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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觉得那颗痣位置有点正,所以我也才会印象深刻的。”岳鸣回答道。
“你也印象深刻?你又没跟我去公明镇,你在哪儿看到的?”沈依问道。
岳鸣从窗户回到沙发边,说道:“还记得我说过,那个卖花的姑娘么?”
“我记得,你说她卖给你的一捧的康乃馨里面藏在杀死岳叔叔的注射器……”沈依突然好像明白岳鸣想表达的意思,“等等,你是说那个卖花的姑娘,就是岳阳藏在公明镇的女人?”
“没错,就是她!”岳鸣兴奋道,“依依你可帮了我大忙啊!”
沈依还没有意识到,这中间的关键性,她问道:“是她,又能怎样呢?”
岳鸣说道:“只要我找到这个女人,我就能有机会想办法在她身上找出爸爸死的真正原因。”
“那我们现在要干什么?”沈依问道。
“当然是去找她,趁她还没有逃走,把她找出来。”
“那咱们走吧。”沈依拿起自己的挎包,便准备出发。
“等等。”岳鸣阻止道,“我是说我去找她,不是指我们。”
“你在说什么!”沈依放下包,不高兴地说道,“不是说好了,咱们一起面对的吗?”
岳鸣拉着沈依的肩膀,严肃地说道:“不行,这样太危险了,岳阳已经察觉到你在帮我,我不能再把你置身于危难之中。”
沈依摇头道:“不行,我一定要去,我们说好的要一起面对,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们也要一起去。”
“依依……”岳鸣感动地说不出话来。
“事不宜迟,我们赶紧走吧。”沈依又要拉着岳鸣离开。
“等等。”岳鸣再一次阻止了沈依。
沈依这次真的爆发了:“岳鸣,你什么意思!我以为我们已经达成了共识了。”
岳鸣尴尬笑道:“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们是要一起去,可是我饿了,我们先吃饭吧。”
不说还好,一说,沈依还真也有点饿了,为了帮助岳鸣去跟踪岳阳,沈依甚至连早饭都没有吃,直到现在已经下午两点钟了,沈依没有进食过任何东西。
“也好,接下来的事情,可能非常的危险,先吃点饭,补充一下体力,对我们也是一种帮助。”沈依赞同道。
岳鸣挽起袖子,笑道:“你好久没有吃过我做的饭了吧,今儿个正好让你尝尝。”
沈依也微笑道:“那我也来帮忙。”
岳鸣摇头道:“不,不,你今天辛苦了,好好的休息就行,剩下的交给我吧。”
沈依便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满足地说道:“那好吧,做饭就交给你了,我就休息休息,看看电视什么的。”
岳鸣这就进了沈依家的厨房,厨房内的一切摆设,还是和他记忆中的一样啊,他对每一样厨具都用得得心应手。
当岳鸣优雅地从厨房出来的时候,对于沈依来说,还是熟悉的“白斩鸡”,还是熟悉的他。
岳鸣把“白斩鸡”端到沈依面前的时候,便催促沈依道:“赶紧尝尝,看看我的手艺有没有退步。”
沈依迫不及待地拿起筷子夹起鸡肉,腼腆道:“没有我在你身边,手艺肯定退步了。”
沈依吃下了鸡肉,满意地点点头道:“看来,离开我,并没有让你厨艺生疏啊。”
沈依深情地望着面带微笑的岳鸣,却叫岳鸣收起了笑容,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对不起。”岳鸣愧疚地说道,“我还是不能让你跟我去冒险。”
“你说什么……”沈依想要生气,却发现自己没有一点力气可以生气,甚至无法把一句完整的话说完。
紧接着,沈依的视线也越来越模糊,连岳鸣的脸都看不清楚了。
最后,就是沈依的意识了,她完全没有任何意识的趴到在饭桌前。
岳鸣轻叹一声,对着已经听不到他说话的沈依说道:“原谅我吧,依依。”
不知过了多久,沈依终于醒了,当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躺在自己的床上,她摸着还有些晕眩的头,从床上爬起来。
岳鸣呢?沈依这时想起岳鸣临走时跟她说过的对不起,她赶紧走出房间,岳鸣早已不在客厅了。
这时,沈依注意到了饭桌上留了一张字条,沈依拿起字条,只见字条上写道:“依依,也许这是我最后一次跟你说对不起了,这次去公明镇太危险,我就算得不到你的原谅,我也不能带你去。因为你执意坚持,所以我才出此下策。岳阳既然已经发现了你跟踪他,那么他就很有可能知道你已经发现了公明镇,公明镇现在很有可能就是一场陷阱,虽然危险,但是我必须去,因为这是唯一的机会。依依,当你醒来的时候,可能已经发生两种结果,一种是我已经被抓进监狱了,另一种是我已经成功地找到真凶。但是第二种情况发生的时候,我肯定已经回来了,拿走这封信,并在你床边等候着你醒来。所以,你能见到这封信,发生的是第一种情况。既然已经发生了,我就想跟你说最后一句话,忘了我吧,往后的日子里,你一定要幸福的生活。勿念,爱你的岳鸣。”
当沈依看完最后一个字时候,眼泪终于止不住了,倾盆而下,打湿了留有岳鸣笔迹的字条。
“岳鸣,你是混蛋,你又抛弃了我。”沈依哭喊道。
不行,她得报警,哪怕警察现在拼了命的想抓岳鸣,也至少能够知道岳鸣是否已经被抓。
她翻了翻身上,没有手机啊,那一定在自己的挎包里,但是她翻开挎包,把里面的东西全倒了出来,也没有看到手机。
手机又去哪儿了?沈依气急败坏地把垮包狠狠地甩在地上。
不能报警,那她还可以去公明镇去看看,那里到底已经发生过什么事情。
说走就走,沈依重新捡起挎包,把倒出来的必要品装回包里,就赶紧出门。
天色已晚,沈依开着“MiniCooper”行驶在到公明镇的路上,满脑子都浮现着与岳鸣的点点滴滴,如果岳鸣有什么不测,她也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
老实讲,在岳鸣跟她提分手的时候,她都没有感觉天会塌下来,但是现在她却感到了世界末日。
很快,沈依便驾着车来到了公明镇的“东宝华庭”。
这时的“东宝华庭”和白天不太一样,小区的大门口聚集了很多的“闲杂人等”,在这些“闲杂人等”中还有一些维护秩序的警察。
直觉告诉沈依,小区内发生了大事,不,根本不用直觉,傻子都看得出来小区内发生过大事。
沈依下了车,就朝“东宝华庭”大门内冲去,却被警察拦住,一名警察礼貌地说道:“小姐,现在这里不能进去。”
没有办法,沈依只能求助路人,来打听里面的情况。
沈依拉着一位大妈问道:“请问,阿姨,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吗?”
大妈平日最喜欢“嚼舌头”了,一听到有人向她打听小道消息,她就忍不住说道:“小姑娘,你不知道吧,小区里面发生了枪战。”
枪战!有枪的人,肯定不是岳鸣,沈依顿时面如死灰。
八、手足相残
魏仁武在家里放了许许多多的药物,其中包括能让人昏睡过去的镇定剂。
岳鸣在回深圳的时候,特意带了一点镇定剂。
而在沈依家里,岳鸣就是在“白斩鸡”上滴了一些镇定剂,沈依吃了“白斩鸡”才会睡了过去。
岳鸣把沉睡的沈依抱起来,走进她的房间里,把她轻轻地放在床上,并轻轻地在她的额头留下深情的吻。
岳鸣独自回到饭桌前,把饭桌收拾干净,找出一张纸,给沈依留下最后的交待。
他又打开了沈依的挎包,拿走了沈依的手机,一切就绪后,岳鸣这才离开。
岳鸣没有车,他只能找辆出租车前去公明镇。
因为自己是通缉犯,他不敢让出租车司机认出自己,于是便选择后座坐下,脸也撇到一边,生怕司机会看到他的脸。
司机问道:“小哥,要到哪里去啊?”
“公明镇。”岳鸣冷冷地回答道。
“小哥,你是哪里人啦?”就像所有的出租车司机一样,这个出租车司机也喜欢和乘客搭白,这也许是因为常常得独自在出租车里的孤独的他们唯一的排解方式吧。
但是岳鸣很不给面子的没有回答。
被撞了一鼻子灰的出租车司机便不再和岳鸣搭白了,但是他总得干点别的来排解寂寞。
于是他打开了收音机。
收音机不偏不移地刚好在播岳中原之死的新闻,新闻里主要讲了最大嫌疑犯岳鸣目前仍然在逃,希望广大市民注意一下。
岳鸣一听到提到名字,心里顿时便虚了起来,他赶紧用手掌托住自己的脸,让司机更看不清自己的脸。
然而司机却根本没有注意到岳鸣的这一动作,他只是自顾自地评价着新闻:“现在这些豪门啊,恩怨真多,这还指不定是谁杀了谁,谁要上位呢。”
岳鸣对司机的话提起了兴趣,侧着脸,问道:“怎么?师傅还有其他的高见么?”
“高见谈不上,只是市面上人人都知道,‘岳氏集团’的两个少爷为了未来集团大老板的位置私下争斗了好多年,但是岳中原更有意要把位置传给老大岳鸣。”出租车司机侃侃而谈。
“什么?岳中原有意把位置传给岳鸣?”岳鸣惊呼道。
“大惊小怪,这是全深圳的人都知道的事啊,你不知道么?”司机被一惊一乍的岳鸣吓了一跳。
话说,岳鸣还真不知道有这种事情,他离开家太久了,而且他也有意回避有关“岳氏集团“的任何消息,自然在全深圳的人都知道这个事情的情况下,就他不知道。
他心里琢磨着,肯定魏仁武是知道这个事情的。
又听司机说道:“集团公司都是囊中之物了,傻子才会在这个时候闹出人命来威胁自己的地位,所以岳中原的死肯定另有蹊跷,也就那些没用的警察才会在现在死死地抓住岳鸣这点不放,不试着去查查他们的二少爷岳阳。”
“我同意你的观点。”岳鸣不知不觉中,已经在和司机搭白。
当听到岳鸣愿意和他聊天的时候,司机的兴致也就上来了,司机说道:“岳中原一死,岳鸣一坐牢,最有利的就是岳阳了,如果一个不死,一个继承‘岳氏集团’的王位,那么那个岳阳就连屁都捞不到了。”
“想不到师傅还挺有见地的。”岳鸣真诚地感慨道,真没想到,在他最落魄的时候,竟然有一个毫无干系的出租车司机是才是真正站在他这边的人。
出租车司机哈哈笑道:“想当年,我也是混过江湖的人,我们那个年代的尔虞我诈比现在可要可怕多了。我们那个时候,动不动就要死人,现在死一个人,就闹得满城风雨,只能说现在的年代太斯文。”
“不能这么说吧,现在这个社会,治安明显好多了,已经不存在什么江湖了,不然大哥你也不会来开出租的。”岳鸣说道。
出租车司机轻叹道:“小伙子啊,你还是太年轻了,有一句话说得好,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所以处处是江湖,处处是险恶,别看我现在开出租,那只是我已经厌倦了江湖,才退隐了。”
“那大哥,你跟我讲讲你们那个时代的江湖吧。”岳鸣的兴致上来了。
“好吧,我就跟你讲讲……”
司机就这样眉飞色舞地讲起他当年的事迹,而岳鸣也兴致勃勃地听着。
岳鸣没有发现的是,即将发生的事给他造成的紧张感,在司机的江湖故事所熏陶下,已经荡然无存。
而且,司机的故事也激励了他,让他更加地有勇气。
聊天间,出租车不知不觉便已经到达了“东宝华庭”。
岳鸣把车费给了司机后,下车,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