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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李绅抬眼,眼中的疑惑不会作假。
“你在说什么?”李绅说话费力。
我直起身子不再打游击直奔主题:“你的上司是龚天的爷爷,而龚天今天之所以来到这里是他爷爷用东山的主导权换的,如果你还不明白,我说明白一些,本来今天来这里就是为了审讯你的,我拿着虎头琥珀带着龚天。而后方由龚天的爷爷守着,本来一切都万无一失,但我错了……”
“我也是没想到,用自己亲孙子的命……真不知道就算他赢了,那么后面有谁来继承。”龚烈也是一阵气闷。
李绅顿时萎靡,龚天也抽搭抽搭得停止了哭声:“我想在看我爷爷一面。”
“不可能。”龚首示意彪形大汉将李绅和龚烈控制住,“昨晚听到烈儿说完事情的始末,我就差人去调查了当年的往事,龚天的爷爷叫龚子豪,大儿子叫丰业,还是我父亲帮忙取得名字,虽然分为真假龚家。但两家关系很好,当时我听到父亲说龚家孩子出事也很震惊,但父亲对龚家的保护很好,不明白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昨晚我追根究底去调查。身在这个位置去调查两个早死的孩子还是很简单的,我查到了两个孩子的出生证明,但是没有查到死亡证明。”
这话可是震惊了我,我瞪大了眼睛问龚首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就连龚天也瞪大了眼睛,龚首点头:“我说的话都是可以负责的,龚天。我问你,你父亲是否有残疾?”
“有!”龚天使劲儿点头,“我父亲小的时候喉咙处被伤,所以天生是哑巴。”
龚首笑道:“这就对了。其实那三个孩子丢失应该是你爷爷自己弄出来的,但是没有想到你父亲意外受伤,在他手上就成了弃子。”
“不……不可能的。”龚天玩命摇头,“爷爷和奶奶感情很好的,都是他们的孩子,不可能。”
“信不信由你。”龚首摇头叹气,挥了挥手让我和龚烈跟着出去,并且告诉李绅和龚天好好想想。
我不知道这两个人的命运,但心里提不出一点怜悯,可怜之人必有可怜之处,龚子豪能有今天的成就,让我不得不折服,说他是历史上的武则天也不足为过,这股子狠劲儿,这股子蛰伏的韧劲儿,我耸了耸肩膀,这简直让人望尘莫及。
但龚首却说这龚子豪还成不了大事:“这个人太自负,我会调集重区的能人,今晚杀他个措手不及。”
我神色一冷,压低了声音和龚首提起崔年,龚首笑着摇头:“应该只是个简单的小角色,听你说他来回摸不着头脑的样子,而且虽然做了陈老以前的位置,但他是欸有实权的,一直以来他都处于巴结的状态,宵小的角色罢了,一枚棋子,他们应该是想长久打算的,而且陈曦,你要弄清楚,大个的老虎可不是他的势力。”
“对啊。”龚烈露出笑脸,“我们一直忽略了一点,假龚家的势力在霍家势力中纠缠,但是不能透光。”
我却皱起了眉头:“现在霍家这团势力就是一块肥肉,谁先找到就是谁的,孙继洲和霍华联合起来不外乎相互交了底牌,但是孙继洲如果要混入重区很难,除非找到霍华留给他的线人,不过我觉得像这种和重区联系的工作,一般都是家主自己来的吧,所以孙继洲要想联系上霍家首脑有些麻烦,而我们压根不知道联系谁,假龚家的实力就成了突破口,我们只要让李绅松口就可以了。”
我阐述了李绅的特殊性,从他能随意进出重区到看到琥珀时候的反应:“他如果不是龚子豪的心腹,就是霍龚两家的枢纽,李绅的家人在哪里?”
龚首露出赞赏的眼神:“控制在重区,这点你放心。”
“在闹清楚霍家首脑的偏向之前,一切保持警戒。”我看像龚首,第一次下命令。
龚首也不恼,只是笑着:“果然有东山当家人的风范,一代又一代的努力没有白费。”
笑着笑着,龚首的眼眶竟然湿了,随后说下去安排,临走的时候问:“那今晚的行动?”
“勿毕控制在半夜两三点,所以我们凌晨就要出发,在凌晨之前,攻下李绅。”我沉声。
“是!”龚首对着我敬了军力,转身离开。
我推门进了铁屋子里,龚烈没有跟着,我让他警戒重区之中,找找可疑的人,并且嘱咐他不要乱用心里催眠的本事,毕竟龚天和龚子豪就是个特殊例子。
铁屋子里两个彪形大汉正在一拳一拳的击打着龚天和李绅,鲜血冷汗横飞,伴随着闷哼声,我扬手,只见两个大汗停住了。
我淡淡道:“龚天,他们没看出来,我可是看出来了,你来重区的时候眼神中入灯灭,你已经做好了视死如归的准备,那又是什么让你这么震惊呢?以至于嚎啕大哭,想到了什么?”
龚天斜眼看我,我摆手:“不着急说出来,我也不想这么早听到,你们两个将他带出去,我要好好和李绅说说话。”
“是!”两个迷彩服大汉带着龚天如同拎小鸡一样的拎了出去。
我拿了把椅子往李绅旁边一放,吊儿郎当的坐在上面:“李绅,我们今天先来谈谈别的。”
李绅不看我,被折磨的已经临近昏迷,眼神都迷离起来,我也不等他反应,将刻刀拿出来随后召唤出阴灵,不一会混沌的阴灵就出现在我眼前,飘忽不定的抖了三抖,随后摸虎混沌的五官开始清晰起来,定睛一看变成了许大力的模样。
许大力的出现让眼神迷离睁不开的李绅明显顿住,吭哧就要说话,但口中却有鲜血涌出来。
“许……”李绅吭哧半天只说出一个字。
许大力眼中带着恨意:“我想知道我是怎么死的?你和我老婆怎么认识的?”
李绅还没来得及说,许大力将其打断:“我并不是追究什么,她现在很幸福,我能感受得到,你对我儿子也很好,与其让他知道他爸爸死了,倒不如让他拥有一个完整的家庭,可是我知道如果你再这么反抗下去,他们就不会幸福,那你和我又有什么分别?”
“我……”李绅艰难的抬起眼,说话已经相当费力,不一会盯住我的眼睛,不一会眼睛一闭彻底晕了过去,不过我却明白他已经妥协了,想罢,急忙叫了门口的大汉,通知龚首找了军医。
期间我在门外等,看着许大力模样的阴灵道谢,许大力摇头:“你不用谢我,如果要感谢也是我来感谢你,没有你我还在那地方呆着,永远都离不开那个地方,我如今只想知道那到底是一场意外还是故意杀人。”
我点头说好,许大力如今要的并不是让对方付出什么代价,而是自己死亡的真相。
第二百五十七章 李绅的叙述,释怀 (2/4)
等李绅醒来的时候已经晚上七点多了,因为身体损失严重军医只是对其进行了抢救,真正吊住他元气的还是姜潮,姜潮一直在龚首的住处,龚烈母亲去世。家里除了一个警卫员就没了陌生人,今天却相继迎来我们几个陌生人,李绅躺在床上睁着眼睛,微弱的气息呼出来:“我和她认识在许大力之前,我们是互相的初恋,当时日子过得清苦,正好有个参军的机会。”
说到这里李绅抬头看我们,眼神中满是无奈:“那个时候不必现在产业多元化,我小学毕业,给人刷过碗,在电子厂干过,那个时候每个月几百块钱工资熬到一千块,已经算是不错了,可是想到成家立业……呵,那绝对是不行的,你们说是不是?”
我不由自主的点头。李绅继续说着,故事很狗血,但也很让人深思,就像大家想的那样,李绅抓住了当兵的机会,那个时候当兵回来可是要管分配的,谁知道竟然进了灵异档案组,每年东奔西跑不说,还无法和家里联系,所做的任何事情都是机密,除了钱,自由没了。爱情没了,李绅有一段时间极其没有安全感,甚至迷失了方向,他总想着如果再呆一年就能赚更多的钱,直到有一次意外看到他搭乘的车辆出事故的报纸……
“我用最快的速度联系上了他的家人。我做梦都没想到竟然会是她。”李绅很痛苦,说着眼泪就留了下来,“我一开始还不敢确定,毕竟她应该在老家湘潭的,怎么会到了北京,后来我仔细询问再看她的反应我才知道这些年她经历的绝望,一开始我提出来要娶她的时候。她是拒绝的,甚至来说,拒绝了很多年,因为她很爱她的丈夫。”
李绅说着十分落寞。而许大力却一脸明媚,脸上带着释然的满足,仿佛只要这样他就足够了。
“那后来怎么在一起的?”我替许大力问。
李绅笑道:“还能怎么样,愧疚,爱恋,纠缠在一起,当时我就发誓,这次兴许是一次机会,无论如何我都要和他她在一起,我从孩子入手,告诉她,她可以无所谓,但孩子不能没有父亲,但是她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每天都等待她丈夫回来,再然后,突然有一天,她就像恍然大悟一样,接受丈夫死亡的事实。”
“接受的好突然。”我感慨。
“与其说接受,不如说是认命。”李绅如是说到,“她说了一句话我记得很清楚,她说认命,我听的心里发酸,我不知道她等不到我音讯的时候是如何认命的,但我陪着她经历了这一段,那个时候我加倍对她好,后来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她对我开始依赖,再到后来你们看到的珍惜,所以……所以……”
李绅磕磕巴巴说了半晌,长舒一口气:“所以,我会告诉你们想知道的,现在,可以问了。”
我点点头,龚烈和姜潮也是一阵唏嘘,许大力显出身形来,龚烈和姜潮均是一惊,但唯独李绅没有惊讶。
许大力笑着:“误会解除了就好,希望你能带给他们幸福。”
“我尽力。”李绅狼狈的看了我一眼。
我耸了耸肩膀:“我有那么凶恶吗?你好好表现,我保你平安。”
说完姜潮和龚烈都笑了,李绅也微微勾起嘴角,就在这时候,许大力的身影开始变淡,在李绅的注视下开始与阴灵融合到一起。
姜潮说他以前学本草纲目从来不是想着救人,而现在看到生生死死,经常有精进医术救人的念头。
龚烈则是抱着手感慨:“我十八岁被我父亲派到了前线,这世界上有很多种感情,在前线你能能感受到大爱,也能感受到生死的无情,如今经历这些却感受不到太多,对于东山最多的是使命感。”
每个人身处的位置不同,感受也无法相同,就好比我,整件事情似乎都围绕我而起,那么整件事情就都要怪我吗?如果可以追朔,我倒要问一句,我做错了什么?
耸了耸肩膀,将这些东西抛到脑后,三个人开始询问起李绅,大致的内容无非就是如何与龚天,龚子豪接线,而他的直接首领是谁。
李绅的回答也没有让我们失望,他并不是龚子豪和龚天的下属,而是一个油水差事的一个拼接口。
“当年我也是为了多赚钱才开始往重区输送人的,我当时不知道是一个组织为了扩充势力,后来知道了,不过为了赚钱也没想这么多,我们一共有三个对接口,对接人和对接人之间是认识的,但我们不知道彼此分别下派了什么人。”龚烈尽力说清楚,“内部情况很复杂,只要死一个,一切线索都中断,我一会写一份我帮龚家安插进去的名单,还有另外两个接口人的名字,能说的也就只有这么多了。”
我点