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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顺着姜潮手指的看去,却抖了三抖,这叶子上的光泽,草地的光泽略微偏暗,看在我眼里只觉得阴森森的,绿的不正常。
“万龚害怕谁能让万龚害怕啊,不过我觉得万龚不像是那种能因为传言害怕的人,怎么看怎么像是真的见到什么才慌张害怕。”我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和姜潮谈论着。
姜潮咋舌:“这个还真是说不准,他做过那么多坏事儿,身正不怕影子斜,他可不是。”
正说着,我只觉得脖子后面一凉,猛地回头看去,却见身后空无一物,再回过头来,刚刚瞥向姜潮就愣住了,他身后站着个身宽体胖的男人,脸色苍白,满脸的怨气,此时透过姜潮盯着我,两行血泪从眼角流了下来。
“李森”我声音抖着大喝。
“对啊,李森,我怎么没想到。”姜潮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回想起来闹鬼当天不就是李森的头七,我以前也听说过头七小曦,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说着姜潮顺着我的眼睛朝他身后看去,随后茫然回过头来:“小曦,你在看什么,别吓唬我。”
“没什么。”我利索的回答,只见李森绕过姜潮直直的走到我面前一米外,也不靠近我,姜潮见我无事继续溜达,我跟在他身后搭着话,手心突突的出汗,李森跟在我身后始终保持一米的距离,显然没有想伤我的意思。
只是一边走,我一边回头看,不知道走到哪里,前方突然没了姜潮的影子,我顿住:“姜潮”
喊了一声没有任何回应,四周原本还很亮,此时也慢慢暗了下来,我惊恐的后退,背后凉飕飕的,回头却见李森还在那里。
“李森,是不是你搞的鬼”我大怒,顾不得其他将刻刀摘了下来,指向李森,“快说,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 傻徒弟,这可是修为。”刻刀微微震动着,里面柔美的声音钻入我的耳朵,是溪师父的声音,“这个家伙叫李森显然有冤屈,你看着四周环境暗淡,没有光线,这显然是鬼打墙,但是鬼打墙不是这是小鬼做的,他才死了没多久,怎么会有这种功力哎,小曦啊,你就算弱,分析能力也应该有吧,不然怎么配做我的徒弟”
“额溪师父,我该怎么做”我一时间竟无言以对,这的确是正常分析能力之内的吗
谁知溪师父竟然哼了一声,随后刻刀剧烈的震动起来,一双青袖大手将混沌的阴煞送了出来,李森一脸茫然,随后又恢复了怨恨的表情,不过猛然往青衣大手方向钻去,最后和阴煞融合在一起,青袖大手瞬间缩了回去。
“就这样收起来,你们之间一百阴魂的约定我知道了,他是个守信的人,这点我能保证。”溪师父声音带笑。
“溪师父,我之后要怎么做啊”我不解的问。
只是溪师父没在给回应,我无奈的耸了耸肩帮,既然说这是鬼打墙,按照往常的经验应该是有什么消息要传递给我,虽然不知道对方是谁,还是四处溜达起来,突然被前方破光粼粼的溪水吸引,只见岸边插着个旗子,我心中一动,走了过去。
第一百二十五章 旗子,地图 (1/3)
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遇到鬼打墙也看到了这片溪水,但是这片溪水本身是不存在的,身后将旗子拔出来,这次不像之前那么害怕。仔细打量着旗子,通身火红色,三角形,三角形周围是银色的装饰,类似于火焰的波浪,夜色很暗,仔细看去,只能看出红色旗子内银色的字迹:“考核完成三分之一,请前方图中地方。”
图中我好奇的伸手去触摸旗子才发现上面坑坑洼洼的:“嘶,这上面好像后画呢”
想着将手机掏出来照亮,发现上面是一副简体的地图,地图分成两部分。给人一种势同水火的感觉,两部分都是娟秀上的,银黑的丝线。这种感觉让人觉得很真实,不像是鬼打墙的感觉。
“欸”旗子上有海的那部分地图将我吸引住,上学的时候地理课上曾经详细的讲过,渤海和黄海的分界,是以从地图上突出的一块陆地为界限,那个界限的边角处就是威海和烟台。顺着这块突起往回看去,依次是轻到,济南,上边是天津,天津旁边是保定,保定下边是石家庄,随后一直往下走是邢台等,不过这只是第一块地图的最上边,下面还有鹤飞,南京,上海,杭州,武汉,其中黄河和长江横穿这块地图,只是这些都是我靠着上学时候的知识推理出来的。
之所以靠推理是因为地图上所秀的和现在的地图并不一样,而且相当明显。比如说这图上杭州无尽,竟然用一座古城池所代替,再比如现在没有的山在地图上也有山的图标。
“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挠了挠头,将刻刀举起来,“青衣。溪师父,你们知道吗”
我抱着满怀的希望,也抱着满怀的失望,刻刀里一点动静都没有,我无奈的耸了耸肩膀,然后朝着另外一张图看去,虽然没有能找到蛛丝马迹的地方,但通过详细的对比竟然发现第二张地图和找到了相似之处,那就是**地区,这张图到底要表达什么
我不解,正在想要继续比对的时候,突然背后传来姜潮的喊声,我猛地回头,就见到姜潮站在我两米距离之外但似乎看不到我。
“我在这”我对着姜潮招了招手。
姜潮一愣,疑惑的看向我,有些呆愣的走过来:“奇了怪了,你刚在在这里吗我怎么没看见”
“也许是光线”我想说光线太暗,才发现此时四周已经亮了,下意识回头看旗子,只是哪里还有什么旗子,哪里还有什么小溪,背后一片树木而已,我懊恼自己答应的太快,破了鬼打墙的环境,这下子完了,地图还没看透,去哪里啊
“走吧走吧。”我悻悻的招呼姜潮回去,“有点累了,给你做顿饭,你该走了。”
“行吧,你有点奇怪。”姜潮点名,不过去没在说什么,回到家我做了饭就送姜潮离开,姜潮是从陕西离开的,这也是为什么他能来的这么快的原因,不像我是从甘肃穿过来的,临走的时候姜潮将剩下的药膏给我,并且嘱咐我三天后再换一次。
送走了姜潮,再回到崔宅已经晚上八点多了,将近到门口,就看到一身灰色袍子,身上挂着七七八八奇怪东西的徐青,他背着手仰头看向计蒙树的枝哑,我心思一紧,要知道他想到得到的东西就在计蒙树上。
“徐青”我走过去,故意不看计蒙树枝哑部分,城隍璧藏在树上,白玉无瑕,虽然晚上不太明显,但若是仔细看还是可以看到的,幸好徐青并没有拿下来。
徐青听到我叫他缓缓回过头来,看向我:“等了你好久。”
“想通了”我笑着问他,同为阴司人,即使处于对立的局面,我依然不觉得危险。
徐青叹了一口气从衣襟里拿出一封信:“这就是我师傅给我的那封信,你看看吧,我希望能和你一起持有棺材里的东西,这就是我的诚意。”
“一封信,就像和我共同持有”我刚想接信却将手收了回来,坚定的摇头拒绝。
月色正浓,徐青也是不急,回手指着计蒙树:“我看到了城隍璧却不取,算不算诚意”
我一愣,他竟然知道这白玉叫城隍璧。
“知道叫城隍璧有什么用,傻徒弟,把信还给他。”溪师父的声音突然从刻刀里传出来,但是徐青好像听不到。
还回去还回去我就不知道城隍璧的秘密了,这封信里没准有写,但是溪师父此时显然不告诉我,我就这么一直被蒙在里,心里痒痒。
然而溪师父像是知道了我心里的想法,出言:“你要知道,我不告诉你,并非不信任你,知道的越少越安全,这城隍璧其实也不是什么秘密,但我现在不能告诉你,你如果要和他合作,有可能打开信件就会知道一些,可但你会知道这些并没有什么用处。”
溪师父的话在我耳边盘旋,大概的意思我也明白,无非就是说这些东西我以后都会知道,如果现在就因为好奇心去和徐青合作,那么我就是个傻逼。
我耸了耸肩膀,将信件松还给徐青:“我不感兴趣,这并不是你的诚意,城隍璧确实在树上,但你今天拿不走。”
“你”徐青显然吃了瘪,没想到我会这么说,胸脯起伏着,“说说你的条件。”
我笑着:“条件徐青,其实在之前我是有求于你,但是现在我好像没有什么想要知道的,但我可以帮你。”
“为什么”
我坦言:“明白你那种感受,但帮你的前提,你必须是真心悔悟,什么时候你懂的尊重吴博和他父亲的死,你师傅的死才会受到尊重,你因为你的仇恨造就了另一个同样充满仇恨的吴博。”
“好了,你不要说了,我明白。”徐青拦住我,“自从那天从墓室回去,我就遭受了良心上的谴责,那种感觉如同火烧,我是真心悔过,被仇恨蒙蔽了眼睛,对错只在一朝之间,我明天就会去道歉,我希望你能相信我,不然我会将城隍璧拿走。
“你让他拿回试试,城隍璧正在吸收龙气,龙气在吸收途中不会消失,他一触碰就会被伤。”溪师父的声音从刻刀里传出来,淡淡的带着不屑,“不过他看他周身没有什么受伤的地方,到有可能没碰。”
我听溪师父说倒是对徐青相信了几分:“那好,我履行承诺,你师父的死既然和城隍璧有关系,那么你可以跟着我,但是对于我要做的事情拿你不能干涉,不能询问,如果我有危险你要伸出援手,现在城隍璧只剩下一半,另一半被抢走了,我找不到对方,占卜也没办法找出来,但我相信抢走城隍璧的一定会再次出现在我面前,到时候”
我附耳徐青说了自己的打算,徐青显然很惊讶:“是鬼”
“你小声点。”我耸了耸肩膀,“我们是阴司人,你怕”
徐青摇头说倒不是怕,而是能在我手底下拿走城隍璧的绝对是修为高的鬼,徐青眨着眼睛:“能徒手拿城隍璧,啧,你知道什么是城隍璧吗”
我摇头,说道这里我还真是来了兴趣,徐青一听有些遗憾:“我还以为你是知道才不接受我们合作的。”
“不是啊,多知道一些就多一分危险,我师父告诉我的。”这次真的有很厉害的师父,说起话来倒也硬气。
第一百二十六章 城隍,阴司阳间官 3500大章
徐青被我唬住:“的确是很危险,但是我师傅给我的信里也没说的多详细,只写了那群人追杀他们的理由。”
我支起耳朵,问缘由。
徐青长叹一声。每间抽色顿生:“信中说,我师父的祖上是东山一脉的。”
“东山”我完全没听说过什么对什么
徐青没有理会我,继续说:“对东山一脉,一开始我也不清楚,后来读了正封信才知道,原来这东山一脉指的是古代地图上的东侧,就是现在的山东,天津,河北,上海等,位于东边这一块地区的,叫做东山一脉。”
我蹙眉。这地图听着有些熟悉,可是一时半会儿竟然猜不出是哪里,。
徐青继续说:“古地图上的阴司势力还分为北山。西山,中山三方,而追杀我师傅的就是其中一方,不过我师傅临死前也没弄清楚,不过却很清楚的交代了,这些人是为了城隍璧。我师父说只要我得到了城隍璧,那么就得到了一分机缘,到时候自然能知道事情的始末。”
我翻了个白眼,幸亏没看,感情这份机缘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