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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了几声,见他们不理我,但依旧有格斗的声音。于是我继续说:“打个屁啊,都到这一步了,反正都是变态坏人,打开天窗说亮话,你们到底要干嘛?”
很快我就听到了金泽的声音:“我要他死。”
听到这。我就震住了,金泽今天太反常了,好凶,让人害怕。
而白夜的声音也很快响起:“要么敌人,要么朋友,没有两者兼得的,我要他原形毕露。”
说完,两人又继续鏖战了起来。上贞序技。
任凭我劝架,似乎都没什么用,这两个素来冷静的让人害怕的家伙,一时间就像是失去了理智一样。
而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听到了一道枪响,还看到了一丝火光。
紧接着我听到了一个卧倒的声音,这让我心头一紧,不管是谁死,都是我不愿看到的。
然后我听到了一阵脚步声,是其中一个人跑了,可能是杀人之后离开了。
谁走谁留?
我心头一紧,然后也豁出去了,猛地往地上一倒,连着椅子摔倒在了地上,然后艰难的往之前声音摔倒的方向挪了过去。
等挪到那里,我依稀看到地上躺着一个人,穿着白衣,所以应该是白夜。
我正要担心他呢。他却突然猛的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吓了我一跳。
紧接着这里的亮光顿时就亮了起来,似乎是这个人打开了灯光。
然后我总算是可以彻底看清他了,但他是背对着我的,我只知道他的背影和白夜一样。
突然他转过了身来,但是戴着小丑面具,不过从那修长的桃花眼眸,我还是判断出来了这人就是白夜。
他直接来到我身旁,手起刀落,就将我身上的绳子给割掉了,然后我就直接站了起来,问他:“白夜,怎么回事,金泽呢,谁开枪谁中枪了?”
白夜没回答我的问题,直接就动身走了,似乎他留下只是为了帮我松绑而已。
我追击了出去,但已经没了人影。
然后我立刻掏出手机准备给金泽打电话,但一想到他可能已经‘原形毕露’,最终我还是忍住了。
我给方青河打了电话,但并没有说我被金泽袭击的事情,而是问他知不知道金泽的情况,我说金泽最近似乎有点不对劲。
很快方青河就给了我一个地址,叫我去找他,看来还想好好跟我聊聊呢。
等见到了方青河,我发现方青河看起来比之前在X市的时候憔悴了不少,看来地位高了,未必就精神了,对于有责任心的人来说,位置越高,压力越大。
方青河还是一贯的雷厉风行,他直接就对我说:“陈木,金泽找过你了吧?他现在面临的困境你应该也知道了吧?”
我也没有隐瞒什么,这自然是瞒不过方青河的,因为金泽说他被24小时实时监控了,而这正是我给方青河打电话的原因,我想问问他之前金泽是不是离开过,他们悬案组为何没在刚才实施行动。
很快方青河就对我说道:“在发现了金泽可能存在人格分裂的情况后,介于金泽专业的刑侦能力,和他重要的身份,我自然是要对其实时监控的。在刚才,盯梢他的人却昏迷了,至于他家周边的监控也破坏了,所以按理说金泽肯定是出去过了。”
听到这,我的心顿时就拔凉拔凉的,金泽果然还是坏了,但对我来说打击还不算大,毕竟我刚才已经亲身体会过了。
于是我对方青河道:“方组长,如果金泽真的被确定有问题了,他会被如何处置?”
方青河说:“碍于金泽的身份,应该是终身监禁吧,但是还是要根据具体情况来判断的,现在还不清楚金泽如果也存在人格分裂的情况,他到底干过什么坏事。”
我点了点头,但其实心中还有一个更严重的念头,那就是金泽似乎并不是分裂,而是真正的坏蛋,只是隐藏的很深。
这个时候,方青河对我继续说:“陈木,你现在去找一下金泽吧,感觉你的话他对他还是蛮有影响力的,你去帮我了解了解一些情况,再好好和他谈谈。”
然后我就接受了任务,去到了金泽那里,金泽当时一个人在家,没有睡觉,就安静的坐在沙发上,看起来没有精神,但还算冷静。
我当时心里有点害怕,毕竟之前的金泽确实吓人,但此时的他似乎还是我认识的那个阳光大男孩。
“陈木,你来了,方组长叫你来的吧,我只能告诉你,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不知情,我一直坐在这个沙发上,哪里也没有去。”金泽见到我后,直接就对我说。
听了金泽的话,我一愣,心说刚刚还说不跟我玩游戏,要杀了我呢,现在怎么又这样说?
但我潜意识里还是相信金泽,于是我直接对他道:“金泽,方组长安排了监控你的人被打晕了,而且我刚才确实被一个和你一样的人绑架过,差点还被杀了。你真的确定自己一直坐着吗,有没有什么证据,你有给自己拍视频吗?”
我能想到的,金泽自然能想到,他说:“拍了,但是一个多小时前,我家突然断电了,而我用的并不是夜视摄像机,而且当时有人进了我的房间,将摄像机给破坏了,我并没能抓住他。我知道我这样说,也许你不相信,但这就是我真实的记忆。”
听了金泽的话,我就犹豫了起来,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信他。
我只是看向他,看到他那张素来坚毅,此时却变得沧桑的脸,我忍不住就说了句:“我信你。”
而当我刚说完这句话,我手机突然翁的响了,是一条网络短信,于是我的心瞬间就提了起来,按照老规矩,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第四起变态凌辱案了。
但并不是报案,而是白夜的口吻:陈木,我给你的提示,你渐行渐远,速来通江大桥桥底。
看到这,我本想将短信给金泽看的,但想了下,还是忍住了。
我只是在那想,这报案的人应该真的是白夜了,他说我离他的提示渐行渐远,意思是不是我现在想要相信金泽是不对的,要我去通江大桥底下去看真相?
最终我跟金泽道了个别,第一时间就赶往了通江大桥,下面是有桥洞的,经常有流浪汉农民工睡。
在第四个桥墩下,我突然看到了两个人。一个人跪在一个躺着的人身旁。
而当我看到这躺着的人时,我彻底就震住了,这不是童童的尸体吗?我不是让警局的人收拾了么,看来还是被偷走了。
令我惊悚的是,那个跪在童童身体胖的人,他正在用手挖童童的内脏,然后塞到嘴里吃!
“不许动,举起手来!”
我立刻用枪指着了这个人,对他说。
而他则突然扭过了头来,当我看到他的脸时,我整个人都窒息了,张大了嘴,久久回不过神来。
因为这个吃童童尸体的人还是童童!
18 这才是‘提示’
吃童童尸体的人还是童童,这句话怎么听怎么别扭,事情本身也是怎么听怎么诡异,要不是亲眼目睹,我永远都不会信。
我壮着胆子看着这满嘴猩红鲜血的人,然后我确定自己真的没有看错。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这一幕就好似是一个人死了之后,他的灵魂在尸体旁吃自己的尸体一样。
我用枪指着他,但他并不惧怕,他双眼猩红,跟吃红了眼似得。
说实话,我当时真心是慌了,于是我忙握紧了手枪,沉声说:“别动,否则我开枪了!”
然而他真的不把我放在眼里,这时候竟然还用手挖开了身旁尸体的胸腔,然后从里面抠出来一个东西。
定睛一看,竟然是人胆!
他直接将人胆塞进了嘴里。一嚼,然后从嘴里就噗嗤一声喷出了胆汁,他匝吧着嘴,非常享受的吃着,也不嫌苦,不觉得恶心。
面对这样一个变态,我顿时就感觉到了危机,感觉他随时可能攻击我。
但我也没敢真的贸然开枪,所以当时我的处境很尴尬,明明出声恐吓了,却下不去手。
这个时候,活着的童童再次伸手抠进了尸体的内脏,还用手在尸体里搅动着。像是在寻找什么好吃的东西一样。
最终,我觉得我得维护警察的尊严,于是我心一横,猛的就朝他开枪了,我要让他知道我是警察。我可不是吃素的。
但我并没朝他的致命部位开枪,要不然我可就有杀人的嫌疑了,所以我是瞄准的他膝盖位置。
‘嘭’
我扣动了扳机,而接下来则发生了让我整个人不寒而栗的一幕。
在我扣动扳机的瞬间,童童的人头突然轰的一声就炸了,硕大的头颅瞬间就被炸飞了,脑浆夹杂着血水一下子四溅而出,而随着他的头颅被炸飞,他脖子上也开始汹涌的往外喷血。
当时我真是吓傻了,倒不是因为我没见过血腥大场面,像头颅炸飞的情况我还是碰到过的。之前在杀人游戏案子中冒充无脸男刘青龙的那个家伙就是在警局审讯室用液体炸弹炸掉了自己的人头的。
我之所以惊恐,那是因为童童的头颅是随着我开枪才爆炸的,就像是我一枪爆掉了他的头。
不过很快我就发现我的子弹准准的击中了他的膝盖,他膝盖那里也在流血。
也就是说,童童并不是被我爆头的,我就说呢,像我这种小口径手枪,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杀伤力。
正要松口气,不过我整个人却很快越发心惊了起来,不好,有狙击手!
童童的脑袋是被狙击手爆头的,当时我的脑袋转的飞快,我寻思既然狙击手直接爆了童童的头颅,那就说明他要杀人灭口。而且手法如此干净凌厉,显然是怕夜长梦多,不想被走漏风声。
而我是在场的,那么我很可能也连带着被杀人灭口!
想到这,我出于身体本能的就往一旁卧倒,顺势还打了个滚。
刚滚了几米远,我就听到一旁轰的响了一声,我刚要下意识扭头看去,一块小石头就朝我飞了过来,击中了我的屁股,疼得要命。
是那狙击手再次开枪了,子弹击中了我身旁的地面,被打碎的小石头弹到了我身上。上纵尤圾。
这下我就真的慌了,他要杀我了,以他一枪爆头的枪法,我命不久矣!
不过当我看完刚才的弹痕后,我却松了口气,那弹痕并不是我刚才所站的位置,还要偏上一米左右,我觉得以这狙击手的能力,不可能出这么大的差错,于是我立刻断定,他并不是真的要杀我,而是要赶我走。
虽然我不甘心,我想留着继续查,但我不得不起身撒开脚丫子就跑。
一口气跑了几百上千米,我才停了下来,气喘吁吁。
然后我心中立刻就升腾起了无数个问号,狙击手是谁,他为何只杀‘童童’,不杀我?而他为什么又要杀掉那和童童长一样的人?而这个和童童长一样的人,到底是谁?
一连串的问号让我脑袋昏沉沉的,一时间捋不清楚。
但很快我想到了‘白夜’的那条信息,是他说我离他的提示渐行渐远,喊我来通江大桥底下看真相的。
于是我将刚才看到的那一幕,联系到白夜的这条消息,一起寻思了起来,然后我冷不丁就冒出了一个推断。
我似乎明白白夜的意思了,童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