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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你还没有和安柏芝教授从禁林回来,斯内普教授担心你仍旧相信希利斯被伏地魔抓获,他立刻通知了相应的组织成员。”
邓不多尔长叹一声接着说,“当他联络的时候,阿拉斯…穆迪,奈发达拉…坦克,金斯利…杀克波特和卢末斯…卢平都在总部,所有人都同意立刻去援助你。寺内普教授建议希利斯呆在家里以便有人能够告诉我发生的事情,因为我可能随时去那里。同时,寺内普教授自己准备返回禁林找你们。”
“可是希利斯不同意呆在家里看着其他人去找你。他命令克里奇告诉我发生的事情,他们去魔法部之后不久我到了总部,那个精灵就我告诉了我——边说边笑——希利斯去了哪里。”
“他笑?”,哈利说,声音空洞。
“是的”,哈利说,“你知道,克利奇部总是出卖我们,他对凤凰令组织来说不是一个守密者,他没有告诉麦非伊总部的地址,没有告诉他任何禁止他说出的机密计划,他受自己的种族制约,不能够违背来自主人的直接命令,然而他确实给了那希卡对于伏地魔来说非常重要的情报。可能有些事情对于希利斯来说一遍遍明确禁止他显得过于琐碎了。”
“就象是?”,哈利说。
“就象是这个世界上希利斯最关系的人就是你”,邓不多尔冷静地说,“就象是你将希利斯当作是自己的父亲和兄长一样。当然,伏地魔早就知道了希利斯是凤凰令组织的成员,而且你知道他在哪里——可是克利奇的情报使他认识到这个世界上你无论多远都会去援助的就是希利斯…布莱克。”
哈利的双唇冰冷而麻木。
“所以……当我昨夜问克里奇希利斯去了哪儿……”
“麦非伊——无疑是伏地魔的指示——告诉他当你梦到希利斯被伏地魔拷打的时候必须想办法让希利斯离开,然后,如果你决定察看希利斯是否在家的时候,克里奇即可假称他不在,当你在炉火中出现的同时,其实希利斯就在楼上。”
哈利几乎窒息了,他呼吸急促。
“克里奇告诉你这些……而且大笑?”,他发着牢骚。
“她不想告诉我”,邓不多尔说,“然而有人对我说谎时我会知道——我说服了他——在我离开前去神秘事务部之前告诉了我完整的故事。”
“而且”,哈利小声说,双手在膝盖上握成拳头,“而且赫敏还告诉我们要对他好一些……”
“她很正确,哈利”,邓不多尔说,“当我们把那里作为总部的时候我警告过希利斯必须要对克里奇仁慈且尊重。我没想到希利斯没有太拿我的话当回事,或者是他把克里奇当成了人一样敏锐的生物……”
“不要责备——难道你是在说希利斯——”,哈利压抑住呼吸,他找不到合适的词汇,愤怒之火在胸中燃烧,“克里奇撒谎——真恶心——他应该……”
“克里奇怎样是由巫师决定的,哈利”,邓不多尔说,“是的,它很可怜,他的存在就象你的朋友多比一样可怜,他被强制听从希利斯的命令,因为希利斯是他所服侍的家族中的最后一员,但他对希利斯没有真正的忠诚,无论克里奇有什么错误,都必须承认希利斯没有做出任何使其安逸的事。”
“不要这样说希利斯!”,哈利大吼。
他再度站起,准备好冲向一点也不了希利斯的邓不多尔,他多勇敢,他的遭遇多惨……
“斯内普呢?”,哈利唾弃着说,“你还没有说他呢,是吧?当我告诉他伏地魔抓住希利斯时他还象往常一样嘲笑我……”
“哈利,你知道斯内普教授只能在安柏芝面前必须假装表现出对你的无动于衷”,邓不多尔说,“然而正像我解释的那样,当你告诉他这件时后他立刻就通知了凤凰令组织成员。当你没有从禁林返回时正是他推测出你的去向,也正是他,当安柏芝教授想要强制你说出希利斯的事情时误导了她。”
哈利对此无动于衷,对于责备斯内普他感到很满意,看上去这似乎部分减轻了他自己那可憎地内疚感,同时他希望邓多不尔赞成自己。
“斯内普……斯内普……刺激希利斯说仅仅呆在屋子里是一种懦弱……”
“希利斯足够年长聪明应该足以能够忍受这样小小的嘲弄”,邓不多尔说。
“斯内普停止教我心灵防卫课!”,哈利怒吼,“他把我扔出了办公室!”
“我清楚”,邓不多尔重重的说,“我已经说过,尽管那时我认为在我面前讲你的心灵完全开放给伏地魔是最危险的事情,没有亲自教你仍旧是我的错误。”
“斯内普搞得更糟了,我的伤疤课后经常痛得更厉害。”,哈利记起罗恩对于这门课的评价,“你如何知道斯内普不是试着降低我的防卫水平以方便伏地魔更容易进入呢……”
“我相信希威斯…死内普”,邓不多尔简单的说,“但由于另一个年老的错误我忘记了有些伤痕过深而难以愈合。我本想斯内普教授可以克服他关于你父亲的伤痛,然而我错了。”
“这没错?是吗?”,哈利吼叫,不理肖像们的不赞成低语和震惊的表情,“斯内普恨我父亲没有错,希利斯恨克里奇就错了?!”
“希利斯没有恨克里奇”,邓不多尔说,“他只是把他当作一个不值得任何注意的仆人。冷漠与毫不关心常常比直接的不喜欢更……今夜事件源于一个谎言,我们巫师太长时间以来漠视我们的从人了,现在我们受到了报复。”
“所以说希利斯罪有应得,是吗?!”,哈利大喊。
“我没这么说,你也从没听我这么说过”,邓不多尔冷静地回答。“希利斯不是一个残酷的人,他通常对仆人很亲切。他不喜欢克里奇仅仅是因为克里奇生活在他憎恨的房子里。”
“是的,他很它!”,哈利迅速说,转身背对邓不多尔并离开。现在屋子里的光线已经很亮了,墙上所有巫师都注视着他的走动。不理解到底在干什么,一点也没有注意到屋子里的变化,“你让他呆在他不喜欢的屋子里,这就是他昨夜之所以出去的原因……”
“我努力保证希利斯的生命”,邓不多尔冷静地说。
“人们不喜欢被关起来!”,哈利急躁地说,攻击他,“可你之前的夏天一直这样对我……”
邓不多尔闭上双眼将头部埋到双手中。哈里看着他,然而邓不多尔的这种无情、疲惫、者悲伤或者说其他什么表情并不能使他柔和下来。相反,他对邓不多尔流露出的这种软弱更加气愤。他没有理由在哈利发脾气的时候表现出软弱。
邓不多尔放下双手,从半月形眼镜后看着哈利。
“是时候了”,他说,“我该告诉你几年前就应该告诉你的事情了,哈利,请坐。我将告诉你所有事情。我只要求一点耐心,我说完后你将有机会对我发火——想怎样就怎样,我将不会阻止你。”
哈利瞪了他一会儿,之后坐回到邓不多尔对面的椅子上等待。
邓不多尔看了一会儿窗外阳光下的大地,之后回头看着哈利接着说,“五年前你安全完整地来到霍格沃茨学校,哈利,想我事先想的那样。你如我预料的那样受了磨难,当我把你放在你姨妈家的门口时我就知道你会,我为使你度过阴暗艰难的十年感到自责。”
他暂停下来,哈利什么也没说。
“你可能会问——有足够的理由——为什么一定要这样,为什么不能由其他巫师家庭收养你,很多巫师家庭会喜不自胜地象对待自己亲生儿子一样养育你。”
“我的答案是我最优先事宜是保证你的生命,你可能比其他任何人都更加不安全,但我知道,伏地魔数小时前消失了,而他的支持者,其中很多和他一样可怕,仍然在逃,并且充满疯狂与暴力。我必须决定,在未来的数年中,是否可以相信伏地魔永远走了?不。我不知道在他回来之前会过去10年,20年或是五十年,但我确信他会回来,同时我确信,象我以前那样知道在他杀死你前他不会罢手。”
“我知道伏地魔的知识可能比其他任何活着的巫师都要广泛,我知道当他回来后即使我最复杂强力的咒语也不可能征服他。”
“但我也知道,伏地魔的弱点在哪里,所以我做出了我自己的决定。你将被一个他知道但却轻视并总是低估的古老的魔法保护,当然,我说的就是,你的母亲为了保护你而死去本身,她给了你一种他意想不到的保卫方法,这些天来这个保卫方法就在你的血管中流淌。因此我决定,把你送给她的妹妹,她在世上唯一的血亲抚养。”
“她不爱我”,哈利立刻说,“她一点也不……”
“可是她抚养你”,邓不多尔打断他,“她可能是勉强地、吵闹地、不愿意地,痛恨地,但是她仍旧养育了你,这样做,她解决了我附加于你身上的咒语,你的母亲的牺牲使其家族的血液成为你最强的护盾。”
“我仍旧不能……”
“当然你仍旧能够回到与你母亲同样血缘的家中,在那里你无法被伏地魔触及并伤害,他使她流光鲜血,但这种血液仍旧流淌在你和她亲生姐姐的身体内。她的血就是你的避难所,你需要每年回去一次,至今你可以称之为你的家,在那里他无法伤害你,你的姨妈直到这些,当我把你留在他家门口时,我在给他留下的信里详细解释了,她知道这些并在过去的十五年里给了你一个家。”
“等一等”,哈利说,“等一等。”
他在椅子里坐直,看着等不多尔。
“你寄的吼叫信,你告诉她要记得——那是你的声音。”
“我想”,等不多尔说,稍稍偏过头,“有必要提醒她抚养你的事实。我怀疑她会认识到象儿子一样抚养你会遇到的危险。”
“是的”,哈里平静的说,“我的姨父比她更甚,他想要赶我出去,可是她见到吼叫信后说我必须住在那儿。”
他在地板上站了一会儿,然后说,“可是这和……有什么关系……”
他不能说出希利斯的名字。
“五年前”,邓不多尔接着说,没有中断他的故事,“你到了霍格沃茨,可能并不象我想得那样高兴与有涵养,但是你健康的活着,你没有被放纵成一个小皇帝,而是与我在那样环境下希望的那样是一个平常的孩子,我的计划到那时干的不坏。”
“之后……你和我一样清楚记得你到校后第一年发生的事情。你很快面临对你的挑战——比我预期地更快,你发现自己直面伏地魔,你再次幸免于难,不仅如此,你推迟了他返回并获取魔力和力量。你象男人一样的战斗,我……语言无法表达我对你的骄傲。”
“但是我的完美计划中有一个瑕疵”,邓不多尔说,“一个我知道的明显的瑕疵,可能会毁灭整个计划,然而我知道这非常重要——我的计划需要成功,我告诉自己我不能让这个瑕疵毁了这个计划,我自己来阻止它,所以我自己必须更强,之后当你与伏地魔战斗后虚弱地躺在飞翼医院的时候,我做了自己的第一个测验。”
“我不明白你说什么”,哈利说。
“你不记得曾问过我,当你躺在飞翼医院的时候,为什么伏地魔会去谋杀还是婴儿的你吗?”
哈利点头。
“我当时该告诉你吗?”
哈利看着面前的蓝眼睛一言不发,可是他的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