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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曦。”
“怎么样?”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吓死我了。”
我心里暖暖的,坐在凳子上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抓着刻刀,心里念着方敏,她的意思我知道,她是想报恩,而我没有拒绝,明白知道自己是什么人,也知道自己要什么,我还有很多事要做,所以,不能死!
心里淡淡的愧疚,方敏,你还的这人情,我受了。
半晌,季珊丁凯虎叔一直在我耳边叨叨,不过却都闭口不提遇到鬼的事只是关心我的身体。
我摆了摆手:“我没事儿,有点累了,快去休息吧。”
季珊说去铺床,这么晚的天了,丁凯也不敢走,就留下睡了沙发,虎叔将我留下要和我说几句话。
丁凯自动避嫌先去了虎叔的屋子,虎叔瞪着我,眼睛通红:“到底怎么回事儿?”
“什么?”我佯装不知虎叔问什么。
虎叔嘬了牙花,打我后脑勺:“你这丫头,装傻是不是?我说什么你不知道吗?今天你们遇到了什么,怎么季珊和丁凯回来就像是见了鬼一样。”
我一听,怪不得刚才季珊和丁凯不提,感情是没让虎叔知道,心里对于他们的缄口不言心存感激,毕竟依照我的想法的话,是想瞒着虎叔的。
当下随便变了瞎话:“别提了,遇见几个混混儿装鬼,把季珊吓得够呛,后来回来的时候我留下和那混混儿们先说了几句话,让它们先回来了,明天还走了,快去睡觉吧,你明天得送我啊。”
虎叔完全不吃我这一套,难得认真的看着我:“真的吗?”
“我从小一说谎话你就能看出来,你看我这次想说谎话的吗?我怎么敢瞒着我英明伟大的虎叔!”我打着哈哈。
凑巧丁凯从屋子里出来:“师父,感情就是问这个啊,可不是就遇到几个混混儿,把我们引到了北边,困在坟圈子里,把季珊吓得够呛,我们的手机都被关了机,不过后来还是放了他们,放心吧,都过去了,赶快进屋睡觉,您要是再不睡,我睡屋里了。”
虎叔这才堪堪相信:“得了吧,你睡沙发。”
说罢进了屋子,丁凯打趣的脸色瞬间变得严肃,脸色苍白,还是有些忌惮。
我示意丁凯跟我走,进了我的卧室,季珊坐在床上抱着枕头,似乎很害怕,屋子里很利索,两个人白天的时候就已经将行李打包好。
“你们被谁绑起来的?”
“你是怎么脱身的?”
我和丁凯几乎同时问出口,季珊听到露出害怕的神色,唔唔的哭了起来,丁凯见状将门关上,和我们一样坐在床上,缓缓说到:“虽然之前师父被林立附身,但是林立说到底就是被祸害死的人,可是见鬼,我是第一次,从来没想到过,所以慌了。”
“别说你了,我之前就见过鬼,不过只是一眼,这次却被鬼绑起来了。”季珊心有余悸,擦干眼泪,瞪大了眼睛看着我。
他们俩你一言我一语的,有的时候说到害怕的地方脸色煞白,我抓着季珊的手想要给她安慰,也听懂了来由。
原来,季珊今天真的是去找丁凯,事情还得从丁大婶说了不好的话伤了季珊的自尊开始说起了,丁凯给季珊打了电话,哄好了季珊,我以为用的什么法子,没成想,原来丁凯只说了一句话,他说:“我妈妈那里是我动的手脚,其实她挺喜欢你的,可是季珊就算我妈妈喜欢你,我也不会喜欢你,我喜欢有自尊的女孩子。”
季珊当时问:“如果我有自尊你就喜欢我?”
丁凯表示愿意试试,于是,我和虎叔就感受到了他们两个人别别扭扭的局面,季珊是表现的很有自尊,可是却很难过,明天我们就要去北京了,季珊很难过,就给丁凯打了电话约好了吃顿饭,快走了吃顿饭总是好的,两人一说将心里的结都说开了,季珊很释然,说愿意给丁凯时间,丁凯也说在喜欢上季珊之前还是做朋友,紧接着丁凯就将季珊送回家,路上却莫名其妙的进了坟圈子,丁凯说,来我家的路走了很多遍,从来没走错过,不知道怎么走过去的,然后就感觉有稻草缠在身上,迷迷糊糊的,也就是一睁眼一闭眼的时间,才发现身上被绑了麻绳,紧接着就看到了水上的红衣女鬼,两个人当场就吓傻了。
我听着,眉头紧锁:“鬼打墙,你们遇到了鬼打墙,可是麻绳怎么解释?啧啧。”
越想越感觉不对劲,突然一激灵蹭的做了起来,随后急忙打开行礼箱,从里面找出来几张护身符,叠成三角的形状放在了丁凯的手里:“你收着,明天无论如何也得给虎叔带上一个,季珊你一个,这个护身符是我画的。”
季珊收了一个,丁凯也点了点头,站起身来走了出去,我和季珊躺在床上,佯装睡觉,其实心里百转千回,丁凯说是自己不自觉的走到了北边,这很像鬼打墙,再加上之后遇到了鬼,就更让人相信,可是我怎么觉得有些不对劲,身上的麻绳怎么解释?鬼绑上的?开玩笑嘛,除非是尸,否则怎么拿得起来麻绳,怎么感觉这么想下了迷药才绑了人?
我想了想,还是推翻了,如果真的是用迷药,娃娃大哥又怎么解释,第一次见到如此鲜活的娃娃大哥,那滔天的恨意让人心颤,不知道方敏怎么了。
想着,突然屋子里一阵阴风,方敏站在了门口,浑身几乎透明,对着我笑,是欣慰的笑,随后身子飘了起来,朝着我这边飘来,我紧张的做起来,不明所以,却在下一秒,方敏飕的一下钻进了刻刀里。
第五十三章 红色荷包,回北京
我惊讶的看着刻刀,心里满是惊讶,说真的,昨天我梦到方敏钻进刻刀里,醒来只以为是梦,今天晚上看到方敏从刻刀里钻出来救我,我以为是巧合,可是如今方敏当着我的面钻进了刻刀,我是真的惊讶了。
这是我看到第二个魂魄在刻刀里了,第一个是在我七岁那年救我的男人,我还记得他穿着青色的衣服,挥手之间将男鬼打跑,11年从未现身,如今方敏是第二个。
我好奇的拿起刻刀,仔细的看着,很普通的一把青铜刻刀,刀锋并不尖锐,相反还有些钝,这就是它的普通之处,随着时间的洗礼,尖锐反倒有‘妖’(形容反常),如果说唯一奇怪的地方那就是刀柄上的符箓,平时我将刻刀放在脖子上,洗澡洗脸的时候会沾到水,虽然也会湿,可是上面的鬼画符从来没有晕染过,符箓也没有因为湿而脱落过。
刻刀上的符箓裹了好几圈才将刻刀卷好,我环绕一周也只能看到符箓的一部分,心里越想越觉得是这把刻刀不同寻常就在符箓的部分。
摇晃了一下刻刀轻轻唤着方敏的名字,半晌也没见个鬼影子冒出来,喊了一会,觉得没意思就躺下睡觉,回身看到熟睡的季珊,此时正眉头紧锁,看来今天的事情受的惊吓不小,我将被子往季珊身上盖了盖,突然季珊抓住我的手,一头冷汗嘴里嘟囔着:“薛……薛……”
我皱了皱眉头,不知道季珊在叫谁,不一会季珊抓着我的胳膊平静下来,我无奈的叹了口气,闭上眼睛半晌才睡着。
于是就有了第二天一早季珊看着我被她捏青的胳膊讪笑的样子:“真不好意思,可能是我太喜欢你了。”
“你不是喜欢我,是喜欢薛。”我白了季珊一眼,拿起两个行李,虎叔和丁凯已经在外面等了,“咱俩出去吧,看看还有什么东西没带的。”
“没有了。”季珊拿起行李和我往外走,一脸的不解,“什么薛?薛是谁?”
“我怎么知道,你昨天晚上一直喊着人家的名字。”我耸了耸肩膀,看季珊疑惑的脸,想着兴许是说错了,再或许是胡乱说的梦话,想着就把这事儿打趣了过去。
出门的时候才看到门口停着一辆比亚迪,是虎叔找邻居借来专门去送我们的,开车的确是丁凯,丁凯走下车将我们的行李放在后备箱,事实上只放了季珊的小行李箱,和我的一个半米高的行李,另外的大箱子根本装不下:“啧啧,你这大行礼箱里面是什么啊,啧啧,这估计要超重吧?”
“不会超重。”我很确定,因为以前和老葛做飞机的时候用的就是这个大行李箱还有一个小的,虎叔打开车窗微不可寻的盯着我的行礼箱皱了下眉头,轻声叹息。
虎叔自然知道这里面装了什么,我解释说只是留念,虎叔点了点头一脸的落寞,只是嘱咐我要小心,这弦外之音我是听懂了,不敢耍滑点头答应。
我将打心里想放在后座,本来宽敞的车里被我的行李弄得拥堵,到机场只用了一个小时的时间,离别的时间总是快的,我和季珊兑换了登机牌,四个人寒暄了一下,季珊和丁凯谈了半天,临走的时候我和虎叔,丁凯一一拥抱。
“好了好了,这么不舍好像不回来了一样。”我红着眼睛推开虎叔和丁凯,“走了。”
“等等小曦。”丁凯突然叫住我,随后从口袋里掏了掏,拿出一个红色的荷包袋子,很小大改只有半个巴掌大小,是普通的红布做的,上面朴素的没有任何花纹,丁凯递给我,“这是我给你求的,在黄仙儿那里。”
我一愣,伸手接过来,丁凯解释说这是保平安的:“放了假就回家,别四年不回来。”
虎叔一抹鼻子:“她敢不回来,问年过节必须回来,大学那玩意儿混文凭的,别拿学习上课当借口。”
我眼圈一红,连忙点头,广播已经在催了,我和季珊拉着行李依依不舍的进了检票口。
到了飞机上心一直悬着,季珊问我是不是不舍得,我点头,闭上眼睛,眼泪不住的留下来,这次来北京我总感觉凶途末路。
季珊只是抓住我的手宽慰我,手上暖暖的温度传来,心里果然好了很多,我对着季珊一笑,外面的白云很近,心情放松了很多,不到两个小时飞机着地,从北京站出来看着越来越繁华的北京心里一阵感慨,长春的和北京的距离是一千公里,然而坐飞机却只需要两个小时,这么多年我和北京只距离两个小时,留存下来的却是十一年无处伸展的爆棚的冤屈。
季珊拿着学校的地址:“咱们来的有点早了,不过我爸爸已经qs打了招呼,我们去了之后可以提前挑宿舍,这是到了北京我才告诉你,我们虽然接收到了qs的录取通知书,但是不是每个接收到录取通知书在九月份都能入学,这三个月的培训实际上是淘汰。”
“卧槽,不就是档案管理,我当时真是脑子抽了,至于这么傲娇吗?”我听着季珊的话虽然对于这个学校好奇,“这不是耽误人吗?如果淘汰了不是没有大学上了,这样不公平,尼玛,要是被淘汰了十二年小中高就白上了,好吧,我是虎叔直接找人上的二年级,我十一年。”
“我就提醒了一句,你说了这么多。”季珊拉着行李往出租车排队处走,北京的交通拥挤的一逼,我们前面打出租车的排成一队长龙,不过出租车一批一批的来,倒也是快,季珊边往前走,边回头好笑的看着我,“放心吧,如果你被淘汰了,学校会根据你的分数给你安排相应的学校。”
听了季珊这句话,我心里只剩下好奇了:“这是什么学校,这么牛逼?”
季珊神秘的挑眉:“子在川上曰:这是个秘密。”
“妹的。”我推搡季珊,“赶快排队,说一半留一半,我不想和你说话。”
季珊打趣着往我身上蹭,两个人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