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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屋里到处是警卫,根本没办法的。”
“哦?!”江彦诚微微拖长了声音,带了那么一点戏谑的意味儿,只是突然之间,他脸上的线条转为了刚硬,下巴冷冷地绷了起来,染了怒。
“别告诉我,你家那孩子没单独进去过那办公室;别告诉我,那叫沐沐的,还能被警卫防备,那里,就是她的家!”
林梦立刻倒抽了一口气,说来说去,他还是想让她利用孩子。可他有没有想过,这样的事情,对孩子们来说,会是怎样的伤害?!更别提,如果事发,那让孩子们怎么办,那让她怎么去面对孩子们?!
可她能辩驳嘛,她都快要成为他心里“忘恩负义”的存在了,她真要再说几个透露拒绝的词,怕是要真正的惹怒了他。
“会被……发现的!”
她重重地咬了咬唇。
“呵呵……”江彦诚冷笑。“你不如干脆对我说,你不想去做,不想报仇得了。让你去拿资料,你能真的蠢到将资料原件给拿出来,你就不会拍照?!”
“可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要是被发现……”
“你还在意这个?!在意和容三之间的情分?!我以为,你该和我一样,去仇恨容三的!”
说着,他很不满地瞪起了林梦。
“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发现了又如何?!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谁还想过苟全?!”
猛然,他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居高临下,气势逼人地看着林梦。
“我说的已经够多的了,你要是有心,完全就可以应付了。我这边也不是非你不可,而是,既然你是用小浪的命在活着的,那就应该在这个复仇行动中发挥出大力。我给你一个机会,让你好好地向我,向我的家人,还有地下的小浪证明,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两天,我只给你两天的时间,也只等你两天,后天的这个时间之前,你必须把东西交给我,否则——”
他蓦然一声冷笑,阴鹜爬满了他的脸。
“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他携怒走人。
林梦接下来要做的,无非就是两条路。
一条,就是去偷取资料,这是他最乐意看到的。容家几百年的根基,想要扳倒它不是那么容易的。他手头是掌控有容三的一些罪证,借何家的手,部分也落到了纪律检查部门的手里。但是容三毕竟权大势大,没法子一下子将他给拽了下来。如今南海局势紧张,多国进行刺探,军委方面,对于南海,必然是有秘密布局和策略,而那些资料,容三必然会经手一份。在如此紧张的时刻,如果能将那些资料从容三的手里拿到,再经过他的妥当运作,将那些东西传出去,那足以给容三安一个“叛国罪”的罪名,这样,容三这辈子也别想爬起来。到时候,不再是一军首脑的容三,不过就是一个普通人,那要杀了他,简直是易如反掌。
另一条,就是林梦没有去偷。但是,凭他今天如此乍眼地亲自上门找上林梦,肯定要引起很多人的猜忌,包括容凌,也包括容三,还有其他一些感兴趣的人。她哪怕不去偷资料,他也能逼得她最后无路可退,坐实了她已经和他是一伙的事实。她要了小浪的命,那这次,休想独善其身!
哼,这世上就没这么便宜的事!
江彦诚心里打的好主意,简直犹如一张密密实实的黑网,朝林梦撒了过去,虽然没有将她裹紧,可是已经蓄势待发,断了她的生路了。这边,林梦犹不自知,纠结着江彦诚放下的话,想的脑子都快要炸了,肠都快抽搐着打结了。有些神经质地,她忍不住地开始咬起了自己的手指盖。
做,还不不做?!
一想起容三当初对她的逼迫,对她父亲的残害,最后对她痛下杀手却让小浪替她枉死,她就知道,自己必须得做!哪怕她会因此得了另外一种愧疚,可还是——不得不做!
那怎么做?!
利用孩子?!
她现在都已经够乱的了,那份愧疚和罪,她一个人承受就够了,怎么还可以把孩子们给拉进来。可若是不借助两个孩子,她还能怎么做?!
苦思无果,她烦的连连抓自己的头发。容凌提前下班回来,看到的便是这一幕。犀利的眸子再一扫,自然就看到了落在床边的一些碎发。不少,所以聚集成了黑色的一团又一团的,看上去,绝对让人不舒服。
“啊,你回来了啊!”
她后知后觉地招呼,缓缓放下了抓着自己脑袋瓜的双手,目光在他手上捧着的鲜花上,多逗留了几秒。
“觉得怎么样了?!”
他温柔地询问,走上前来。
“好多了。”
然后脸庞略有些发烫地看到他将那一捧大红的玫瑰递到了她的面前。
“闻闻看。”
他的目光,淡淡中带着柔光。
她突然就觉得全身一松,那些在她心头盘绕的东西,都变得轻了起来,淡了起来。
“嗯。”
心里有些发甜地应了一声,她将这大捧的红玫瑰给接了过来,然后低下头,细细地嗅闻。淡淡的花香扑鼻而来的时候,她享受地眯起了眼,唇角扬起了一抹绝美的笑。
他看得心头一动,一掌轻轻地扣住了她后脑勺,在她的脸颊上落下了一枚淡吻。她感觉到了,略睁开了眼,有些羞涩地看了他一下,然后继续微眯着眼,带着欢喜地看着花束。
他又送她花了呢!
他却略皱了一下眉,因为他松开大掌的时候,几根黑色的发丝,直接就缠着他的手掌下来了。
他心里有些不高兴了!
这个女人!
起身,他去一边的梳妆台上拿了木梳过来,自然地替她梳起了头发。
“诶?!”她轻轻地低呼了一声,两个粉嫩的耳朵尖充血般地冒了红,但却没有伸手去拦。只觉得,那木梳静静地在她的发间滑过的感觉,真舒服。而且,这个男人就坐在她的身边,她的脸只需要往前稍微一动,就可以埋入他的胸膛。离地太近,近到可以闻到他的体香,她抽了抽鼻子,有些深深地吸了吸,扭着小腰,就往他胸膛里凑。
他的眉头这次拧紧了,就没松开过。木梳一趟刷下来,那勾下来的黑色的断发,简直是刺伤他的眼。他将那些短发都收入了大掌里,慢慢地,将她的头发全部都打理了一遍之后,才将满手的头发送到了她的面前,冷声呵斥。
“这是怎么回事?!”
她看的也有些心惊,猛然瞪大了眼。那大黑色的一团,些微长长地坠落下来的样子,看上去都有些恐怖了,甚至有些小小的恐怖片的效果了。
他拖起了她的下巴,不让她再缩在他的胸口,更不让她的目光逃避他。
“我不在家,你就是这样虐待你自己的?!”
她赶紧摇头,她……她真的不知道会是这个样子啊!这个男人现在这样一副很不爽的样子,搞得她都有些怕怕的。
“你到底在想什么!”他拉下了脸,重重地捏了一下她的下巴。
她疼得微微皱起了眉头。
“真想扒开你这脑袋瓜,看看这里面到底藏着什么!”他的声音有些恨恨的。
她说不出话来,只觉得心虚无比,又觉得好大的委屈,很感伤。
他重重地咬了一下她的唇,警告她。
“我不管你在想什么,可你这身子是我的,你下次再敢虐待这身子,我就让你好看!”
冷涩的眸子,散发着阴鹜,证实他怒地不轻。
她心里酸酸的。他生气,说明他在意!可也甜甜的。这个男人可真好!
软软地叫了一声“容凌”,她有心要撒娇,就再次往他的怀里钻。可他一把推开了她,冷眼瞪了她一下。
“给我好好反省!”
就站了起来。
“容凌……”她可怜巴巴地叫他。
他没搭理,俯下身,将地上的乱发都给捡了,包括一些落在床上的。越捡着,他的脸越沉,全身散发的气息就越黑冷,她就越不敢开口了,抱着鲜艳欲滴的玫瑰,大气都不敢出地小心翼翼地瞄着他,美目滴溜溜转着,尽围着他了。
就看到他捧着头发,往浴室去了。然后有淡淡的焦味传了过来,似乎是什么东西烧起来了。她皱了皱鼻子,立刻把玫瑰花给放到了一边,掀开凉被,下了地,朝浴室走去。还没到地方呢,就被从浴室出来的他给撞见了。
他就又瞪她。
“回床上躺着去!”
“你烧什么啊?!”她探头探脑,有些明知故问。
他又瞪了她一眼,大步走进,抄过她的小蛮腰,大掌紧跟着落下,在她挺翘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她低呼,扭着屁股就躲,一手去抓他的胳膊,然后鼓起了眼,不依地看着他,控诉着。
“你打人!”
“打你还是轻的。”他冷哼,大力掐了一把她的屁股,都快要把她给掐疼了。“回床上躺着去!”
“都躺了一天了呢!”她嘀咕着抱怨,屁股左挪右晃的,又开始躲。可再躲,还能躲到哪里去,就是逃不开他的毒手,然后又挨了一下打。其实倒不是很疼,毕竟屁股那里肉多嘛,可是她都这么大了,还被男人打屁股,这感觉真的很丢人的。
“别打了,我回去躺着还不行嘛!”
她火烧屁股地要往床上窜,可却被男人给搂地死紧死紧的。
好吧,这下换他不放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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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
第447章 我是谁
447章我是谁第447章我是谁文2675:
阁楼外,一个身穿袈裟的人正缓步走来。
这人面色平静,一路走,一路将被魔音震死的鸟雀埋到土里,口中则诵念着佛语。
这人正是四面佛寺住持,苏少宇。
苏少宇来到阁楼外,双手合十看着三王妃:“原来是你!”
三王妃微微有些讶异:“苏住持也来了!”
苏少宇道:“十年之前,你拖着半死之躯,从华夏初次来到泰国,我苏少宇同样来自华夏,见你身世可怜伤的又重,便将你收在四面佛寺内加以照顾!”
“你是我见过的人中佛性最重的,佛讲究一个缘字,你我的相遇便是一种缘分,虽然四面佛寺从未有过女弟子,但我力排众议将你收为女弟子,每日传授你佛法替你讲经令你悟道,你的佛性重,悟性更是一流,我苏少宇可以说对你毫无保留,尽我所能将我的所知所见所学全都传授于你!”
“五年前你突然消失,如今你我再次相见,你更改了容貌,更改了声音,更改了身份,但我还是一眼认出了你,只是今天的你,身上却再无半点佛性,有的只是满手的杀戮之血,你再也不是当初我所认识的你!”
三王妃侧脸不语,表情略微有些悲伤:“苏住持,我走前,曾经在你的禅房内留下一封书信,不知你看了没有!”
苏少宇从袈裟中拿出一个信封:“信在我这里,但我却没有拆开看!”
三王妃惊讶的道:“你为什么不看,那里有我离开四面佛寺的原因,不得以的原因!”
苏少宇道:“任何人做任何事必有其原因,我之所以不拆开,是想有一天,你站在我的面前,亲自向我解释!这一天我终于等到了,只是我没有想到你已犯下如此大的罪过!”
“我犯什么罪过了?”
“你残杀二十余名降头师,再利用这些降头师炼制飞头,这些飞头到处为祸害人先后又害死近百普通人,据我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