,可是好吃好喝好伺候地招呼魏仁武,魏仁武也答应今天一定陪他去“东坡侦探事务所”见见舒泼,有魏仁武为他加持,他挑战舒泼的底气也要足很多。
可是岳鸣闯进魏仁武的房间,魏仁武就像死猪一样,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岳鸣在魏仁武耳边大喊道:“起床了!魏先生,你记得答应过我什么吗?”
魏仁武蒙住耳朵,侧过身子,迷迷糊糊地说道:“不记得了,我要睡觉,不要吵我。”
岳鸣急道:“可是,你答应要陪我一起去找舒泼的啊!”
“不记得了,快走,出去,我要睡觉!”魏仁武死活就是不起床,甚至连眼皮子都不肯睁一下。
岳鸣这才明白过来,魏仁武根本没把答应他的事情放在心上,他做的饭菜真是喂了狗了。
靠山山倒,靠人人倒,只有靠自己最好,岳鸣知道指望不上魏仁武了,失望地走出魏仁武的房间,到门口时,岳鸣还回头看了一眼死死贴在床上的魏仁武,不禁长叹一声。
砰。
这是家里大门紧闭的声音。
岳鸣已经独自离开了家。
随着岳鸣关门的声音,魏仁武也睁开了眼睛,原来他并不是真的想睡觉,他骗过了岳鸣,他就这么不想和岳鸣一起去面对舒泼吗?
魏仁武从床上一跃而起,赶紧去洗漱间收拾收拾自己。
魏仁武一旦在打扮,就意味着他要出门。
他也的确出了门,他瞒着岳鸣独自出门,又是上哪儿去呢?
事实上,魏仁武是去见一个人。
这个人是一位老人,他喜欢在望江楼公园的府南河边垂钓,他被魏仁武称为成都黑暗世界的“百晓生”,在成都发生过一切犯罪事件,他都了如指掌。
“南郭先生,我又来了。”魏仁武站在这位垂钓老人的背后,寒暄道。
南郭先生拉着鱼竿,闭着眼睛,回答道:“你已经很久没来了,这次来,有什么事吗?”
魏仁武说道:“无事不登三宝殿,我既然来,肯定是有事要问你。”
南郭先生说道:“我记得欠你的三次人情,好像已经用光了。”
魏仁武哈哈笑道:“难道你上次卖我的有关‘白虎’的假消息,也算一次吗?”
南郭先生也笑了,他睁开眼睛,说道:“假消息,那也是个消息,我只负责卖消息,不负责消息的真假。”
魏仁武不服气道:“南郭先生,你这就有点过分了,好歹我们也认识了不少时间,也应该算是朋友,你就这样对我吗?”
南郭先生笑道:“朋友这种关系,只存在你们这群年轻人之间,对于我们老头子来说,只有利益和交易。”
魏仁武说道:“那上次‘白虎’诬陷我的时候,你为什么还要帮我藏起来?”
南郭先生说道:“所以,你已经反过来欠我一次人情了。”
魏仁武轻叹道:“既然已经欠了一次人情了,也不妨再多欠一次。”
南郭先生说道:“既然如此,你有什么要问的,尽管问吧。”
魏仁武顿了顿,抚摸着八字胡,问道:“最近成都是不是新崛起了一股黑暗势力?”
“哦?你怎么会这么觉得?”南郭先生反问道。
魏仁武说道:“想必南郭先生也知道舒泼的事情吧。”
南郭先生说道:“恐怕不想知道都很难吧,全成都的人都知道,他取代了你的位置,成为成都新的犯罪克星。”
魏仁武说道:“他是不是取代我,并不重要,我听说他在我没有在成都的几天里,连续破获了十起案子。”
南郭先生说道:“既然不重要,为什么你还关心他的成就呢?”
魏仁武摇头道:“我不是担心他会超越我,我是关心这十起案子,短短时间里,竟然发生了十起案子,而且桩桩都是大案,这已经打破了成都的犯罪记录了。如果本土原有的黑暗势力作祟的话,他们没有能力能够做到这么严重,所以我想,这一定不是原有的势力,当然也不是‘封神会’,‘封神会’刚刚才从风口浪尖脱离,他们也不会又马上回来的。所以回到我刚刚的问题,成都是不是新崛起了一股新的势力?”
南郭先生点头道:“既然你已经推理到这种程度了,我也不妨告诉你,成都最近确实来了一股新的势力,而且我也不知道他们从哪里冒出来的,只知道他们称自己为‘五斗米帮’。而这个‘五斗米帮’可不得了,为非作歹,什么事请都干得出来,原来老一辈的黑暗势力都不敢惹他们。”
魏仁武抽出一根香烟,点燃后,说道:“‘五斗米帮’么?竟然取了个‘五斗米’的名字,却干着伤天害理的事情,这真是对道教的侮辱啊。”
南郭先生说道:“既然你已经知道这个帮派的存在了,我想你也应该会有所计划才对。”
魏仁武深吸一口香烟,说道:“没错,既然舒泼所查的多起案子,都和‘五斗米帮’有关的话,那他一定掌握了一些‘五斗米帮’的线索,只要跟着他,深入他所调查的案子,就一定能获取一些相同的线索,这样我就有办法对付‘五斗米帮’。”
南郭先生说道:“既然你已经计划好了,那你还不去立即行动,准备在我这里呆多久?”
“哈哈哈哈……”魏仁武大笑起来,“事实上,就在我们谈话的时候,我已经在行动了,只不过不是我亲自出马。”
另一边,岳鸣毫无底气地来到了“东坡侦探事务所”,今天的事务所还是一样的人山人海,甚至比昨天的人还要多,但是今天他踏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